“好,你不怕股票下跌,但你觉得凭你现在这幅身子,你能不被那些堂兄妹和叔父们弹劾下台吗?”辛顺慈一边说,一边观察卿酒言的面色。
可她愣是怎么看,都没有看到她预期中的反应。
哪怕是一点点的惊慌失措和害怕慌乱都好,偏偏就是什么都没有,平静的像是端平的水,让她自己往下说的话都反而显得越来越没底气。
“再或者弹劾下台根本不他们想要的,大家族财产的明争暗斗,暗杀什么的都十分正常,或许他们会借着这件事让你离世,你一个人怎么可能干得多这么多人,难道就真的不怕我把这些消息和他们捅出去?”
卿家是块肥肉,谁都想要吃上一口。
更别说那些早就眼红到不行的卿家旁系了。
卿酒言听着辛顺慈的那些警示和威胁,嘴角的笑意反倒拉扯的越来越大,“辛总,郁太太,你当我是蠢到会给别人留后路的三岁小女孩?”
“......”
“他们这些人做过什么,在做什么,未来准备做什么,全部都在我的掌控之中,再或者你当我聪明智慧的哥哥和身为家主的父亲是死的,不过还真劳烦您一个外人,为了我们这一大家子操碎了心。”
卿酒言在开始知道这些人的野心时,早就已经安插好线人在他们的身边。
就连她二伯现在的情妇,都是她准备过去的。
这些人就算是有什么异常,她都能够通过关系网知道的一清二楚,更不用说想要害她的事情了。
“你就真的不怕他们?”辛顺慈眼看自己手中的牌就全要摊出,却没能奈何的了她意思半点。
卿酒言耸了下肩膀摊手,主动把辛顺慈藏起来的最后一张牌道明,“你如果要和人宣布我不能生孩子的事,那就更不会有影响,至少这些人不用害怕未来的卿家会交给外姓人。”
她是用一种略拽的口吻,微笑着说完这些话,可心口又是酸酸苦苦的。
只要提起这点,这种感觉及免不了。
辛顺慈一步一步的看着她好不容易,托关系才调查出来,以为能握在手中的把柄,被卿酒言的几句话就完全解开了。
那种输给年轻人的巨大挫败感,让她一时间之间直不起腰。
商人失去了能谈判的筹码,已经可以宣布输了。
“你不适合我儿子,他很单纯很简单,但你......心思缜密到令人可怕。”
如果她儿子的身边有这样一个人,被卖了估计还在乐呵呵地替她数钱。
光是这样想想,辛顺慈一身的鸡皮疙瘩就都竖了起来。
却没有想过,如果卿酒言的智慧不是用在害她的儿子,而是用在帮她的儿子,又会是别有一番风景。
“如果你不愿意离开我的儿子,我只能最不想用的办法......”
“我愿意。”
卿酒言再度想都不想一分的答应,让让她离开的辛顺慈,竟为自己的儿子感到了一丝可怜。
他可以为了这个女人失魂落魄到此般,可别人根本不把他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