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却一点也不知道,曾经的月儿对他从来没有秘密的,这种感觉仿佛是月儿离他越来越远了。
不过既然月儿没说定是有她的道理,也只好择日再问了。
容煜尘在宴席进行一半的时候便离开打道回宫,据相关传闻好像是雨妃和最近得宠的雪妃两人为了谁的衣服好看在御花园杠上了。
在进行了一战、二战后终于引起了皇后的注意,却因着有两宫宫婢、太监参与大战,场面极其混乱对皇家的影响也是非常的不好。无法只得召唤正在瑾王府喝喜酒的皇上。
哎,女人多也未必是一件好事啊。
当容煜尘温婉的放下酒杯的那一刻,身为一母同胞的弟弟容瑾陌深深的感觉到来自容煜尘身上那股浓浓的“怨气”,真实的透露着容煜尘的心声:这群疯女人,还能不能让老子愉快的喝酒了!
估计这两位妃子今后的生涯只有冷宫了吧。
不知不觉也到了晚上,皎洁的月光笼罩着大地,晚间的寒意像是清冷的薄冰滑过肌肤。
此刻的瑾王府不似白日里的热闹非凡,宾客们也是零零散散,走的差不多了。
他们可没有那么大的胆子留下来闹这雪诏瑾王的洞房。
容瑾陌命人安排凤宁轻歌的住处后便朝着新房走去,谁也不知道他此刻脸上的笑意是在表达怎样的讯息。
若是想要表达心中的舒畅:“本小姐才不需要帮忙呢,你们就去忙你们的吧。”
说着便跳到了阁楼顶上,婢女们无奈也只好作罢,各自散去忙活自己的事情。
蓝芙坐在阁楼顶上撑着瓦片晃着双腿无聊的盯着月亮自言自语道:“哎,这王府太大了,都找了这么久了还是没找到七月姐姐在哪个房间。也不知道紫儿有没有来,好无聊啊……”
蓝浅推开七月的房门,脸色忧郁。
小白从魔宠空间里出来紫儿给它喂食,七月掀开盖头坐在桌边将早已倒好的茶水递给已经进出十几次的蓝浅。
“还是没有找到吗?”七月淡淡的问道。
蓝浅走到桌边坐下,点点头:“恩,我也问了一些婢女可都说见到一眼便没了踪影。”
“我看蓝芙也有十六七岁的模样,身手也是了得。这王府虽大却也终究有限,为何你还如此担心?”七月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蓝浅叹了口气,无奈道:“七月你有所不知,小芙虽说已有十六年华,却是调皮至极且方向感十分的差。即使是在从小生长的家中她也能迷路,更别提这陌生的王府了,所以我才如此担心。”
七月闻言施有精致妆容的面容轻轻的抽搐了几下,紫儿瞪大了双眼看着一脸愁容的蓝浅,小白则把嘴里的食物全给喷了出来。
七月鄙夷的看着被小白喷脏了的被褥,斜视道:“小白你还真是夫唱妇随啊,没记错的话一个月前杀墨清好像是喷了我一脸。你若是再不给我收拾干净就别怪我将当日的怒火今日一并的撒了。”
在接收到七月的恐吓后,小白战战兢兢地跳到脸盆架上把挂在上面的毛巾叼起。
再次跳到床上后变成人形开始擦拭被自己弄脏的被褥。
还是在鬼谷幽林的那身白衣,那可爱的两个丸子头。
水晶般的小脸白白嫩嫩,粉嫩的小嘴唇上闪烁着晶莹的口水,小巧的小肉手慢慢的擦拭着脏物。
光着的小脚暴露在空气中,紫儿坐在小白的边上被小白那可爱的样子给吸引住了。
“七月,我擦干净了。”小白回眸看向七月,软软甜甜的童音使得正在与蓝浅交谈的七月回首。
蓝浅也是看着小白,她那一双紫色的眼眸如同妖冶的紫色水晶闪烁着水润的光泽,在烛光下好似要溢出水来。
再加上被之前被七月恐吓,造成小白的心中的委屈身为狐狸时无法看出面部表情,可是幻化成人时那委屈的样子确是看的一清二楚。
可怜兮兮的小脸在加上水汪汪的大眼睛,真是惹人怜爱啊。
搞得七月都有点后悔先前因为她弄脏了被褥而恐吓她的行为,紫儿心头一软便将小白抱在怀中轻声的安慰:“小白,没事啦,小姐不会怪你的。这不都擦干净了吗……”
七月收到大小两双眼睛投射过来的柔波,无奈只好从鼻间发出一个单音:“嗯。”
紫儿开怀一笑,低头看着小白:“你看,小姐也说了不怪你了。”
蓝浅微笑,轻轻的摇摇头,七月姑娘还是一点也没变。
小白眨巴了一下眼睛,郁闷的歪着小小的头颅:哎,本狐本来想霸气的治住小丫头,没想到最终却败在了小丫头的淫威之下。真是出师不利了,害的本狐现在都不敢叫她小丫头了,好像有一天自己也能够吓住小丫头啊~本狐发誓,这是本狐最大的心愿!
由于契约兽宠与主人之间都是心意相通,因此小白这“美好”的心声当然是被七月知道了,不过七月只是看了看正在歪头沉思的小白勾唇一笑并未说些什么。
这小狐狸的心愿还真是非比寻常。
先前被七月温柔“请”出去的喜娘急急的敲了敲门,语气略显慌张:“王妃,王妃,王爷来了。”
七月冷声回道:“知道了。”
蓝浅见状,无奈朝着七月告别,走出房间带好房门后继续寻找蓝芙。
小白则化成狐狸进了魔宠空间,紫儿将床铺整理好后把毛巾重新挂在脸盆架上,便恭恭敬敬的站在一边。
七月也走到床边,盖好盖头。
不一会就听见了一连串的脚步声,随后便听见了推门的声音,喜娘带着几个婢女跟着容瑾陌身后来到房间。
容瑾陌结果婢女手中端着的托盘中系有红色花束型绸缎的秤杆,为七月掀开盖头。
容瑾陌心知此次前来和亲的女子定会是个美丽的佳人,却不想本人比他想象的还要倾国倾城。
大红的喜袍更是映得她面似芙蓉般红润秀美,她眉如柳,比桃花还要媚的眼睛十分勾人心弦,素齿朱唇,双瞳剪水,肌肤如雪,那眉间隐约透出妖冶的气息。
如果七月不说话的话,或许容瑾陌真的会考虑让她做他名副其实的瑾王妃。
“喂,你看够了没,欠我那一屋的黄金什么时候还我?”七月冷声冷气的话语,实在是与现场的喜庆气氛不搭边。
她此刻的说话语气更适合葬礼现场。
容瑾陌被她突如其来的问话给问住了,挑了挑好看的眉毛虚心的求教道:“本王何时欠你一屋黄金了?”
七月淡淡的扫视了一下站在身侧的容瑾陌:“王爷不是问什么新婚礼才不磕颤嘛,妾身说了一屋黄金。所以,你答应妾身的那一屋黄金打算几时再给?莫不是说王爷是在当着众宾客的面忽悠妾身的吗?若真是这样,您对得起妾身为您精心准备的”鞭炮“吗。”
容瑾陌黑着一张脸,努力压制住想要将眼前的女子拍飞的冲动,真是瞎了狗眼方才竟还觉得她拥倾城之姿。
等等,狗眼?说谁是狗呢?
“哼,本王岂会是那种人,不就一屋子的黄金么,真当本王拿不起吗?只是需要些时间罢了。”容瑾陌冷声道。
七月没有说话,默默的从宽大的衣袖中拿出先前准备好的欠条,又默默的掏出红色的印泥瓷盒贴心的打开盖子,递到容瑾陌眼前柔声道:“请王爷画押。”
看着七月那动人的笑靥容瑾陌硬是差点气出内伤,用力的按压之后恶狠狠的对着七月道:“你给本王记着,你只是别国送给本王的玩物罢了,除了有那几分姿色以外其他一无是处,今后的日子最好别把自己当人看。”
七月将欠条折好,重新放回衣袖,然后缓缓起身对着容瑾陌施了个礼恭敬道:“妾身谨遵王爷的教诲,妾身今后绝不会把自己当人看的,妾身只会将自己当神看,还请王爷放一万个心吧。”
紫儿站在一旁为自家小姐提心吊胆,喜娘和众奴婢为自己提心吊胆,生怕这新来的王妃惹怒了王爷最后让她们受罪。
容瑾陌不知该怎样反驳七月的伶牙俐齿只得愤怒甩袖:“你这不识好歹的女人,休想要本王宠幸你一次!”
说罢便转身离去,喜娘在后边哆哆嗦嗦的叫了声:“王爷,交杯酒还没喝呢。”
只听门外传来愠怒的声音:“喝什么喝,对了命人将今日剩下的所有鞭炮全部运到王妃的住处前给本王点燃放了,也让王妃明白本王就是如此败家。”
喜娘流一声冷汗答应着,惊恐的看了一眼不以为然的七月后便领着婢女们去放鞭炮了。
七月见着人都走干净了失声一笑,紫儿舒了一口气走到七月身边:“小姐,您还真是大胆,真不怕得罪了瑾王惹得麻烦吗?”
“恩,倒是不怕瑾王但却怕麻烦,只是这谦谦君子温润公子发起火来还真是和寻常人不一样啊。”
“哪里不一样?”
“你见过平常人发火说:休想要宠幸你一次的吗?”
紫儿一愣,然后僵硬的摇摇头。
“噼里啪啦”震天响的鞭炮声响彻七月所在的庭院,突如其来的声音也是惊着了没有丝毫准备的主仆二人。
虽说她们知道会有人在庭院放鞭炮,可是却不知办事效率如此之快,可以说是眨眼功夫这鞭炮就放上了。
七月素手一挥,施了个“隔音结界”任由外面震耳欲聋的鞭炮声肆意响起。
放吧,放吧,反正她也听不到。
容瑾陌本想借着鞭炮扰人的响声“治治”七月,只可惜他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到七月会斗气魔法。
可怜了整个王府的人以及王府周围所住居民听那“噼里啪啦”的鞭炮声足足一刻钟,只怪这鞭炮质量太好了,扰民啊,严重扰民!
蓝芙循着鞭炮声走去,却没想到刚走到一半鞭炮声就停了,无奈她只好又停在了一栋不知是什么阁楼的顶上。
而被七月气得发火的容瑾陌正气冲冲的进了蓝芙所在的那阁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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