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的娇喘在男人的吻中,轻盈的回荡在屋子里。【高品质更新】骆夜痕一边轻抚着苏乐珊的头发,眼睛却在她没注意的時候,扫了一眼手上的腕表。
已经九点四十五了,看来他是等不到陆金瑞那小子的电话了。不能再耗下去,他必须速战速决,赶紧把苏乐珊安抚了。
在苏乐珊喜不自禁,整个人在骆夜痕的吻中,近乎是瘫软在他怀中的那一刻。骆夜痕却即使地刹住了车,双手握住苏乐珊的肩膀,将她轻轻地往外推离了几分。
“珊珊,不应该这样草率,我想好好珍惜你?”骆夜痕深情款款地凝视着苏乐珊,柔声说道。
“夜……”苏乐珊双眼闪过一抹懵懂,她完全听不懂骆夜痕这话的意思。
“我想我们应该把最美好的事情,留在最重要的那一天,对不对?”骆夜痕双手轻轻地按揉着苏乐珊的头发,将她鬓边的秀发别在耳后后,柔声又说道:“我知道你很爱我,你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很喜欢我。可是,珊珊,你与别的女人不同。你将会是我的妻子,我只想珍重你。不是我不想要你,而是现在还不到時机?”
苏乐珊听到骆夜痕这番感人的话语后,心里暖暖的。她轻轻地点了点头,但是心里却还是有点失落。
是不是自己魅力不大,所以才吸引不了骆夜痕?
“夜,你真这样想吗?”苏乐珊有些哽咽,看着骆夜痕又问道:“那夏伤呢,为什么你要碰她?如果你真的尊重我爱护我的话,你就不应该跟她发生关系?”
夏伤如今就是苏乐珊喉间的一根鱼刺,她想努力吞下去,但是却卡在喉间,咽下口水都能让她痛上半天。
“我是个男人,我承认我有很多缺点。在夏伤那件事情的处理上,我确实犯了男人都会犯的错误。对不起,珊珊,我伤害你了?”骆夜痕在说这话的時候,再一次抬手瞄了一眼腕上的手表。他心里有些急,再不赶去夏伤那边的话,他是真的要迟到了。不过,面上他还是装的极为的深情款款,双手爱抚着苏乐珊的头发,主动把之前的错误全认了,只求苏乐珊赶紧放过他。
“你们男人,一看见美女就腿软。人家若是再主动一点的话,肯定全部都被那些狐狸精哄到床上去了。”听到骆夜痕的话后,苏乐珊心痛地控制不住地哭了起来。
虽然骆夜痕已经跟她认错过很多回了,可是苏乐珊却还是放不下这件事情。她真的希望,她的白马王子可以为了她,坚守底线,就算外面的那些野花有多芬芳迷人,他也能目不斜视,不去采摘。
骆夜痕瞧见苏乐珊哭了,伸手揽过她的肩膀,将她搂进怀中,柔声哄道:“珊珊,我以后不会这样了,别哭了?”
“夜,你说实话,你跟夏伤多久了?是不是她先主动的,是不是她勾引你的?”苏乐珊越想越气,骆夜痕不肯碰她,却被夏伤那狐狸精哄了几下就哄到床上去了。她好嫉妒,虽然骆夜痕说这是珍惜她,可是她却始终是不舒服的。自己的未来老公跟别的女人有一腿,这事搁任何一个女人身上都是不舒服的。
骆夜痕闻言,觉得自己好像犯了一个低级错误,他压根不该提这些旧事。女人,最爱的就是胡搅蛮缠。一件普通的小事,到了她们这里,可以将陈年的芝麻蒜皮的小事给全扒拉出来,说一通。
“珊珊?”他知道自己越说多只会越错,所以选择唤住情绪有些失控的苏乐珊。
“夜,你不想说我不勉强你,但是你现在跟我认真地,严严肃肃地说一声,你到底喜不喜欢夏伤那个女人?”苏乐珊也怕骆夜痕会觉得烦,毕竟她深知,他们两个人的感情并不深。她爱他可以原谅他所做的一切,但是他似乎在感情上,频率跟她并不协调。
“不喜欢?”骆夜痕表情严肃了几分,回答苏乐珊的時候,斩钉截铁,没有半点的犹豫。
其实,在苏乐珊问他的時候。骆夜痕也在心中,自问了一句。他喜不喜欢夏伤,他一時半会,还真想不出答案。
喜欢这个词,对他这个从来没有爱过的人来说,完全没有什么概念。他只知道,他很喜欢跟她做爱。除此之外,似乎他也想不出来,她对他还有什么吸引力。
他应该是不喜欢的,除了床上,他更多的時候是在厌恶她。又荡又下作,他骆夜痕怎么会喜欢这种卑鄙地随時可能给他戴一顶绿帽的女人呢?
“好,我信你?”苏乐珊深呼吸了两下,她应该听她妈妈的话,生活是往前看的,不应该停在原地,纠结着过去那些不开心的事情。既然想跟骆夜痕长相厮守,那么她就要包容他一切的缺点。“我承认夏伤确实很漂亮,身材也很棒,若她肯主动耍手段勾引你们男人,我知道没几个会逃过她的诱惑的。不过,夜,只此一次,我不想再看见你跟她厮混在一起了?夜,你不要把我的忍让和包容,看做是我的懦弱。我苏乐珊,也不是没有脾气的?”
“珊珊,你只要想着做我漂亮的新娘,这些事情你不要多虑了。我保证,我保证以后会跟她断了,我会断了的?”骆夜痕说这句话,是真心诚意的。跟苏乐珊结婚之后,他会安分下来,会不再受夏伤那女人的诱惑,会好好地跟苏乐珊建立自己的家庭,会好好地爱护他的妻子。
他不会跟那个老东西一样,做一个不负责任的男人?
不过,这些的前提是结婚之后。
他现在,还不想这么快跟夏伤断了。再等等吧,等他做腻了,对她身体不再有那么强烈的吸引力。等他看见她,不再浮想联翩的時候,他会回到苏乐珊的身边的。会做一个好丈夫,好爸爸的?
骆夜痕这样想着,也这样告诉着自己。
在两人正僵持间,骆夜痕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骆夜痕从思绪中回过神来,连忙掏出手机。在瞧见陆金瑞的名字后,他暗呼了一口气,快速地按下接听键。
“夜,你……”
电话那头的陆金瑞还未来得及问完骆夜痕找他干嘛,没想到骆夜痕却比他更快地截了他的话头,“金瑞,你要上次的那份企划吗?怎么这么晚要,我助理都下班了……什么,你明天早上开会要用……哦,那你稍等,我回去让助理给你整理出来……”
“……不是……夜……”手机对面的陆金瑞在骆夜痕这番自问自答的话语中,几次欲要打断他,但是都被骆夜痕给抢了话头。最后,他握着手机,翻着白眼地看着一阵“嘟嘟嘟”的手机。
晕,夜这是搞什么呢?
骆夜痕挂完电话后,抬头看着苏乐珊,柔声说道:“珊珊,金瑞上次让我给他找人拍了一个他餐厅里的宣传片。现在他赶着要急用,我要先回去了给他弄出来啊?”U6Pu。
“哦,好?”苏乐珊听到此,自然不能再强留骆夜痕了。所以体贴地点了点头,在骆夜痕站起身后,她忙也跟着站起身,将骆夜痕送至门口后,柔声又说道:“路上小心点哦?”
“恩,好,那我先走了?”骆夜痕笑了笑,走到玄关口后,回身亲了一下苏乐珊的额头。对她说了一声不用再送了之后,便拉开门走了出去。
苏乐珊站在门口,在骆夜痕关上门后,抬起轻轻地摸了一下自己的额头,然后甜甜地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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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夜痕在苏乐珊关上门后,深呼吸了两下。用力地甩了甩脑袋,将对苏乐珊的亏欠和愧疚甩开之后,便大跨步地朝着电梯间走去。站在电梯前,按下楼键的時候,他不住地开始看表。
在苏乐珊家这样一耽搁,现在都到了九点五十五,动作快一点的话,赶去酒店还来得及。
进电梯,出电梯,走出公寓大楼時,兜里的手机正好响了起来。骆夜痕一边大步往停车处走去,一边掏出手机按下接听键。
“夜,你在搞什么?”电话那头,是陆金瑞这小子。他始终觉得纳闷,所以打个电话过来咨询一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你要很闲刚才就该给我来电话?”骆夜痕没好气地冲着陆金瑞吼了一声。
让他十五分钟给他打个电话,这死小子一直给他磨蹭了半个小時才打过来。若不是他,他会耽搁这么久吗?
“刚在应酬了,现在才得闲?”陆金瑞讪讪一笑,连忙解释道。
“挂了?”骆夜痕没兴趣跟陆金瑞瞎扯,他现在一心就想飞奔到夏伤那边去。
“等一下,夜,你让我打电话该不会是想从乐姗那边脱身,赶去跟夏伤幽会吧?”这么多年的私交,陆金瑞还是挺了解骆夜痕这个人的。所以细一思索,他就能琢磨出头尾了。
“你倒是联想力挺丰富的?”骆夜痕拉开车门,上了车后,便快速地装好蓝牙耳机。然后发动引擎,一边拨着方向盘一边口吻颇有几分嘲讽地对着陆金瑞没好气地说道。
“夜,我不跟你胡扯。现在不管怎么说,乐姗都是你的未婚妻。你这样欺骗她,行得通吗?”陆金瑞虽然有時候挺佩服夏伤这女人的,但是他始终不怎么喜欢她。骆夜痕看着精明,但是陆金瑞很清楚,他这位老友其实单纯的很。骆夜痕,是驾驭不了夏伤那女人的。他并不想看着好友一步步沦陷在一个,心机深沉的女人手里。
“我没兴趣听你说教,没事的话,我挂了?”骆夜痕觉得很烦,他是一个并不喜欢考虑太多事情的人。所以骆颜夕和官思雅常说他做事太随心所欲,欠缺周全。可是,这毛病也不是一天两天就形成的,让他现在改也改不掉啊。而且,他现在除了夏伤,真的对任何事情都不感兴趣。尤其是苏乐珊的事情……
先让他今朝有酒今朝醉吧,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考虑……
骆夜痕取下蓝牙耳机后,便将注意力全部投注在前面的路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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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悦酒店大门前,骆夜痕下车后,直接将车钥匙丢给了门童,然后一边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腕上的手表,一边大跨步地直奔向电梯间。
在夏伤所说的1330号客房前,骆夜痕双手扶着门框,站在门前平缓了自己因为过分奔跑,而急促的呼吸。他可不想进屋后被夏伤嘲笑自己,搞得好像他有多在乎她一样。
待稳定自己的呼吸和心跳后,骆夜痕又抬起手腕,已经十点零五分了。他迟到了五分钟,想着夏伤那女人所说的那句他要迟到,今晚男主角换人的话。骆夜痕便不敢再耽搁,从裤兜里掏出房卡后,塞进读卡器里。很快,房门就被打开。骆夜痕快速地推门而入,大步走进卧室里。
这在海悦酒店,算是一间很普通的特色房。一进门就能看见房间正中央的那张很有欧式风情的大床,绛红色的锦被配合着金色的缎面,很是奢华贵气。屋子里的灯光调的很暗沉,是那种暖暖的橘红色。床两旁的上方两盏造型非常精巧的壁灯,灯光配合着床四周四个大柱子上的紫色纱幔,无形中一种暧昧妖娆的气息幽幽散发出来。
骆夜痕只是瞧了一眼那张床,血液就像是被点沸了一般,满脑子想的都是夏伤光着身子,躺在这张床上被他干的样子。下意识地,他觉得有点口干舌燥。
抬手解开了领口的领带,他开始环顾四周。夏伤那妖精呢,把他勾过来了,自己跑去哪了?
在房间里搜了一圈,他都没有找到她的人影。在骆夜痕嘀咕着夏伤去哪的话時,洗手间里夏伤笑盈盈地说的那句——“不要迟到,迟到了……今晚男主角可是换人的哦?”的一幕,蓦地,回旋在骆夜痕的脑子里。
骆夜痕惊了一下,素来知晓夏伤脾气的骆夜痕,知道自己可能惹怒了那女人。所以他再不敢耽误,掏出手机给她拨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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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悦酒店的地下一楼,是一间非常高档的酒吧。店内不像有些夜店那么嘈杂,什么三教九流的人都有。这里主要面对的是有品味的高端人士,所以酒吧的装潢非常的高档有格调,店内整体很安静,里面放的音乐也是专门请来的萨克斯手在现场吹奏。
在萨克斯凄迷浪漫的声音中,酒吧内的人影穿梭,一派觥筹交错的景象。
酒吧最角落的,一个身着红色晚宴服的女人正安静地坐在那里抽着烟。细根的女士香烟夹在她涂着血红色的玉手指间,红唇吞吐间,那袅袅的烟气便萦绕在她那张美得有些过分的俏脸间。美人如花隔云端,似乎就是用来形容她这种美人的?
她娴熟地抽烟姿势,多少带着几分风尘味道,不过却性感至极。让人见了,便再也挪不开眸子。
独自坐在酒吧里抽烟的漂亮女人,多少就带着几分神秘的色彩。再加上,又是如此风情的尤物佳人。在场有眼睛的男士,都会看得出来这个女人寂寞了。而寂寞的女人,通常是最好搞定的。
于是,在女人刚刚抽第一口的時候,就有一位勇于尝螃蟹的男士,走到女人旁边的位置上坐下。
“你抽烟的样子,是我见过抽烟的女人中,最美的一个?”那男士在坐下来后,问吧台内的调酒师要了一杯威士忌。接着,才笑盈盈地转过头,看着旁边的佳人闲扯话题。
“你见过很多抽烟的女人吗?”夏伤笑了笑,她没有回头看那位男士一眼。双手托着腮,慢悠悠地讥诮道。
夏伤知道,这个男人就算不是高手,但起码也是纵横情场无数的浪子。
“很多?”男人笑了笑,似乎没看见夏伤的高姿态一般,笑意盈盈地又说道:“抽烟的女人半为情伤半为寂寞,不知道你是属于哪一种?”
“都不是呢,只因为好玩?”夏伤笑了笑,手指熟练地弹了弹指间细根香烟的烟灰,看着对面的男士桀然一笑,回道。
“呵呵,你知道吗,你的眼睛里,写满了寂寞?”男士转过身,盯着夏伤的眼睛,认真地说道。
夏伤抬起手,将烟熄灭之后。缓缓地转过头,看着那位男士笑眯眯地说道:“那你知道吗,你的眼睛里,写满了欲望?”
“一个男人若对一个美人没欲望的话,那你不觉得不正常吗?”男人笑了笑,很是坦白地说道。
眼前的这位男士相貌英俊,谈吐也不俗,就算不是名流,也应该是一个高端人士。夏伤觉得这人看着还行,起码面相她不讨厌。所以笑了笑,看着男人轻声说道:“我想听笑话?”
“什么?”男人惊怔了一下,有些不解地看向夏伤,问道。
“神经病院有一位老太太,每天都穿著黑色的衣服,拿著黑色的雨伞,蹲在神经病院门口。医生就想:要医治她,一定要从了解她开始。于是那位医生也穿黑色的衣服,拿著黑色的雨伞,和她一起蹲在那边。两人不言不语的蹲了一个月。那位老太太终於开口和医生说话了:‘请问一下……你……也是香菇吗……?’”夏伤讲完后,抿了一口酒,看向身旁的男人,笑眯眯地问道:“好笑吗?”
都他出手。“还成?”男人虽然有些惊讶于夏伤突然间给自己讲冷笑话,不过还是非常配合地笑了笑。
“看你很勉强,要不你也来一个?”夏伤蹙了蹙眉间,有些不满意眼前这个男人的表现。
“那……好吧?”男人轻咳了一声,开始慢腾腾地讲了起来,“唐僧说,‘此番取经应当找个快捷方式?’悟空答‘坐飞机比骑马快?’八戒答,‘神六更快?’沙僧拿出一支枪,指着自己的脑门说道,‘听说这玩艺儿立马就送人上西天。’”
夏伤听完后,“噗嗤”一声乐坏了。她双手轻拍着吧台桌面,回头看着那男人大声说道:“很好,看不出来你这么会讲笑话,继续啊?”
“呵呵,没想到你这么喜欢听笑话?”这个笑话其实并不好笑,但是夏伤这么配合的大笑却给对方不少鼓励,不管怎么说,人都是群体动物。有褒赞,才会有动力。
男人笑呵呵地又开始给夏伤讲起下一个笑话,“一个人骑摩托车喜欢反穿衣服,就是把扣子在后面扣上,可以挡风。一天他酒后驾驶,翻了,一头栽在路旁。员警赶到后...员警甲说,‘好严重的车祸。’员警乙道,‘是啊,脑袋都撞到后面去了。’员警甲说,‘嗯,还有呼吸,我们帮他把头转回来吧。’员警乙点头,‘好……’一、二使劲,转回来了。员警甲,‘嗯,没有呼吸了……’”
“哈哈哈哈,太好笑了?”在夏伤笑的花枝乱颤的時候,夏伤的手臂突然间被人一把捏住。她回头,瞧见黑着一张俊脸的骆夜痕后,她笑眯眯地伸手抓住骆夜痕的胳膊,笑着指着给她讲笑话的男人,对着骆夜痕说道:“夜,这位先生好有趣,他说的笑话好好笑哦?”
骆夜痕气死了,他一路问酒店的服务员,前台,甚至还去监控室查录影带,才好不容易找到夏伤这个死女人。他这么辛苦,没想到夏伤这个死女人竟然跟男人在酒吧里面谈情说爱。这女人是不是不勾搭男人,会浑身发痒啊?
骆夜痕阴沉着一张俊脸,伸手用力地将夏伤从高脚椅子上拽下来。夏伤被他硬扯着,还来不及反应就整个人撞进了骆夜痕的怀中。她吃痛地抬手摸了摸撞痛的额头,有些不满地娇喃道:“你干嘛呢,好痛啊?”
“你还有脸说,你自己在这里做什么?”骆夜痕俊脸黑沉沉的,拽着夏伤二话不说地就往酒吧大门口走去。他决定,回去再收拾这个死女人。
“你放开我,好痛啊,骆夜痕,你干嘛啦?”夏伤觉得自己的手腕快被骆夜痕这混蛋给捏碎了,她用力地想甩开他。但是,她怎么甩都甩不开他的禁锢。
“这位先生,对待女士你不应该这么粗鲁,放开她?”骆夜痕只感觉眼前一黑,原本坐在位置上,与夏伤闲聊的那个男人突然间冲上前,拦住了骆夜痕的去路。
“让开?”骆夜痕眼睛眯了眯,看着那男人的眼瞳里,闪过一道锐光。
“放开她?”男人并没有因为骆夜痕骤然间黑下来的俊脸,有丝毫的退怯。一双黑眸紧盯着骆夜痕,声音冷冷地回道。
“找死?”骆夜痕彻底怒了,将夏伤推开后,就扑过去揍那个男人。那男人看见骆夜痕扑过来之后,也迅速地警戒起来,很快两人就纠缠在一起……
夏伤被骆夜痕推到了吧台方向,她一点都不像一个当事人,看见两个男人打架而显露出丝毫的急色。转头问吧台内,正在调酒的调酒师要了一杯鸡尾酒后,便拿着酒杯,饶有兴味地看着场上两个为她打架的男士身上。
酒吧内,在两位男士纠缠在一起,你一拳我一脚的打架中。四周的客人全部尖叫地离开,偶有“乒乒乓乓”杯盘碎裂声或者桌椅碰倒声……
“小姐,你赶紧去阻止你男朋友吧?毕先生是健身教练,以前还拿过很多场的武术冠军,你男朋友肯定输定了?”吧台里的调酒师瞧见这一幕后,心疼死了那些昂贵的进口酒杯。转头看夏伤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他连忙开口,出言提醒夏伤。
“是吗?”夏伤抿了一口杯中的薄酒,看着吧台里的小弟,饶有兴味地问道。
骆夜痕一向自视甚高,这一次可真够悲剧的,跟个懂武术的男人打架。不过,给他点教训也是好的,让他以后再狂傲地看不见其他人。
夏伤没理那个吧台里的小弟,手臂撑着高脚凳。坐上后,便翘着二郎腿欣赏着这两个为他打架的男人。
像骆夜痕这种豪门世家的公子哥儿,自小便会学习各种防身术。所以对付几个普通人,他那两招是绰绰有余的。不过今天,他遇到劲敌了。对方,显然是一个练家子,招招利索又有力。骆夜痕在他手上吃了几记拳头后,彻底暴怒了。发狠地出拳,想要把对方打倒……
对方岂是那些不动武术的平庸之辈,瞧见骆夜痕发狠后。一记勾拳,对准骆夜痕的下巴……一瞬间,骆夜痕的鼻血都流了出来。
“小姐,不想你男朋友进医院的话,你赶紧出去阻止吧?”酒吧小弟瞧见这两人再打下去,酒吧今天要关门大吉了。没办法,他不得不再一次出言对着夏伤,哀求起来。
他看得出来,只要眼前这个美艳的女人出面阻止的话。这两个沉浸在荷尔蒙中的男士肯定会罢手的。
夏伤闻言,形状完美的桃花眼微微地眯了眯。在骆夜痕被那位毕先生揍得再一次撞在吧台上后,她笑眯眯地迎上那位毕先生,柔声说道:“毕先生,再打下去,他真的要进医院了?”
“好?”这位毕先生虽然是个大力士,不过姓格却非常的温顺绅士。在听到夏伤的话语后,转过头看着夏伤,勾唇微微一笑。
夏伤挽着这位毕先生的胳膊,挑眉冷睨了一眼有些鼻青脸肿的骆夜痕。笑了笑,侧仰着头看着这位毕先生,柔声说道:“毕先生,你送我回家好不好?”
“荣幸之至?”毕先生微笑着点了点头,伸手环住夏伤的,搂着她正想离开時……
骆夜痕握着拳头,此刻他内心真正地尝到一种何谓挫败的感觉。他向来呼风唤雨惯了,心里哪里受得了被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的满脸是血。更受不了的是,夏伤竟然在这个時候,挽着那个胜利者的胳膊,笑盈盈地要离开。
骆夜痕双手握拳,让夏伤跟别的男人走,他做不到。所以,他已经管不了自己是不是卑鄙了,目光凶狠地看着夏伤的背影,咬牙切齿地大声说道:“夏伤,你知道后果吗?”
夏伤在听到身后之人的问话后,勾唇微微一笑。她停下脚步,那张美丽的俏脸上缓缓地浮现出一抹灿若朝霞的笑容。她缓缓地转过身,目光带着几分讥诮地看向倚在吧台上,凶狠地瞪视着自己的骆夜痕,幽幽说道:“你迟到了,唇上还有其他女人的口红印子。夜,回家去吧,今晚我不玩了?”
骆夜痕在听到夏伤的话语后,下意识地抬起手擦了擦自己的嘴巴。他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突然间有些紧张。一下子,什么气势都没了,只想跟夏伤解释,“不是你想的这样的,我……”
“骆夜痕,你真的太高估你自己了。没有你,我夏伤依然会是最闪亮的那颗红星?”夏伤挺直着背脊,她突然间觉得自己有点累,一点都不想再陪骆夜痕这样玩下去了。跟他周旋了这么久,如今就只演了《战国策》那部电影。现在,她还得靠自己的能力去抢那个香水代言。似乎,她陪睡了这么久,好处也没捞到多少。也许换个金主,她所收获的东西,会更多一点。
“你这是什么意思?”在夏伤转身要走的那一刻,骆夜痕突然间扑过去,一把抓住夏伤的肩膀,大声质问道。
“听不懂吗?GAME_OVER”夏伤抬起头,看着骆夜痕的眸子里,闪烁着残忍而坚决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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