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刘易安分了点,虽然腿上严重,可因为他爸的命令,不准离校,所以在医务室休息了三四天。
顷末身上的伤虽然不怎么严重,可易湛童不知道的是,她的腰伤到肾那边,毕竟那一脚,踢的并不轻。
易湛童喜欢独来独往,为了避免在军校太过高调,所以她从那天之后就深居简出。
一直复习课本。
她有个夜跑的习惯,所以九点多的时候,她便去操场跑步。
大概一个小时后,她结束了夜跑,擦了擦额头的一层薄汗。
夜色比较葱茏,清冷色的月辉洒下来,多了一层寂寥。
想当初,在西山营地里,她晚上夜跑,祁行岩都在她身旁陪着。
那会虽然说没有曝光两人之间的关系,可是还在谈爱,所以在没人的晚上,他还是陪她做好多事情。
也不知道他在海城怎么样了。
易湛童一边擦着汗一边脑袋里回想着。
在经过医务室的小路上,她看到了一点点的火光,时隐时现,易湛童微微敛眉。
军校不准抽烟。
这么明目张胆的抽烟,也真是厉害了。
她不打算多管闲事,只不过回去的路上要经过他们的那条路,易湛童的步伐又是经过训练的,轻的很,很难让人察觉。
她走近,就听到了两人谈话的声音:“说这个顷末也真是够了,刘少看上她,她还死活不屈,摆出一副贞洁烈妇的模样,难道不知道刘少看着这样的女人才来劲嘛。”
“得了,别发牢骚了,不也是看着她漂亮心里有几分歹意?”
“嘿嘿,兄弟,知道的真多。”
“要不然怎么能是兄弟呢。”
两人相视一笑:“不如,一会等刘少玩完了,咱们进去补一两枪?”
“敢啊?”
“怕什么,反正这次是那女人自己送过来的,正好住在刘少隔壁的病房,这么近,刘少怎么可能不起几分心思。”
“说,刘少那玩意还可以吗?”
“嘿嘿嘿,兄弟,不知道玩的花样可不只那玩意啊。”
“啊——”
易湛童实在听见“顷末”的名字之后,身体有些微微僵硬。
她侧首,将他们的话全部听了进去。
最后脚步几乎快速的靠近两人。
刚刚夜跑完,力气十分大,更何况对付这些人,根本不用小心翼翼。
她拿毛巾勒着一个人的脖子,眉目一凛:“们刚刚说的什么?”
被她勒脖子的男生一个劲的咳嗽,手指不停的扣着遏制他脖颈的毛巾。
等他翻起眼皮看向被勒着的人时,顿时吓了一跳。
“易……易上……尉,松点……”
那男人眉目紧皱,也不知因为恐慌还是因为被勒的难受,或者说两者参半。
对面的那个男人,易湛童几乎是在他跑的时候,口袋里的瑞士军刀直接甩出去,未出鞘的军刀带着一股蛮力,直接敲在那人脑袋上。
虽然没有什么严重的伤害,可缺影响的他往前走的视线,以至于他没看到地上的木桩,直接绊倒在地,摔了下去。
易湛童并没有管他。
而是低沉的问向身边的这个人:“在给一次机会,们刚刚说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