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进。『雅*文*言*情*首*发』”应声后谭跃朝门口望去,只见一个修长的身影从黑暗处走进来,他手上端着餐盘,进门后,咔哒一声,门落了锁。
——贺亦修。
谭跃每次看到这位盛名在外的贺大编导,总是莫名其妙的紧张。现在也是这样,他用宽大的浴巾紧紧裹住身体,浴巾外只露出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全身紧绷着处于警戒状态,目光炯炯的观察着贺大编导的一举一动。
贺亦修像是对他隐隐的排斥毫无察觉一般,将餐盘放在他面前,径自坐在了他身旁,一时间,温暖的男性气息笼罩了他。
“叉难公司的执行董事刚到,李董走不开,嘱咐我过来看看你。”说着,贺亦修的目光在他身上流连了片刻,“衣服都湿透了?”也不等谭跃回答,他就起身从盥洗室拿了一条新的毛巾,很自然的给谭跃擦着头发。
“……”突如其来的亲近,让谭跃的耳朵悄悄的红了。一时间,只能听到织物摩擦的声音,彼此的呼吸声清晰可闻,一室静谧。
“咕——”的一声,打破了片刻的安宁。
贺亦修轻笑了一声:“饿了吧?穆获被拖出的时候还嘟囔着要给你找吃的。”
“我以为酒会会有吃的。”谭跃闷闷的应道,脸也红了。
“呵,”贺亦修把毛巾放下,揉了揉他的头,“也不怪你不知道,今天是应赞助商的特别要求,把酒会的主题定为品酒,只有些点心会在品酒环节之后上。”
谭跃闻言失望的垂下了头,目光却落在了贺亦修带来的餐盘上,上面摆着两块黑巧克力,以及两瓶酒——看起来跟大厅里摆的酒长得很不一样。
“你先吃巧克力垫下肚子,我出去一趟。”贺亦修说完,顺着谭跃的目光看去,了然的伸出手,将酒瓶拧开盖子,倒出一小杯,幽幽的酒香顿时四溢开去。
“担心你着凉,下面的洋酒你可能喝不惯,我带了点白酒上来。喝一点可以驱寒。”
看着酒杯里微微晃动的透明液体,谭跃吸了一下鼻子:“我…戒酒的…”紧张的看了贺亦修一眼,他又补充道:“酒能乱性。”
贺亦修闻言笑了。虽然依旧是稍稍弯了弯嘴角,但那愉快的意味,已经到达眼底。他像逗弄小孩一般,回道:“那你给我讲讲,怎么就乱性了呢?”
望着他笑意盈盈的眉眼,谭跃又不好意思了。强压住扑通扑通加速的心跳,他慢吞吞的解释:“酒喝多了容易乱说话,酒喝多了容易想吃肉,酒喝多了容易动手打人…酒喝多了更容易犯色戒…”
“我只是让你喝一点暖和一下,并不是喝多对不对?”贺亦修循循善诱道,“再说这里没有肉,也没有别人,更不会破什么杀生偷盗淫邪的禁戒,对吗?至于乱说话嘛……”贺亦修盯着谭跃红红的耳朵,莞尔道,“如果真是喝醉了,就算妄语也不是刻意而为,所谓不知者无罪,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是吗?谭跃觉得好像哪里不对,.
“而且啊,”贺亦修将盛着白酒的小酒杯端到谭跃面前,“这白酒,可是五谷之精华,吸天地之能量日月之精华酿造而成,只一小杯,不仅能驱寒,而且能解除饥饿感。”
如果李然在这里,他一定会翻个大白眼:“毛线!”可惜谭跃没有表哥护驾,防御值基本为零,贺亦修的话又听上去貌似很有道理的样子,他没怎么挣扎就全盘接收了。
贺亦修离开休息室的时候,满意的看到谭跃把一小杯“五谷之精华”送入口中。他轻轻带上门,心情愉悦的下了楼。
那个俗话说的好,一杯二锅头呀,呛得眼泪流啊——谭跃的白酒初体验,并没有被呛到,反而觉得口中的滋味好的不得了!——入口柔,一线喉。一杯接一杯,根本停不下来。等谭跃察觉到整个世界都变了的时候,已经晚了。他已经打起了饱嗝——喝到酒饱,整个休息室的空间也扭曲了,新世界的大门打开了。
在新世界里,谭跃玩的很开心。立在墙角的中世纪盔甲,竟然对着他腰肢款摆起来,谭跃断定这必然是邪气入侵的迹象,拿着木鱼(倒扣的茶壶)就对着它敲了起来。好不容收服了潜伏在盔甲内的邪气,地面又开始扭曲起来,谭跃跌跌撞撞走了几步,决定召唤飞剑以剑代步飞过这片土灵珠作祟的区域(客厅)前往黑暗之森的秘密洞穴(盥洗室)。
“身自在!”谭跃振臂呼喊。
——没反应,一定是姿势不对。
“身自在!”谭跃调整了下姿势,世界终于不是扭曲的了o( ̄v ̄)o
贺亦修拿着给谭跃新买的换洗衣服走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番景象——谭跃的上半身与下半身几乎成九十度夹角,听到开门声,那歪着的脑袋转向了他:“来者何人!”
“......”贺亦修把衣物放在沙发上,好笑的走过去把谭跃掰正了:“敢问这位大侠姓甚名谁师从何处?”
“在下乃...”谭跃踉跄了几步,“听雨阁弟子檀不闻是也!”
角色带入毫无违和感!
“在下听雨阁三代弟子亦休。”一把将谭跃的手搭在自己肩膀上,抄起沙发上装衣服的带子,贺亦修扛着他往卧室走。
“啊...亦休...师父!”毛茸茸的脑袋在贺亦修肩胛骨处蹭了蹭,“师父,方才有一妖物已被我收服,徒儿正要前往黑暗之森,哪知召唤飞剑失败。”说着他不甘心的举起一只手,“身自在!!”
“......”贺亦修扣住他乱晃的左手,“先去换装备。”
瞪着惺忪的眼睛看了看,谭跃不满了:“亦休师父,这不是通往黑暗之森的路!”
“先回门派换完装备我们再去黑暗之森。”终于来到了卧室,贺亦修把谭跃放在了床上。刚想松手哪只谭跃紧紧抓住他的一只手不放:“亦休师父!!不要松开手,你会掉下去的!!”
贺亦修拿起枕头冲他晃了晃:“放手,没事,看,我有灵兽,可以飞。”
“哦。”谭跃从善如流的松开了手。
然后......
然后贺亦修开始了艰苦卓绝的扒衣服单人副本,副本**oss当然是——谭跃。
解开已经湿透的西服外套扣子,被谭跃一把扣住手:“亦休师父你这是在干什么?”
“拆钻,拆了给新装备用。”
“哦...”
脱掉西服外套和马甲,还剩一件白衬衣,洇湿的布料隐隐透出肉色,贺亦修的手有点抖。当身体暴露在空气中的那一刻,谭跃的身上迅速起了一阵鸡皮疙瘩,他不由自主的抖了抖:“亦休师父,我好像中了影杀卷!”
影杀卷技能——引发虚弱状态,玩家基础属性下降20%
谭跃没得到贺亦修的回应刚想继续,就被一个温暖柔软的东西覆盖住了嘴唇——刷!他浑身的血液都往上涌,不仅脸通红,砰砰加速的心跳让整个身体也热了起来。
“亦休师父,这是......”无意识的呢喃。
“这是八荒地煞决啊,小徒弟。”低沉的嗓音在他耳边回响。
八荒地煞决——定力,施法保护力,物防法防大幅增加,受到负面状态持续时间降低,技能持续10秒。
一双修长的手在他身上游走,抚过他的锁骨,经由结实的胸膛,指腹在凸起的两点上流连片刻,停在了精瘦的腰侧。谭跃感觉有一把火在体内燃烧,带给他从未有过的奇异感觉,燥热不堪,瘙痒难耐,原本在身体各处沸腾血液如今只向一个地方涌去。他难以抑制的呻|吟了一声,那双不停在腰侧轻抚的手一顿,随即,小腹处就迎来了一串串湿润的触感。他无意识的扭了扭腰。
“亦休师父,你在做什么......”
“做拓本。”贺亦修埋首在他小腹处,声音低沉又喑哑。等小腹处终于被他吮|吸出一个又一个痕迹之后,他满意的抬起手,凑到谭跃耳边低语:“你不是最喜欢旧装备的外观了么......等做了拓本再换上新装备,好吗?”
“恩...”贺亦修满意的听到一个迷迷糊糊的回答。
等褪下湿漉漉的裤子,一双笔直结实的腿呈现在贺亦修面前时,他的喉结不由自主的滚动。当然,最美的风景已经被掩盖住,可是打湿的布料却让这风景若隐若现,犹抱琵琶半遮面,更是撩人。
努力镇定心神,贺亦修朝谭跃腰际伸出了手。刚要使力,原本老老实实的双腿突然不安分的向他揣来,他急忙闪避,才堪堪躲过。只见谭跃微眯着双眼砸了砸嘴角,“...师兄说了,这个不能让别人碰。”
好个师兄。贺亦修眼神倏地变的犀利,原本没想干什么,谭跃这么一句话,倒勾起了他几分心思。他侧坐在床边,低下头轻声问道:“你是听师父的,还是师兄的?”
“师兄不会害我...师父...”
贺亦修等了半天也没等来想听的。
“弟子规。”他在谭跃耳边吐出三个字。
“恩...要听师父的。”谭跃像一尾鱼一样摆动,想要挣脱贺亦修的桎梏,但奈何浑身使不上劲,只得作罢。
看着老实了的谭跃,贺亦修满意的勾了勾嘴角:“来,师父再教你点东西。”
说着,骨节分明的手已经向身|下人的下半身探去。掌心停留在三角区域中央,原本老老实实的柱状物在手掌的温度下渐渐复苏。看着谭跃茫然的表情,他愉快的低语:“这叫无助。”——对所有伤害的化解下降,坚韧、身法、定力下降。
手掌隔着一层布料覆盖在柱状体根部,用掌根或轻或重的摩挲着双球,处于半硬半软间的柱状物一下精神抖擞,撑起一顶小帐篷。谭跃克制不住自己的低喘声,只能用双手紧紧抓住床单,压抑着不发出更奇怪的声音。
“呵,”贺亦修用手指同时捻弄着两个形状美好的小球,“乖徒儿,这叫破甲。”——物理防御力下降,坚韧持续下降。
隔着布料玩了两个小球一阵,一只手掌终于拢住柱身,另一手则停留在柱头,轻拢慢捻抹复挑,时急时缓。谭跃哪里经得住这个,没过一会儿就血脉贲发,全身紧绷到了要释放的边缘。而就在这时,一只手拢住了根部,阻止了谭跃体内的冲动,他终于克制不住,发出了难耐的j□j,迷蒙的双眼充满了茫然。
“这叫拘魂。”贺亦修恶趣味的俯下|身,舔了舔身下人通红的耳垂,手突然一松,谭跃浑身震颤,腰部向上一挺复又落下,布料上一片白浊。
剥下他身上最后的布料,贺亦修起身拿了换洗的内衣裤小心翼翼的给他换上,谭跃的肢体已经没有了任何防御动作。释放过后的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精疲力竭的睡了过去。给他拉上被子,贺亦修轻轻在他额上一吻:“这就是失力。好梦,乖徒儿。”
第二天,谭跃醒过来时的,只觉得做了一场光怪6离的梦,大梦一场,浑身酸疼。翻身下床,客厅的茶几上放着一张便签:“昨晚你喝醉了,先安排你在这里住下,李董那边我已经通知过了。祝好。亦休亦修”
他猛地回忆起梦里发生的若干片段,他喝酒很多了,然后亦休师父,不对,是贺亦修,不是,明明是亦休师父......梦境与现实,纠缠在一起。亦休师父的话还停留在脑海里,贺亦修的声音却似乎还在耳边回响。他掀起衣服一看,腹部一串印记无声的诉说梦境的真实。
——铁证如山!他真的酒后乱性把贺亦修,更准确的说,把他亦休师父,给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