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父指着元东隅骂,“阮宗是我的儿子,自然就是你弟弟。婉容和你订婚了,自然就是你的妻子。小兔崽子,赶紧道歉!翅膀硬了是不是!”
元母平生最恨就是阮家老狐狸精和小狐狸野种,一听元父的话就炸了,“我什么时候生了两个儿子我怎么不知道?我只有东隅一个儿子!”
元父恨恨得看了一眼元母,“你倒是想生,你生得了……”
元东隅笑着打断,“父亲,我是小兔崽子的话,你是什么?老兔子?”
“住嘴!一个个的都给我住嘴!”浑厚的苍老声音怒喝,元东隅爷爷睁开一直闭着的眼睛,“宋家人还在,你们倒是先吵起来。”
被冷落许久的宋婉容母亲拍桌子,重新闪亮登场,“对,我来这儿不是听你们吵架浪费时间的。”
“那你想怎么做?”元东隅手肘撑在沙发的皮质扶手上,他现在只一心想要完结所有的麻烦。
“你,去给我女儿道歉!这事儿不能轻易算了,还要赔偿我女儿的精神损失费和名誉损失费。”
元母一听对方要钱,细长得柳叶眉立刻倒竖。
元东隅很淡定,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多少钱?”
“五百万。”
元东隅笑了,“两个二百五。”
宋婉容母亲的脸气的都扭了。
“这点钱对我大哥来说不算什么。赔也是应该,好歹……宋小姐为你自杀了。”阮宗插嘴。
他就是想看元东隅出丑,看元东隅耗钱出血,还有气死那个占据着元家夫人正位的女葛朗台。(葛朗台,文学中有名的四大守财奴之一)
元东隅挑挑眉,“你那么关心宋婉容,这笔钱你来出?”
阮宗很无辜,两手一摊,“大哥,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也是为你着想。这件事要是处理不好,以后谁敢嫁女儿到我们家来?”
“原来你是担心自己娶不到媳妇……”元东隅沉吟,眼皮一掀,阴沉沉的双眼直逼阮宗,“所以才费尽心机先睡了宋婉容?”
阮宗眼神里有一瞬间的惊慌。
元东隅这样整天不务正业招猫逗狗的人怎么会知道?明明他的保密工作做的那么好!
“你说什么呢?大哥,认错吧。别再推卸责任了。”阮宗一副好兄弟,我是为你着想的样子。
真令人恶心。
元东隅早就知道这个**崽子不安好心。
上次他和满非晚会出车祸,最大的嫌疑人就是阮宗。他要是死了,最大的受益人估计就是一直虎视眈眈的阮家母子俩。
元父第一个跳出来,一巴掌就要扇过来。
元东隅稳稳挡住了他落下来的手。
只是轻轻一挥,元父被那股力道震得往后退了三步才站稳。
元父脸上露出不敢置信。
一股恐慌隐隐从心里头升起来。
老了,老了,连不孝子都管教不了了。
元东隅嘴角微牵,“我是君子,不想强人所难。宋婉容心有所属,在和我订婚之后,还和阮宗出入酒店。偷偷摸摸的,我都替她难受。我可不想让她跟她母亲一样,走一条曲折的路,才嫁给真爱啊。”
在场的人都一晒,心说你也好意思说自己是君子所为,明明是你自己不想要!
宋母脸红一阵,青一阵,“你把话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