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你哥”
“不是啦,他是我”王二丫说到这里,脸上微微一红。
“呵呵,我懂了。小姑娘,你一个人到大城市来,可得注意安全啊,这城里人可都精着呢,可别被骗了。”
“嗯谢谢大叔了。再见。”
王二丫刚要走,那憨厚中年人,忽然叫住了王二丫道:“小姑娘,你等一下。”
“怎么了大叔”
“我忽然想起来,我工作的地方就有一个叫关禹的青年,他长得就很朴实,而且心眼很好”
“对对,我狗蛋哥心眼可好了。”王二丫一听这大叔这么说,登时眼冒精光道:“那大叔,你能带我去找他吗”
“本来我还有点事儿,但看在你小关的女朋友的份上,我就带你去吧,平时我和小关的关系还不错。”
“那太好了,大叔谢谢你啊。”
“哎呀,都小事儿。我这边有车,我用车送你吧。”
“好的。”
于是王二丫就跟着那中年人走到了一个僻静的巷口,果然有一辆连玻璃都是黑色面包车在那儿,中年人打开了面包车,而后让王二丫上了面包车,他紧跟着也上了面包车。
没想到面包车上还有一个青年小司机,那中年人一上车就和那小司机暧昧的对视了一眼。
王二丫上了车子,就静静地坐在一角,一想到马上就要见到狗蛋哥,她的心情别提多好了。
“小姑娘坐好,我们出发咯。”
“嗯,我知道了。”
青年司机发动了车子,径直朝着一个方向行驶而去了。
这是一个古旧小工厂,工厂的招牌上赫然写着“开元塑料厂”,在这塑料厂的周遭却是一大片垃圾场,所以此处环境颇有些恶劣,任谁都不会选择在这附近住。
便在此时,一辆出租车径直停在了塑料厂的门口,而后从出租车上下来了一个瘦削的青年,青年付了车资,而后扫了一眼周遭的环境,不禁皱了一下眉头,嘀咕道:“我以为血煞堂会在一个环境优雅的地方,没想到却在一个垃圾场”
这是光头强提供的地址,所以关禹就搭乘出租车赶了过来。
此时塑料厂的大门紧锁,四处弥漫着一股怪怪的味道,关禹走到了大门口,直接敲了敲大铁门,过了大约一分钟,大铁门却才微微打开,一个獐头鼠目的青年伸了一个小脑袋出来,瞥了一眼关禹,问道:“干什么的”
“做生意。”
“做生意”獐头鼠目的青年眼睛咕噜咕噜转了一下,道:“现在厂里停产了,不搞了,你走吧。”
说着这话,这獐头鼠目就要把铁门关上,关禹一只手直接抵在了铁门上道:“等一下嘛,我不是来进货的,我是来呵呵,你懂的。”
獐头鼠目青年故作不解:“什么我懂不懂的,你快点走吧,我们已经不干了。”
獐头鼠目青年直接关上了大门,关禹嘴角一撇,一脚直接踹在了大铁门上
轰
大铁门应声而倒,那獐头鼠目青年显然有些身手,居然身子向后一跳,居然生生躲开了,他只是那一跳,却也暴露了他乃是修炼者。
“看来这里真是血煞堂的老巢了,要不然连一个看门的都是修炼者”关禹心中暗道。
那獐头鼠目青年显然是吃惊不小,一脚就能将大铁门踹倒,这得多大的力气不过他旋即大骂:“我擦你麻痹的,小子,你是来砸场子是吧你知道这是哪儿么有种不要跑,老子叫人去”
说着这话,獐头鼠目青年一溜烟朝着里面窜去了,但是他还未窜出十几步,一道身影直接拦住了他的去路,赫然便是关禹。
獐头鼠目青年震惊不小,他本就以速度和敏捷性见长,可是这位爷速度显然比他快多了,居然直接拦住了他的去路。
呼
獐头鼠目青年二话不说,一拳直取关禹的面门,关禹淡淡一笑,倏然出手,直接抓住了獐头鼠目那一拳,而后微微用力一掰,咔嚓一声,獐头鼠目青年的手腕便直接被关禹大力折断。
“嗷嚎”
獐头鼠目惨嚎一声:“你到底是谁到底要来干什么你可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知道。”关禹淡淡回答:“带我去找你们最高的头子。”
獐头鼠目痛的呲牙咧嘴,但一听到关禹这句话,神色微微一凛:“我们厂长不在,你下次来吧。”
咔嚓嚓
关禹二话不说,直接捏碎这小子的拳头骨头,血水骨头不住流淌,显得十分恐怖。
“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带我去找你们的头子,哦,应该是叫堂主对吧”
“你”獐头鼠目痛的几乎昏了过去,他从眼前这青年的眼神中读到了一丝杀机,如果他真的不带他去的话,他或许真的会杀了自己:“我们厂长真不在”
“厂长厂长就是堂主”关禹反问。
“呃”
“虽然我不能判定你说的是不是实话,但只要你敢说假话,那么你就死定了。”
“是厂长就是我们的堂主。”
“很好。”
“那这里总有一个负责人,带我去找他吧。”
獐头鼠目眼睛快速转了一下,然后说道:“好,你先放开我的手。”
“嗯。”关禹真的放开了他的手,他也不害怕这獐头鼠目会逃跑,而獐头鼠目也不会逃跑,因为他知道他也逃不了。
獐头鼠目一只手被捏成了恐怖的碎肉,而且血液不住的流淌,显得很是骇人。他在前面走,关禹跟在后面。
不得不说,这他妈的真是个塑料厂,四处都堆积着塑料,弥漫着一股焦炭的味道,走了一二十米,也没遇着一个人影。
在关禹的印象中,一个牛逼的堂会怎么着也得在某个会所或者酒吧里,这特么的居然是个小工厂,而且他们的堂主,居然还叫什么“厂长”,这尼玛好现代化的称呼啊。
其实这都不过是个代号而已。血煞堂毕竟是杀手组织,总得隐蔽性强一点,这个破旧的塑料厂岂不是最好的隐蔽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