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得好,想把一个女生推倒,就要先把她灌倒。但是如果这个女生比你能喝,那你就只能自己摔倒了。
刘荣愤怒的走到我身边,用力踹了我一个40号的大脚:“你个大老爷们,跟一小姑娘骂来骂去的。你有劲吗!”我也纳闷呢,不过我纳闷的是,为毛今天每个人都喜欢拿脚踹我。
刘荣头发还没来得及吹干呢,我看着湿漉漉的长发,沉浸在脑海里的画面里不能自拔,是舍不得拔出来。
这丫头看我半天没反应,冲着我胸口又来了一记重拳。小妮子细胳膊细腿的,力气可不小。这一拳下去打得我咳嗽了半天,痰都咳出来了,还咳到了刘荣的鞋上。
“你是想要了我的命啊?你以为是在砸核桃啊!”
“谁让你刚才那么色的看着我啊,把这痰给我舔了,恶心死了!”
我掏出一张纸巾来扔给她,这丫头一边咧着嘴一边擦干净了。
“把钥匙呈上来,你可以退下了,朕今天晚上不用你服侍了。”
刘荣冲我翻了个白眼,然后掏出两把钥匙,但是只给了我一把。
“你个老太监,给你。”
“怎么只给朕一把?”
“另一把我留着,万一我有个急事什么的呢。”
我听了这话其实心里挺高兴的,这样还能跟美女有更多接触。对于流氓来说,谁会拒绝美女的要求呢。
“你以为你是《空姐》里的冉静啊,想要我钥匙就要啊,给我!”这叫欲擒故纵。
刘荣听了我的话显然有点吃惊,竟然还有人能拒绝她这美女的要求。“你怎么这么抠呢?我又不是经常骑,偶尔用一次都不让用,真不是男人!”
“你男人!你不抠,是谁跟我说要请我吃饭的?卸磨杀驴!鸟尽弓藏!过河拆桥!兔死狗烹!娶了媳妇儿忘了娘!”
刘荣听完我的话就笑了:“好好好,驴先生,我请您吃饭去,您给我把钥匙,如何?”
我接过刘荣手上的钥匙,屁颠儿屁颠儿的回了宿舍。刚走一步,我又回头说:“把你那毛发弄干了啊,别给我整什么湿身诱惑,我意志力可不坚定。”
刘荣回头白了我一眼,也没说话就走了。
我刚回到宿舍,鬼子他们就围了上来。
“今天刘荣请客,我们也要去。咱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一个裤腿里的跳骚,我们还要替李悦监督你!”原来这群小子们趴着窗户把刚才经过偷看了。
我抢过鬼子手里的烟,冲着他吐了一口:“你现在就给李悦打电话,我和她现在除了同姓以外没有半分钱关系了。”
鬼子掏出手机,马上就给李悦打了过去。刚拨出去又挂了!
“你小子真特么不是人,李悦在国外,我打电话就是国际长途!”
我掏出一百块钱递给了老五,说:“老五,这钱够你们三个吃喝嫖赌一阵子了。今天晚上谁都不许跟我一起去,谁要是敢违抗指令,我的损主意你们是知道的。”
老五接过钱,冲我笑了笑:“谨遵李总管教导!”
我抽完烟,哼着小歌爬上床去补养颜觉了。
“就让往事随风,都随风,都随风……”
我睡觉的时候做了一个梦,梦见刘荣和李悦同时都在洗澡。下面的不说了……(此处省略好多字)
“假男人,什么时候出发?”刘荣一条短信把我吵醒了,我真想把我的梦再接上,做一辈子美梦。
“爱妃着急了?”
“老太监,我一天没吃东西了!”
“爱妃莫急!朕即刻就去更衣拉屎,洗漱尿尿,半个时辰以后西门口见!”
“……”
一个小时以后我在西门口看见了梳妆打扮好的刘荣,刘荣穿了一件宽大的长袖t恤,上面写着“i/belong/to/world!”我纳闷了,这不是苍老师的台词嘛,你跟着较哪门子劲啊。在我的眼里只有苍老师才敢说自己是世界的,其他人都不够资格。
刘荣看见我以后拉着一张脸,也不说话。
“小姐,你这脸是在兰州拉的吗?兰州真是个好地方,不仅能拉面,还能拉脸!”
刘荣还是不说话,满脸的郁闷表情。
“美女,你脸上写着两个字!”
刘荣听了我的话,扭头看了我一眼说:“什么字?”
“大爷好!”
刘荣听了我的话,又踢了我一脚说:“我今天本来就郁闷,你还让我等你半个小时!”
“什么半个小时?还有,你为什么郁闷?”其实我也爱听八卦事。
“你不是说半个小时见嘛,结果你一个小时才来!”
“大姐,你有点文化好不好!我说的是半个时辰,不是半个小时。”这充分印证了一个道理,智商和容貌是成反比的。
“你郁闷什么?说出来让我高兴下!”
“你这臭嘴,我今天看见那个人和一个女的在一起逛街了。”
“那个人!哪个人啊?”我被她说晕了。
“上次你在操场见到的那个人。”我想起来我和鬼子打赌的那件事,那时候刘荣还有男朋友呢。又想起开学的时候刘荣说分手了,看来这丫头还是挺专一的,我忽然想到了李悦,不知道此刻她在美国睡醒了没?(时差)
我俩都被戳到了软肋,都开始沉默了。
我和刘荣去了饭店,这丫头一口气点了四五个菜,要了一箱啤酒。
“你还请了别人?”
“没有,就咱们两个。”
“那你点这么多干嘛?”
“心情不好,就想花钱。”这丫头好多习惯都跟我一样。
等酒菜上齐了,旁边的服务员看着我们两个人一大桌子菜外加一箱啤酒眼睛都都在笑,心想,这俩傻x,喝不了的就是我们的了。
但是令我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刘荣上来就对瓶吹了一瓶啤酒。这阵势把我和服务员都吓傻,我可没见过这么能喝的姑娘,我这酒量更是拿不上台面的,我开始后悔要这酒仙请客了。
“愣着干嘛啊,喝啊!你的事儿我早听说了,傍上一兵妹妹,结果人家还把你踢了去美国了。”
我听了以后更郁闷了,这小妮子好像有一种把玩我的感觉。我喝了一杯,也不看她,开始吃起菜来。
“哎,同是天涯沦落人,一个情种,一个淫棍!谁不知道谁啊!”
刘荣听了以后又举起一杯:“别在那疯言疯语了,来,喝酒!”说完一抬头,又是一杯啤酒下肚。你说这猫尿味儿的东西她怎么就喝得那么爽呢,人都说借酒消愁,我是越喝越愁,我愁的是这些猫尿我怎么喝下去。
“你怎么这么婆婆妈妈的,赶紧喝。”我拿着杯子给啤酒相面,但是怎么也提不起勇气往嘴里灌。
“这个太难喝了,要不我和茶水吧,果汁也行!要不这样,你喝一杯酒,我抽一口烟,保证奉陪到底。”
“少废话,难喝你就捏着鼻子喝。”捏着鼻子有什么用啊,这酒是从我嘴里进去,又不是从鼻子进去。
最后我硬是在刘荣百般的诱惑和强逼之下喝下了不少酒,我惊奇的发现自己竟然没有感觉。也许是那天我状态极佳,也许是因为有美女作伴的缘故。我竟然和刘荣奋战到底了,这丫头才喝了六七瓶,而我足足喝了三瓶!
慢慢的,我们把饭店里其他的客人都喝走了。就剩下我和刘荣两个人,确切的说应该是她一个人在喝酒。我的世界已经开始旋转了,真希望来对隐形的翅膀,带我飞,飞过摇晃。然后我可以烤着吃了,一只做成新奥尔良味儿,一只做成麦辣味儿。
“同学,我们要关门了。你看哪位结下账?”
听了这句话我是彻底的醉了,我一头载到了盘子里。刘荣这丫头是面不改色心不跳,我听见她把钱给了服务员以后才恢复了精神。
我一只胳膊搭在刘荣的肩膀上,歪歪扭扭的走出了饭馆,结果这丫头还没喝够:“我还没喝够,咱换个地方再喝!”
听了这句话,我绝望的闭上了眼。刘荣连拉带拽的把我拉到操场,路上还买了n罐啤酒。我又被这丫头捏着鼻子又灌了好几罐,这几罐啤酒下肚,彻底宣判了我的死刑。
那天晚上我最后的记忆是这样的:
我感到自己下身有一种三峡大坝的感觉,水位急剧升高,而下游河道已经干枯,急需放水救急。我用尽最后的神智站起身来,想要找个地方解决一下膀胱的愤怒。结果我一个踉跄差点摔倒,绝望之际我的右手拼命挥动,想抓住刘荣的胳膊帮我保持平衡。没想到不偏不倚,我抓到一个软绵绵,又极富弹性的部位。刘荣也顺势拉住了我,我回头用大舌头说出了最后一句话:“恩,手感还不错!”
刘荣一把松开我,还用力向下推了一下,我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彻底失去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