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剑柏听闻后,嗅了嗅,果然闻到了一股令人作恶的气味。
“呕……”
后面一个小厮忍不住吐了出来:“这像是什么肉类腐烂一样!”他无意一说,白剑柏顿时眉头紧皱!
该不会是尸体吧?
他捂住口鼻,举着火,遁寻着味道浓烈处而去。
愈往里面走,味道愈强烈,仿佛透过衣裳布料,直直冲击着几人的鼻腔。
“大公子,我们还要继续往里面走吗?”
“继续走,云儿生死未卜,我们不能放弃。”
三人继续捂住口鼻而行,忽然黑暗处像是感觉到有动静接近一般,一群苍蝇乱飞起来。嗡嗡地萦绕在几人耳边,伴随着苍蝇乱飞,几人鼻腔中的腐烂味道达到极致。
“看来,这里的确有什么东西,不然也不会有这么多的飞蝇。”白剑柏举着火,凑近一瞧。
一瞧去,三人均心惊胆慑!
只见不远处一堆乱石之间,摊着一些红红白白的物体,一些蠕动的肥胖的尸虫扭来扭去,黑麻麻的苍蝇附在上面,嗡嗡乱叫,乱飞。
看来,那气味的来源便是此处了。
那物体散发出的恶臭难闻的气味实在使三人快喘不过气来了,白剑柏一扬手,三人远离那东西,径直朝里面走去。
白彩云被大汉虏至地下洞中某处,被一阵冰冷的触感陡然惊醒。一睁开眼,便见自己身处在一处昏暗难闻的密室里,墙角一盏三台烛灯,散发出幽幽的烛火之光。
她想伸手揉揉眼睛,一挣扎,发现自己四肢被铁链锁了无法动弹,还好身上衣物尚未动过。
她觑眼瞅了瞅四周,没有人。铁链看起来沉重无比,捆绑她的人肯定知道她无法挣脱。她试试拉扯了下铁链,发出哐当的声响。
手腕处的皮肤被铁圈箍地起了红痕,白彩云顿时感受到了这具身体的柔弱来。
“唉。”她兀自叹气。
“小豹子也会叹气?”从石洞某处忽然打开一个缝隙,一个大汉走了进来。白彩云在虚弱的灯光上下打量了他。
只见他外貌粗狂,相貌丑陋,左眼角开了一个很大的口子,虽然痊愈,但是仍然留着一条狰狞的疤痕,一双三角眼,透着奸佞之意。嘴唇外翻,龅牙漏齿。用一个词语形容就是獐头鼠目,总之难看极了。
白彩云笑了笑回答:“是个人都会叹气,更何况我一个小姑娘。”
大汉把身上的短褐扎进裤子,坐在正对着白彩云的石桌旁:“你可一点都不像小姑娘,今日白天我没有下手成功,晚上你放心,没人会来打扰我们的好事了。”
“既然要做好事,咱们得来点助乐的啊。”白彩云一脸天真的笑。
“助乐?”
“对啊,不知英雄叫什么名字呢?就算是萍水相逢,也应当知道姓名吧,不然等会助乐的时候都不知道怎么称呼呢。”白彩云眼睛一眨一眨。
那人看她的笑顿时失了心窍,料想白彩云也逃不出去,索性回答:“鄙人姓韩……韩云。”
他话一落,白彩云就叫出了声:“韩大哥,麻烦把我手解下来好吗?”
“你当我傻?”韩云嗤笑。
“只把手解下来即可,脚仍然锁着,人家柔嫩的双手被箍红了,好痛哦。”白彩云撒个娇。
韩云鼻子里冷哼一声:“反正都要死的人,何必在乎那些。”
“韩大哥,话可不能这样说,死之前,你也要我少些疼痛不是,再说了,韩大哥,我不信你会杀了我。”白彩云探问。
不出所料,韩云随着白彩云的话题回答:“杀你的人又不是我……”他反应过来自己不该说太多废话,随即站起身,正欲伸手扯开白彩云胸前的衣襟,白彩云甚至看见了他眼神里的肮脏下流。
“哎,韩大哥,不如我们玩个游戏?”她连忙阻止道。
韩云的手停下来,只微微滑了一下她的脸蛋,爽滑的肌肤,让他热血沸腾,欲望骤起。
“哦?什么游戏?”
白彩云深深知道,男人都是有猎奇心理的,只要她玩的转,不愁他自投罗网。
“您把我双手解开,咱们划拳如何?要是你赢了,我脱一件衣服,要是我赢了,你脱一件衣服如何?”
无疑,白彩云的建议打动了他,每次的“猎物”都太听话,让他毫无兴趣,草草了事。反正这个小妮子也逃不出自己的手心,索性给她解开了吧。
“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脱得一条裤子都不剩,可别怪我!”韩云丑陋的脸狞笑猥琐,白彩云忍住恶心的冲动,朝着他盈盈一笑:“那是自然。”
说罢,韩云上前来解开了她的双手,白彩云揉着双手手腕,口里娇柔:“哎呀,好痛哦。”
韩云听得虎躯一酥,这娇滴滴的声音,真是醉人。
“好了,我们开始玩吧。”他看起来有些兴奋。
“哥俩好,三桃园,四季财,五魁首,六六顺,七个巧,八匹马,……”白彩云扭扭手腕,开始与之划拳。
第一局,韩云胜。
白彩云娇羞一番后,解开了自己的丝绦和腰封,拿在手里扬起来,有意无意地丢在韩云脚下。
被白彩云这挑逗,韩云血脉偾张。
他身体里的玩欲已被全部点燃,他双眼通红盯着白彩云。后者嘴角显露出浅浅的笑意,仿佛就是在无尽地挑逗他。
嬉笑间的欲情故纵,她把握的很有分寸。
“哎呀,韩大哥,你输了呢。”白彩云掩嘴轻颦。
韩云恨不得把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部扒光,但是那样实在是太无趣,但是情欲一旦燃身,越是压抑,越是亢奋。
他脱掉了一件外衫,食指勾起,掉落。
渐渐,白彩云脱得只剩中衣中裙,而韩云只剩一条玄色长裤。白彩云摆摆手:“口好渴,韩大哥给我喝一点水吧!”
韩云随即拿起石桌上的一个小水杯,倒了些许茶水,递给白彩云。她接过茶杯,对着韩云一抛眼色,韩云的手一抖,茶水洒出来不少。
“韩大哥,长的如此英俊,不知道成亲没有呢。”白彩云一小口一小口地抿着茶水。
韩云一听到此话仿佛是他这一辈子的梦靥,怒而一摔,茶壶瞬间化为碎片。
“英俊?那群臭娘们还嫌弃老子长的丑陋,一个个都跟着别人跑了,女人没一个好东西!”
原来这就是他的逆鳞啊。
白彩云暗地里谨记,又笑嘻嘻道:“对,像我爹娶了那么多姬妾,都是看中我爹的钱财,并不爱我爹!一群见钱眼开的臭女人!”
“你居然这样说你爹?”韩云疑惑。
“怕什么,反正我也要死了,干脆说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