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吧,那啥吧,还真不忙
主要是大黄烫了长卷发,没事就各种臭美
大黄还新买了平板电脑,没事就各种稀罕
所以
你们知道的......看到四个人围坐在同一个圆桌的桌边。你会想到什么?
搓麻还是打牌?
但是,如果这四个人分别是:Laughing,跛CO,蜡青,还有周望晴。你又会想到什么?
会不会只剩满腔的疑惑呢?
虽然他们四人之间有着千丝万缕,各种割不断的联系,但梁笑棠前世今生都未想过,他们会这样面对面的坐在一起,而且,还是在如此尴尬的气氛下。
终于,杨立青小心翼翼地出声,打破了死寂的空气。
“Laughingsir,你,那个,真的是GAY吗?你和那个瘸子真是一对儿?”
“是你妈!”苏星柏起立,翻桌,四只纸杯随着桌子砸落在地面,水花溅湿了四人的裤脚。
指着杨立青的鼻子,苏星柏的脸因愤怒而显得有些狰狞。
“蜡青,明明是你暗恋Laughing,你自己是GAY,不要拉我们下水!”
“放屁,我哪里有!”杨立青当即反驳道。可不知为什么,他竟觉得自己没有什么底气。
“都不要吵!我不管你们是同性恋或是异性恋,是一对一还是搞3P的。我只想知道四喜名单中的缺失是怎么回事?梁笑棠警长!我有权利怀疑你和这件事情有关。是不是缺失的部分就是你在四喜欠高利贷的资料?!”
周望晴不耐烦地撩了撩头发,要不是为了工作她才不会和这么多个同性恋坐得这么近。
“我想应该是有什么误会……”作为唯一还保持着几分冷静的人,梁笑棠觉得自己该解释些什么。无奈,他虚弱的声音没有半分威慑力,未及说完,便被蜡青和跛CO打断。
“Laughingsir,你睁眼看看,这就是你中意的女人。亏你平时还对她处处忍让!”
“Laughing,你不是说这个女人已经死了吗?你耍我啊!”
痛,好痛,混乱的场面让梁笑棠的头痛的要命。
用力地揉着自己的太阳穴,梁笑棠想着,事情怎么会发展到这样的局面?
要搞清这一切,还要从48个小时以前说起。
就让我们将时光逆转回48个小时之前。
………………………我是时光逆转的分割线……………………
“你不说也不要紧,我们有48个小时陪你慢慢耗着,看谁坚持的久。”
O记的审讯室内,一名警员正对一名嫌疑犯进行着审讯。而这个人正是在黑船上被警方缉捕的苏星柏。
“阿SIR,知道的我都说了,不知的你强迫也没有用。”
强光打在脸上,苏星柏有些慵懒地眯着眼,一副滚刀肉的模样。
其实,苏星柏远没有他表现的那样无所谓,应该说,他简直要气炸了。
脑中把自己能够掌握的脏话不知重复了多少遍,可还是压不住心头的那把火。
CAO,自己怎么就这么倒霉!连跑路都这样的不顺遂!
“我都想相信你!可是你说的谎话就是三岁小孩子都可以揭穿。偷渡?香港人去深圳还需要偷渡的吗?何况现在都回归了,你就是去北京也无人拦阻你,有必要为了去深圳坐黑船吗?”审讯的警员一脸的嗤笑。“和你同船的那几个人,不是入了警方的黑名单,就是躲避仇家的追杀,只有你一个例外。你说自己没有犯事,谁会信?”
“你就当我是寻找刺激好了?”说完这句,苏星柏便闭了眼,把身体靠在椅背上,任对方再咄咄逼人都不说半句话。
苏星柏的态度让这名警员很是恼火。他们何尝不倒霉呢?明明接到的线报是说有可疑船舶出没,很可能是走私□□的毒船!O记上下精心的设计了围捕计划,谁想到竟然只收获了这么小猫两三只。
“不好意思,你可不可以出来一下。”
正当这名警员郁闷审讯的无进展时,一名同事来敲门。
“好,你等我一下。”
跟随着同事来到另一个房间,他询问有什么事情。
原来,这名同事去调查苏星柏的档案的时候,发现最近一段时间,除了O记之外,CIB的数名警员也分别查看了苏星柏的资料。因此,便怀疑是不是这名男子和CIB正在调查的案件有关,想要和CIB核实一下。
“好吧,那就麻烦你把这件事情通知CIB的MadamJo,和她说如果有需要的话,O记会全力配合。”
于是,苏星柏被O记很大方地转手给了CIB,进而落入了周望晴手中。
对于苏星柏,周望晴是有印象的,因为他让CIB的新晋学员吃了不少苦头。梁笑棠曾拿着这人的照片让他们四处寻找,只为了喊他回家吃饭!因为这个,学员们背后都偷偷地把“拉风SIR”唤作“发疯SIR”。
接到了O记的电话,周望晴直觉的把苏星柏与四喜的烟雾事件联系在一起。这人是梁笑棠的眼线,又偏偏在这个时间乘黑船去深圳,哪里有这么巧的事情?
“苏先生,能不能把昨晚的事情再像我叙述一遍?”
CIB,周望晴对苏星柏再一次进行了口录。
看着眼前的女人,苏星柏有半刻的慌神。这女人,不就是梁笑棠家中那副照片里的女人吗?那眉眼几乎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这个女人身上要多一份干练的气质。不过想来人都是会成长的,照片上的梁笑棠不也是咯青葱少年吗。
只是,梁笑棠不是说过,这个女人已经死了吗?
反正自己想的这些事情一时半会儿也得不到答案,苏星柏索性不去多想。瞥了周望晴一眼,冷冷说道,“有没有搞错,同一件事情为什么我要说这么多次?”
“对不住,警方的程序便是如此,希望你配合。”周望晴挑了挑眉,有些疑惑地问道,“我们有见过吗?我听你的声音很熟悉。”
“当然没,我是遵纪守法好市民,和警察很少打交道的。”
“呵,这么健忘!吃了我们三年的牢饭,这会儿又说不熟?”周望晴语带讽刺,“而且,我们CIB的梁笑棠警长口口声声地和我说过你是他的线人,难不成他是骗我的?”
苏星柏抿了抿唇,“随便你怎么说。”
按理说苏星柏此时是应该通知梁笑棠的,只要梁笑棠证明一下他是为了协助警方办案才需要跑路,甚至不必熬到48个小时苏星柏就可以走出警局。
但是苏星柏没有这个打算,一来是不想给对方添麻烦,坐黑船也不是什么大罪,正常扣留48小时之后就可以保释了。再有,就是他觉得那人没必要因为一个女人欺骗自己,所以别扭的不想去搭理那个贱男。
一旁,周望晴也不断梳理着自己的回忆。因为受过特殊训练,对于不同人声音的特质她抓的很准。苏星柏的声音很有自己的特点,她一定在哪里听过。
在哪里呢?周望晴想着想着,一个片段突然从脑海闪过。
她知道在哪里听过这个声音了。
“你是不是有个英文名字?”周望晴试探地问道,“你是Lil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