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孟冰菲他们刚到陈家门口,就看到陈伯公带着陈家众人守在陈家门口等着她们了。。
“外公,外婆,”喊完两位老人家,孟冰菲突然陈家人人群中居然站着孟母,“娘,你怎么也来了?”孟冰菲在陈家人堆里看到了孟母,吃了一惊。
孟母笑着瞪了一眼孟冰菲,责骂道,“你这个孩子,你舅舅动这么大的手术,你居然不告诉我,你眼里还有没有把我当你的娘啊!”说完,孟母上前一步,轻轻的拍了下孟冰菲的手臂。
“娘,我不告诉诉只是不想让你伤心罢了,你怎么怪我呀。”孟冰菲笑着跟孟母解释。
就在孟母还想再拍孟冰菲手臂时,手刚抬到一半,就让陈伯公给喝止住了,“芳儿,你这是在干什么,菲儿这么好的孩子,你打她干什么,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当爹的吗?”
孟母抬头一半的手一僵,回过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老爹,脸红了一下,看着陈父说,“爹,你骂我干什么呀,我女儿跟女婿还在这里呢。”
“骂你怎么了,你还骂我的外孙女呢。”陈伯公咳了一声,一脸公正表情的看着孟母说。
孟冰菲笑了笑,挽着孟母的手臂走到陈伯公面前说,“外公,你别骂我娘了,我娘刚才只是在跟我开玩笑呢。”
“对啊,爹,我跟菲儿开玩笑呢,我怎么舍得真打她啊。”孟母悻悻然的表情跟陈伯公解释道,在这个娘家里,她最怕的还是她这个严肃的父亲。
陈伯公瞪了一眼女儿,然后一脸和蔼笑容走到孟冰菲面前,看着孟冰菲说,“菲儿,快进来,要你一大早就过来给你大舅看病,外公真是不好意思啊。”
“外公,没事的,大舅是我的亲人,我给他看病那是应该的,就算是再早,菲儿都愿意。”孟冰菲笑眯眯的跟陈伯公说道。
“老头子,别杵在这里了,快点带菲儿进去坐吧。”陈母拉了下陈伯公的手臂,上前一步,站在孟冰菲右手边,握着孟冰菲的手跟陈伯公说。
大伙来到厅里,孟冰菲把周大成介绍给陈家人认识,陈伯公夫妇听到孟冰菲介绍周大成是镇上悬壶医馆的大夫是,立即露出一脸尊敬的表情跟周大成说起了话来。
“周大夫,不好意思,刚才不知道你是大夫,有所怠慢,还请周大夫别怪罪啊。”陈伯公一脸尊敬笑容跟周大成说道。
周大夫摆了摆手,他今天过来本来就是想亲眼看一下孟冰菲是怎么样把断了的脚筋连上的,对于自己是大夫的这个身份,他早就抛到脑后去了。
“陈老,你别客气了,我这个大夫还比不上你外孙女呢,我今天过来就是想跟她学习的。”周大成笑着跟陈伯公说了下他来这里的目的。
不管周大成怎么贬低他自己,可是在陈家人的眼里,人家能在悬壶医馆当大夫,那就是个了不起的人物,况且,这个悬壶医馆可是县里最有名的医馆。
孟冰菲跟陈徐氏,陈周氏,陈汪氏三妯娌说了下等会儿动手术要用到的东西,叫她们三人先提前准备好。
过了没多久,陈家三个儿媳妇都把准备好的东西拿到陈家这两天专门弄出来一的间房子,专门让孟冰菲给陈大山治腿的地方。
此时,房门口,陈家人外加孟大来母子都呆在外面,摒着呼吸,听着里面的动静,陈徐氏是陈大山的妻子,她现在后背的衣服完全是湿的,额头上也全是汗水,目光紧紧盯着紧闭着的房门。
房间里面,孟冰菲是这次医术的主刀大夫外,旁边还站着她的两个助手,一个是周大成,一个是墨止轩。
“等会儿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们都别紧张,镇定点,明白吗?”孟冰菲戴着口罩,望着身边的两个助手叮嘱道,她可不希望还没等手术开始,这里面就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出来。
墨止轩一脸平静,早在这场手术的半个月前,为了确保手术的准确性,他就一直陪着眼前的小女人用动物做了不少的试验,所以,对于等会儿会出现的血腥场面,他心里己经没有一丝的害怕了。
相对于墨止轩的镇定,周大成倒是差了一点,现在还没动手术,人家的脸色就有一点青白青白的了,说话都有点结结巴巴的,“菲儿,你,你放心吧,我,我一定不会给拖后腿的。”
孟冰菲一脸怀疑的看了他一眼,看他这个样子,她真的有点担心这个周大成等会儿坐在手术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晕倒在这里面,孟冰菲张了张嘴,原本想叫他要不出去的话,可是看到他那张倔强的脸庞时,孟冰菲最后把这句话给咽回了肚子。
“墨止轩,检查一下病人是不是己经完全麻醉好了?”孟冰菲很自然的朝身边的墨止轩下达了这个命令,就好像这种事情,他们两个人经历过了似的,不过事实也的确是如此。
墨止轩应了一声好,然后上前一步走到陈大山面前,喊了一下陈大山的名字,做了好几种方法都不见陈大山清醒过来。
“菲儿,病人己经麻醉好了。”墨止轩走到孟冰菲面前禀报了这件事情。
孟冰菲听完,点了下头,然后双手一伸,一把手术刀递在她手上,紧接着就见孟冰菲拿着这把刀毫不怯色的用它划向了陈大山两只腿,下一刻,鲜血流出来,一下子染红了这张床。
眼前发生的事情,作为手术主刀大夫的孟冰菲并没有一点迟疑的动作,手上的刀子就像是有生命似的,一直在完成着它真正的使命。
一边站着的周大成见状,脸色更加苍白,特别是当他看到鲜血从人的身体里冒出来,腿上的皮被完全掀开,露出里面的肉和骨头时,周大成差点就没忍住想跑出去吐了。
“钳子。”安静的房间里,不时传来孟冰菲的声音,然后就是墨止轩眼里毫无愄惧的拿着手术工具过去。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不知不觉间就经历过了一个时辰,这一个时辰里,对于里面和外面的人来说,都是一段很漫长很漫长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