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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门一响,小鹏探着脑袋进来,红着脸说:“爸爸,你说要陪我玩的……”
“呵呵,这小子……等不急了!”贺保国满脸慈爱,看向张清扬说:“去吧,你难得回来一次,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张清扬便拉着小鹏的手走出书房。
小鹏拉着爸爸的手向房间走去,张清扬也想去看看楚涵,便顺着他问道:“你要回房玩什么?”
“我……我想打游戏,妈……妈妈不让玩……”小鹏委屈地说道。
“走,爸爸陪你一起玩,好不好?”
“我怕……妈妈……”小鹏的声音小得像蚊子,可见平时贺楚涵对他的管理非常严格。
“不怕,还有爸爸呢!”张清扬推开了贺楚涵的房门。
贺楚涵正躺在床上补觉,昨天夜里几乎没睡。听到有人进来,还以为是小鹏,气道:“小鹏,找你爸爸去,妈妈要睡觉!”
张清扬忍俊不禁,嘿嘿笑道:“你睡吧,我哄儿子玩……”
“你……”贺楚涵一听是他的声音,迅速地从床上坐起来,由于坐起来得太猛,双眼一黑,大脑有些晕眩。
“你慢点……”张清扬上前扶住,给她倒了一杯水。
贺楚涵板着脸喝了口水,推开水杯说:“别以为这样我就原谅你!”
“那昨天晚上……你没原谅我?”
“都说了……我也需要男人,男人天底下有那么多,我不一定非要找你!我要是想了就出去找!”贺楚涵恶狠狠地说。
“你……”张清扬真的被气到了,对任何男人来说,心爱的女人对你说出这样的话都十分让人伤心。
张清扬的脸皮抽动了两下,皱着眉头说:“我只当你是气话……”
“爸爸,我们过来玩吧……”小鹏见到爸爸妈妈好像要吵架,赶紧拉了拉张清扬。
“好,来吧,我陪你玩……”张清扬拉着小鹏坐在沙发上。
“妈妈,你睡吧,我和爸爸小点声……”小鹏又跑到贺楚涵身前亲了亲她的脸。
贺楚涵自知刚才那话有些伤人,现在终于有了台阶可下,拍着他的小脸蛋说:“去吧。”
小鹏找出平板电脑交给张清扬,贺楚涵看张清扬不再理自己,便清了清嗓子,没话找话道:“小鹏,注意眼睛!”
“我知道啦!”
张清扬没有抬头,很认真地操作着平板电脑。贺楚涵见他真不理自己了,只好又躺在床上生闷气。
张清扬一边和儿子玩,一边说:“儿子,爸爸下午带你出去玩好不好?”
“好啊,你要带我去哪?”
“带你……去见几个人……”
“见谁啊?”
“见了你就知道了,到时候好好表现……知道吗?”
“哦……”小鹏一脸好奇。
贺楚涵偷偷听着他们谈话,意识到了什么,又坐起来问道:“你要带我儿子去哪儿?”
张清扬理也没理她,继续和小鹏说话玩游戏。
“喂,我和你说话呢!”贺楚涵心虚地说道。
张清扬还是没理她,头都没抬。
“张清扬!”贺楚涵大喊一声。
“哦?”
“我和你说话没听见啊?”贺楚涵紧紧抓着枕头,真想扔过去。
“听见了。”
“那你怎么不回答?”
“谁规定我必须回答你的话?”张清扬理直气壮地反驳道。
“你……你是我儿子的爸爸,这间房是我的,你在我的地牌上就要回答我的话!”
“我是看着儿子的面子上才来的,你以为我愿意进来看你这个泼妇?”张清扬撇撇嘴。
“你滚!”贺楚涵忍无可忍了,终于把枕头砸了过去。
“在儿子面前……最后不要暴露你的缺点……”张清扬忍着笑意说道。
“你……”贺楚涵想到了什么,赶紧挤出笑脸说:“儿子,我和你爸爸开玩笑呢!”
“我知道……”小鹏机灵古怪地笑了。
“事情就这么解决了,一百万……他还用一百万?”阿布爱德江愤怒地拍了拍桌子,听了热西库利亚的介绍,他有种如鲠在喉的感觉,好像吃了只苍蝇,全身都不对劲儿。
“这一百万……他赚得也太容易了!”热西库利亚也是满脸沮丧,随后又无奈地说:“可……又能怎么样呢,人家有这个能力!”
热西库利亚的话更加刺激了阿布爱德江,他气道:“这是个阴谋,他早就知道我们没人能解决,所以才喊出一百万来!这一百万……他就是想独吞!”
“不对,”坐在两人对面的吾艾肖贝摇摇头,淡淡地说:“你们想过没有,假如我们真有人表态能处理呢?”
两人面面相怯,没有理解吾艾肖贝的话。
“你们真以为这一百万他自己要了?”吾艾肖贝一脸的笑容:“你们太天真了!”
“怎么……他真花出去了?”
“他昨天和蔡部长见了面,所以我想……这一百万应该是赞助给蔡部长了。”吾艾肖贝在京城不是没有消息,想要了解张清扬的部分动向不是难事。
热西库利亚不解地说:“他就不想留下一部分,一百万……全都送了出去?”
“你们对他太不了解了!”吾艾肖贝非常失望地看向两人说:“你们就没好好调查过他的底细?据我所知,别说一百万,就是一千万,一个亿……他都不会放在眼里的!刘家的生意已经做到了海外,他能操控的财产是我们无法想象的!”
“真的?”阿布爱德江有些不也相信:“如果这是真的,老子去告他,实名举报!”
吾艾肖贝像看个白痴似的看向阿布爱德江,苦笑道:“刘家生意上的事,上面是知道的,没有任何隐瞒,你还告什么?”
阿布爱德江低头不说话了,其实他也就是说说。此人向来口无遮拦,实际上并非像外表那么愚蠢。他表面的愚蠢只是一种障眼法,同时也可以发泄一些别人不敢发泄的东西。当别人认定他是那种想到什么就说什么的人时,即使他说出再过分的话,也无人在意了。
热西库利亚不太了解更上层的东西,不可思议地看向吾艾肖贝说:“省长,这是真的?”
“嗯,他的事我了解一些,你们也要了解一下。”说到这里,吾艾肖贝叹息道:“当然,这也不怪你们,就是我自己……对他还是轻视了啊!这个人太温柔了,总让人捉摸不定。”
吾艾肖贝的两只眼睛眯成了一条线,这段时间看似什么也没做,连工作都没有接任的张清扬给他带来了很大的压力,这种无形中的力量压得他喘不过气来。吾艾肖贝此时终于明白,这位比自己小了十岁的对手,其政治智慧超乎常人。
“不提他!金翔的事情怎么办?”阿布爱德江苦恼地说道:“再不拿出点实际的东西,职工又要闹了!”
“是应该拿出一些实际的东西了,等明天上班,我再找冷雁寒谈谈。”
“省长已经有了主意?”
“钱就是主意,金翔的事只需要钱!”吾艾肖贝无奈地说道。
“来,吃点水果……”省长夫人乌云端着水果盘走出来,身穿一件长裙,把身材显得婀娜多姿,前胸被束得又高又挺。
阿布爱德江贪婪地扫了一眼,又飞快地低下头。
“乌云,你休息一会儿吧,不用忙。”热西库利亚起身接过水果盘,笑道:“你怎么就不见老啊,总是那么漂亮!别说省长喜欢,连我见了都喜欢!”
“呵呵,大姐就是会说话,你也不差啊,不是也有人喜欢吗?”乌云满脸坏笑,看了看阿布爱德江。
热西库利亚脸色一红,偷偷拉了他一把。
吾艾肖贝不高兴地看向乌云,板着脸说:“你去忙你的吧。”
“我刚才回来的时候看到小李了……”乌云没理他的话,而是坐了下去。
“哪个小李?”
“张书记家的小保姆啊,那丫头真漂亮,走起路来小屁股扭来扭去的,那才叫年轻啊!”乌云咯咯笑道。
乌云一句话,让其它三人都沉思起来。
阿布爱德江没好气地说:“谁知道是不是保姆!”
乔炎彬看着对面的乔炎鸿不停地摇头,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怎么了?”乔炎鸿有些沉不住气了。
“这种小把戏以后还是不要搞了,即使把他们按在了床上……那又如何?”
“我就是想让他丢人!”乔炎鸿气愤地说道。
乔炎彬无奈地说:“炎鸿啊,政治不是过家家,这种小事除了浪费时间又能怎么样?反过来气到的还不是我们自己?”
“我……我就是看不过去,他凭什么那么嚣张?”
乔炎彬语重心长地说:“炎鸿,我希望你能成长起来,还记得爷爷临终前说过的话吗?我们要做大事,不能总想着在这样的小事上面占便宜,这样的事对他不起作用,你还不明白吗?”
乔炎鸿不服气地说:“可如果成功了,那么……”
“宣传出去又怎么样?被人知道了,反而更轻视我们!我们不是小流氓,我们要做应该做的事情!”
“应该做的事情?哼!”乔炎鸿站了起来,怒道:“这些年你到是做了一些应该做的事情,可结果……还不是被他挤到了贵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