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暴怒的叶涵山就要出手,天算赶忙拦下:“叶兄息怒,息怒啊!”天算拉住了叶涵山的左手,这下救下了纪平的……命根,
“他可是北州天子……可使不得啊!”
“哼,我早就猜到了……不过就算是天子又如何,你是不知道,这小子不仅调戏如春,竟然还偷觑知秋,不废了难解我心头之恨
啊!”
这一下,天算灵尊也是愣住了,眼神怪怪的看着纪平,就像是看着一个色狼一般,暗自嘀咕道:“乖乖,胆子可真不小……姐妹
花啊?”
“你说什么?”叶涵山听到了天算的嘀咕,而天算赶忙摆手:“没什么,没什么……既然这小子是个色胚,那就就废了吧,省的日
后祸害女修!”
听到天算都打算放弃他了,纪平更急了:“卧槽,算命的,你也想害我!还有你,叶涵山!你可别瞎说……叶知秋我可没有碰啊
,你他妈这是诬陷我!”纪平赶忙解释。
“敢做不敢当?你自己做过什么你自己不知道吗?还有……我是你老丈人,你就是这么和我说话的吗?他妈他妈的,谁是他妈?
啊?”
听到叶涵山松口,承认自己是他老丈人,于是纪平顺着口风就说了句:“哈哈,岳父,岳父!哈哈,都是一家人,快放下我!”
“哼,无耻之徒……要是日后让我发现你有对不起如春和知秋的地方,我饶不了你!”虽然嘴上骂着,但是叶涵山也是收回了铁
手,放下了纪平。
被放下的纪平松了一口气,但是一回味叶涵山的话,他再次从座位上跳了起来:“草,说归说,如春我认,叶知秋真跟我没关系
啊!”
“嗯?”叶涵山冷眼一扫纪平:“你想死了不成?我说是就是,老老实实坐着!如春和知秋,她们俩你要是辜负了其中任何一个,
你自己掂量一下下场吧!”
“这算是硬贴给我吗?”
“哼,你说是那就是了!反正你记好了就成!”说完,叶涵山就起身,走出了竹屋,而天算灵尊也是走了出去。
临走的时候,他们还不忘甩手将竹屋封闭,把纪平锁死在竹屋内。
而纪平只能抱头痛哭:“天呐,这他妈叫什么事……硬塞给我一个老婆?”
……
叶涵山和天算都没有再去搭理纪平,反而是走出竹屋,来到了山涧旁。山涧中鸟语花香,倒是难得的一处清幽地。而二人的谈
话却透露着一丝凝重。
“叶兄,至于……至于如此吗?”
“唉,乱了,一切都乱了……你精通天算之术,想来比我更清楚,你我都不能保证在未来的大劫活下去!当断不断必受其乱啊!
”
“但是,这未免也太便宜这小子了!”
“能活下去就已不易,其他都是妄谈!行了,天算你做你该做的事情吧,我要回叶家去了!”
“那如春侄女呢?”
“你知道我的意思的……我走了,改日……北盟见吧!”
说完,叶涵山就离开了这里,留下天算灵尊一人……而天算灵尊在这里站了一会,好像也是下了决心一般,回身走去。
……
纪平暂时安全了,但也只是安全。
而王家那边,王家家主听闻自己的亲子遇害,愤恨难当……当初的巨坑中,王少龙看到的一切都是天湮帝尊动过手脚的,所以
王家把一切的矛头都指向了纪平。甚至在整个北盟放言,下了王家的必杀令!
一时间,纪平这个名字就在整个北州响起……
东联奸细!
意图协助东联攻破王城!
击杀了王家嫡子!
这是王家替纪平宣传的结果……
但是明眼人都知道王少楼是什么德行,而且东联兵临城下,是纪平替王城解了围,这是十五万北州修士共同见证的,不是王家
一家之言可以颠覆的事情。于是王家在北州的风评变得极差……
而当初被纪平复苏的人傀,他们都是各宗的修士,把消息带到了各自的宗门,于是越来越多的都不屑与王家修士为伍……反而
把王家修士口中的东联奸细,奉为了北州的救世主!
凭借一己之力,击溃了东联的进攻!
解救了十万人傀,让他们全部复苏!
万世难寻,英勇无双!
这才是盛传的北州英雄——纪平!
……
对于这一切,纪平自然是不知道的。此刻,天算灵尊已经再次进入到了竹屋,和他正在大眼瞪小眼儿。就这样,爷俩互相瞪着
,就是没有人开口,好像先开口就算是输了一般。
而大半天过去了,纪平实在是憋不住:“算……算命灵尊,你到底要干什么啊?”
天算原本以为自己占了上风,纪平先开了口,但是总感觉哪里不大对劲……算命?灵尊?一寻思过来,天算气的一拍竹桌:“混
球,老夫是天算灵尊,不是算命灵尊啊!”
“一样,都一样!”纪平赶忙摆手,示意天算不要在意这些细节,“你倒是说说啊,我接下去要怎么做?实话跟你讲,我的事还多
了呢,还要回宗门去看看呢!”
“哼,混球……你什么不用干,半年后离开这里就行了!”
“我靠,半年啊?人傀都杀到青山域去了,我要是不回去,我的宗门遭了秧谁负责,不行,我要立马回去!”听到天算说的半年
,纪平有点不高兴。救命如救火,哪还能等半年之后?到时候,人傀肆虐下,青天宗这种小门小派的肯定不会是对手。
“小混球,少操心,青山域已经有北盟修士赶去了……你的青天宗绝对少不了一根毫毛的!”估计天算喝茶喝的不过瘾,手中不
知道哪里抽出来的大烟杆,一口一口的嘬着,吞云吐雾。
“算命的,你够了啊,一口一个混球,真以为小爷是好欺负的啊?”
纪平的反抗,天算灵尊好像没有听见,反而是深深吸了一口大烟杆,然后对这纪平吐了一口烟。而紧接着,纪平的六个元婴就
被禁锢住了,无法再向肉身输送一丝一毫的灵气和气血之力。
“就欺负你了,你待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