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峰没有休息,也没有让士兵休息,匈人骑士没有停留下来就餐,而是以一种极具匈人式的开始就餐,叶峰也不是第一次吃匈式大餐了。w]w〉w.
匈人从行军之前,就将生肉骑在屁股之下,这些肉都被抹上了盐,在长达6小时的骑行之下,这些肉变得松软起来,这其中的原理就是。生肉之所以难以咀嚼的原因就是生肉外面有一层细胞壁,而盐被挤压之后,深入生肉之中。
将细胞壁的结构破坏,生肉就会变得松软,对于艰苦生活的匈人来说,一边行军,一边就餐来说太正常不过。叶峰吃着嚼劲十足的生肉,这些肉是刚刚从卡乌希堡补充的。
吃着略显鲜美的肉,叶峰骑行在大道上,向着新的目标前进,他要迅的扫清卡乌希人的残余势力,建立新的男爵领,在阿提拉暴毙之后,有足够的势力瓜分匈人帝国的遗产。
“我正在朝着敌方挺进!
我要将敌土化为一片焦土!
我是最无情的战士!我是地狱来的勇者!
我身下的铁骑,载着王者的荣耀!
进攻!进攻!
我永远不会停下脚步,直到圣主赐予我应许的礼物!
罗马的羔羊,哥特的猛兽,蛮族的群狼。
皆化为我的勋章!
...”
匈人士兵们齐齐大吼大叫着唱着这曲调激昂,节奏快的歌曲。这军歌自然出自叶峰手中,这也是叶峰闲来无事编写的,匈人也有很多歌曲,但是叶峰觉得不够激昂,就自己编写了一作为军歌。
歌声能激昂士气,叶峰的部队很快的就挺进到了一个大大的卡乌希人的城堡前,但是城堡上面一片空,没有现一个士兵,等叶峰的攻城撞车在毫无伤亡的情况下撞开城门之时,这座大城堡,已经是一座空无一人的死城。
毫无疑问,在乌尔丁堡的士兵出动之后,还有卡乌希堡的逃亡人,匈人入侵的消息已经不胫而走。虽然惊慌失措组织起来的卡乌希人联军已经被击败了,但是这些消息并没有传播出去。
叶峰策马进入城内,一股悲伤的气息扑面而来,寂寥的城内,连一个活人也看不到,寂静只能听见叶峰的马蹄声,哒哒。
城堡内还可以看见随风摇曳的酒馆招牌,还有林立的建筑物,铁匠铺,市政大厅,市场,居民区,本来是繁荣的贸易要地此刻也变得寂静无声。
料峭春风吹过叶峰的脸庞,叶峰感到一阵和煦的温暖的感觉。
接下来的市镇都是空城,叶峰没有像阿提拉一样横加破坏,因为叶峰要做一个帝国的建设者,而不是帝国毁灭者,这些城堡都将留下来,作为自己的财产。
“继续!”
叶峰淡淡的说道。
士兵们继续高歌前进,他们信心满满,数次大战的胜利已经给予了他们充分的信心,他们相信自己,可以继续取得战争的胜利,而且敌人都被吓跑了,他们有什么可担心的呢?
大军继续前进,叶峰以为要遇到什么顽强的抵抗,结果数星期,叶峰的马队横扫卡乌希人的领土。整个德国北部的大部分已经沦为叶峰的领地。
从莱茵河到波德平原一带,基本是叶峰的领地,从波罗的海到苏台德山脉的北部,也相继被征服,但是对卡乌希人的征服有些艰难。
卡乌希人的领地是苏台德山脉,这里不适合骑士的纵横,反倒是熟悉地形的苏台德人,来去无踪,数支百余人的游击队,不断袭扰匈人的补给线。
虽然苏台德地区基本被平定下来,但是还是有反抗的武装躲藏在群山之中,和英勇无畏的匈人战士做着困兽之斗。
苏腊科和卡蒙就是其中的佼佼者,卡蒙正躲藏在山区之中,投效匈人的卡乌希伪军正奉命围剿游击队,卡乌希守备军百夫长正意气风的指挥着手下的士兵,开始向山区进军。
这是叶峰的以夷制夷法,匈人不善于山地战,也不熟悉地形,不如让那些卡乌希人自相残杀。
卡乌希守备军百夫长索立科得意洋洋的看着不过3o余人的游击队,索立科已经将马里加山封锁起来,将唯一的一个出山的口封了起来,他拥有一百名精神状态良好的士兵。
虽然这些士兵都是在卡乌希人中声誉很差的人,有过犯罪纪录的人。他们没有坚定的意志力,也不准备为了匈人而死,他们只是想要享受荣华富贵。
所以他们并不在乎眼前的敌人,只要能够赚钱,杀死谁不是杀!
这些卡乌希人游击队明显得到了其余的卡乌希人的资助,卡蒙看到这些来围剿他们的并不是黄皮肤黑的匈人,顿时暴跳如雷,大喊着要冲下去杀光他们。
但是卡蒙的儿子,苏腊科很冷静,他眼珠子转了转,机智的说道:
“我们去劝降这些卡乌希人如何,毕竟他们都是同胞!”
卡蒙犹豫了,苏腊科看见父亲动容了,继续说道:
“卡乌希人不打卡乌希人!”
卡蒙犹豫了两下,才鼓起所有的力量说了一个好字。苏腊科作为主意的初设者,自然当仁不让的成为了劝降者。
一个小时过去了,卡蒙有些躁动不安,一场谈判加上路程按理说不需要化那么长的时间,卡蒙最后实在耐不住,自己跑下山去,准备侦查一下那些卡乌希伪军的情况,却突然看见自己儿子的头颅被挂在伪军大营外的空地树木之上。
卡蒙一下子觉得头晕目眩,感觉整个世界都抛弃了自己,热泪忍不住流了下去,但是滚烫的泪水并没有消磨卡蒙战斗的意志。
卡蒙坚定的扫视着伪军大营,记住了地形之外,又匆忙的离去。
伪军的守备实在是松懈,卡蒙回来山上,状如常态,没有生气或是暴怒,而是冷静的可怕,他不断的思考着计划,最后决定在夜晚对卡乌希伪军进行致命的一击。
和其余的卡乌希人商量好了计划之后,让其余的人好好休息,他自己却是默默的看着山下呆,直到入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