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没有?在无法控制住飞机马上就要坠毁了!”
副驾驶连滚带爬的打开了货舱的应急口,看到陆尧和白芷就急吼出声。
刚吼完飞机猛的一个前倾,货舱的应急口因为惯力而关上了。
陆尧和白芷也顾不上理会他,跌跌撞撞的起来接着一通翻找。
可是所有的货物都已经分类包装好,要找到可疑的还真不容易。
白芷无比的郁闷,她当时是怎么想的?一枪就把人给崩了,早知道应该先问出干扰源的下落。
陆尧仿佛是知道白芷的想法一样,出言安慰道
“野田弛是受过专业训练的特工,日本人特别重视信仰与忠诚,从他嘴里是问不出什么的。”
“你跟他打过交道?”
白芷一边扒拉一边问道。
陆尧手上的动作一顿,沉默了下才答道
“算是吧!”
没有想到他会死的这么轻易。
“那你知道他为什么要杀我吗?”
陆尧看了眼白芷,莫名其妙的一笑,道
“因为我们两个坐在了一起!”
白芷白了他一眼“这么说是你连累我了?”
陆尧耸耸肩,不置可否。
白芷自是不会信他的话,她更疑惑的是“飞机上多不方便,为什么之前他没有动手?”
她还在酒店里住了一夜,那一夜动手的话不是最好?
对此陆尧觉得很好解释。
“也许之前是没来得及!就跟着你偷上飞机了呗!”
白芷算是看出来了,跟这人说话十句有九句是没用的!
懒得在搭理他,全神贯注的找起了干扰源,毕竟自己的小命还悬着呢。
正扒拉着呢,陆尧突然将食指放在了唇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白芷立即侧耳倾听了起来。
之前一直被分散了注意力,或者说她压根就在意过着微弱的滴滴声。
毕竟飞机上各种仪器多,有这种声音并不奇怪。
此时见陆尧循声找了过去才发觉不对,见他皱着眉头用耳朵仔细的搜寻声音的来源,白芷上前一把提过了一个手提式的行李箱。
行李是乘客托运的,已经打上了机场的标签。
也就是说是过了安检的。
行李箱上有密码锁,不过这对陆尧来说是一点的难度都没有。
眨眼间砰的一声就被打开了。
里面放置的是两个黑色的仪器,不大,裹在行李箱中的衣服之间,红色的指示灯不断的闪烁,发出滴滴的轻响。
那野田弛还真是个高手。
这要是放的早了过不了安检,放的晚了,他带着这些东西无法藏身上不了飞机。
一切都得需要精心的计算。
“竟然不能关闭,这人太阴险了!”
陆尧捣鼓了一会,皱着眉头说道。
难道野田弛真的抱着一同死掉的想法想让这架飞机失事?
白芷有些无语的看了他一眼,拿起其中一个电磁干扰仪,砰的一声用力摔到了地上。
没成想这东西质量还怪好,那红灯竟然还在亮,皱皱眉,气愤的蹲下抱起,在用力的掷到地上,如此反复n遍,嘴里念念有词。
“我叫你亮!我叫你亮!我叫你亮!我看你还怎么亮!”
陆尧再次抽了抽嘴角,看着已经被摔成了烂泥的那两台电磁干扰仪,在心里感叹。
果然,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么多年过去了她还是这么暴力!
用听声音的方法一共找到了六台电磁干扰仪。
皆没有被逃脱被摔成烂泥的命运。
陆尧最后不得不好心的提醒了她一句。
“太暴力了小心嫁不出去!”
谁知白芷听到这句话还真生气了。
“你管得着吗?又没要你娶我!哼!”
冷哼一声人家扭着小蛮腰出去了。
这场风波就此而止。
飞机在又一次下坠之时开始受到控制。
机长运用熟练的驾驶技术以最快的速度控制好飞机,降落在了a市的机场。
乘客们下飞机的时候大多都已经腿软。
经过了这次惊险无比的事件之后很多人当即表示以后再也不坐飞机了。
至于野田弛的尸体,白芷压根就没放在心上,她相信陆尧会处理的。
可是等到下了飞机,刚上了前来接他们的专车时手机却收到了一条短信。
“野田弛的尸体失踪,万事小心!陆尧!”
白芷拿着手机愣了好几秒钟。
第一,她有手机的事情知道的人不多,他怎么会有她的号码?
第二,死人会失踪?
直到辛伟叫她,她才反应过来。
“医院那边传来消息,再次下了病危通知书,我们先去医院,你看可以吗?”
辛伟这话说的很客气。
作为一市之长,他也是个人。
在飞机上也着实被吓到了。
不过却还是比普通人镇定些,还是发现了白芷与陆尧不在座位上。
他按照空乘人员的要求留在位置上,系好安全带,甚至写了遗书,却一直在注意着他们的动向。
见他们从驾驶舱里出来去了货舱,没多久飞机就恢复了正常。
自是猜到事情与白芷有关。
但身处官场眼色是首先要练会的,旁敲侧击了一下见她并不想提,也就不在问了。
他不知道她做了什么,但救了他和机上所有的乘客是不可否认的事实。
他的口气就不自觉的又客气了几分。
白芷点头同意,疾病不等人,她既然答应了,没必要现在矫情。
车子一路开往医院,到了地方白芷不由的笑了。
红十字医院,不就是在飞机上遇到的那个心胸外科的程绍闲所就职的医院嘛!
临河市驻深市招商办的工作人员在医院的门口恭迎着市长的大驾。
对于白芷仍然是投来了很多好奇的目光。
对此白芷也不在意。
三位准备投资临河的富商病人全都在七楼的消化外科重症监护室。
选取的科室是因为他们的症状疑是消化系统感染。
可是暂时还没有查清病因。
辛伟一行象征性的来看过病人后就去安慰病人家属了。
现在病人情况危急,万一有个不测,他们还能给家属留个好印象,尽最大的可能不让投资收影响。
或许他们很功利,但不可否认这是为了临河市的发展。
白芷则被安排在了重症监护室外听取医生对病情的介绍。
显然主治医生很不满慰问小组从他们那个小地方带来个小孩子与他们一同参与治疗。
所以在听完病情介绍后白芷要看一下病人血样的要求被红果果的无视了。
她不得不耐着性子又说了一遍自己的要求。
“我需要一份三位病人的血液样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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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申明,本文为幻想医学类,因为在往后的故事中需要很多超出现实的情节,找不到相关医学根据,请不要细究不足之处。
顺便说一下我今天的悲惨经历,今天我儿子第一天日托,中午不去接他我这心里难受的很,总想着他在教室里等我等的眼巴巴的样子,午睡的时候以为过了下午接他的时间,突然惊醒,一看表,尼玛,才两点,没睡好,导致我头痛欲裂,瘫床上几乎爬不起来,好点了爬起来码字删除键频频卡住弹不起来,码的木有被删掉的多,郁闷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