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愧是星辰圣道!”
林尘亦是在心中啧啧惊叹,第一次使用星辰领域的效果,着实大大地出乎了他的意料。
眼珠子一转,他又眉头挑动着细想起来:“若然我的心之世界投影和这星辰领域同时施展,威能不知会大到何等程度啊!只怕九成九的通圣境,都难以抵抗吧!”
林尘有这个底气!
因为随着他悟出星辰圣道而境界大增,心之世界也是越发的辽阔起来。
如今,他的心之世界大小已然足以媲美一域!
这是什么概念?
只要他愿意,发动心之世界投影,像皇甫远这样的货色转瞬间就会被镇压致死,完全没有任何的意外!
所以林尘在会有底气的认为,九成九的通圣境都抵抗不住他一个照面!
“真是……可怕啊!”
林尘现在自己都觉着自己可怕,感慨于自己的突飞猛进。
要知道,一年之前的林尘还被皇甫远打的狼狈出逃,惨不可言。
可现在呢?林尘三拳两脚就将皇甫远收拾了,这还是他不尽全力的情况下完成的!
若是他当真出全力,星辰领域和心之世界投影同时催发,只怕皇甫远立时就要落得个惨死的下场。
“只怕现在那个圣级天命榜,我至少也能入前五了!”林尘正在心思悠然暇思着,突然神情一肃。
因为他感受到了两股神秘力量进入到了他的星辰领域之中!
“何人!”林尘大喝一声,继而目光微冷地望向了飞入他领域之中的两道流光。
这两道流光都浑身散发着绝强的气势,显然非比寻常。
至少,在林尘的星辰领域中能够不死,已然可以说明是绝世强者了。
因此林尘的目光之中,透着绝对的重视。
此时到来,必非善茬,几乎可以断定是敌非友。
“哈哈哈哈……”
随着一阵朗笑,二人终于是在半空中站定,显露了自己的身姿。
只见左手边一人,一身赤蟒袍,就连头发都是火红之色,眼眸之中更是蕴含着无尽的火气和暴戾。
右手边一人则是一身的水蓝色蟒袍,雍容华贵,格外的安详。
“大玄,林尘?”赤蟒袍男子嘴角上扬,冷冷一笑,“倒是有些本事!”
“两位何人!”林尘目光一沉,心中已经几乎猜到了,只等对方确定。
“大元帝朝,火岩!”
“大元帝朝,水泉!”
完全没有出乎林尘意料之外的,二人相继报出了自己的名号。
“原来是大元四太子、三太子啊!”林尘目光深沉地看着二人,却是没有半分的敬意。
要知道,大元帝朝七、六、五三位太子的死,可都和他扯不清关系。
这份仇,已经是结大了,几乎没有缓和的余地,所以林尘也不必惺惺作态,对他们有太多的礼数。
“大玄林尘,我兄弟二人此番到来,只问你一句话!”火岩喝问道,“可要继续与我大元作对!”
“作对?四太子你说笑了,我大玄从不主动招惹他人,何来与你大元作对一说!”林尘负手立在虚空,遥遥与二人对峙着。
“扣住我大元的公主不放,又害死我三位弟弟,你还敢说不与我大元作对?”火岩语气嚣张地质问道。
“公主?哈哈哈哈……真是笑话!”林尘冷笑了一声,知道他说的人就是青青,不过显然他完全没有将火岩的话放在眼里,“你们大元只有七位太子,何曾有过公主!”
“好好好!既然你执意不交,那就休怪我本太子无情了!”火岩知道靠着三言两语不可能逼迫林尘交出那位他们大元梦寐以求的木鼎之躯,唯有选择用强。
“那我倒要领教领教,四太子你究竟有何能耐!”林尘依旧傲立半空,脸上没有丝毫惧色。
如今的他,实力已经上升到了一个可怕的台阶,几乎可以横扫全天下的通圣境!
所以,即便是面对着大元的两位太子,林尘照样有底气战而胜之。
“呵呵……”火岩未动手之前,突然发出了一阵狂傲之笑,“你或许不知道,我兄弟二人在来之前,已经突破了最后的桎梏,成为了……返虚地仙!那么,受死吧!”
话音一落,只见火岩突然摇身一变,化为了一只巨大的三足金乌!
无尽火光环绕着,四周空气仿佛被焚烧了一般!
百丈金乌的身上,赤红一片,仿佛流淌着岩浆,看着就令人绝望。
与此同时,金乌散发着的无尽的热量澎湃着向四方滚滚袭来,仿佛烈日突临人间。
大地在颤动,大河在干涸……
咔咔,咔咔!
只见平原地表上,龟裂开了一道道裂缝,而在裂缝之中,无数岩浆从地底冲出。
眨眼之间,方圆百里的地面上居然都透出了熊熊火光,直冲九霄,整片蔚蓝的天空都在瞬间化为了火红之色。
返虚地仙之威,竟恐怖如斯!
所幸这附近一带没有百姓,否则的话却是一场人间浩劫了!
无数岩浆从地底疯狂喷出,到处都是火海。
大玄将士们一个个的腾飞而起,不敢和这些岩浆接触。
不过,尽管立在半空中没有岩浆的灼烧,可那涌起的滚滚热量仍是令不少修为低下者有着吃不消。
只怕再有一时半刻,这些弱小些的军士就要坠入岩浆内了。
“你若是不交出木鼎之躯,本太子顷刻间就要你全部的大玄军士都飞灰湮灭!”金乌口吐人言,一声震喝,令得无数将士心头猛颤。
此时此刻,所有人都相信这一只可怕的三足金乌有这个能耐,只要他愿意,九成九的大玄将士都会在下一刻淹没在火海之中。
“哦?返虚地仙?”
这是林尘第一次亲自面对返虚地仙层次的对手,也是终于明白了为何自己的星辰领域没有对大元的这两位太子造成太大的阻碍。
原来,二人都已是返虚地仙啊!
向着那三足金乌凝神一望,林尘只觉着好似在看向一轮昊日一般。
至于地表下方?此时早已是岩浆滚滚,再无半分的立足之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