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1 / 1)

第二天,朗园问郎士杰要了车钥匙,说去宁县办点事,郎士杰就让他爸小心点,别喝酒啊,查得严,走路喝酒都罚款。朗园不信,郎士杰说“你试试。”朗园就说:“老子要喝酒,就爬回来。”

去庆元路要绕过几个街区,朗园到镜湖区十四中的时候,安雅果然在那里等他了,朗园看到她,就停下车,给她开门,让她上车。对于朗园下车给她开门的举动,安雅觉得很舒服,她也没说什么,就上了车,直到他发动车子向宁县驶去。

“你的车子?”安雅等他上路了问。这是一辆别克君锐,安雅对于一般的车子,基本还是熟悉的。“不是!”朗园答。“谁的?”安雅问。“我捡的!”朗园答。安雅就记的他说过捡钱包的事。“郎总很喜欢捡东西,好雅兴!”安雅犹自笑。“跟你学的,以后别叫我郎总,我不喜欢。”朗园说:“你可以叫我朗园,或者朗朗,我们俩本来就一般大。”朗园目注前方。安雅“扑哧”一下笑了,然后就忍住笑,说:“我还是叫你郎哥好了。”然后又笑,脸转向窗外。等她忍住笑,感觉平静了下来,又问:“该不会手链也是捡的吧?”“不是,我买的!”朗园认真回答。“多少钱买的?”安雅问。“八十!”朗园答。“幸好便宜,被我搞丢了,也不可惜。”安雅说。“啊丢了?丢就丢了,改天去兰溪再买一个!”朗园皱了下眉,也没说什么。“是啊,挺漂亮的东西,怎么就丢了呢?真不好意思!”安雅说。“没事,小石头而已!”朗园答。“你不会生气吧?"安雅问."怎么会,你丢的嘛,应该的!"朗园答,安雅就温情一笑,然后从包里拿出手链,戴在手上,"你送的,我怎么敢丢,那么贵的东西,怕有人会生气!""骗我,不是丢了吗?"朗园笑问。“你先骗我的,你说八十块钱买的!”安雅说,朗园就没再出声,而是专心的开车。等了一会儿,安雅问:“你什么时候回去?”“你呢?”朗园反问。“我不知道,要看情况,如果托体合适的话也要下午。”安雅答。“什么?”朗园问。“就是眉骨,店里都有备,不合适的话还要适当修改。”“哦,我再说吧,我去看一个朋友,如果你下午回,我再去接你。”朗园说。“不用了吧,你有事可以先回!”安雅说。

这短短的几天里,一下子出来这麽个人,她还真有些不太适应。但是自从见到他之后,她又觉得非常自然,就好像真的是认识很久一样。她之所以现在很相信这个人,主要是因为早年那件事对他的影响,算起来,他们认识也有六七年了,老朋友了,现在只是重逢而已。这样想就消除了她心里很多不适感。

“我没事!”朗园答。看,他的刚性的语言又出来了。

“随你!”安雅无奈.她有时觉得他性格的某些特质是不会因为她而改变的,他身体里有主导别人的能量。就像刘翔说“我能”他就真的能。大概成功的人都有这种力量,像杨博士都八十多了,居然也说“能”!很有自信的人,不过通常都有自恋倾向。

“我要是下午不回来,你就回去吧。”安雅只好同他商量,免得他又说决定性的语言。

“嗯,好。”朗园答。又问:“做这个手术很难吗?”“难倒是不难,但是风险总是很难说,所以要慎重,要安排几个方案,要保证万无一失。但也不是我一个人在做。”安雅就答。

朗园很相信她说的话,从她专业的态度和冷峻的眼神中他完全相信安雅可以做得很好,她身上有一种职业女性的执着精神,这些不会随着人文主义气息而改变。

宁县在海瞳的西北方,总体来说虽然不能和海瞳相比,但作为一个县城,这几年发展的也不错,有些工业园区,发展了房产,县内有几条街区,商业也十分活跃。

一路上,讨论各自的生活比较多,有关于她他们的事情却比较少。说说讲讲,几十公里的路,很快就到了。到了县医院,朗园把车停在县医院旁边的兰姿美容美型中心。

“行了,我先去了,你先回去吧,有时间我给你电话!”安雅说。并且整理一下随身的物品,准备下车。

“要不要我陪你上去?”朗园问。

“不用。”安雅笑笑:“你上去干吗去?无缘无故的,我是去工作,总不能说你是我的跟班吧?”拖油瓶吗?

“你就说我是你表哥,接你下班的!”朗园笑笑,他当然不会去跟着她,那样岂不是很奇怪?

“行了吧,表哥!你别给我添乱了!”安雅下车,莞尔一笑,冲他拜拜手:“你先回吧。”

朗园坐在车里,向她微微点点头:“嗯。”然后看着安雅转身上楼,身影消失在楼道里,才开车离开。

其实朗园在宁县也没有什么要好的朋友,或有一两个半生不熟的朋友,他没事也不想打扰人家,还没有一个人自在。再说,谁有时间陪他一个闲人,见了面,请吃请喝的,麻烦人家,也是很讨厌的事情。

可是一没有事情了,接下来该干嘛也是个很头痛的问题。他送安雅来,自然是要接她回去,不能丢下她一个人,不然不成半吊子了?所以就得等!可是他也不知道安雅到底会什么时候结束,或许今天,或许明天。十点多钟,天已经很热了,停下来,车里也很热,所以他决定下车,去超市里乘凉。结果转了一个多小时,却买了很多吃的喝的,本来打算中午去饭店吃的,也不去了,就在车里吃算了。近中午,伍惠丽打来电话,还别说,这街上还真有开业的,又跳又唱的,好不热闹。朗园就接电话,伍惠丽就问他:“

还没吃饭呢?别喝酒。”她大概也听到了街上开业的动静,就不再问什么了,就劝他少喝酒。

“行了,我知道了,这闹哄哄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饭,再说吧,保不齐得喝酒,放心吧,喝了酒我就不回去了,明天再回!”他没敢说死,万一安雅今天回不了,他还得等。反正跟伍惠丽说了朋友开业,现在又不能回去。

“你注意点,别跟你那帮狐朋狗友瞎鬼混!”伍惠丽不放心,男人这个年龄最犯贱。“说什么呢,我是那样的人吗?我堂堂一党员!”朗园辩解。

有时候伍惠丽真是不可理喻,朗园那天跑去看人杀猪她都能想到那方面的问题。伍惠丽之所以老是对他不放心,也可能是因为他老是对她误导和暗示有关,因为为了增加生活的乐趣,他们单独在一起的时候总是就这些话题扯个没完,其实其他的夫妻大概也是这样。

“狗屁党员,你是国民党的党员还差不多。”伍惠丽要结束谈话了:“不要整没用的!”“噢,知道了。”朗园答。挂了电话,朗园就想,我什么时候整过没用的?

看来安雅以为他忙,也没给他打电话,他当然也觉得这时候安雅是忙的,也就不便给她打电话。只有有幸等到她的电话再说呗。

天太热了,朗园觉得不知等到什么时候,干脆带上他那些吃的,去了开个宾馆,在里面边吃边等,等什么时候再说吧。朗园想好了,才开车找宾馆,结果找了紫玉宾馆,还不错,很干净,然后在房间里一个人悠然自得地喝酒吃东西,到下午就躺在那睡觉。可能喝着喝着有点多了。

睡得正酣,来了电话。朗园拿了电话就问:“喂,你好,谁?”对方沉思了一会儿问:“你是谁?”一个女声,熟悉,“我是朗园。”对方也终于听出了他的声音。“我是安雅。”她回答。不过她不确定他在不在家里,是否方便。“嗯,安雅,我以为是谁呢,没注意,手术做完了?”朗园躺在床上懒懒得问。“还没,今天没做,要明天才可以动手术。”安雅答。“那你今天不回了?”朗园问。“嗯,回不了,我今天就在这儿休息了。”安雅答。“嗯,随你便,那我明天去接你。”朗园答。“不用了,那么远,你来回也挺麻烦的。”安雅回:“回去我请你吃饭。”“嗯,行!”朗园答,然后翻了个身,睁开眼:“咦!不对,我还在宁县呢!真是的,我看来下午喝多了,以为在家里。”“什么?你还在宁县啊?”安雅的声音里好像很意外:“你在哪儿呢?”“我在什么紫玉宾馆里睡觉呢!”安雅就有点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那你怎么办,你吃了没有?”安雅问。“还没呢,你忙你的吧,我好办!”朗园说。“这你说那好吧!”安雅被他弄得有点乱,这人行事有点像小孩子。

“那你明天啥时回给我个电话!”朗园说。“嗯,好吧!”安雅答。

过了一刻钟,安雅又打来电话:“你在几号房?等我!”朗园答:“302!”他也没敢问干嘛,心里就隐隐有些期待。

二十分钟后,安雅果然来了,敲开了他的房门:“你怎么没回去啊,我以为你早回去了呢!”她进门就说。“没,我没回呀!等你呢嘛!”朗园答。此时他正在上网,打开门,让安雅进来,他又坐回去。“都说不用等,那现在怎么办?”安雅坐到沙发上,把包放下,问他。朗园递给她一瓶水。

“我就在这待着,你安排你的。”安雅无奈的笑了一下:“你在这儿,我还能不管你呀?”白了他一眼:“吃饭了没?”“没有,中午吃了。”朗园老实回答。“那我们出去吃饭吧,我请你。”安雅说。“干嘛?你不是在忙吗?”“不忙,明天的事,今天都结束了!”安雅答。

她今天画了淡淡的烟熏妆,穿着粉红色的韩版纱裙,高跟鞋,把她玲珑的曲线展示的十分诱人。

朗园没有说什么,关上电脑,转过脸,发现安雅斜躺在床上,好像累了,闭着眼休息。她还好,在朗园面前并不显得十分拘束,好像朗园在她的感觉里就是那样淡定从容,温和,没有侵略性。实际上这不过是她的错觉,因为所以的男人都很危险,他们的身体里的一部分基因与生俱来就有攻击性,或许是她信赖的人,她没有在意罢了。

“看什么呢?”睁开眼,安雅就发现朗园正在注视着她,她必须打消他不安份的念头:“我会咬人的!”说完她心里又是一恨——我在说什么呀?我这是在点醒他还是在纵容他?

“咬人干嘛?我也没干什么,就随便看看!”朗园说。

安雅的目光有时候就像月光中的是上古神兵一样散发着清晖,所到之处,有催腐拉朽之感,看来是用惯了手术刀,身体里有一部分始终是锐利的,冰冷的。事实上,朗园和她在一起,根本没有任何绮念,他就是喜欢和她在一起。

“你想吃什么?”安雅坐起来,问。“随便,你想吃什么,我就吃什么!”朗园说。他刚吃了不久,不太饿。

“那走吧,去了再说。”安雅站起来,背上包。

朗园就跟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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