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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错,今天没能写完这个故事,明天一定完,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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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磊蹲下身子,将方绿苏的脚放在自己的腿上,手摸了摸脚骨,跟着放下,说道:“没有伤到骨头,怕是扭到了。方姑+∠an+∠书+∠ロ巴,a√nshub︾a.娘现在受了伤,还是暂且在侯府住下吧,等脚好了之后再回王府去收拾东西。至于柔儿那边有我去解释就好,毕竟这是我跟柔儿之间的事。等下我让奴仆过来扶你回房休息,你先坐着晒会太阳吧!”
方绿苏满脸羞红,双目含春,心里更加确定,这个男人果然就是那个最好最适合她的人。
“不关方姑娘的事情,是柔儿太过无理取闹了,我帮你看看你的脚吧!”石磊说着,打横抱起她,再次放在石凳上。
看着眼前这个说的一脸正义的女子,石磊心里冷意更甚。
方绿苏一瘸一拐的走进石磊,满脸的歉意:“对不起,石将军,都是我的错,不是我的话,郡主也就不会误会了,可是,我真的是太爱慕将军的才华了。一路从西域走到中原,耳边听其他人提起做多的名字,便是你石将军了。我知道你跟郡主是未婚夫妻,可是我就是止不住自己的心,我要的不多,我从未想过要破坏你跟郡主之前的感情。我只是想能多见你几面,多跟你说说话,我就满足了。可是,现在郡主却是误会了你我之间的关系,我心有惶恐,将军放心,我会跟郡主解释,直到郡主相信我的话了,我才会离开王府的。”
说完,也跑了。
应娘朝石磊用眼神示意了方绿苏一下,石磊不着痕迹的点点头,应娘也骂了一声:“将军,你不配得到我们郡主的爱。”
“石磊,你个花心大色鬼!”刘沛柔狠狠心在石磊脚上踩了一下,跟着就跑了。
不想,因为主子插手,这女人竟然会提前这么多来对付郡主,可惜,这次她必然不会再成功了。
方绿苏的小动作根本就瞒不了她,可是她必须忍耐。
一只噬心蛊被放出,不着痕迹的飞向了刘沛柔,应娘忍着怒气,看着方绿苏的动作,她虽然暂时有着人身,但是她内里还是一只即将进化成鬼将的鬼魂。
她刚才在石磊身上放了一只窃听蛊,将石磊与刘沛柔的交谈都听在了耳中。
可惜,她是巫女。
“柔儿。”石磊一把拉住刘沛柔,方绿苏坐在石桌边上冷笑,若是她是普通人也就罢了。
刘沛柔一脸惊讶,但是很快她又恢复过来,点了点头,一把推开了石磊,吼道:“你混蛋!我不会再听你的花言巧语了。”
“柔儿,你听我说,你继续表现的愤怒一些,我怀疑表姐的毒是那方绿苏所致,从她第一天来我这侯府开始,我就已经怀疑了,她根本不是什么弱女子。她方绿苏占领了西域大半的商业,中原都有不少产业都是她的,而且她的才能也不似一个女子所能拥有的,我怀疑她是西域派来的内应。我适才只是与她做戏罢了,不过,你还是表现的愤怒些比较好。”石磊小声的快速的在刘沛柔耳边说道。
“别碰我。”刘沛柔却不听解释,冷着脸道。
实际上是她用内里催出来的,石磊也是越看越皱眉,将方绿苏放在一旁的石凳上,走到刘沛柔身边,柔声道:“柔儿,真的是方姑娘解释的那般,她是因为即将摔入池水里,我才会去抱住她的。”
“我,我是因为……因为爱慕将军才华,这才会瞒着郡主你来到侯府的。我跟将军只是之交好友而已,没有你想的那般。”方绿苏着急解释,仿佛因为焦急,而双颊泛红。
“是吗?”刘沛柔突然停下奔跑的步伐,缓缓转身,面带嘲讽道:“那么,我请问你,你为何会出现在这里?难道也是巧合?”
“郡主,郡主,这不是你看到的样子,是,是我蠢笨,没看清脚下,不小心滑倒,将军是为了救我,才与我拥在一起的。”方绿苏虽然想直接告诉刘沛柔这个男人就是她的了,可是在石磊跟前,她还是要扮演那个柔弱的角色。
“方姑娘,你在我们永安王府也已经住了几日了,今日我给你准备些银两,你早日搬离王府吧!”刘沛柔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抱在一起的男女,声音冷冽的说。
应娘对这笨将军都无语了,那个女人一看就是装的好吗?
不想,耳边传来一声惊呼,那方绿苏的身子又要倒下的样子,手又这么一带,将人再次带进了怀里。
“你们,在做什么?”刘沛柔眼中含着泪水,却倔强的不让它们落下来,声音有些哽咽的问。石磊听到刘沛柔带着伤心的颤音,就知道这丫头误会了下意识的丢开方绿苏,就要朝刘沛柔走去。
刘沛柔虽然为人活泼了些,却不是什么都不懂,毕竟也是王府出生,怎么会没学到一些事情呢。
方绿苏一脸受惊又一脸崇拜的看着石磊,石磊正巧也凝视着她,那边刘沛柔已经走了过来,她没看到方绿苏要摔入池里的一幕,只看到两人抱在一起,互相凝视的样子。
石磊足下一点,人便朝着方绿苏扑了过去,一手揽住她的腰,人跟着一转,转身落地。
而她身后则是一池结了薄冰的池水,这若掉下去,必然会受凉生病。
如今,自己的一个行为动作,竟让她想起来伤心事,石磊也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就在要开口道谢之际,方绿苏踩到一颗圆形石头,脚下一滑,人便往后倒去。
石磊也是有些同情这个女子了,她若是个男子,必然是个干将之才,可惜身为女子身。
方绿苏朝前走了几步,突然转身看向石磊。
“是我看到碎屑粘在将军嘴角,这才逾矩了,绿苏只是在想,我要是也有一位像将军一样的兄长那该多好。”说着,眼眸中还泛起了祈望,转瞬,那明亮的眸子里却又泛起了悲伤:“可惜,别说兄长了,父母都已经不在了,若是父母当初没有被马贼杀死,或许我还能有个弟弟或妹妹呢,将军,你说是吗?”
若无其事的拿着帕子给石磊擦了擦嘴角,石磊微微一愣,虽然觉得这样的动作有些过于亲密了,不过这个他也没有多想,有些尴尬的一笑,伸手自己擦了擦嘴角,道:“我自己来。”
方绿苏今天是有备而来,她得知今天刘沛柔要过来找石磊,于是故意面朝来处坐着,正与石磊说着话,眼角瞥到刘沛柔的身影,嘴角勾出一抹笑。
甚至军事上的事情,这女子也能有自己的独特看法。这天,石磊练完功,方绿苏又带着自己做的点心来到了关内侯府邸。
石磊越发喜欢与她交谈了,不过这与情爱无关。
石磊则以为她是受刘沛柔之托送来的,闲暇时还会跟她谈论几句,谈过之后,竟发现此女的一些想法和看法都很不错,并且有些事情经她口中说出后,会出现另外一种结果来。
刘沛柔这傻丫头还以为表姐会变成这样都是因为她拉着她出去玩的结果,一直在床边守护着米夭夭。那方绿苏就趁机开始每日跑去关内侯府邸,不时的准备一些小点心等物过去。
虽然毒解除了,但是人却虚弱了六分,整个人如林妹妹似得。
最后米夭夭被灌下了三种毒药后,就自行消除了中毒的状态,现在的她,除了是仙界这样的高等级界面的毒药外,根本是百毒不侵的存在。
这可是平和公主与宣平侯唯一留下的血脉,他们有义务为他们保全这最后一条血脉。
隔天,下朝后,帝后,太后一并降临永安王府,并带来了大量的上佳药材为柳茜儿补身,皇帝与太后已经商量出了决定,身子受损可以慢慢养,人没了可就真的没有了。
……
永安王拿不定主意,最后决定进宫去询问太后和皇帝一声,看看他们如何做决定。
后来石磊说了一句,实在不行就用以毒攻毒的法子,不过这样人就算活下来,日后也会虚弱许多。
一直到半夜,都没能拿出一个方案来,只能暂时施针延迟毒发的速度。
“是。”侍卫手一挥,两个健壮的婆子走进屋内,将刘蔷拖走了,罗姨娘自然也想跟着去,可是如今柳茜儿还没醒,她还不能离开。
永安王拂袖转身,对守在门外的侍卫道:“将大小姐送回自己的院子,不得我的命令,任何人不许前往探望,只许一个丫鬟伺候吃喝。”
“王爷,都是贱妾的错,是贱妾没有教育好蔷儿,您就先饶了蔷儿吧!”罗姨娘继续乞求。
不想,却是被养成了如此德行。
“慈母多拜儿。”永安王见女儿晕了,也是有些后悔自己下脚狠了些,因为王妃自己有两子三女,当初这刘蔷出生时,王妃也快生产了,所以刘蔷就交给罗姨娘自行抚养。
“王爷,蔷儿都晕了,您就别再逼问了。算贱妾求您了,求您了。”罗姨娘伤心的跪在地上乞求道。
刘蔷趁机朝罗姨娘眨了眨眼睛,继续装晕,罗姨娘心里放下了些,但还是心疼,若不是很痛女儿也不至于会装晕了。
“蔷儿,蔷儿,你没事吧!”罗姨娘吓了一跳,见刘蔷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连忙扑了上去。
躺在床上‘装死’的米夭夭也有些不忍了,这永安王到是下的去脚,好歹也是自个儿的闺女不是。
“是,是跟一个江湖郎中买的,而他,他说他的脸因采药摔下山刮毁了,所以,所以脸上一直带着一个面具,我,我只知道他是一个男子。”刘蔷话没说完,便被永安王一脚踢翻在地。
“蠢货!”永安王愤怒的骂道,紧跟着问道:“你在哪个药店买到这害人的东西!”
刘蔷吓得脸色苍白,连连求饶道:“父王,我真的不知啊,我真的不知,那个卖药给我的人说那里面是痒痒粉,最多会让人脸上生出些疹子来而已。我,我真的不知道会变成这样的!”
“逆女,你还有何话说!”永安王愤怒的吼道。
刘蔷若是知道永安王为了柳茜儿要放弃她,保证会更加嫉恨永安王府内的所有人。
他也是真心疼爱这个外甥女,若真是因为他的逆女才害的茜儿丫头变成如今的模样,他定不轻饶与偏袒。
“是啊,这位姑娘说如今断肠草都变少了,何况是解药呢!”永安王急的不行,他与柳茜儿的母亲是同胞兄妹,柳茜儿的父亲宣平侯又是为国牺牲,茜儿这丫头还很得太后喜欢,最近正要与她指婚,可断不得在这会儿出事。
“竟然是这么霸道的毒。”石磊也是惊讶了,他打仗时也曾听到过这种毒,是西域十大毒药排行榜第三的毒药,可见其霸道。
“恩。”永安王点了点头,一脸沉重。“是断肠散!”
“王爷,听闻茜儿表姐中毒了?”石磊一进来就焦急的问道,毕竟这是从他关内侯府邸出来后不久发病的,他自然要过问。
“王爷,石将军来了。”石磊虽是关内侯,可是大家还是习惯叫他石将军。听到石磊来了的消息时,方绿苏整个人都变得精神了,双眸发亮,比人正牌未婚妻都要兴奋。
现场人里,也就是她身上携带着这种毒了,要是有人检查,可不得了。
“不知。”方绿苏心里也是开始紧张了。
“那我家茜儿丫头是怎么会中了这种毒的!”永安王慌了,要是连毒药本身最重要的断肠草都开始变得稀少,那是不是说明解药的主要成分也会减少。
方绿苏脸色不好的点点头,心里却是焦急不已,怎么会?她不至于会糊涂到拿错断肠散的药粉才对啊,“回王爷话,这断肠散顾名思义,里面主要的成分用到的就是断肠草,而这断肠草近几年在西域也是难以寻到了。所以我才惊讶,茜儿县主怎么会是中了这个毒。”
“哦?我听柔儿说方姑娘是从西域来的,难道你知道这毒?”永安王焦急的问道。
“断肠散!不可能!”方绿苏因为过于震惊的缘故,一下没忍住,惊讶的喊出声来。
不多会儿走了出来,刘瑞说道:“御医检查过了,这是一种毒药,但是却不是茜儿表妹中的那种毒药,茜儿表妹中的乃是西域才有的一种毒,名叫断肠散。”
刘蔷从束腰里面拿出一包东西递给了永安王,永安王铁青着脸,手一扬,世子刘瑞接过痒痒粉,推门进入内室。
“你当真是长能耐了,痒痒粉呢!”永安王差点没被这逆女给气死。
刘蔷被众人的目光注视着,心也慌了,脚下一软,跪了下去:“父王,父王,真不是我,我就是,就是在表妹的胭脂里面下了点痒痒粉,她也不至于会变成这样啊!我真的没有下毒,您相信我,给我胆子我也不敢啊!”
“女儿,是不是你,若真是你,你老实说,你父王还能给你一条活路啊!”罗姨娘乞求的说道。
她就这么一个女儿,可不能没了,她还指望女儿嫁个好人家,以后给她长脸呢!
不仅刘蔷吓住了,就连刘蔷的姨娘也吓到了。
“逆女,你还不说实话,你可知道,若真的查出来是你做的。你这是死罪,你害的人可是一位县主!你往日小心眼一点也就罢了,怎么这么会儿了,还不知悔改。”永安王听到她这么狡辩,不知为何就是认定了这件事她必然参与了。
但是,这丫头刚才那副表情,显然就是做贼心虚,要真是她,他真的不能偏袒她。
“我没有,父王,您不能冤枉我。不能因为您偏爱茜儿表妹,就这么随意的冤枉我的。”刘蔷硬着头皮说道,永安王也不想怀疑自己的女儿,虽然是庶女,可毕竟也还是他女儿。
正巧被永安王看到,永安王眉头一皱,不悦道:“刘蔷,你是不是又找茜儿丫头的麻烦了!”
此时发怒的模样都是帅气不已,随着永安王的一声怒吼,本还在得意的刘蔷下意识的一抖。
“今天都有那些人趁着茜儿丫头不在,来过这间屋子,或碰过她吃的食物!”永安王长得很俊美,虽人到中年,保养好的缘故,一眼望去,那就是一个美大叔啊。
刘蔷一脸得意,让你这死丫头得意,报应来了吧!
半个时辰后,柳茜儿所居院子的大厅里,货站或做了许多的人,包括之前的那个刘蔷。
一时间,永安王府乱作了一团。
“属下这就去。”李侍卫长也是一惊,领命后,慌忙带人离开了。
刘沛柔赶紧对那侍卫长吩咐道:“李侍卫长,你快去通知我父王,就说表姐她中毒了,让他请人去宫里请御医过来给表姐医治。”
“郡主,发生什么事情了?”侍卫长低着头,单膝跪下。
“对,对。来人啊,快来人!”随着刘沛柔的喊叫声,一对侍卫跑了过来。
“郡主,还有别的办法的,还是赶紧通知王爷他们,让人去宫里寻来御医给表小姐看看再说吧!”应娘在刘沛柔耳边道。
“什么!”刘沛柔吓得退了几步,差点摔倒在地,被应娘一把扶住。
“怕是会香消玉殒。”方绿苏一脸不忍的表情,此时米夭夭已经作势晕了过去,应娘看着自家主子在演戏,也是憋着笑,面上却是面无表情,不得不佩服这主仆俩,真会玩儿。
“哎哟,我的好姐姐,就会怎么样啊!”刘沛柔都快急死了,听着方绿苏说话结结巴巴的样子,更是吊起了一颗心。
方绿苏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很快稳住,皱眉道:“茜儿县主这是中了毒了,而且这毒好似很霸道。若,若是不能及时解毒,怕是不出三日,就会,就会……”
“怎么样了?绿苏姐姐,我表姐到底怎么样了?”刘沛柔焦急的问道。
心里慌张,面上却是不显,只是微微有些凝重。
本来只是想依靠着这个县主扬自己的名,可是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子,这县主若是死了,自己必然难逃一死。
一想到这个可能,方绿苏开始着急起来,若真是这样,可不得了,她的药虽然只会令人虚弱,可是若是这中药之人身体中了毒的话,就会演变成另外一种毒素。
难道,还有其他人给她下了药?
明明自己下在那姜汤里的药只是一些普通的令人会产生虚弱的药而已,可这县主的脉搏怎么会显示她中毒了?
怎么会这样?
方绿苏收起脸上的笑容,手摸上米夭夭的脉搏,心里得意,可是忽然她脸上的笑容却是凝住了。
“安心。”方绿苏给了刘沛柔一记安心的眼神,走到了米夭夭身边,闻讯赶来的兰儿赶紧搬了一个凳子给她坐下。
“柔儿别急,我有跟人学过一些医术,我先帮茜儿县主把脉看看。”方绿苏适时地出头,对刘沛柔说道。刘沛柔听闻,顿时如抓到了一根稻草般,连忙点头,道:“好,快去,快去。”
“表姐,你没事吧!”听到一回事,见到一回事,见到米夭夭一脸苍白的模样,刘沛柔也是担忧不已。
“什么!”刘沛柔一惊,连忙提起裙子往屋内跑去。
“回郡主,表小姐她脸色突然变得好苍白,身体也是极为虚弱的样子。奴婢得赶紧去请赵大夫过来,您先进去照顾一下表小姐吧。”香菱看到刘沛柔过来,慌张的回话道。
“香菱,怎么了?”刘沛柔疑惑的看着自己的丫鬟,怎么好好的进去,一脸慌张的出来了。
“天哪,这,这到底怎么了?表小姐,您等着,您等着,奴婢这就给您找大夫去。”香菱慌张了下,很快稳定下来,将米夭夭扶好后,抬脚跑了出去。
“表小姐,您怎么了?”香菱听到屋内痛苦的声音,心里一突,推门进入后,就瞧见表小姐一脸苍白,虚弱的模样仿佛会随时离去一般,吓得她都快哭了。
米夭夭顿时露出一脸痛苦的表情,脸色苍白如纸,一副虚弱的模样,“香菱,进,进来。”
“表小姐,您在吗?”门外,香菱敲了敲门,询问道。
不如就暂且如了她的愿,不过至于让不让她出名,可就不是她所想的了。
米夭夭看到这里也算是有些明白了,怕是那方绿苏准备拿自己来扬自己的名,好在永安王府多呆些日子吧!
“香菱,你先去通知表姐一声。”刘沛柔对香菱吩咐,香菱领命,福了福身,朝院子走去。
“也好,我还得在王爷府叨扰些日子,便去认个门好了。”方绿苏笑的甜美,刘沛柔也是频频点头。
刘沛柔点了点头,道:“是的,我们反正都过来了,虽然表姐有说要休息,不过刚才兰儿才进去送过姜汤,怕是没有这么快休息才对。”
算好时间后,她突然指着柳茜儿的院子问道:“柔儿,那栋院子是不是就是茜儿县主所住的地方?”
方绿苏看到兰儿出来,那碗里已经空了,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
“下去吧。”米夭夭拿起桌上的一本书,走到床边的美人榻上躺下。兰儿福了福身,端着空碗退了下去,兰儿离开后,米夭夭看似躺在床上看书,神识却一直观察着外面的方绿苏。
二话不说,将姜汤喝下。
果然看到方绿苏与刘沛柔出现在她院子附近,米夭夭勾了勾嘴角,这方绿苏是想做什么?
米夭夭接过碗,鼻尖闻到一股区别与姜汤的味道,眼底闪过一道寒光,神识探出去。
“小姐。”兰儿的声音在门外小心翼翼的响起,米夭夭走过去将门打开,兰儿见到她露出一抹笑:“小姐,喝碗姜汤去去寒气吧。”
拜托聆碧帮她看着蓝箬后,米夭夭出了空间,回到了房间内。
“好。”聆碧虽然刚醒,但是对于米夭夭的事情,她还是知道的,毕竟她是天玄空间的器灵,与米夭夭是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米夭夭点点头,留在房间里的警报这时想起,米夭夭对聆碧道:“奶奶,我先出去。”
“好,奶奶也会帮你好好打理这个空间,将自身的本事全无保留的传授给你的。”聆碧摸了摸米夭夭的发,温柔的说道。
“奶奶,我会努力的。一定不会让你被拘束在一处,一定让你能再次自由自在的遨游各界的。”米夭夭坚定的说。
“是的,当初创世神便是演变出这个世界后,才成功领悟出创世之能,才方能建造出七界与这些许多的世界小时空来的。”聆碧解释。
“奶奶,你的意思是说,这个天玄空间本身就是一个世界?”
聆碧摇摇头,道:“或许等你集齐所有的令牌,再找到创世神留下的另外四颗带有传承之力的灵珠,将这天玄空间完善成一个独立的世界时,怕才可以。”
“奶奶,你如今能够离开空间出去吗?”米夭夭自聆碧香喷喷的怀里抬起头,对聆碧问道。
这条路虽然艰难,但是她发誓,倾其此生也要助她的乖乖登上那个遥不可及的位置。
创世神,本就是需要具备博爱心怀,却又不会一味的圣母,该惩罚的惩罚,该奖赏的奖赏,公私分明。
她忽然有些明白这天玄令为何会挑选她的宝贝孙女为主人了,也只有这样重情重义,爱恨分明的孩子,才配成为那新任的创世神。
“哎。我的乖孙女,我的夭夭孙女哟。”聆碧一把抱住米夭夭,疼爱的说,眼泪却是从眼眶滑下。
“奶奶。”米夭夭看着聆碧那张漂亮的脸蛋,一点也不觉得这声称呼奇怪,聆碧给她的感觉很温柔,那双经历沧桑的美眸看着自己时,那慈爱的眸光,一点也不会让人产生出违和感来。
聆碧感受到米夭夭的诚意,脸上的笑容更加柔和,最后笑着点头道:“也好,我一生未嫁,也未曾留下个后代,既然主人不弃,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师祖,没有你就没有我师父,没有我师父,我就不会得到这天玄令,更不会得到地玄令了。所以,这礼不可废,不管你是不是这空间里的器灵,你都是我师祖。您就拿我当孙女一般看待就是了,这么算来还是我占着便宜呢。”米夭夭却摇头说道。
聆碧上神点头,笑道:“跟了你这样的主人,才是它最大的造化。主人还是不要叫我师祖了,既然我已经醒来,日后必然会好好辅佐主人,让主人登上那创世神之位的。”
“那也是它的造化,这颗龙珠是我家管家林朝英献给我的,它能接收到龙珠传递出的信息,也是它自己的福分。”米夭夭笑笑,就算知道那颗是龙珠,于她也没有什么作用,但是对于蛇类,蛟类却是有着绝对的好处。
“其实,这也要多谢你得到了那颗含有龙神传承的龙珠,是你那条龙蛇发现龙珠后,意外吞服时散发出的能量将沉睡的我给唤醒了。只要那条小龙蛇能够扛过龙神传承的痛苦,它此后便是一条真正的苍龙了。可惜,若是龙神嫡系血脉,必然会成为这世间内的第二条龙神的。”聆碧惋惜道。
“那之前为何我没有感受到师祖您的气息?”米夭夭不解的问。
“相差无几了,这么久来,天玄子那孩子也只能涉及皮毛,根本不似你这般,能够获得这么大的权利,并可以真正让这天玄令认主成功。在这天玄空间内,你便是这里的创世神,任何人,任何事物都不敢对你生出任何反抗的意思。”聆碧上神笑道,看着米夭夭的眼里可是满意之极。
米夭夭一愣,惊讶的问道:“那师祖的意思是,您现在是这空间里的器灵?”
聆碧微微一笑,抚了抚耳边的发,道:“其实我不是失踪,而是身死了。如今的我不过是灵魂状态,当初危险关头,一直不肯真正认我为主的天玄令突然将我的魂魄与神婴一并吸入进了天玄令内。之后,我就与天玄令成为了一体,我依靠着天玄令的力量,将天玄令送进了当初布下的一个特殊空间内。之后能量耗尽,陷入了沉睡中。”
“是的,师祖,师父当初说道您失踪的时候,面上可是很伤心呢。”米夭夭点头,提到了天玄子。
“这灵茶非常不错,我已是许久不曾喝过了。”聆碧上神说着,将杯子放下,看着米夭夭道:“我是聆碧想来你也知道,是吧!”
心念一动,一套茶具出现,米夭夭沏了两杯茶出来,聆碧上神则一直看着她,见米夭夭端茶给她,笑着接过,喝了一口。
手在虚空拂过,被破坏的地方立刻恢复如初。
聆碧上神微笑点头,米夭夭心意一动,就带着聆碧上神回到了院子里。
米夭夭看了看周围的环境,于是道:“我们还是上去说吧!”
“你到是个有心的,难怪天玄子会为了你特地冒着生命危险,去我设下的那个特殊空间中将它取出来了。”聆碧微微一笑,扶起米夭夭。
“徒孙见过师祖。”米夭夭二话不说便跪下了,聆碧上神本想阻止,看到米夭夭脸上的表情后,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米夭夭看到女子的模样也是睁大了眸子,这是聆碧上神。
“算起来,你也是我的主人了。”女子声音里带着些许无奈与自嘲,跟着一道亮丽的身影自米夭夭身边出现。
“你是谁?”米夭夭心里一跳,她的空间怎么还会有其他人。
正要用灵魂之力与它交流时,一道悦耳的女音想起:“它刚与龙珠结合,正在接受传承,这条龙蛇本身血脉就不纯,你若真的在此刻阻止了它,那么它将会从好不容易进化成的苍龙之境退化为一头普通的蛟龙,且将再无晋升的可能。”
“蓝箬,是你吗?”米夭夭飘下去,伸手摸了摸蓝色苍龙的身躯,没有得到回应。
心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这丫不会就是蓝箬吧!
“蓝箬。”米夭夭喊了一声,却没有得到回应,心里疑惑更浓,这条蓝色的苍龙给她一种熟悉的感觉。
若不是能够感受到对方还有生机,米夭夭都会以为它是死的了。
一头碧蓝色的苍龙竟盘踞在悬崖下的海水中,巨大的头颅搁在一块突出的岩石上,一动不动。
带着疑惑的心情走到了悬崖边,探头一看,重生以来就没有产生过惧怕心理的米夭夭见了也不禁被吓到了。
米夭夭回到天玄空间中,却惊讶的发现空间屋舍的院墙还有果林被毁了一大半。
一道风刮过,门被关上。
“恩。”米夭夭点头,应娘离开。
又拿了一颗丹药递给应娘,应娘接过服下,离开前说道:“主子要是有事找我,就通过契约空间给我传话就好。”
“你回去照看着安阳吧,那方绿苏会巫蛊之术,这颗丹药你服下,免得着道。”米夭夭捏了一个清尘术和归类术,将散落一地的东西清除脏污,归回原位。
这样的结果下,那刘蔷保证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了。
“只是些小玩意,让人脸上生出疹子。”米夭夭风轻云淡的说道,那双冷冽的眸子古井无波,但是应娘却知道,主子怕是对这刘蔷已经没有丝毫好感了。
应娘靠过来,小声问道:“主人,刘蔷在胭脂里面下东西了么?”
米夭夭走到梳妆台前,拿起一盒胭脂,打开闻了闻,随手盖上,手一握,那盒胭脂直接被毁了个干净。
“你们等着,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一定要给你们一个教训!”刘蔷说着站起身,气呼呼的离开了。
“我要如何,好像与大小姐你无关吧!”应娘一副我懒得理会你的表情,这种藐视的态度,激怒了刘蔷。
只要这刘蔷有任何想要伤害别人的想法出现,必然会受到断命符的影响,受尽痛苦而亡。
这符咒的名字为断命符,但又不是立刻就会断命,这种断命符是针对那种心肠很坏的人才被研制出来的。
一张拇指大小的符咒出现在手里,米夭夭想都没想,直接打入刘蔷的脖子里。
米夭夭看了刘蔷许久,这姑娘所有的心里想法都表现在脸上,而她想要杀了原主的想法亦是一样。
想到这些,刘蔷就更加的嫉恨,眼底闪过杀意。
可那些人怎么比得上应娘这种御赐女官,所以见到应娘跟在柳茜儿的身边,还对柳茜儿有那么恭敬维护的态度时,她心里的妒忌便更浓郁了几分。
所以,她就求她姨娘为她找了几个小有身手的侍女在身侧伺候着。
她一直也希望能有一个女侍卫能在身旁守护着自己,可是自己是庶女,不得父王宠爱,又不得皇家贵人的喜欢。
转瞬她又觉得丢面子了,下巴一扬,一副高傲的模样,用鼻孔对着米夭夭与应娘,心里的嫉妒越来越浓,现在是连应娘都投靠那死丫头了么。
“我说应娘,你不是小妹的奴才吗?怎么我感觉你这么喜欢围着茜儿转悠呢,难道你想换个主子?”听了应娘的话,刘蔷的手一抖,吓得连忙将东西放下归位。
“大小姐,你不会不知道不问自取便是偷吧!你手上那根金钗是表小姐受封文安县主时,太后娘娘御赐下来的。你左手边那套金饰则是已故公主留下来给表小姐的,每一样都是御赐之物,你若真有胆子,你尽管拿走便是!”应娘冷哼一声,非常不悦的说道。
她虽是庶女,但至少也是永安王的女儿,可为什么她的吃穿用度就比不上她和安阳那个死丫头。
可是,凭什么!
哼,父王他们就是偏心,难道就因为姑姑是公主,而这死丫头又是姑姑唯一的女儿,所以才会对她这么宠爱吗?
“没想到,你这死丫头竟然还有这么多好东西了,怎么平日没瞧着你戴过?这些怕都是我父王和陛下还有太后赏赐的吧!你既然不戴,不如送我吧!”刘蔷没有回答,只是拿眼扫了米夭夭一眼,跟着又拿起一根金钗在自己的发间比划着,语气酸涩不已。
看着那些衣服被散落在地,甚至还被践踏过后,米夭夭眯了眯眸子:“请问‘表姐’你来我房间所为何事?又为何将我的房间弄成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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