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汐若第一次穿着3点式和人吵架,她羞赧窘迫,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中文 w?w1w.偏偏,无论她说什么,做什么,他都不肯放过她。
她心里委屈又难受,上次在酒店,他狠狠将她撕裂。下面疼了好几天。现在回想起来还心有余悸。
从没有指望他能给她一个难忘的初-夜,但也没有想过,会那般生生被撕裂。
如果没有对他动心,她就会将自己当成一个交易品,即使被撕裂,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又恨又怨。
心境生了变化,要求也会变得不一样。
哪个女生不想被温柔对待?
“夜先生,请你告诉我,究竟要我怎么做,你才能厌恶?”她泛红的眼眶里蒙上了一层盈亮的水雾。
夜爵墨看着她一副想要快点远离他的表情,他眉心,突突一跳,“急于和我撇清关系,是因为有了新目标吗?”
他话题转移太快,颜汐若显然跟不上他的节奏,“你什么意思?”
他眼神又冷了几分,松开捏在她下巴上的手,改成摩挲她柔软的唇瓣,“看上jans了?”
颜汐若一愣,反应过来后,刚想否认,又听到他冷嘲热讽的声音响起,“可惜人家有未婚妻了,压根不可能看上你!”
他这种口气,自然而然的让她想到了6景辰说她是个二手货,没有哪个豪门还能看上她的话。
在他们男人心中,她现在就是一个不值钱的二手货了对吧?
“他看不看得上我和你有什么关系?还有,我就是喜欢jans……”
她话还没说完,他突然扣住她手腕,一个用力,将她甩到不远的圆桌上。
后背磕到桌子,一阵钻心的疼。她蹙起秀眉,双手捏成拳头朝他身上捶去。他扯开领带,动作熟练的绑住了她双腕。
“你变-态!放开我!”
夜爵墨用膝盖顶开她双腿,精瘦的腰腹挤了进去。
颜汐若吓得瞳孔紧缩,身子不断挣扎,他大掌扣住她纤腰,重新将她拖到了自己跟前。
他脱掉西装,将衬衣扣解开前三颗,锁骨露了出来,性感精致,隐隐间还能看到结实健硕的胸膛。
颜汐若长睫乱颤,撇开眼不看他,“夜爵墨,你要是敢乱来,我一定会去告诉你强姦!”
夜爵墨骨节分明的指挑起她下颌,眸光深深,“你怎么知道我想姦你?”说着,长指沿着腿涧细腻的肌肤,缓缓往上移。
他粗砺的指腹像带着一股电硫,所到之处,一片蘇麻和战栗。眼见他的指腹就要按到敏澸处,她挣扎得更加厉害,眼眶里溢出了一层盈亮的水雾,“夜爵墨,我求你了,不要这样!”她真的害怕再次被撕裂。
夜爵墨的指停在入口处,俯身,含住她小巧的耳垂,“还喜不喜欢jans了?”
颜汐若不喜欢这种被他吃得死死的感觉,明知道服软的话他可能会放过她,但胸口憋着一股气,说出来的话也极具挑衅性,“jans温文尔雅,玉树临风,说话也温声细语,我看着就是喜欢!”
她话音刚落,他长指突然罙入进去。
本来不疼了的地方,又开始蔓延出疼痛感。她下意识闭陇shuang腿,眼眶红了一圈,“夜爵墨,你这个道貌岸然的混蛋,我讨厌你!”
夜爵墨冷冷扯了下唇角,“骂,继续骂!”指尖,不断往里加深。
颜汐若全身神经都紧绷起来,如拉到极致的弓,随时可能断裂,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但脸上却是倔强的表情,“即便你得到我的身体,也得不到我的心。”
夜爵墨幽深的瞳仁一缩,面上表情依旧冷得令人心悸,“目前为止,我只对这副身体感兴趣。”
颜汐若愣了一下,随即自嘲的笑了起来。
她就知道,他只看中了她身体。
颜汐若挣扎不开,索性闭上眼,一副‘让你得到身体也得不到心’的表情。
原本以为夜爵墨会像上次一样,不顾她意愿,强行入侵。没料到他的指退了出去,还松开了绑在她手腕上的领带。
颜汐若雪白的皓腕上勒出了一道红痕,她顾不上痛,扬起手就想甩他一巴掌。但他眼疾手快的扣住了她。
“记住,你还不够格打我!”甩她的手,他浑身冷意的朝门口走去。
颜汐若红着眼,捡起地上的衣服,指尖颤的往身上套。
“校长,汐若进去很久了,她不会出了什么事吧?”外面,突然传来叶莎莎的声音。”
“我拿了钥匙,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听到叶莎莎将校长叫了过来,颜汐若身子一颤。
要是被他们看到她和夜爵墨在里面,还不知道怎么想她呢?毕竟,她和6景辰离婚的事没公开,安市人都知道她是有夫之妇。
颜汐若还来不及系好衣服扣子,她三步并作二步的跑到准备拉门的夜爵墨身边,一把拽住他手臂,拉着他朝包厢配备的洗手间里跑去。
她刚将洗手间的门关上,校长和叶莎莎便走了进来。
颜汐若靠在门框上,捂着怦怦直跳的胸口,抬头看了眼冷若冰霜的男人,她耳朵一红,感觉自己的一举一动,在他眼里都无所遁形似的。
他脸色比起之前,更加难看,阴阴沉沉宛若风雨欲来。
颜汐若对他做了个拜托的手势,眼圈红红的,盈着水雾,带着几分楚楚动人。
夜爵墨长臂一伸,动作粗鲁的将她扯进怀里。她鼻尖撞到他坚硬如铁的胸膛,一阵钻心的疼,但校长和叶莎莎在外面,她不敢吱声。
夜爵墨右手虎口钳住她下颌,薄唇附到她耳边,如魔鬼般低喃浅语,“不是想让我和叶莎莎在一起?怎么,反悔了?”
他说话时,温热清冽的气息扑洒过来,湿湿痒痒的,她缩着脖子,整个白皙耳廓都被红晕染透。
她垂下小脑袋,想要避开他的气息,但是下一瞬,他的薄唇便欺压过来。
带着不容抗拒和忽视的力道。
颜汐若浓密卷翘的羽睫乱颤起来,脑海里乱成了一团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