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晴的确不敢死,她还有母亲和弟妹,要是她真死了,这个男人会放过他们吗?
而且,她还想找到那个毁了她一生的继父,当年要不是他将她卖了,她也不会遇到慕煜尘这个变-态男人!
夏晚晴知道自己斗不过慕煜尘,只要他不愿意放手,她就只能被他羞辱,折磨,活着对她而言,也是一种痛苦!
可是,死不了,就只能这样如同一具行尸走肉任他折磨吗?
就在夏晚晴走神间,那种被硬生生撕裂的痛楚又传了过来。中文? w=w≤w.
一个星期前在海边被他折腾后,她疼了好几天,这才刚刚好,他又——
似乎感觉到了她身体的僵硬和痛楚,他慢慢放慢动作,扣在她腰间的大掌轻轻抚着她的肌肤,生怕弄疼了她似的。
夏晚晴感觉不到他动作上的变化,她只觉得难受和痛苦。
被泪水模糊的眼里,全都是恨意。
她用力咬着自己的嘴唇,血腥味蔓了进去,她咬牙切齿的道,“以你的条件,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说着,她又像得了失心疯一样的笑了起来,“呵呵呵,一定是你太变-态,没人性,别的女人都不敢靠近你!”
“变-态?没人性?”镜片下淡漠无温的凤眸越幽暗,扣在她腰间的大掌加重力度,恨不得将她的骨头揉碎了一样。
夏晚晴哆嗦着双唇,像是豁出去了一般,嘶哑着声音朝他吼道,“你不是变-态,怎么会折磨女人?我讨厌你,恨你——”
她话还没说完,他突然将她转了过来,抬起她的一条腿,将她拉近,细长的凤眸里迸射出浓浓的危险,“那你仔细看看,现在上妳的是男人究竟有多变-态!”
他离她很近,身上散出来的雄性气息,很致命。
他的衬衣不知何时解开了好几颗扣子,大片结实健硕的胸膛露了出来,她身上也只有一件内依,这样一靠近,两人的肌肤几乎是没有阻隔的贴着的。
除了这个每次都只会粗暴对她的男人外,夏晚晴还没有如此大胆的和其他男人贴近过。
毕竟才二十来岁,她除了害怕,还觉得羞窘和可耻。
虽然她和慕澈已经分手了,但这人好歹也是他大哥,要是让别人知道,她以后还怎么做人?
“慕先生,你这样对我,要是慕澈知道了,他也会恨你的,你不是很疼爱他吗?为了他,你也应该放我一条生路不是吗?”
慕煜尘仿若没有听到她的话,扯着她的手腕,将她扔进了沙里。
高大的身子随之压了过来,他捏住她精致小巧的下颌,凶狠又精准的攫住了她红肿的双唇。
他如同狂风暴雨般的吻,如同一张大网,让她心尖儿颤,喘不过气来。
她越是挣扎,反抗,越是激起了他内心的征服欲。
他的气息,几乎要将她吞噬。
似乎不再满足于这样的吻,他用膝盖分开她的双腿——
“也不知道夏晚晴在搞什么?换个衣服,居然换了这么久!是啦,我爸让我过来叫她的!你别说,我还真怕她有病,毕竟,她私生活一直挺乱的…我给她穿的那几件礼服就当是送乞丐好了,反正她爸死后,她也没穿过什么好衣服……”
休息室外面,传来夏茵茵的声音。
夏晚晴看着还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又急又慌,压低声音对他说道,“夏茵茵要进来了,你走开!”
相较于她的慌乱,男人那张斯清隽的脸上没有任何波澜,甚至还肆意恶劣的加快了度,似乎她越紧张和慌乱,越是能挑起他高昂的兴致。
夏晚晴没见过如此恶劣不要脸的男人,听到夏茵茵扭动门把的声音,她急得张嘴朝他脖子上咬去。
她用力了很大力气,唇齿里甚至都尝到了血腥的味道。
但他好像感觉不到痛,她越用力,他也越用力。
“夏晚晴,你怎么将门反锁了?你搞什么鬼?赶紧开门!”夏茵茵在外面拍门。
夏晚晴急得不行,她松开咬在他脖子上的嘴唇,眼眶通红的瞪住他,“你到底想要怎样?”
慕煜尘俯,舔了舔她唇瓣上的鲜血,凤眸暗沉,“亲我。”
夏晚晴长睫颤了一下,“不可能!”
他勾了勾唇角,笑容邪肆,“不可能我们就继续在这里做。”
“你要不要脸的?”
“我无所谓。”
夏晚晴听到他的话,额头上的青筋都跳了起来,面色狰狞,“你一定要逼死我是不是?”
灯光映射着慕煜尘清俊的脸庞,他冷笑,宛若地狱里出来的魔鬼,蕴着令人胆寒的森冷与阴狠,“错,不是逼死你,是干死妳!”
夏晚晴的心,重重地坠进了谷底。
外面夏茵茵见她不开门,叫来了服务员。
夏晚晴再怎么被折腾,她也还是有自尊和羞耻心的。要是被人看到她被他压在身下的这副画面,她以后活着也只会让人耻笑——
咬了咬牙后,她主动亲了一下他的薄唇。
“可以了吗?”
“你不是挺有经验的吗?怎么,不知道吻是什么样的?”
夏晚晴咬了咬牙,她闭上眼,再一次朝他吻去。
这次,她压制着内心对他的反感,吮住了他的唇瓣。
被她这样一吻,他低喘一声,就那样缴械投降了。
在夏茵茵推门进来的一瞬,他抱着她进了休息室里配备的卫浴间。
……
他从架子上拿了条浴巾扔到她身上,低头清理了下自己后,拉上裤链,双手环胸,一脸戏谑的看着她,“三天后,给我答复。”
夏晚晴假装没有听到他的话,眼眶红红的瞪了他一眼。他衣冠楚楚,她狼狈不堪,两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背过身子,整理了下自己后,用浴巾包裹自己。
拉门出去前,他握住她的手腕,薄唇抵在她耳边,嗓音低哑危险的道,“我耐心向来不好,三天后要是等不到你的答案,你知道后果的。”
他说话时,热烫的气息喷洒进她的耳廓里,她全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夏晚晴,你是不是在里面?”夏茵茵拍了拍浴室的门,“你里面是不是藏了野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