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莹莹返回别墅拿手机,慕煜尘看着她微微红肿的眼睛,没有任何安慰的话语,季莹莹的心,也彻底坠入了冰窖。中文 w?w1w8.8881?z?w?.8c8o?m
慕煜尘在她上楼前,就将她的手机放回了抽屉。她拿了手机后,没有多停留一秒,心寒至极的离开。
慕煜尘一门心思都在夏晚晴身上,就算觉察到了季莹莹临走时朝他投来的憎恨眼神,他也懒得理会。
当初要不是心灰意冷,再加上父亲过世留下的遗言,他根本不会和季莹莹订婚。
当晚,慕煜尘的脑神经一直处在兴奋状态,一夜未眠。
第二天,他坐了最早飞往s国都城国际机场的航班。
一下飞机,他就赶往了丽程酒店。
凌之寒接到慕煜尘电话后,等在酒店大厅。
两人到了慕煜尘平时出差过来住的总统套房。
慕煜尘迫不及待的问道,“怎么样,查到了吗?”
凌之寒找酒店拿了监控录像,他放给慕煜尘看,“innie只有最开始入住那晚没有带面纱,但是她被厉司南拉着,走在他肩膀后面,又低着头,长挡住了脸,实在是看不清她长什么样子。”
慕煜尘盯着录像连着看了几遍,确实如凌之寒所说,innie除了给人感觉到削瘦外,根本看不清她的长相。
可越是这样,就越勾起了慕煜尘的好奇心。
“他们还住在丽程酒店吗?”
“你回安市那天早上,他们也回瀛岛了。”
慕煜尘从裤兜里摸出烟和打火机,习惯性的想要抽根烟,但将烟放到嘴里,却现是糖果,前半截是白色,后半截淡橙色,外形跟烟一模一样。
慕煜尘愣了片刻,凌之寒见此,笑着道,“你回安市那天,我就将你所有的烟都换成了这种形状的糖果。你现在的身体,不适合再抽烟。”
慕煜尘睨了凌之寒一眼后,将烟形糖含到了薄唇里,“现在你将我当成三岁小孩了?”
凌之寒耸耸肩,“要是你再不爱惜自己身体,真要投胎重做三岁小孩了。”不给慕煜尘接话的机会,凌之寒又补充了一句,“要是夏晚晴还真活着,到时,你就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嫁给别的男人了!”
“你相信innie是夏晚晴了?”
凌之寒伸出右手食指摇了摇,“no,我并没有完全相信,只不过,我不想再打击你!”
慕煜尘拍了拍凌之寒的肩膀,“说真的,这六年来,我虽然认错了不少女人,但从没有哪个女人给我的感情那么强烈过,强烈到我会没有看到她的样子,就会莫名的在意和紧张。”
毕竟是慕煜尘多年的兄弟,凌之寒自然能猜到他现在的想法,“所以,你打算去趟瀛岛?”
慕煜尘点头,“是的。”
凌之寒用手支着下颌思索了片刻,“瀛岛是厉司南的地盘,他又是有名的军火商,你如果过去跟他抢女人,我怕你有危险。这样,你先以合作的方式先去确认一下innie是不是夏晚晴,如果是,我们再做别的打算!”
慕煜尘轻点了下头,他盯着凌之寒的眼睛,低低地嗯了一声。
“我来做中间人,促成你和厉司南合作,但这种事情,不能操之过急,你等我消息。”
慕煜尘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innie真面目,他嗓音低哑的道,“能快尽量快。”
其实凌之寒很想问问慕煜尘,如果innie真是夏晚晴,她跟着厉司南来了趟都城,即便眼睛看不到了,难道声音也辩别不出来了吗?她没有和慕煜尘相认,就代表,她并不想和慕煜尘再有任何交集了!
凌之寒不相信慕煜尘想不到这点,但他还是执着的想要找出夏晚晴,足以证明他对那个女人,真的已经深入骨髓了!
……
夏晚晴跟着厉司南回到瀛岛的一个星期里,她都在为眼睛手术做准备。
除了去医院做检查,平时她在厉司南的别墅里。
听佣人说,厉司南工作很忙,每天清早出门,深夜才回来,夏晚晴很少在别墅里碰到他。
这天,她午休后起床,佣人给她拿了件长袍过来,“innie,先生说晚上有客人过来,他让你换上长袍。”
夏晚晴已经习惯了厉司南家族的规矩与传统,她点点头,“好的。”她没有问晚上要来什么客人,厉司南的事情,她不会多过问一句。
他是看在阿笙哥的面子上才会救她,而她,也只是将他当成救命恩人。
换上长袍后,夏晚晴没有下楼。
她坐在阳台上,双眼无神的望着天空。
眼睛看不到,听力就变得十分敏锐。
风吹动枝叶的声音,佣人在楼下交谈的声音,以及车子从远及近,停下来的声音。
厉司南回来了。
如果她没猜错,过来的,还有他的客人吧!
没一会儿,管家上来叫夏晚晴,“innie,先生让你下楼用餐。”
夏晚晴细白的贝齿轻咬了下唇瓣,“管家,今天先生来的客人多吗?我还是等客人走了再下去吧!”
“innie,先生让你下楼,就说明他将你当成自家人了,你别见外,也别为难我。”
平时在别墅,管家对夏晚晴不错,夏晚晴自然不会了为难他,点点头,“好吧!”
跟着管家朝坐电梯到了楼下,快走到客厅时,听到厉司南叫了声,“慕少。”
夏晚晴知道这个世上,叫慕少肯定不止慕煜尘一人。但在她心中,慕少却等同慕煜尘。
难道,厉司南今晚的客人,就是慕煜尘吗?
夏晚晴的身子,瞬间紧绷起来,藏在袖子底下的双手,也情不自禁的握成了拳头。
“慕少,你千里迢迢而来,今晚我们先不谈生意,我们尽情喝酒,喝痛快了,明天公司再谈合作的事情!”
慕煜尘嗓音低沉的嗯了一声,“慕某听厉先生的安排。”说着,眼角余光瞥到了跟着管家过来的纤瘦女人。
她依旧一身从头裹到脚的长袍,脸上戴着面纱,弱不禁风的样子,好似风一次就会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