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郎想起跟周胖子说的事,便驱车来到四季如春餐馆。?w=w=w≈.≈8≠1≠z≤w≥.
“林老板来了。”正在忙碌的雯雯微笑打招呼,她本来就是大美女,在收银台一站,引得不少帅哥涌来买盒饭,乘机搭讪。
周胖子在一旁免费打下手,忙得满头大汗。人胖容易出汗,这大热天的,这厮动几下就大汗淋漓。
“哎,雯学姐,你笑话我?”林郎呵呵直笑,“我说胖哥,你是不是该减肥了?”
昨夜与席若彤疯狂之际,他把雯雯的事说了,席若彤欣然同意,她要看着小酒吧,又要看着餐馆,分身泛术,雯雯来了更好,自已人更放心。
周胖子翻白眼睛,“我说哥们,你这不是在说风谅话嘛?”
他不是不想减,但人有点懒惰,不怎么运动,又经常应酬,好酒好菜,不长膘才怪,据说已接近15o大关了。
雯雯无奈的叹了口气,对他横向展的度颇有点担忧,对于相貌什么的,她不在意,人品好就行,只是太胖的话,对身体不好,能锻炼还是锻炼好。
“林郎,来了。”席若彤表现得落落大方,两人的关系一直没有公开,表面上是一般的朋友,生意上的合伙人。
林郎看着她,“嗯,钱是赚不完的,姐,可别太累了。”
近似于玩笑的一句平常话,包含了说不出的关怀,席若彤心中一暖,给了他一个甜美的笑容。
“哦,对了,姐,除了必须的流动资金,你看看能凑出多少钱来?”
席若彤愣了一下,答道:“顶多一百五十万,现在要吗?”
她是个聪明的女人,也了解林郎的性格,他不赌钱,也没大手大脚花钱,一下子要这么多钱,自然有他的用意,所以,她没问林郎要这么多钱去干嘛。
有些事,你无须问,男人也会主动跟你说,你越逼,反倒不好,所以,她很聪明的给了林郎足够的自由空间。
“是这样,我跟胖哥合股搞公路承包。”林郎笑着解释,“需要入股资金,你这凑一百万,不够我另想法子。”
席若彤从皮夹里翻出一张银行卡,“都在里边了。”
林郎接过,也没问银行卡的密码,从席若彤的眼神里,他明白卡的密码就是两人的生日。
乘没人注意的时候,他悄悄握了一下席若彤的手,“姐,今晚……”
“不行!”席若彤甩开他的手,光洁的面颊满是醉人的潮红,不是她不想,而是某人的战斗力太过强悍,令她又爱又怕,身子骨都给整得散架了,再者,弟弟住在隔壁房间吧,万一她情不自禁尖叫起来,那就惨了。
“什么不行?”累得有些喘气的周胖子停下歇息喝矿泉水,席若彤那声“不行”声音大了点,钻进他的耳朵里。
林郎耸肩,淡然道:“还不是咱哥俩合伙的事,若彤姐只肯借一百万。”
周胖子瞪着他,“你别不知足,一百万可不是小数目,若彤姐肯借你,已当你是朋友了。”
“就是。”席若彤顺着他的意思,“说好了,赚了钱要赶紧还,不然朋友都没得当。”
“这个当然了。”林郎笑了,他能听得出席若彤话里的警告味道,赚了钱,可别花天酒地的胡来,拈花惹草我会不高兴的。
接触到他饱含深意的目光,席若彤的面颊浮起一抹红云,她经历过一次失败的婚姻,一直以为自已看得开了,可看到某人身边的女孩子一个比一个漂亮,一个比一个优秀,这令她感到压力。
有些人就象沙堆里的金子,到哪都会光,优秀的男人,永远吸引异性的目光,碰上好男人,就要死死的攥在手心里,这是母亲临终前的话,她一直牢记在心。
还差二百万,林郎跟叶志高借,叶志高财大气粗,二话不说,直接给他转帐过来。
三百万全转进周胖子的户头里,林郎提醒道:“胖哥,公路工程可不是开玩笑的,质量得保证,可别弄什么豆腐渣工程!”
周胖子笑道:“兄弟放心,那种昧良心的钱只能赚一时的,还带大风险,咱看得远着呢。”
有他这句话,林郎放心了,分手之后,林郎回到四季如春餐馆,把卡交回给席若彤,“姐,只取一百万整,多一分都没取。”
席若彤面颊微红,白了他一眼,嗔道:“笑话我?”
林郎笑眯眯道:“哪有,只是向领导如实汇报情况。”
“知道拉,这才是好孩子。”席若彤强忍着笑,踮起脚尖,揉着他的头,“等会阿姨奖励你一根棒棒糖。”
林郎吃吃低笑道:“是姐爱吃棒棒糖吧?”
“死人……”羞得满脸通红的席若彤狠狠的掐了他一把,嗔道:“滚蛋,我忙着呢。”
林郎走出店门时,对雯雯道:“雯学姐,可别把功课给拉下了。”
“嗯,谢谢。”雯雯点头,除了必须到学校听的课程,她都安排好了,白天打工,晚上加紧复习,席若彤更给予了她极大的照顾,什么时候有空什么时候来。
她知道若彤姐是看在林郎的面子上,给予了她极大的照顾,虽然林郎跟德文哥是好朋友,但这一声谢谢还是应该说的。
“自已人,客气啥,走了。”林郎挥了挥手,开着吉普车离开了四季如春。
他回到叶府,才进房间就接到何妤依的电话,“林郎,刚接到平海传来的消息,我们监视的那些大和国人中几个失踪了,邢处让我们这一组过去协助。”
林郎眉头大皱,千叶俊雄来华夏,也引来了一帮欲置他于死地的杀手,九个世界顶尖杀手,除了两个来自香港的杀手突然离开外,其他七个全摆平了。
还有一些来自大和国的社团成员都在警方与国安的严密监视之下,直至千叶俊雄离开江宁,取道平海,那帮人也跟着去了平海。
那些人在警方与国安的严密监视之下,却平白无故的失踪,这下够平海省委的领导与警方头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