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晓佳竟然告诉我,她梦中告诉她画儿的那个男人就是我。?w=w≤w≤.≠8≤1≠z≠w≤.≈c≈o≈m
我根本就不相信这件事。
我看着顾晓佳,问她,怎么会是我呢?
顾晓佳告诉我,我跟她姐顾晓珂就注定有这么一段情感,而且我知道,顾晓珂有一个备人,就是她妹妹,说我在她的梦里引导她,把自己的身体二十个部分给了顾晓珂。
她是不愿意当这个备人的,可是我进入她的梦,说服了她,还给了她二十幅诡异的画儿。
我愣在那儿,这肯定是错了,十六岁的梦,不会是我。
“不可能?”
“那是多年以后的你,我确定。”
顾晓佳这样确定,确实是把我搞乱了。
“我没有,真的,你再想想,那个男人到底是谁?给你二十幅画儿是什么意思?”
顾晓佳告诉我,我有一个月的失忆时间,就是这个月里做的事情,完全的就想不起来。
弄了半天,我是罪魁祸了,那么顾晓佳是来找我报仇的。
“如果真的是我,我没什么话好说。”
“我不是来找你报仇的,姐姐被禁心了,我希望你能帮着她,停止禁心,现在她已经不可逆转了,只有换心,就是我的心,然后你想办法,让智者恩停下来,不然换了他还是会禁心的。”
我没有想到,会这样,目瞪口呆的看着顾晓佳。
“你已经为她做得够多的了。”
“我知道,我是备人,备人要做什么我也很清楚。”
“你那是愚蠢,你还年轻……”
顾晓佳摆了一下手,告诉我,这事让我想想。
顾晓佳走了,我此刻真的是难选择了。
回家,进书房,看着那二十幅画儿,我希望有看出来一些问题来。
这些画儿依然让我恐惧,害怕。
我一直就在看着,希望有一个最好的解决的办法。
那画儿看得我恶心想吐,但是我现了一个问题,智者恩一共在十一幅画中出现过,但是都没有正脸,而且脸部很模糊,脸以下却是很真实的。
我现智者恩有一个动作,非常喜欢弄的动作,十一幅画中,都有,智者恩的左手,一直就是扣在腰部的一个地方。
想想,这次见面,他也是有意无意的去碰一下,那是习惯了,那个地方肯定是有问题。
这十一幅画在提示着我这些吗?
我想,应该是有一些问题的。
天亮了,我去睡觉,下午起来,就去了塔塔里。
再次见到顾晓珂,她已经是躺在了床上,不能动,心跳已经缓到了不能让她站起来的地步了。
我和智者恩在一个房间里单独谈的,他依然是不同意停止禁心。
“这是不可逆转的,就是我停止了,一切已经是晚了。”
我闭上眼睛,想着智者恩弄死顾晓珂,恐怕并不是什么规矩,因为塔塔尔族已经是不存在了,那些规矩也是灰飞烟灭的。
看来,智者恩是有他的目的。
我站起来,智者恩送我塔塔里,就在出来的那一刻,他和我平行,这是一个机会,那个他总是有意无意去碰的地方,正好在我的左侧位置。
我来的时候,拿了刀,想找到机会,那个地方智者恩总是去碰,肯定是有问题。
我瞬间把刀拿出来,上去就是一刀,扎得应该是很准,智者恩激灵一下,站在那儿不动,跳开了。
“黄秋林,真是没有想到,你竟然猜到了,学是禁心术,会有一个致命的地方,你扎得很准。”
我看着智者恩。
“我扎你,有原因的,你并不是为了什么规矩,而是另有目的。”
“对,但是让你识破了,这也是算是我的命。”
智者恩倒下了,我马上回去,找到顾晓佳,拉她到顾晓珂的房间。
“我想问问你们两个,除了换心之外,还有什么办法?”
顾晓珂说没有,顾晓佳在犹豫着。
顾晓珂也不同意换心,备人是被动的,顾晓珂不主动,是换不了心的。
顾晓佳的犹豫让我看出来了,还是有办法的。
我把她拉到外面。
“你并不想死,我可以帮你,如果这样行了,至少你可以有自己的生活了,不用再当什么备人了。”
“可是,我已经这样了,活还能活几年呢?”
“那你也应该有几年的幸福。”
我看出来顾晓佳的那种渴望。
顾晓佳想了很久才说。
“水国有一种鱼,可以流眼泪,要那眼泪就可以。”
这个我从来没有听说过,但是知道,水柔的一滴泪救了我,也差点要了她的命,但是是鱼就好办了。
我告诉顾晓佳,我可以办到。
其实,我想简单了。
我去哑地,倒水,水水军就出来了。
他看着我,得意的样子,我不知道他在得意什么。
我跟他说鱼的眼泪,他笑了半天。
“黄秋林,你的心真大,那鱼的眼泪你是拿不到的,除非是换。”
他肯定是要地图,可是我没有地图,完全没有形成。
我告诉水道水军,他说,现在脑袋里形成什么样的地图,就给他什么样的。
我做了,他带我去水国,我看到了那种鱼,吓了我一跳,那鱼长得凶恶。
“你不用害怕,看着长得凶恶,其实,是非常温柔的,这鱼也叫哭鱼。”
我看着这条鱼,确实是感觉到害怕。
“这鱼是哭鱼,一生只哭一次,然后就死掉了。”
水水军,还告诉我,这哭鱼在水国也没有两条了,很难繁殖的一种鱼类。
水水军用一根棍子,捅了哭鱼的一个位置,这哭鱼竟然哭起来了,跟人的哭声竟然是一样的。
我当时吓了一跳,这一哭便死了,这是为自己而哭吗?
眼泪是蓝色的,弄到了手,离开水国。
我去塔塔里,把哭鱼的眼泪给了顾晓佳我就走了。
回到端宅,水多叫我,我进了水多的房间,他看着很好。
我坐下,水多问我是不是去水国了?我愣了一下,点头。
“这并没有什么奇怪的,你从水国回来,身上会有一种味道,那是水国的味道,几天后就消失了,现在重要的是,你去水国干什么去了?”
我看着水多,这事说吗?说了也没有什么,我跟水多说了。
水多捂着脸,竟然流下了眼泪,不至于为一条哭鱼的死,而哭吧?
我有点慒,这水多什么意思呢?
当水多告诉我真实的情况时,我晃了一下,差点没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