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以前不是很想得到本王的宠爱吗?今日,本王就遂了你的心愿。”
萧旷说着,大手往倾月身下探去,薄唇重重压下,粗暴的啃咬着那娇软的唇瓣,毫不怜惜,倾月心急之下,张口就咬,萧旷吃痛,放开倾月的唇瓣。
“水倾月,你竟敢咬本王!”
萧旷用衣袖抹掉唇上的鲜血,咬牙切齿道,目光狠厉的盯着倾月,倾月强撑着迎向他的目光,尽管双腿发软,仍毫不畏惧,口腔中血腥气蔓延,令她作呕。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去年,你及笄之日,跑到靖安王府,求本王要你,本王没兴趣,今年,你十六岁生日,又跑到本王床上,求本王宠爱,可惜本王看见你就倒胃口,水倾月,今日你怎么就成了贞洁烈妇?”
倾月听得目瞪口呆,她怎么也想不到原来的水倾月竟然有这么光辉的历史。
“难道是为了鬼首?水倾月,别告诉本王,你爱上了那个卑贱的刺客。”
见身下的少女,清丽的小脸上露出哀伤茫然的神情,萧旷胸腔中隐隐有怒火升起,不由分说狠狠咬上她的唇瓣。
他靖安王不要的女人,宁愿毁了杀了也不准他人染指!
想起七夕那夜,这不知廉耻的女人和鬼首,在燕河上当着那么人的面放肆亲吻,他就怒火中烧。
倾月张口就咬,萧旷有了前车之鉴,及时避开,手指狠狠捏住倾月的下巴,将那张小脸捏得变了形,倾月痛得浑身发抖,仍倔强的瞪着他,不肯开口求饶。
“水倾月,他已经死了!你亲眼目睹,杀他的人正是本王!”
倾月用尽全力从喉咙中挤出一句话,“在我心里,他永远不会死。”
“你这么为他,难道已经被他破了身?你这个水性杨花的贱女人!”
萧旷用力一扯,倾月的裙子化成碎片,只剩下雪白的亵裤,倾月拼命将腿并拢,却被萧旷毫不费力的分开,腿上一凉,雪白滑嫩的小腿已暴露在夜风中。
萧旷狭长的凤眸中,欲火升腾,扣住倾月纤细得盈盈一握的腰肢就要横冲直入,倾月挣扎不了,情急之下,甩手狠狠给了他一巴掌,俊美无寿的脸上顿时出现了一个刺眼的掌印。
萧旷如被激怒的猛兽,眸中盛怒仿佛要将倾月撕成碎片,胯下的坚硬虎视眈眈的顶在倾月的腿间,倾月不知哪来的勇气,冷冷一笑,抬手又甩了他一巴掌,俊美绝伦的脸上,两个清晰的掌印左右对称。
萧旷狠厉的眼神死死盯着倾月,修长的手掌缓缓抬起,倾月倨傲的瞪着他,毫不畏惧,视死如归,那双清澈透亮的凤眸中,隐隐有泪光闪现,却倔强的不肯让眼泪落下来。
月光从头顶的洞口泻下,落在那张明明害怕得发抖,却倔强得不肯服输的小脸上,月华银白,映得那张小脸愈发苍白,萧旷的手掌怎么也打不下去,忽而手腕上传来剧痛,神门穴被一颗夹杂着内力射来的石子击中。
萧旷朝暗处望去,隐约可见一个瘦长的身影,目光阴冷的看着他,萧旷不欲现在与他起冲突,冷哼一声,放开倾月,扬长而去。
倾月原以为自己逃不过此劫,谁知千钧一发之际,萧旷竟然放开了她,倾月绝境逢生,心情无比激动,想起阿木,心情又黯淡无光。
一道瘦长的人影从暗处走出,吓了倾月一跳,以为是萧旷去而复返,定睛一看,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是你,楚公子。”
来人正是楚熠,他目不转睛的盯着萧旷离开的方向,唇边噙着一抹阴森森的冷笑,待看到倾月身上只剩雪白丝滑的亵裤,在秋风中瑟瑟发抖,眉心微不可见的皱了皱。
“稍等片刻,我让宫女给你拿套衣裙来。”
“不必了。”
见楚熠奇怪的看向自己,倾月浅浅一笑,“我马上就回去,你让人把我的丫头珍珠唤来,再让车夫把马车赶到这里来。”
“你不参加夜宴了?”
“不了,没什么兴趣。”
倾月兴趣缺缺,楚熠沉吟道,“你是不是听说了什么?”
“没有没有,没人和我说什么。”
倾月连连摇头,楚熠不信,“你一定听说了什么。”
“的确没有听说,我只是猜测,皇上请了这么多未成婚的贵族少女入宫,是不是为了充实后宫?不然,何必如此劳师动众?”
“也许你猜错了,也许,”
楚熠朝倾月扬唇一笑,笑容张扬耀眼,漂亮的凤眸凤尾微勾,眸光潋滟,“也许,充实后宫其实是群臣的奏请,也许,他真正想见的只是一个人,只是为了不被人得知他想见的是谁,只好故意顺应群臣要求,这般大费周章的安排夜宴。”
“最是无情帝王家,身为皇帝,看中哪个女人,强行娶她入宫为妃不就行了,就算她已经嫁人生子了,也无妨,反正历史上多的是皇帝干这种强取豪夺的事,哪会为见她一面,搞这么多事。”
“你真这么想?”
楚熠唇边的笑容微微凝滞,声音飘忽,“我原以为你与别人不一样。”
“我为何要与别人一样?越是独特,死得越快,要不是我这么特立独行,靖安王怎么会,怎么会……”
倾月再也说不下去,声音哽咽,楚熠默默的看着她,神色不明,凤眸中泛着一丝冷意。
过了好一会,倾月稳定了情绪,朝楚熠牵强一笑,“我没事,只是对这个时代有些无能为力,掌控不了自己的命运,总不信连生死也掌控不了了!”
“什么?”
楚熠心里一惊,总觉得倾月的话里透着决绝之意,倾月放肆一笑,“宁愿一死,也不嫁入帝王家。”
楚熠一怔,好一会才回过神来,语气幽幽,“若是让你贵为皇后,你也宁愿一死?”
“皇后有什么大不了的?为了坐稳龙椅,笼络大臣,后宫的女人永远不可能只有皇后一个,要我跟别人分享丈夫,我宁愿一辈子不嫁!”
倾月豪情万丈,慷慨激昂,楚熠怔住了,叹息道,“不知该说你志向远大,还是该说你傻?哪怕是乡野匹夫,贩夫走卒,等他发达后,照样三妻四妾,左拥右抱。”
“无所谓,找不到三千弱水,只取我这一瓢饮的那个人,一辈子呆在相府呗,反正大哥说会养我一辈子。”
“他?”
楚熠唇边噙着一抹嘲讽笑意,水倾云,你对这个妹妹到底是何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