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夕果然就“听话”的在岸边停下来。
过了一会儿,水潭中的那个**美人终于慢慢的转过身,漂在水面的长发转到身后,露出她那凹凸诱人的身段,仿佛两朵红花,虽然在水下看起来有些扭曲,却依旧不掩她那傲人尤物的身材!
佯装中迷药的陆夕亲眼瞧见这个美女就这样**的游过来,每一个游泳的动作都荡漾起水波,却更像是掀男人心中的涟漪,让人蠢蠢欲动。
尤其是她的胸脯,每次往前游,胸脯与水面冲击,都仿佛潮水退去露出水面的石头,但下瞬却又隐没入水中,如此反复,简直就是在故意诱惑人。
可见看得出来,这个女人真的很不一般,能让每一个平常的动作都充满致命的诱惑力,这绝不是寻常女人能做到的,必然是经过长时间的研究与锻炼。
陆夕心中不由得增加了几分警惕。
这时候,水潭中的那个美人终于游到了岸边,没有了黑暗和夜雾的朦胧,陆夕也终于瞧清了对方的长相,那一张熟悉的脸孔竟然是惜花,这让陆夕实在想不到,心中充满诧异,惜花为何要对他用**香,是纯粹想勾引他,还是别有所图?
除了长相,当然还有惜花丰满的身段,近距离观看的感觉完全不一样,除了更清楚,还有更大的视觉冲击感!
只见这时,惜花慢慢的走上了岸,随手抄起一件薄薄的白色纱衣披在身上,但见纱衣如雪花飘落在洁白的肌肤上,使得这具近乎完美无暇的身体变得如雾里看花,充满了朦胧美,特别是胸前的凸起顶起了纱衣,是眼前这副景中的最诱人最美丽的地方。
只披着一件透明的纱衣的惜花,居然就这样莲步走到陆夕面前,同时陆夕还能够闻到一阵浓郁的体香,就算是如今的他已解了**香的药效,但身为男人那本能的反应却仍是让他浑身火热。
身着寸缕的惜花以胸脯紧贴着陆夕的手臂,垫脚在他耳边柔声道:“陆公子,你很不老实哦,人家在洗澡,你怎么能偷看呢?”
知道这是惜花故意的调侃、亦或是有意的试探,陆夕想要知道真相就必须要将这场戏演下去,于是他想了想中了**香的人该有的反应,此时肯定应该是饥渴难耐的要一场巫山雨云吧?
于是,他直接一把抱住了惜花火热的身体,激动的道:“面对你这样的美人,那个男人老实得起来?”
说着,就要吻了上去。
惜花却娇笑着扭开了头,让陆夕只能亲到脸颊,然后笑道:“你们男人都是一个样,臭得要死。”
“男人都是臭的,所以才都想吃女人香。”
陆夕说着,双手也开始上下其手了起来,他觉得这应该是一个中了**香的男人正常的反应。
这一次惜花不在多说什么,只是满意笑了。
她已经确认过陆夕的反应确实是已中了**香,于是她就半推半就的顺着陆夕,两人当即就翻滚在草地上,画面激动四射,衣服一件件的飞起,喘息一次次的加重。
渐渐的前戏将尽,要到了最关键的时刻,陆夕平躺在草地上,急不可耐的催促道:“快给我,我受不了,快给我!”
一丝不挂的惜花就坐在陆夕身上,但是她却偏偏不给,让陆夕干着急,还咯咯娇笑:“人家可以把什么都交给你,你能把什么都交给人家么?”
陆夕毫不犹豫的回答:“可以。”
“不过,我也不要你的太多东西,只要你的将来。”惜花双手扶在陆夕的胸脯上,可以感觉得到陆夕的心跳非常快速,这下她更加笃定自己的计划是成功的。
最终,一番激情的**之后,陆夕气喘如牛的趴在惜花身上,像一摊烂泥,经过了刚才的那场大战,现在是他最虚弱的时候,也是防备心最弱的时候,惜花是这样想的,于是她一伸手,把藏在草地里的匕首拿出来,上面泛着一层绿色的光芒,明显是有剧毒,因为她要一击必杀,将陆夕致于死地!
不过,陆夕自始自终都没有中**香,先前的一切只是演戏,就算是激情过后的气喘吁吁也是表现给惜花看的,实际上他的精神力正在密切的关注着一切,察觉到惜花的动作后,他的心中忍不住叹了口气,“原来你是来杀我的!”
只听匕首带着剧毒划破空气“刷”的一声,就要刺穿陆夕的心脏,却只见陆夕只是手掌忽然一拍,“咔嚓”一声,就把惜花的肩头给拍脱臼了,惜花那致命一击也自然而然的化解了。
本来以为陆夕必死的惜花,万万没想到自己竟被拍脱臼了,吓了一跳,但她没有丝毫慌张,因为她还有另一只手,正想反抗,不想陆夕的速度比她快一步,直接点在她身上的几个穴位上,让她动弹不得,她那张娇面也是变得难看铁青!
做完这一切的陆夕却是慢慢站了起来,拾起散乱在草地上的衣服穿上,然后才蹲在动弹不得的惜花面前,漠笑问道:“惜花姑娘,你不是说只要我的将来么?为什么却想要我的命?”
眼见行动败露,惜花冷冷回道:“拿走了你的命,你岂不是就没有将来了?这有什么冲突的么?”
陆夕轻叹一声:“哎,或许我应该早些发现你的意图的,你为什么要杀我?是王主管派你来的?”
其实他心中觉得不像是王主管,这样说只不过是为了要套惜花的话。
可惜惜花却一句话也不说,就好像烈女一样紧闭着嘴巴,这模样与她刚才浪荡的模样一比,实在相差千万里。
陆夕又耐着性子问了几次,但惜花就好像真的变成了一个忠贞烈女,就是不开口,甚至连看也不看陆夕了,完全一副任杀任剐的模样。
瞧见惜花这模样,陆夕慢慢的收敛了笑容,冷声道:“不说话?这可是你自找的,我有的一万种方法让你开口,就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我的手段过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