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陆夕的敌人,那就也是我的敌人,作为敌人不欺负你欺负谁?”
巫莲生无视风青衣的怒火,竟然还主动表明立场,这令风青衣十分暴怒与意外,若不是他现在正在疗伤,非要冲出去杀掉巫莲生不可!
他紧咬着牙齿,时不时发出“咯吱”声,过了一会儿终是慢慢的松开了,问道:“这么说你和陆夕是关系很好的朋友?竟然这样为他出头。”
巫莲生淡淡一笑:“非也,我刚好是他的敌人。”
闻言,风青衣不禁皱眉:“这我就不懂了,俗话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为何你要把我当成敌人?或许我们可以一起合作杀掉陆夕!”
巫莲生忽然抬头望向天穹,缓缓道:“风青衣你不懂的事太多了,我和陆夕之间的关系也不是你想像的那样。陆夕现在还不能死,将来若是他的使命完成了,我自然会亲手杀了他,用不着你、以及任何人多事。”
顿了顿,他放下头,望着前方的山洞:“我可以明确告诉你我和你为敌的原因,一是我虽然不喜欢陆夕这人,但他的行为和观点还是正确的,所以他的敌人多数都不会太正派,当然除了我。其次,你在百族大会上对付一个女子的狠辣手段也让我很反感。”
“你这样说我就明白了。”
“你明白了什么,说说看?”
“哼!”风青衣冷哼道:“我明白了你是铁了心要与我为敌,说什么也没用。”
巫莲生微笑:“这句话倒是没错,你给我的第一印象太差,可能不只是我,当时在场的大部分人对你的印象恐怕都很差。”
风青衣冷冷道:“我风青衣怎样做事有自己的准则,不用他人的眼光来评判,何况他们以为自己是谁?对我的看法很重要?他们看得起我,我的人生就会好过一点么?”
“你很有个性。”
巫莲生漠然一笑:“但是有个性的人通常都死得早!”
“这么说你已经决定要杀我了?”
风青衣察觉到此事怕不能善了,于是结束疗伤,用布将断臂包扎起来,并且服下大量的元气丹和疗伤丹,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巫莲生冷冽道:“虽说动手杀重伤的你有**份,但我认可你是一名强劲的敌人,所以只能不择手段了!”
“哈哈,好,好个不择手段!!”
风青衣长身而起,怒笑道:“看来什么狗屁道德标榜果然只是用来衡量别人的,幸好我没有虚伪到以此为荣。我就是我,我就站在这里。如果你有本事就尽管来试试,但我奉劝你,杀我的代价绝对比你想得要多得多!”
“你不打算出来?”巫莲生微微皱眉问道。
风青衣大声蔑笑道:“你未免太看轻我风青衣了,就凭你这样名不见经传的垃圾,我还不用着躲在山洞内阴人!”
说罢,他果然已经大步而出。
只见他的脸色还是苍白,但是眼神却非常坚毅,另外他的断臂处的包扎布已经被鲜血染红!
瞧见他的断臂,巫莲生相当吃惊:“你竟被陆夕斩断了手臂?”
“哼!”
风青衣不悦一哼,既是承认也是反驳。
他紧接着道:“就算我断了一臂,但也不是你这种阿猫阿狗能比的,想杀我,先受死吧!”
一瞬间,他爆发出无与伦的速度,快比闪电的一拳直接猛抡向巫莲生。
砰!
却见巫莲生不闪不避,也是抬起一只拳头对轰,顿时巨大的力量侵下,他的双足深陷入地面之中。
不过,他的人倒是没什么事。
他漠笑道:“断了一臂还能有这样的爆发力,可见你全盛的实力很强,而陆夕竟能断你一臂,果然不亏是我此生最大的劲敌!”
听到巫莲生一直讲自己的伤心事,风青衣内心欲狂,咬牙道:“杀人就杀人,你的话倒是不少。听你的口气,似乎你认为自己也能轻松断我一臂?”
“这倒是个不错的提议!”
一拳分开后,两人身形如电如雷瞬间又接近对轰了一掌,形成的风波席卷四野八荒,飞沙走石!
砰砰!!
只见正在激战的两人宛如两道光华,以肉眼难及的速度在空中交手,一刹那分开、一刹那碰撞,真元的火花绽放不绝!
激战半个时辰,风青衣并没有能如愿杀掉巫莲生,反而因为身上带伤的原故很快落入了下风。
这让他万万没想到。
之前他以为巫莲生顶多就是和马烈差不多的实力,但如今看来却是强了很多,看巫莲生的样子似乎并未尽全力!
一向孤傲的他怎么也想不到,身为风家绝世天才的他,在东阳域也是数一数二的,但在这场百族大会中却是落到了五强的末名!
“本就负伤,还敢分神,我就再断你一臂!”
突然,巫莲生抓住了风青衣分神的破绽,一记贴内侧的掌刀劈下,掌风堪比利器,直接将风青衣的另一只手臂切了下来!
“啊……”
随着一抹鲜血飞溅,断臂无情坠落在地,风青衣满头冷汗的惨叫起来!
看他的动作似乎是本能的想捂住伤口,然而却才发现自己的两只手臂都没了,竟然都被人了砍掉!
他绝望的差点晕倒,眼前一片苍白!
巫莲生切断他的手臂后,先是欣赏了一下自己的杰作,迅即方才提起真元,打出最后的致命一击,了结了风青衣的性命!
风青衣双臂尽断,头脑发晕,全身发痛,根本就躲不开,堂堂一代风家天才就这样先被陆夕重伤、再被巫莲生击杀,命陨于这片祖先生活过的大地。
…………
相似的剧情再次上演。
陆夕和马烈又再次往原路返回。
但是,他们却很快发现刚才进来时的路竟被堵住了,这时他们总算确定,自己果然中了黄金蟒的陷阱了。
只是,他们到现在还是不明白隧道本身怎会移动?
从他们发现到跑回这里,隧道从未停止过移动,而且还时不时发出一些古怪的声音,隧道内的水份量也渐渐增多,一切的迹象实在故奇怪了,简直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突然这时,陆夕当机立断打出一掌:“仅凭这种程度的石堵就想困住我们,简直是异想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