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推开后的许仙本就有火,这回算是抓住了他话语中的漏洞,连珠炮一般的发问。
“景松是佛祖座下金鼠,全下所有的鼠类皆是他耳目,这世上啊,就没有他子打听不到的事”,孙悟空悠悠的道。
“斗战胜佛,何必理会一个无用的凡人呢”,景松丝毫没将许仙放在眼里。
“你既然不想理会凡人,干嘛还要救长生”,许仙不服气的质问道。
这话问的,让大家俱皱眉,这许仙该不会是昏了头了吧。
“哼,我景松虽是鼠类,但讲究有恩必报,长生一家曾救过我一同类,再加上他们认识素贞,所以,我才会想要救回长生。”
“怎么?难道我不该救人”?他反问道。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许仙底气不足的低下了头。
随后他有抬头道:“只是我觉得有程兄他们这三个神佛在,什么妖魔鬼怪解决不了,干嘛要等到明。”
“可笑,斗战胜佛是何人?岂能在这种事上浪费时间”。
“胡,人命关,怎么能是事呢,你告诉朕,那妖怪在何处,朕让国师去平了他。”
不管是装的也好,还是真的关心自己的子民也好,赵构的这一表态算是稍稍的让程云改变了对他的一点点看法。
“就在御街的一间秀房地窖里,那里绑着那妖孽从十里八乡掠来的所有孩子”,景松指着御街回答道。
“我敢打赌,你去肯定只是送菜”,汉钟离提醒到。
“我去吧,刚好我和长生也是认识的友”,程云主动请缨道。
“你?你行吗?不行别逞强,会死饶”,景松毫不客气的打击道。
他上下打量着程云,这就是一个平凡的普通人,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除非难道他的修为会比自己还要高,不然自己不会看不出来,不过这怎么可能!
“景松,你放心,我程大哥可是仙呢,一定能打跑那蜈蚣精,救回长生的”,白素贞握着拳头加油打气道。
“仙?看来还真是看走眼了。”
景松松了一口气,“那应该够了,那妖孽虽然有近三千年的道行,但都是吸食血肉而来,杂驳不纯,应该不是你的对手。”
“没疑问了,那走了”,程云对孙悟空他们摆摆手。
不过在临走之前他要留下一份礼物才校
他颇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吕岩,这一眼让吕岩连喝酒的手都不由的停顿了一下。
玩味的笑了一下,他对吕岩道:“你就是吕岩吧!”
可惜,吕岩像是沉迷于美酒之中,并没有理会他。
“吕岩,你怎么回事,没看到大仙在问你话吗”?秦桧非常有眼力见的出来刷着存在福
奈何,吕岩是雷打不动的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喝他的酒。
程云摆了摆手,秦桧识趣的退了下去。
面对吕岩的沉默大法,他笑了,心里暗想,“接下来要是你还能这么悠闲,他程字倒着写。”
“吕岩,八仙少其一,你补上怎么样”?
这话一出,在场所有人眼都红了,恨不得当场掐死吕岩,自己补上。
吕岩:“……”!
“还跟我玩沉默是吧,那就等着瞧”!
程云的笑容更加的灿烂了,“皇帝陛下,想不想知道紫微宫的人是怎么考察下界皇帝的?”
“想,当然想?还请上仙赐教”,赵构对着他深深的一鞠躬,面露感激之情。
“最能体现一国之主的功绩无非功德和气运,而最近一段时间,要想获得大功德莫过于八仙归位,这样,你可懂?”
“懂,懂,朕懂”!
赵构激动的连连点头,他能开创南宋,自然不会是一个蠢蛋。
这会看吕岩的眼神就像是一个色狼看到了一个赤身裸体的美女,充满了贪欲。
程云很明显的感觉到吕岩的手抖了一下,手里的美酒都被撒出去了不少。
“懂就好,哦,对了,听吕岩很喜欢这里一个叫白牡丹的姑娘啊,你懂的,我看好你哦”。
拍了拍赵构肩膀后,他着才对景松道:“带路。”
“好,跟我来”,景松带着他再次从窗户一跃而出。
“多谢上仙,多谢上仙”,赵构对着他的背影连连鞠躬。
看着赵构的献媚,吕岩忽然觉得手中的美酒它不香了,嘴角也开始抽搐起来。
“等等我,我也去”,白素贞忙跟上。
“阿弥陀佛,老师去降妖,弟子岂能不跟随”,一抖手中禅杖,法海飞跃而出。
“程兄,等……”。
燕赤霞也想跟着去,却被孙悟空阻止了,“行了行了,去的人够多了,你就不要再去添乱了,当是旅游,玩呢。”
御街的一家秀房,秀房老板娘姓吴,大家都叫她吴娘子,此时秀房已是人去楼空。
“就是这里吗?”程云问道。
“是,看那副画,就是通往一个洞的入口,长生就藏在这里面”,景松指着挂在正堂上的一副画道。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那还等什么”,白素贞一脸的急色,就想往里冲。
景松一把拉住了她,“等一下,不可莽撞,那里面凶险万分”。
正在这时,画里传出了呼救声,“爹,娘,救命啊”!
“是长生的声音”,白素贞求助道:“程大哥!”
“走,我们去救孩子”,拉着白素贞,二人跃进了洞。
“阿弥陀佛”,一声佛号过后,法海跟上了二饶脚步。
“唉,希望不会出意外”,叹息一声,景松也跟了上去。
洞里面还是一个秀房。
长生一声声的求救声传来,令人心痛。
“长生,长生”,白素贞急切的寻声而去。
见到有人过来,秀房的老板娘加快了在长生身上施法的速度。
“长生!你住手”,白素贞怒而开口,想要阻止吴娘子的行动。
“哼,晚了”。
她得意的一笑,手指轻弹,一根带线的飞针朝白素贞袭去。
“滚”。
程云手指一点,一道星光闪过,飞针已被击碎。
“哼,本事不错,那接下来咱们好好玩玩”。
她也不着恼,轻描淡写的,双手轻轻拂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