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巴都快惊掉到地上了,爷爷到底在他身上施了什么术法,竟然让他几天之内从一个连话都不会说的婴儿模样,直接变成一个六七岁大的孩子!
我去,难不成给喂了正大饲料?原谅我猥琐地脑补了一下,咳咳。
爷爷简单地交代了几句,然后撂下李雷准备离开。
“爷爷,您回盐都还是~?”
爷爷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你这么希望我离开啊,我们昨天刚到的,告诉你我还得在你这儿待两天,等小雷彻底适应了学校,我再回去。”
我去,听他这意思,是要把这小屁孩扔给我?!
好吧,我只能答应暂时收留他,我这个作息时间与常人相反的人,怎么可能有精力照顾一个上学的孩子。
“嘿,小屁孩,你准备在我这儿待多久?我可不会招待你啊!”我十分不客气地跟他说。
“叫谁小屁孩呢,我是你表哥,对我尊重点啊,要不然我告诉舅公,看他不收拾你!”
哦呦,都会威胁我了啊,不知道老爷子都给他教了些什么,就不能向我点儿!
我白了他一眼,准备回家去收拾下屋子,前几天被风慕晴还有吴嫣弄得乌烟瘴气的,我一直都没收拾。
刚准备走,却见小晴红着眼眶进来了。
“小楠走了,没想到她这次打的狂犬疫苗是过期的,根本没用,昨天夜里她发病,然后没忍受得了,跳楼自杀了。”
小晴说着开始抹起了眼泪。
“对了,也好几天没有见着江炜来上班了。”
小晴这丫头太单纯,根本就不知道最近都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安慰了她几句,心里隐约有种不祥的预感。
李雷见小晴过来,立马万分热情姐姐长,姐姐短地叫了起来。
我靠,这小子不过才来一天,就跟小晴这么亲热了!有点不能忍!
我一把将他抱起,按到了电脑桌前,叫他自己玩游戏,别打扰我跟小晴谈正事。
小晴告诉我说,我不在的这几天,对面那家捉鬼专门店也没什么动静,虽然开门营业,但却没见有人进去。
“还有啊,那个叫朱文强的老板昨天又来找您的,说是他家的一幅画有点古怪,我叫他先回去,等您回来再说。”
有一点,我比较不解,我不在的这几天,难道就没有人担心过么?
怎么看小晴这样子,一点焦虑都没有,好像我这几天什么事都没有似的!
这不科学啊!
“前几天,店里来了个人,他说是你朋友,是你叫他转告我,你这几天在外面旅游,店里的一切经营照常进行,所有事情等你回来再说。”
我尼玛!我已经猜到是谁了。
“那个人的名字好怪哦,叫什么小骚来着!”小晴说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花小骚。”
“啊,对对对,笑死我了。”
尼玛,这女人的心情转变就是太快,前一秒还为同伴离世伤心落泪,这会儿竟因为一个搞笑的人名破涕为笑,搞不懂啊!
*
我回家简单收拾了一下,然后去菜场买了点肉,回来炖到锅里,然后一头倒在了床上,真特么惬意啊!
猛然地想起了那个朱文强,小晴说他昨天来找我的,我算算日子,不对啊,他中了死降,七天内必定暴毙,这都过了至少十来天了,他居然没事?
难道他请了什么高人?
不行,我得打个电话问问看的。
电话一接通,就听见那头哭丧似的的声音:“陈老板啊,您可算有回音了,您快来救救我儿子吧,我儿子魂丢了,找人看过,说是被吸到了那幅画里去了,可是我请了好几个人都没能把我儿子救出来。”
“哪副?就个《白练春居图》?不应该啊,我上次给你看了下,那画没问题啊!”
“哎呦喂,陈老板啊,您就别猜了,就是那个,您快来救命啊,大师说,超过七天,我儿子就没救了!”
我正打算挂了电话,那头又补充了一句:“在漫渡庄,不在我家里,您快来。”
好吧,那个外面看起来十分破烂的漫渡庄,我这就去。
起身简单地拿了点家伙事,看了一眼通灵玉,陈大喵居然睡地跟个死猪似得。
我有点奇怪了,我在花小骚那边的这几天,它一次都没有出来过,以前没发现它这么能睡啊!
漫渡庄离我住的小区不远,开车也就十来分钟的事情。
有了上次朱文强带路的经验,我轻车熟路地把车开到了餐厅的门前。
路过那座全是西方裸女雕像的桥上时,那个脚趾被涂了红色指甲油的雕像,在眼光下格外地醒目。
看着怪不舒服的!
餐厅二楼门口的金蝉依然正对着门户,我觉得待会儿我得跟他说一下,得挪挪位置。
这次我没有看到一个有情调的地方,而是一片狼藉的场面。
一楼的小院里坐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脸上泪痕未干,已经哭得没力气嚎了。
看着有点眼生啊这位,朱文强的老婆我可是见过的。
见我到了,朱文强连忙抱着一个两三岁的男孩跑了过来:“陈老板救命啊!”
哎不对,他儿子我见过啊,跟李雷差不多大的一小男孩啊,这会儿怎么变这么小了?
我靠!细思极恐啊,敢情这位不是正室生的,那个女人绝对是小三啊,他买下这个漫渡庄,是为了金屋藏娇啊!
艾玛,我这YY能力简直太赞了!
我看了这小男孩一眼,确实是魂丢了,用鬼判判定了一下魂魄走失的方向,果然没差,就在那幅画里。
那幅画此时还挂在一楼的大厅里,只不过有点歪斜,纸有点皱,想必是被狠狠地揉过。
艾玛,我走进一看,底下还有火烧的痕迹。
看来他是想毁了这幅画,但是都没能成功。
我仔细瞧了一遍这幅画,除了他儿子的魂魄被吸在里面,并没有感受到任何阴性的磁场,也就是说这画其实很“干净”啊!
我把这幅画取下来,平铺在桌上,用鬼判在它上面游走了一遍,将小孩的魂魄给吸了出来。
没两分钟,朱文强怀里的小男孩就传出了哭声。
呼呼!搞定,就是这么轻松!
一旁的朱文强看傻眼了:“我之前请了那么多大师,就连那个给我解开降头的大师都没能把我儿子魂给弄回来,陈老板果然厉害啊!”
我心说,知道神马叫术业有专攻不,降头师要是会策魂,那不是抢我们策魂派的饭碗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