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更加震惊的却不是他,而是刚刚反应过来的马队长,以她一个小小的分局刑警队长的身份,想见大名鼎鼎的高海洋先生恐怕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吧,这下倒好,没事串了个门,倒赶上g市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来了。
看着李顺相当无辜的表情,马队无语之余又有点兴奋:自己的辖区里出了这么个能人,天知道他还有多大能量,还跟多少了不起的人物有交情,而且这个人还算正派,跟他混在一起,反正是绝对不会吃亏。
门外果然很多车,全是加长的林肯大奔之类的高级货,让远近娱乐场所的老板小姐们都看呆了眼。有眼尖的认识高家相当拉风的g00008的车牌号码,让大老板小老板们差点连下巴都吓掉了。
高家掌门人的排场当然是要摆的,光看这阵势,就知道人家为什么底气可以这么足了,高家老大亲临暗花商务会馆,难道还真是谈公事来了,鬼才信。
高海洋正在前台阴沉着脸骂人:“不是告诉你们了吗,要按照最高标准来,你们这是干什么,环海集团的脸都让你们丢光了,推翻重来。”
负责的工程师让他骂的头都抬不起来,心说,还以为您是说说而已,哪知道您是动真格的啊,我们哪知道,这么个破地方还出了一位能让您高总裁亲自出马的人物啊,当然后悔也晚了。
李顺赶紧走过去打圆场:“高总您怎么来了,我这里条件简陋,倒嫌怠慢了。您也别生气了,他们事前征求过我的意见,我也觉得这就不错了,错不在他们。”
高海洋当然老奸巨滑,借驴下坡笑笑道:“我怎么就不能来了,我也是人,也需要放松一下。怎么了李大老板,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李顺再次啼笑皆非起来:“高总您就饶了我吧,跟您一比我算什么老板啊,里面请吧。”
马队找个空子跟李顺挥了挥手,急三火四的偷偷溜了,这可是大消息,得让分局那几位知道知道,原来暗花商务会馆这么大来头。
李顺倒没想那么多,人家既然来了就好好招待,他才不会天真的以为,高总裁会给他李顺面子,八成,是有什么事要他帮忙吧。
张老识趣的起身告辞,高总裁客气的跟张老打了个招呼,然后就很闲适的打量起室内的布置,看着看着就笑了起来:“你这里还真挺别致的,在本市最大的红灯区开这么一家医馆,这想法还挺另类的。”
李顺只有苦笑的份:“我这也是逼的,我之所以走到今天这步,还得多谢贵三公子,先前做晚辈的多有得罪,高总大人大量,应该是不会放在心上。”
提到高全的时候,高海洋明显楞了一下,却还是很欣赏的拍拍李顺的肩膀:“不是说过了吗,这件事就不要再提了,小悦的病还没好利索,还得你多费心了。我这次来还有一件事想麻烦你。”
李顺心说,来了,总算说到重点了。
高悦的病已经大好,三天以后就可以痊愈了,他这么低声下气的登门拜访,还不惜重金笼络人心,多半是为了高家的另一个大麻烦,高三公子高衙内。沉迷酒色的高三公子那副身子骨,八级风还真能把他刮飞了。
再说了,堂堂高家的三公子,走到哪里有个遗尿的毛病,说出去当然不会有面子。
李顺不动声色的笑笑:“既然高总这么看的起我,还亲自上门做说客,哪里还有我拒绝的份。咱们走吧高总,听说三公子马上就要去当兵了,我也该拜访一下,怎么说也是不打不成交的朋友。”
高海洋如释重负的长出了一口气,很欣赏的拍拍李顺的肩膀。
年轻人很少有这么聪明伶俐的,最难得的是他心胸宽阔,再说了,要不是他高总裁亲自出马,人家也未必肯给这个面子。
遗尿,这毛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要不是先天体质瘦弱缺乏锻炼,一般人就算是肾亏也不会严重到这种程度。
李顺在心里冷笑,要说度量,他还真有,但是谁都不可以动他的晴姐,谁都不行。只答应治好他的尿失禁,可没答应他别的什么。看病下药总会出点意外,要没有医疗事故还要医院干嘛啊。
在那一瞬间,李顺丝毫不觉得自己站在阴暗的一面。在那一刻稍微犹豫了片刻,李氏祖训: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不可绝人肾经。然而半秒钟后血性和冲动占据了上风,祖训是死的,人是活的,祖训也没说过,可以去救一个十恶不赦的混蛋。
从头到尾,李顺也没有提报酬的事。只是临出门的时候,高总裁轻松的解开西装扣子的刹那,若无其事的轻笑了起来:“从现在开始,这家店就是你的了,这是你应得的报酬。”
语气是淡然的,却没有人敢怀疑这句话的权威性。
终于领教到高家老大的霸道和权威,在g市,高海洋想捏死黄胖子,就象捏死一只蚂蚁那么容易。
李顺也笑笑:“三十分钟后,我会准时出现在三少爷的房间里。”
聪明人跟聪明人的交易,有时候并不需要太多的罗嗦,高海洋看李顺的眼神突然变的饶有兴致起来,很可能,他看到了年轻时候的自己吧,可以隐忍又不失霸道,进退有据,颇有大将之风。
高海洋却不着急了:“倒也不急,听说你弄了个宫廷药浴出来,还传的神乎其神的,怎么,不想招揽我这样一个大主顾吗。”
李顺欣然带着他下楼,主顾,当然是越多越好。
给高衙内号脉的时候,这小子倒有点害怕李顺了,不知道是被打怕了还是被他爹骂的怕了,多半是被吓怕了。
李顺心里偷笑,表面上当然很客气的摇头晃脑起来:“脉象沉实无力,舌质略淡,苔薄白腻,面色不荣,此为先天廪赋不足,肾气不固,后天失于调摄,以致膀胱约束无权,宜补肾益气,固摄缩泉以治。”
旁边陈老听的欣然点头,分析的头头是道,而且每一条都切中要害,这小子确实有两下子。
高海洋可就没他那么好心情了,不耐烦的焦急问道:“你们一老一小别文绉绉的了,能治吗,治好了送他去当兵,老子眼不见心不烦。”
看着高衙内可怜巴巴的眼神,李顺暗骂一声“活该”。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玩女人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有这一天,当然顺带着吓唬吓唬他:“三公子不用害怕,这病我能治,不过你得听我的话,不然我掉头就走。”
高衙内狠咬着牙一点头,只要能治好他下半身的毛病,让他干什么他都认了。
李顺突然发现一件事,原来自己不光有一副憨厚的长相,居然还有演戏的天赋。心里一狠决然起来,高三公子对不起了,为了你“虚弱”的身体着想,为了你日后成为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才”,老子这回要得罪了。
谁的心里都有不能触碰的死穴,我们称之为逆鳞,毫无疑问,田晴,绝对是李顺身上碰不得的,那块逆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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