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这个假期过的简直太尼玛刺激了,几人回到x市时,正好赶上正月十五,于是乎这些家伙儿都闹着不肯回家,硬是逼着张小帅请客去吃火锅,结果一行人直闹到后半夜了,才终于三三两两的各自回了家。?w?w?w?. 8?1zw.
次日清晨,张小帅叶惊鸿两人哈欠连天着上班去也,才一走进病房,就见着廖凡锦正一脸憔悴着窝在护士站里,狼吞虎咽的啃着包子。
“呦!大过年的咋吃上这个了?”
廖凡锦没好气的瞪了张小帅一眼,鼓着腮帮子含糊不清道:
“滚蛋吧!过个屁年啊,你倒是逍遥快活去了,我可是一天都没歇着。”
张小帅心说,老子玩命时你们都看着了吗?所以说啊,有些事吧,真不能只看表面来着。
“对了,许飞怎么样了?”
廖凡锦将一多半包子全塞进嘴里,一时噎得眼睛都瞪大了两圈,张小帅生怕他真噎死了,赶忙替他倒了杯水,直到半杯水都灌下去了,廖凡锦才抚着胸口道:
“出院了。”
“啥?出院了?”
张小帅一脸诧异,许飞身上多处骨折,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出院了?再说了,他病也没好,还有严重的暴力倾向,谁敢接他出院啊?
廖凡锦撇了撇嘴,道:“送到强制病房了。”
当初许飞逃跑时,就是赶上廖凡锦的班,可怜他和那个门诊医生,两人平白被打了一顿不说,还被医院罚了款,整天大会批评小会批评的活活折腾了半个来月,搞得他这个年都没有过好,所以对许飞这人可畏是怨念颇深了。
“说的也是,他这种情况根本不适合继续住在普通病房里,转院也是迟早的事。”
张小帅早就听说过强制病房的事,所谓强制病房。基本上跟强制戒毒所性质都差不多,都带有一定的强制性,按说许飞这种极度危险的患者,还真不适合继续住在他们病房。毕竟他要真起狂来,病房这些人可能都不够他一人宰的。
“对了,那个伤者情况怎么样了?”
提起这事来,廖凡锦不由脸色更加苦逼了。
“你知道被打那人是谁吗?”
张小帅边换制服,边随口问道:
“谁啊?”
廖凡锦左右扫了一眼。神秘兮兮道:
“石家老二,也就是石家的现任家主石炎。”
石炎?张小帅突然想起,当初石景住院时,貌似还犯糊涂喊自己‘炎炎’来着,想必说的就是他家的老二石炎吧!
话说,石炎不是石家的现任家主吗?难道连个挡枪小弟都没有?不然咋会落在许飞手里了?
当然,张小帅并不知道,石炎也是倒霉催的,再也没有那么巧的事了,所以说人要倒霉的时候。真是喝口凉水都会塞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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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了那么久,突然上班还真有点不在状态,护士长依旧是那张永远板着的晚娘脸,只有在看到张小帅时,方才露出一点点几不可查的微笑来,可见其对他有多么的‘宠爱有加’了。
好容易熬到下班的点了,两人进电梯时还商量着,晚上到底是吃卤肉饭还是吃东北乱炖,结果一出电梯,就见着两个西装革履的墨镜男。毕恭毕敬的站在电梯门口。
“你好,张先生吗?我们老大想要见见你。”
张小帅与叶惊鸿对视一眼,扭头笑道:
“成,那走吧。”
想不到张小帅居然这么配合。两人倒也客气,做了个请的手势后,便走在前面开始带路,直领着两人走到一辆奥迪a8l旁边方才站定。
“老大,人带来了。”
副驾驶车门打开,先下来的自然就是传说中的‘挡枪小弟’。眼见他躬身拉开车门,一个胳膊打着石膏的年轻男子,便一脸慵懒着从车里钻了出来。
一瞅这人的架势,张小帅就知道,自己果然猜对了,话说这家伙儿要是早这么前呼后拥的到处装逼,也不至于落在许飞手里吃那么多苦头了。
“你就是张小帅?”
张小帅笑而不语,等着他继续说下去,石炎当初确实被折腾得很惨,但大多也都只是皮肉伤,不到一个礼拜就好得差不多了,只是手臂骨折麻烦了点,现在还打着石膏,行动非常不便。
“我听说那天是你送我去的医院?”
张小帅点头:“是。”
石炎三十才刚出头,恰是风头正盛的时候,或许因为不是一个母亲的关系,他跟石博长得一点都不像,石博属于那种特别清秀的长相,而石炎则是那种偏粗犷风格的彪形大汉。
张小帅就纳闷了,他俩那怕有一丁点像的地方也行啊!石景就算真老年痴呆了,也不至于彻底瞎了吧?居然能把两个完全截然相反的人认错,这不是纯属就是扯淡呢嘛?
“别紧张,就是想请你吃个饭而已,说起来你还是我的救命恩人呢。”
“看来今天我是盛情难却了。”
张小帅没否认,只是微微笑着看着石炎,石炎来者不善,怎么看也不像是来报恩的样子,就他这架势,说是来报仇的还差不多。
“张先生,请上车吧。”
所以说,‘艺高人胆大’这话,说得真是一点都不假,这要放在以前,张小帅绝不可能就这么跟着石炎走,但是现在不同了,他不仅不觉得害怕,反而还很兴致盎然的想看看,石炎到底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石炎并没有跟张小帅坐同一辆车,估计这货自从上次遇袭之后,心理就有阴影了,整个一防御人格,睡觉都不许有人躺在自己身边那种,不过这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人家要啥有啥,身娇肉贵,想要活着多享受几年荣华富贵也是理所应当的。
张小帅一路望着车外,手却长眼睛了似的无比精准的握住了叶惊鸿的小手,感觉对方似乎想要挣脱,张小帅赶忙曲起一根手指,不着痕迹的在她的掌心中轻轻划着。
————别怕
手指划在手心的感觉,麻麻痒痒的很是磨人,叶惊鸿下意识的缩了缩手,奈何张小帅抓得太紧,她挣了几下也没能挣开,只得一脸不自然的将头撇向窗外。
切!谁怕了?她只是有点不高兴而已,在外面待了半个多月,好容易想热热乎乎的吃顿家常饭了,又突然蹦出这么个讨厌的家伙非要请吃饭,简直不能更烦人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