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甫看着眼前陷入焦灼的战斗,便向着刘通说道:“刘通,看杂家把这份精心准备的大礼,送给窦武,看看窦武会作何反映。”
王甫对刘通说完,就向身边的侍卫使了一个眼神,侍卫看到王甫的眼神后,便把拿在手中的头颅,向城墙之下扔了下去。
刘通在看到侍卫的动作后,疑惑不解的问道:“王公公,你让侍卫往下扔的,是谁的头颅啊?”
王甫在听到刘通的疑问后,得意忘形的向着刘通说道:“呵呵,还能有谁啊,不就是窦武的好侄子,窦靖的头颅吗。”
刘通在听到王甫的回答后,大惊失色的说道:“什么,王公公,你说侍卫刚才扔下去的头颅,是窦靖的?”
见到如此大惊小怪的刘通,王甫不禁淡定的说道:“刘通,不就是一个头颅吗?你至于如此的大惊小怪吗?”
刘通见到还在那里,说风凉话的王甫,不禁气愤的向王甫说道:“王甫,你知道吗?你这样做,只会让窦武更加疯狂的攻击皇宫,你现在闯下大祸了。”
仿佛在应证着刘通所说的话似的,王甫和刘通,此时便听见城下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喊:“靖儿,是伯父害了你啊。”
正在调兵遣将的窦武,突然看见从城墙上,有人向自己抛来一样东西,窦武见后连忙的躲闪,当躲闪开来的窦武,回头张望袭击自己的,到底是什么东西的时候,窦武才发现,原来是一个人头啊。
窦武刚想要嘲笑刘通,居然用一个头颅来袭击自己,要是真的缺乏守成武器,还不如直接向自己投向的时候,窦武突然发现,袭击自己的头颅,看着怎么这么眼熟呢?
窦武在仔细的一看,这才发现,怪不得自己看着如此的眼熟,原来袭击自己的这个头颅,不正是自己的侄子窦靖吗。
悲痛莫名的窦武,连忙跳下马来,向着窦靖的头颅跑了过去,把窦靖的头颅一把抱在怀里,嘶声裂肺的喊道:“靖儿,是伯父害了你啊。”
王甫在听到窦武,痛心疾首的喊声后,王甫便大步来到城墙边上,向着城下的窦武,大声的嘲讽道:“窦武,你现在是不是很痛心啊?哼哼,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啊?这就是你要和杂家作对的下场。”
正在抱着窦靖的头颅,失声痛哭的窦武,在听到城墙之上王甫的嘲讽后,窦武恍然大悟的问道:“王甫,窦靖是不是你杀的?”
听到窦武的质问后,王甫洋洋得意的承认道:“窦武你猜的不错,窦靖就是杂家杀得,而且窦靖的头颅,也是杂家特意准备,送给你的礼物,怎么样窦武,杂家的这件礼物,你还喜欢吗?”
窦武听到王甫所说的话后,咬牙切齿的向着王甫说道:“王甫狗贼,我窦武今天发誓,定要把你给大卸八块,然后在挫骨扬灰,方解我心头之恨。”
此时,刘宏在把窦妙救出不久后,王越按照刘宏的指令,也把那三十个精锐士卒,给刘宏带来了。
整齐的队列,矫健的步伐,逼人的气势,窦妙看着眼前三十个精壮威武的士兵,窦妙就算是再傻,她如今也能猜到,刘宏对现在这一切,早就有了预谋,要不然刘宏,也不会在所有事情,没发生之前,提前向自己索要御林军的士卒了。
王越在见到刘宏后,大步上前对刘宏说道:“禀告陛下,应到三十人,实到三十人,所有人员全部到齐,请陛下您指示下一步动作。”
刘宏听到王越所说的话后,对其义正严词的说道:“王越听令,朕现在给你十人,你要保护好太后娘娘,不许太后娘娘有任何的差错,也不许太后娘娘,离开你的视线半步,你可能办到?”
“陛下放心,我一定会保护好太后娘娘的,保准不让太后娘娘,离开我半步。”
刘宏听到王越的保证后,满意的说道:“安睿,如此朕就放心了,现在朕要和汉升,去做些事情,太后娘娘就交给你了。”
紧接着,刘宏又向那三十个士卒命令道:“分出十人,跟随王越保护太后娘娘,剩下的人,现在跟朕走。”
刘宏在分出十人后,便领着黄忠和剩下的士卒离开了,王越看着刘宏走后,向着刘宏留给自己的士卒说道:“现在这里已经不再安全了,我们带上太后娘娘,马上离开这里,去你们练习橄榄球的地方。”
黄忠跟在刘宏的身边,看着刘宏这么漫无目的走着,不由好奇的问道:“陛下,我们这是要去那里呀?”
刘宏在听到黄忠的问话后,便向着黄忠说道:“汉升,朕现在要去找一个人,朕现在有些事情不明白,想要向他请教、请教。”
黄忠听到刘宏的话后,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刘宏,并不是漫无目的呀。
很快刘宏一行人,便来到离东宫不远的东观了,在东观门口,刘宏向着黄忠等人说道:“所有人全部隐蔽起来,留在这里原地待命,汉升,你现在和朕悄悄的进去,千万不要惊扰到任何人。”
所有人在听到刘宏的命令后,便全部都隐藏在阴暗的高墙底下,而黄忠则陪着刘宏,悄悄的摸进东观了。
已经对东观,很熟悉的刘宏,轻车熟路的带着黄忠,向卢植的住处走去,在来到卢植所在的屋外时,刘宏轻轻的敲了敲房门。
正在熟睡中的卢植,再听到外面有人三更半夜的,在敲自己的房门后,卢植疑惑不解的问道:“是谁在敲门啊?”
刘宏在听到卢植的声音后,连忙轻声细语的回到道:“先生,是朕啊,你先快点把们开开,朕有非常重要的事情找你。”
卢植在屋里一听,原来在外面敲门的人,竟然是皇上,卢植知道是刘宏在外面后,连忙打开自己的房门,让刘宏进屋里来,而黄忠则守在外面,为刘宏望风。
卢植看见刘宏进来后,连忙大惊失色的说道:“陛下,您怎么深夜前来呀?难道陛下您不知道,您这样做是很危险的吗?”
刘宏听到卢植,充满担忧的话语后,便向着卢植解释道:“先生,现在朕已经顾不上,什么危险不危险的了,现在皇宫之中,已经乱作一团了,窦武现在已经率兵,把皇宫团团围住了,而宦官等人,更是劫持了太后,在太后那里拿到了传国玉玺,已经矫诏,命护匈奴中郎将张奂,让他带领本部兵马,前来擒拿窦武了。”
“刚刚曹节等人,更是想要把朕也一同劫持,幸亏朕反映机敏,没有让他们得逞,最后朕还把太后也一同救了出来,朕在救完太后以后,就马上来找先生你了,朕想问问先生,朕现在该怎么做?”
卢植在听完刘宏的讲述后,眉头便紧紧地皱在了一起,在思绪片刻后,卢植就向刘宏说道:“陛下,现在情况对陛下您有些不利呀,要是宦官真的让张奂,进城擒拿窦武的话,窦武肯定不是张奂的对手,要是窦武被宦官打败的话,宦官就可以一手遮天了,陛下您在想掌控大权,机会可就变得渺茫了。”
刘宏一听卢植的话,便忧心如焚的向卢植问道:“先生,那朕现在到底该怎么办啊?你快想想办法啊,千万不要让宦官得逞。”
卢植一听刘宏的话,便非常无奈的说道:“陛下,如今您没有丝毫的权利,我们现在根本就调动不动军队啊,太后娘娘倒是能调动军队,但是如今陛下您,已经暴露了本来面目,要是在让太后娘娘调动军队,帮助窦武打败宦官的话,到最后,局势对陛下您,也同样是非常不利的。”
刘宏在听到卢植的分析后,心情沮丧的问道:“先生,难道就一点办法也没有了吗?”
“唉、、、陛下,要是有传国玉玺的话,事情就不会是这样了,所有的事情就都好办了。”
刘宏听到卢植的叹息后,欣喜若狂的问道:“先生,只要我们有传国玉玺,我们就能力挽狂澜了吗?”
卢植在见到刘宏,一扫秃废的向自己问道,卢植有些难以置信的向刘宏说道:“陛下,难不成传国玉玺在您的身上不成?”
刘宏在听到卢植的询问后,并没有说些什么,而是把手伸进怀里,拿出藏在自己身上的传国玉玺,放在卢植的面前说道:“先生,这是朕在救太后时,在她那间屋子里发现的,朕知道传国玉玺很重要,所以朕就没有把它还给太后,而是让朕贴身把它给藏了起来。”
卢植在见到,被刘宏拿出来的传国玉玺后,卢植心情激动的向着刘宏说道:“陛下,如今我们有了传国玉玺,现在所有的事情,都将不再是难题了。”
“陛下,我们现在就拿着传国玉玺,去御林军那里,由陛下您接管御林军,有御林军在您身边,陛下您已经利于不败之地了,有御林军在,陛下您就可以把宦官一党,轻松的杀死。”有了传国玉玺在前的卢植,此时意气风发的说道。
“先生,宦官虽然决绝了,但是皇宫之外还有窦武,那这个窦武朕要如何解决呢?”按耐住心中的喜悦,刘宏冷静的询问道。
至于对付窦武,陛下您就更容易了,就凭窦武今天带兵包围皇宫的举动,陛下您就可以将他满门抄斩,更何况现在,宦官已经命张奂来对付窦武了,只要陛下您到时用张奂的兵马,来牵制窦武的兵马,我相信窦武到时一定会乖乖的,向陛下您俯首认罪的。”嘴角微扬,露出不屑神色的卢植,立即为刘宏建言献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