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破不说破,懂吗?你们还是我的弟子吗?”卫絮冷声喝叱着陈龙他们三人。其实,他们三人也不算少年了,到及冠年龄了,但因为看起来还是少年样,就权当他们没长大。
“卫神,你也不承认我们是你弟子啊。我们行拜师礼了,孝敬你也收了,却不给我们弟子名份,有意思吗?”刘清云立即发泄着自己的不满。他一直对此事耿耿于怀。
“笑话,我卫絮的弟子,给一个修真者当伙计,诸神听到,还不笑掉大牙。”卫絮横了一眼三人,他们三人的表情差不多,都是一脸的激愤神情。
“原来是这个原因啊。是不是,有一天老板成神了,就没这个梗了?”陈龙抱着卫絮的膀子说。
“有这闲功夫,不去给大家多炼几粒丹药?”卫絮拔开陈龙的手,陈龙的手上有股火石味,这一爪子下去,他的衣服又得重换了。虽然他的洁癖好了许多,但也经不起被这么蹂躏着。
“你们几个不好好干活,在这儿挤兑自己的师父,是不是闲得慌?”祁冉出来,听到他们师徒在热议,加入进来。
“老板,我们是为你争取利益,想让你早早成神。”周瑜看到祁冉,立即表功。
“原来你们是想让我早点成神!”祁冉乐了,想让他成神,还早得很呐,或许四人成神比他早。
再说了,卫絮好似也不希望自己早日成神,如果一不留神成神了,修真界摊子交给谁?诸神和他关系好,是因为他们太精,不知不觉中,就让他自个跳坑了,自觉背起了修真界这个烂摊子。
“必须的。”陈龙、刘清云举起拳头加油。
“那问问卫神,他是不是希望我早日成神!”祁冉无语地看着二人,感觉他们现在就是当初自己的翻版,一腔热血沸腾,为了理想,就是刀山火海都敢跳。
“呃?”三少年看向卫絮。这个神,现在专注熬粥,好似对他们的谈话充耳不闻。
“老板,成神是必须的,修真界,不是还有士甄公子他们嘛。不缺你一个。”陈龙笑笑说。卫絮装听不见,就是说明,他不看好祁冉成神。
“卫神,我认为,陈龙说得在理,你说呐?”祁冉问卫絮。
要赢卫絮真不容易,如果不是在虚空无聊学习,又得了太虚禅意真谛,他不认为能赢过卫絮,修行这事,得看天赋。
现在的这个本体,是陈龙打造的,但精髓却是卫絮云意!这个本体,特适合修炼禅意。更重要的是,他在虚空、太虚中其实在不知觉中,神智开悟,现在修练禅意是得心应手。
其实,祁冉知道,他修练顺畅,是因为,他喜欢禅意,修禅意让他心情很爽。
“不要以为你的禅意精进,就能踏入神境,道路远着呐。你的德性离成神,还有十万八千里之遥,慢慢行善积德吧。”卫絮怼了回去。
他被众人吵得头疼,他要熬粥,这个粥可不是一般的粥,喝久了能易筋换骨。
“听到了吧,我的德性不够,你们三个的小心思用到正事上,别想那些没用的。”祁冉给三人上了哲理思想课后,就准备外出。
“祁老板,您外出,怎么能没有跟班呐。最近这段时间,我给您当伙计。秦京我熟悉。”赵政看祁冉要离开,急忙请求着。
“赵大侠,我祁冉可用不起像你这么牛的跟班。”祁冉看赵政要给他当跟班,直接拒绝了。
“祁老板,我愿意当跟班,你不嫌弃,没什么不对啊。再说了,卫神我可是望尘莫及地。”赵政急忙说。258
“噗嗤—”刘清云没憋着,笑喷了,赵政真会说话,这是暗贬卫神呐。
“少说没用的,喝一碗粥跟上他。”卫絮却不为意,给赵政勺了一碗粥。
“卫神都亲自给你盛粥,我不带上你似乎不妥。”祁冉听卫絮这么说,便在一边等赵政先喝粥。
卫絮此举是看好赵政。
“赵大侠,听说你在秦宫和鲁顷论道,结果怎么样了?”祁冉问赵政。
“简直要被鲁顷气死了,当初就不该在虞国救他。”赵政边喝粥,边将他与鲁顷论辩经过说了一遍。
“浪费口舌。”祁冉听完后,点评着。
“刘瑾也说了,如果是老板你,就直接以利换利。陈煜殿下说了,秦皇大道理都懂。我没给秦皇想要的面子,所以会无功而返。”赵气恼地说。
“不得要领,当然会劳而无功。”刘清云听完摇头说。
“赵大侠,你真是人精,给老板当差这招,很实用,很聪明嘛。”陈龙明白赵政为什么要跟着祁冉了。
“我不带徒弟。”祁冉不是个有耐心教徒的人。
“他又不是你徒弟,只是个帮手。还这么矫情。”卫絮终于发话了。
赵政这人真不错,他欣赏。就是在江湖上打打杀杀的,人变单纯了,跟着祁冉这个策略大师,学一段时间,成效不会比游然、游后低。
“原来大家都这么看好我。”祁冉听卫絮这么说,知道他得给赵政露几手。不然,大家是不会放过他的。
“当然,神和殿下都认为,老板是人生大赢家,对人生的规则掌握得足够多。”赵政喝了一碗,还想喝,伸碗向卫絮要。卫絮顿了一下勺子,也就迟疑了几秒,又给他扣了一勺。
陈龙看着直咂舌,卫神什么时候这么大方了?他熬的粥,那是要以几何倍数稀释的,现在却将原汁原味的给了赵政两碗,就是他们四个徒弟,也没这样好福气。
“卫神,赵政为什么能喝两碗?”周瑜忍不着问。
“神眷顾福泽深厚的。这个你们都知道。”卫絮淡说。
三人听后,看了一眼赵政,他喝得香甜,又把目光投向祁冉,发现他嘴角挂着一抹笑,不知道是笑卫神故弄玄虚,还是赵政德性令他欣赏。
“神的眷顾完了,就跟我出去办事。”祁冉在赵政喝完最后一口粥后,说。
“这个粥真好喝,比工匠协会的好喝多了,以后,我是不是天天能喝一碗?”赵政放下碗,砸着嘴,像中还口有余香一般。
“我们也都想,但没门。”刘清云听赵政还想天天喝,不由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