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夏从别墅出来,天都已经黑了,漫无目的的游荡在大街上,突然看见一旁一个小酒吧,她讨厌喝酒,此刻却很想喝两杯,于是走了进去,而孟白雪一路寻找着刘夏,最终还是没有找到,只能怏怏的回了别墅。
坐在卧室刘夏的床上她才想起来,她的手机,钱包什么都没有拿,她就这么出去了,一个女孩子肯定不安全,却想她越觉得紧张,这可怎么办?而她的能力有限,现在又不能找人,否则自己就会被人发现,慕辰就会找到自己。
一想到慕辰她就想到了慕晴,索性在她回来的时候已经报仇了。
孟白雪和慕辰在一起的最后一天,为了脱身,她做了一顿饭,摆了两杯红酒,一杯里面下的蒙汗药,也就是迷药。
慕辰只当做孟白雪接受他了,所以高高兴兴的喝完了,然后就蒙了,直接晕了过去。
如果你认为孟白雪就此罢手回了国内,那么你就错了,她肯定是会报仇是这个男人让她变成了受,于是她找来一个女人,将慕辰脱光光,然后让他们躺在一起,另外还抹了一些番茄酱在上面,自己的行李什么都没有拿,只拿了手机护照还有钱,直接走人,并且她告诉女人,让他负责。
慕辰醒来发现自己怀里有一个女人本来以为孟白雪,忍不住搂了过来,闻了一下她身上的味道,发现不对劲,直接推开了,起来之后他看到满地的狼藉,自己被单上那一抹刺眼的红,再看了眼一直冲他眨眼的女人,愤怒油然而生。
要怪只能怪孟白雪请的人不好,因为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美国行政大使的女儿卢璐,并且还是慕辰的大学同学,更多的是,她喜欢慕辰,一直找机会接近他,每次都失败,而昨天,就是个机会。
慕辰看了眼她,眼神里的冷漠能冻死一个人,可他只是看了她一眼,穿上衣服就走了,留下来还等他负责的千金名媛,卢璐。
走了出去之后,才发现,孟白雪早已经没了踪迹,很生气,直接回来打了卢璐一巴掌,并且质问她。
“说!到底她去哪了”!
眼神里的狠绝,让人觉得不是平时那个温润的他,卢璐颤抖着身体心里想着,现在只有按照孟白雪的台词来了,不然自己会死的很惨!
“昨,昨天,你喝醉了,然后,然后抱着我不放手,带着我回了家里,然后,然后你就,就抱着我,然后,然后你吻了我,她,她就出来了,看见了一切,就,冲了出去”。说完她低下头嘤嘤的哭泣,仿佛昨天晚上真的是他在欺负她一样,皱了皱眉头,看了眼时间,想了想,这个点,出了回国她还能去哪里,不等卢璐要求留下他,他便直接穿上衣服走了出去,打电话给了手下,直接要了一张回国的机票。
没想到回国之后,他见到的第一个人就是白先萍,才知道自己的姐姐已经出院,并且和白先森在一起,很安全。
于是跟白先萍去了电影院见了欧阳文桀。
两人坐在沙发上,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欧阳文桀看了白先萍一眼,笑着说:“你就是那天躲在房间里的人吧”!
他的语气肯定,就连白先萍的心脏都漏了半拍,本来组织派她来的时候,她还在担心,现在不需要任何伪装了。
白先萍依旧严肃的模样,没有任何表情的说:“我和哥哥很难认,欧阳先生怎么能分辨出来的”?
欧阳文桀看着她笑了笑说:“他的眉心有颗黑痣,或许不仔细看看不出来”。
听完他的话白先萍自己都愣住了,这些细节上的问题,她从来没有注意过,因为是自己的哥哥,所以她不会刻意观察。而这个欧阳文桀只一眼就能看的出来,看来此人不简单啊。
白先萍在心里默默的盘算,而慕辰只想完成任务。
“欧阳先生,不知道你准备的怎么样,合同我们已经带来了”。
欧阳文桀看了一眼面前的少年,淡淡的,没有多余的杂念,很不错,是个好苗子。
慕辰和他对视,从他的目光里,慕辰感觉自己就像是脱光了衣服被人看一样,光秃秃的。甚至还有些冷。
立刻低下头,从他的眼睛里读出一些重要信息。
欧阳文桀,笑了笑,拿出了钢笔,大手一挥,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白先萍看了一眼字体。
很有气势,像个王者一样。心里也算是有了低,而看着慕辰和欧阳文桀对视着,不知道从眼神里交流着什么,只见慕辰一会儿低头,一会儿对视,心里感到不妙。
“欧阳先生,你们认识”?白先萍收拾着合同问着。
欧阳文桀笑了笑说:“不认识,你不介绍一下”?
白先萍忍不住困惑的看了他一眼笑了笑说:“他只是个手下,无所谓罢了”。
欧阳文桀笑了笑,摆了摆手说:“慢走”。
身旁的管家立刻走了过来。对着慕辰和白先萍说:“白小姐,慕先生,这边请”。
两人走了出去,白先萍忍不住看了慕辰一眼,有些阴狠的说:“你知道背叛的结果”!
慕辰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直接离开了,他现在只想找到孟白雪好好解释自己的所作所为,那只是个意外。
两人分道扬镳之后,欧阳文桀笑了笑,从电影院走了出来,手下告诉他,刘夏刚刚进了一家小酒馆。
孟白雪回到家里之后,比较惆怅要不要告诉自己的哥哥孟琅暄,刘夏不见了,可告诉他又能怎么样,他在乎的只有慕晴,深深的叹了口气,走了上去,直接撞门,却看见孟琅暄搂着慕晴在睡觉,愤怒油然而生,直接一把扯过被子,吼到。
“孟琅暄,你就是个王八蛋,为什么你宁愿相信慕晴这个骗子也不愿意相信你的妻子”!孟白雪说完直接给了慕晴一巴掌。
慕晴被打了之后,吓得只往孟琅暄怀里躲,而孟琅暄居然伸出一只手护着慕晴,这种样子让孟白雪更生气,更愤怒,碰巧床头柜上有一个花瓶,孟白雪直接将花瓶摔了,大吼大叫了一句:“现在刘夏消失了,你满意了,你满意了吧,你是不是也想搞死我,我告诉你,慕晴,我就算是死,我会拉着你当垫背”!
说完直接走了出去,关门的时候用劲太大,只感觉整个别墅都晃了晃,而孟琅暄直接愣了,自己当时只是在门口却是看到了刘夏去搀扶慕晴,从那个角度来看,刘夏就是在掐她的手,更何况刘夏说的那些警告的话就连他也觉得过分,而现在她不见了,心还是慌了。
安抚了一下刚刚摔倒,被他抱起来放到床上,从而让冲进来的孟白雪误会的慕晴,就准备出去找刘夏。
“慕晴,你早点休息吧,我等下叫柏林过来陪你”。
慕晴大方得体的说道:“暄哥,你去找夏夏吧,也怪我,如果不是我,她也不会离家出走,你快去吧,我没事的,又不是小孩子,会照顾好自己的”。说着笑了笑。
孟琅暄皱着眉头,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离开了。
身后的慕晴光秃秃的指甲掐到了肉里,眼睛里流露出的恨意想要杀人。从心里她是恨的。
而当时她话的意思就是说,刘夏又不是小孩子,不用找她了,可她怎么能影响自己在孟琅暄心里的位置呢,所以,她宁愿他去找刘夏,就是找不到才好!
此时的刘夏没有那么多的烦心事,她的恢复能力也不是一般的厉害,看着眼前的鸡尾酒,忍不住喝了一口,面前的调酒师居然是庆七,笑了笑,问他。
“怎么,公司的福利还不如这间小小的酒吧”?
庆七一看见刘夏就傻眼了,高兴的屁颠屁颠的坐了过来,说:“这是我的兴趣,喜欢做的事情”,说完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发。
刘夏看着他有些迷茫的问:“怎么了”?
庆七看着她的眼睛很认真的说:“我喜欢的事情,家里人都觉得丢人,所以都不让我做,就连演员,我也是自己偷偷报的”。
说完他低下了头,刘夏想起了自己从前,不喜欢泰拳,因为它出招比较狠,可老刘非得逼她学会,还答应她,只要学会了泰拳,以后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不再管她,所以当初她学的很认真,后来,老刘果然没有管她做任何事情,哪怕她不去上课,只要说一声不想去,老刘就是为她请假。
庆七看着发呆的刘夏,晃了晃她,问:“怎么了,大BOSS”?
刘夏回过神来,笑了笑,锤了一下他的肩膀说:“在外面叫我夏夏就可以”。
庆七一听见她说的高兴的差点手舞足蹈,立刻开始显摆。
“我给你调一杯酒”!
刘夏也来了兴趣,点了点头说:“好”。然后一言不发的看着他。
他的动作很快,快到让人眼花缭乱,根本看不清楚他是怎么调酒的,只记得那灯红酒绿的水在他的手上成了精,可以自己飞舞,最后交融在一起,变成一杯玫红色的液体,旁边放了一个柠檬水,一个三角形的杯子,周围是菱形的样子,在灯光下一闪一闪的,刘夏有些惊讶,的说:“施华洛世奇白水晶杯”?
庆七点了点头说:“这个三角杯是我以前得奖得来的,送给你”!
刘夏点了点头,将杯子举了起来,看了眼周围的的霓虹灯,又看了眼杯子,五颜六色真的很美,很像彩虹。
忍不住自言自语:“童话里说雨后会有一道彩虹,酒杯里的彩虹也算是雨后的吧”!
庆七点了点头说:“每一杯酒都会有一个名字,或许是唯美的,或许是凄惨的,也可能是幸福的,更可能是悲伤的,但无论哪一种,都是人们发自内心的”。
刘夏笑了笑,舍不得喝下这杯神奇的酒水,看了庆七一眼,满脸惊喜的问了一句:“这杯,叫什么名字”?
庆七看了眼酒,笑了笑,说:“没有名字,一直在等人来给它取个好听的名字”。
刘夏来了兴趣,放下酒杯,趴在桌子上想了一会,抬头说:“我们就叫它‘雨后彩虹’吧”!
庆七看了眼酒,随即将目光都放在了刘夏脸上,笑的很温润的说:“听你的”。
刘夏笑了笑,右手食指有一下没一下的碰着酒杯,说:“我都舍不得喝了,你怎么把玫红色变成了彩虹的”?
庆七耸了耸肩,笑了笑,刘夏继续自言自语的说:“你看啊,三色素是红,绿,黄,玫红色只是他们的产物,你太棒了,庆七”!
庆七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梁,笑了笑说:“只是意外和好奇心得到的结果”。
刘夏茅塞顿开,立即想到了今天发生的一切,仔细回顾了一下,其实有些事情本来是可以避免的,只是因为孟瑯暄的突然出现让自己失去了判断,也就是说,自己只是内心在作怪。
就像一开始因为美银的事情自己无条件相信他,所以也认为他也是相信自己的,所以才会不解释,没有想到她的情绪会那么激动,到底是自己自作多情了,慕晴是他的初恋情人,而自己虽然是他的老婆,但也只是名义上的,从一开始他就讨厌自己,只不过是因为他的父亲坚持所以才会娶了自己,而他的心里肯定是不舒心的,就算是他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会动情也只是男人正常的生理反应。
想清楚一切之后,他觉得没那么阴暗了,一切似乎都明了了,心情也顺畅了,虽然庆七说的只是一句无关紧要的话,却给了她启发,看了眼周围,几乎没什么人,又看了眼庆七说:“我先走了,明天给你加薪”!
庆七虽然不知道刘夏为什么匆匆忙忙的走了,但是此刻他的好心情是挡也挡不住的,看了眼时间,继续调着各种各样的的鸡尾酒。
刘夏直接回到了家里,谁也么有告诉直接进来卧室,没想到,刚一进卧室就看见孟白雪手里拿着手机,掐着腰,站在阳台上打着电话,时不时的爆粗口。
“舞草!你丫怎么办事的,要是再找不到,你就去死吧”!
刘夏笑嘻嘻的猫着腰走了过去,一把从后面抱住了孟白雪,吓得她手机直接掉在了地上,心惊胆战的转过身来看了眼身后的人,发现居然是刘夏手机也没捡,有些生气的说:“怎么,不离家出走了”!
刘夏笑了笑,说:“怎么,担心我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会功夫,狠能打的”!说着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跟大猩猩似的。
这一个举动逗笑了孟白雪,推了她一下坐在床上说:“下次,可不能这么任性了,你知不知道,我都快担心死了”!
刘夏笑了笑,调皮的吐了下舌头,学着警察敬礼的模样:“是,孟姐姐哎”
孟白雪,在她身上闻了闻说:“你去酒吧啦”?
刘夏点了点头,说:“是啊,就喝了一点点”!说着,她将右手的食指与拇指凑到一起,只露出一个细缝,眯着眼睛,说着。
孟白雪敲了一下她的额头说:“去洗澡,我们赶快睡觉,明天还要上班呢”!
刘夏从床上爬起来,说:“好哒,你等我哦”!说着冲她抛了个媚眼,笑嘻嘻的进了浴室。
欧阳文桀收到消息后,也去了酒吧,结果进去之后才发现早在他进来前,刘夏就已经离开了,正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发现酒吧吧台上的一个施华洛世奇白水晶杯子,看到那个杯子就让他想到了刘夏,无奈的摇了摇头,低头苦笑了一下,什么时候开始自己也变得那么感性了,总是悲春秋。
只是依依不舍得看了杯子一眼,转身离开了酒吧,在上车之前,他打了个电话给手下,问道:“刘夏去哪里”?
手下的回答就是:“刘小姐已经回了家里”。
欧阳文桀没有说话,直接上了车回了自己的住处,一路上,他依旧在想,如果不告诉刘夏自己就是她的杀父仇人,也许他们见上一面会很容易,不像现在,自己只能去捕捉她的踪迹,可如果自己不告诉她,她以后还是会知道,到时候她会更恨自己,所以他不后悔!
想清楚一切之后,他决定闭目养神,无论如何刘夏他保定了!
孟瑯暄开着一辆骚包的红色跑车,偶尔有几位压马路的女孩冲他尖叫,吹口哨,他都是面无表情的一手开着车,一手摸着下巴。
愣了一会,他将车子开到了一座大桥上,将车子停下,打了个电话给任启瑞。
“刘夏不见了,你去查一查”。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伴随着点点悔意。
任启瑞接到电话直接愣住了,随后惊讶的大叫道:“什么!女神不见了”!
孟瑯暄没有解释什么,直接下达了命令:“去,找”!
说完挂了电话,他很生气,很愤怒,很窝火,可是却无从发泄,他不相信慕晴会变得很有心计,他也不相信刘夏会伤害慕晴,可是她说的话实在是有些过分,她说慕晴是外人,而且慕晴手上到现在还有她掐的指甲印,究竟是相信证据还是相信她,孟瑯暄也很纠结,他似乎忘记了美银那件事,刘夏无条件的相信他,也许人都是善忘的,只记得别人的错。
冷冷的风呼呼的吹在他的脸上,连同着他的心也是冷的,许久都不曾缓过来,手机被他放在兜里,拿出烟,随手点上火,肆无忌惮的抽了起来,他想刘夏是没有犯错的,至于慕晴,她还是需要好好观察,毕竟谁也不知道时间改变的究竟是什么。
大约半夜过去了,天空已经开始蒙蒙亮的时候。孟瑯暄接到了任启瑞的电话。
任启瑞用着慵懒的嗓音说着:“老大,女神已经到家了,你也回家吧”。
孟瑯暄惜字如金的回了句:“好”。转身回到了车里,此时他一直提着的一颗心才算是放了下来,幸好她没事,幸好她回来了,天知道,他有多害怕失去她,只不过慕晴的出现,让他的心总是不得安宁,让他的大脑失去判断。
将最后一根烟掐灭在车窗前,关上车窗回了家里,此时他的身体已经凉透了,就像一个死人,悄悄的,他没有惊动任何人,偷偷溜进刘夏的卧室,将他的妹妹孟白雪直接扔到了客房,而他像个没事人一样脱了衣服,直接上了床,也不洗澡。
刘夏就感觉到身边凉凉的,忍不住拉起了被子,结果还是冷,直到感觉胸前有个手在不停地摸索着什么,唇边凉凉的,大腿被人分开,她只觉得不对劲,猛地一惊,直接坐了起来,一下子就把孟瑯暄给踹在了地上,揉了揉眼睛,打开灯,发现地上此时躺着一个只穿了内裤的孟瑯暄,就连他摔倒半躺在地上的姿势都是很风骚,他的双手背在身后,撑在地上,眼神里都是情欲,看见他这幅样子刘夏就觉得头痛。
随手拿来手机,看了眼时间,竟然凌晨三点半,就算是晨勃那也太早了吧,想了一下,从抽屉里拿出一卷卫生纸,直接扔给他,一脸嫌弃的说:“去吧,厕所在哪里”!说完掀过被子躺下裹住自己就睡,看了一眼床头柜上的灯还没有关,又露出一个雪白的胳膊将灯关上,缩成一个球,躺在床上安安稳稳的睡了。
孟瑯暄好纠结啊,看了眼落在自己身上的卫生纸,同样一脸嫌弃的将它扔了出去,直接躺倒床上,不管刘夏愿不愿意生生将她的被子扯过来,强悍的搂着她的腰肢,闻着她的头发上的香味,在她耳边轻声说:“对不起,是我误会了你,夏夏,你放心,你不愿意,我是不会强迫你的”。说着吻上她的唇,只是蜻蜓点水一般,对刘夏来说无关痛痒,对孟瑯暄来说无疑是饮鸩止渴,苦不堪言。
刘夏只是说了一句:“既然不强迫我,麻烦你把抵在我腰上的东西给剁了”!
孟瑯暄吻了吻她的耳朵说:“我去洗个澡”。结果这一去就去了两个小时,估计皮都快洗破了,刘夏已经开始进入梦乡,她梦见了欧阳文桀开始对她笑,双手拉着她的小手说:“夏夏,等你长大了,我要娶你,好不好”?刘夏害羞的哄着脸说:“好,文桀哥哥”。刚说完这句话,就看见握着自己双手的欧阳文桀不在了,消失了,随后出现一个在悬崖边的画面,欧阳文桀手里拿着枪,对着站在悬崖边缘的老刘笑了笑,那笑容很有可能森恐怖,吓得刘夏直接瘫坐在地上,一只手对着老刘的方向扬起,大叫着:“不要啊”,就听见“碰”的一声枪响,老刘的心脏流了好多血,好多好多,一直流到了她的脚下,她冲了过去,就看见老刘捂着心脏,一直下落,嘴里喃喃着:“好好活下去……”。
噩梦惊醒,发现身旁熟睡的竟然是孟白雪,昨天的一幕仿佛只是个梦,却又是那样的清晰,摇了摇头,不想想那些琐碎的事情,直接进了浴室洗了一个澡,冲去了梦中可怕的一切,包括冷汗,略微收拾了一下,走到了床边,一把将被子拉掉,看着睡在床上摆着大字的孟白雪,着实让刘夏无语。
一脚踢在了孟白雪的脚丫,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叫着:“孟白雪,孟姐姐,孟大爷,起床啦”!
孟白雪“恩恩”两声,翻了个身继续睡着,完全就是一副,宁愿放弃所有,也要睡到天长地久的模样,看着就让刘夏觉得无奈。
双手拉着孟白雪的腿,一只脚踩着床帮,使命的的往下拽,孟白雪丝毫未动,反而踹了刘夏一下,有些生气的嘀嘀咕咕着:“夏夏,我生病了,癌症,你别叫我起床啦”。
刘夏有些纠结的凑了过去,皱着眉头问:“什么病”?
孟白雪嘀嘀咕咕的说着:“癌症,懒癌”。
刘夏嘴角抽搐了一下说:“孟白雪,你能不能不要那么逗比嘞!懒癌,呵,这个词和你还真是贴切,你快给我起来上班”!
孟白雪拗不过刘夏只能泱泱的坐起来,眯着眼睛揉了揉头发,刘夏只是从床上起来,还没有走出卧室,孟白雪又停下来,刘夏无奈的摇了摇头,看来今天又要给她请假了。
替她盖好被子,直接走出门去,发现慕晴和孟瑯暄正在吃早饭,想起昨天晚上,刘夏看了孟瑯暄一眼,就当是个梦吧,没有任何招呼,直接出门。
孟瑯暄正吃着面包,看见刘夏出门了,直接放下面包,走了过去,拉住了她的手,宠溺的说:“老婆,别生气啦,我都说我知道错了,我送你去上班吧”!
刘夏只是看了他一眼,然后皱着眉头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完直接走了出去,后面端着一杯水的柏林走了出来,看见这幅场景,笑了,这个刘夏,还挺有意思的!柏林眼神里流露出感兴趣的样子。
慕晴的手钻成了拳头,可是无奈,面对柏林还有陈姨,她只能表面上温润的笑着。
孟瑯暄完全不介意的直接在后面跟着刘夏,最终刘夏还是坐了他嘴里的“顺路车”去了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