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渝跟鄂卓铭一踏入房内,乌云珞看见,立刻像缺氧的鲤鱼活活的扑腾起来。
“渝,渝兄啊。你可千万别过来哟……”一看到你就让我想起了那朵“壮烈牺牲”的美人花,呜,好伤心哟。
郑渝顿住在门旁,心里略猜到几分,很不是滋味。只好眼巴巴的瞅着鄂卓铭走向乌云珞。
“格格,您还好吧?”鄂卓铭俯下身子关心地问道。
“没,没事。”乌云珞望着突然凑近的俊脸结巴起来。
鄂兄啊,脸不要靠这么近嘛,本格格现在身子这么虚弱,哪禁得住您这张俊脸的诱惑……
“格格,这次多悬哪幸亏您只是被烟给熏到,万一……”
说着,还替乌云珞缕了缕耳鬓的碎发。门边,郑渝的脸色微变——鄂卓兄,你好像越矩了吧?
仔细观察,乌云珞额头上冒出细细的香汗。
“哦呵呵,我说鄂卓兄啊,珞妹我两天没漱口啦,您别偎我这么近,熏到就不好啦!”奶奶的,防止鼻孔要流出的鼻血,本格格只有牺牲自我形象啦!
鄂卓铭尴尬的笑笑,直起身子:“呵呵,哪有,哪有……”呃,别说,刚才还真闻到一点特殊的味道,那难道就是——
扭头瞅了瞅门口郑渝那可怜样儿,鄂卓铭悄悄地问乌云珞:“格格为什么不让郑贝勒过来探望呢?”
为什么?问得好。
“因为我看他不爽啊。”乌云珞眨巴着水灵灵的大眼睛一脸无辜。
“啊”不是吧?果然是和硕格格,杀人从不需要理由。
郑渝忍不住了,眉间一挑:“鄂卓兄,人看完该走了吧?我想格格应该没什么大事儿,哦?”
“请贝勒稍后,格格与我还有一些话要谈。”
什么?还有话要谈?你们可是在那儿痛快的谈,把本贝勒晾在这里晒衣服哪。
郑渝嘴角抽搐,鼻孔放大,你们给我等着瞧。
门外,四喜看到了这无比悲凉的一幕,不禁摇头连连叹息,郑贝勒哟,一直都活在格格的阴影之下,解了亲后都还没逃脱格格的魔爪……
一个时辰后,王府门口。
鄂卓铭舒坦的伸了个懒腰,还无比满足地叫了一声。
但这些看在某男心里特别的恼火。
“鄂卓兄啊,累了?”
“呃,是啊,跟格格坐的太久了……”注意“坐”字。
什么?鄂卓铭,你丫丫的,说话可真猥琐、无耻、下流……
“那鄂卓兄还真是太辛苦了!要不就回家好好休息休息吧。”郑渝眼里闪过不经意的阴冷。
可惜鄂卓铭这孩子啊,太单纯。
“啊,这样也好。那贝勒爷,就此告辞。”说着还客气的抱拳作别。
第二日,太常寺卿接到郑亲王的口令,他的儿子鄂卓铭暂时可以不用去上班了,在家好好休息休息,过了半年十个月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