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刘晏等人被七盘关内的秦军接应后便行了一刻钟到了七盘关。这关口本是没有的,秦军应为怕羌人大部队跑出蜀中特意沿路设了木门当做关门。
关门虽窄小,但是其上有十几个箭塔,每个箭塔内有四人拿着强弩。其后尽然有第二道木墙,与第一道相连接制成了木式的城墙。墙上每三部站一军士。
刘晏上前拉了一个随行的管内士兵询问区区羌人而已,至于如此这般?那士兵做了一个抓狂装道:大人有所不知,普通羌人无所惧。但是有些羌人会巫术,一出现被看到的人必死。而这七盘关是我大秦最后一道关口,不能让这些人走出关口啊。
刘晏是一个完全不神论者,所谓巫术自然不信。虽然刚才那黑衣人确实有些地方解释不了,但刘晏依旧觉得那是障眼法罢了。随后便随大军进入关内。
关内就是秦军大营,但是士兵们一个个的惶恐不安,武器不离手,紧张感不由言表。此时关中将军殷辽从远处走来,与马闯打了招呼便安排了大军驻扎之地。刘晏的三千骑兵考虑到山区中作战不便便安排在了军营最中心。
快到晚饭时马闯走近了刘晏的帐中,而此时刘晏和封疆正在把酒畅谈人生呢。被打断了显然有些怨言,但是军纪还是要守的。上前作抱拳礼:不知大人来此,有失远迎。
马闯尴尬的笑道:哪里哪里,刘将军不必如此。感谢救命之恩,另殷将军摆宴,吾特来邀请二位的。
刘晏回头看了封疆一眼:怎样?
封疆本见马闯进来便假装睡觉呢,被刘晏揭穿也不好意思再装。起身揉了揉眼睛也做抱拳礼:哈哈,马将军赎罪。小人连日管路,有些乏累。尽入眠片刻。将军躬身邀请,吾怎敢驳了面子呢。
马闯道:不如立即前去,与吾作伴如何?
刘晏与封疆同时一抱拳:喏!
“不必不必,没有他人时不必拘礼”马闯又尴尬的摆了摆手,与两人一同向殷辽大帐中去。
进了大帐发现各营将领都已到齐,就等他们三人。安官位就了席便有军士将菜端了上来,刘晏都囊这怎么没有酒。被旁边的封疆砸了一拳:你可大胆,秦律战事当众饮酒要斩首!
“哈哈,谢马闯将军前来援助,此后吾便不惧那南蛮了!”殷辽一句话把刘晏的视线给拉了过去,刘晏没有将封疆所言放在心上。见殷辽如此胆小便多了些嘲讽感情看着他。
殷辽继续说“今我大军前来,吾等便不做龟缩。王上也多次催促,明日便打算出兵,不知在做将军有何意见?”
殷辽话音刚落,就见一裸露着上身的人站起来道:将军,吾等已期待多日。不知将军打算如何处置被俘羌人?
殷辽皱了下眉:吾等太仁慈,故酿此大祸。杀不赦,我要这蜀中再无羌人!
刘晏被此话惊得筷子都掉了,站起来一抱拳:将军,如此何故,为何如此惨无人道?
殷辽被刘晏说的一脑:你是何人?
马闯抢着说:此乃骑兵先锋,刘晏。
殷辽道:汝如般言语可知羌人之狠毒?
“晏不知,但晏知那羌人也未人!“
“愚昧!难道我秦人非人哉?”殷辽听刘晏所说气的站起来砸了桌子一巴掌,那桌子咔咔直响。
“吾不知将军所言之意。”
殷辽慢慢坐下“吾脾气暴躁,汝莫要介意。此事也不怪汝,齐轩何在?
随后就见门口进来一军士,上前对着殷辽一拜:末将在!刘晏仔细一看,这不是当初和王校尉一起的那个军士嘛?还帮过刘晏呢,怎么如今在这里。
殷辽一点头指着刘晏说:齐轩,你带这小将去趟玄武涯旁的村子,就那个前天被羌人所屠的村子一趟。千万小心!
齐轩一皱眉:喏!随后对着刘晏做了个请的姿势。刘晏不懂这殷辽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起身便走。封疆见刘晏起来也跟着出来了。
出了帐门口,齐轩一言不语的走在前面。刘晏和封疆也是不言语的跟在后面。到了马厩齐轩牵了三匹马出来封疆道:吾要吾自己爱驹,此马不善。
齐轩一笑:大人莫要诳语,汝之战马怎么用于此山间土路。
封疆一点头上前随便从齐轩手里牵出一匹马来。齐轩给了封疆马抬头一看发现刘晏尽然盯着自己看。随后抓起马缰绳伸向刘晏:大人?
“你真认不出我?”
“大人认得小人?”
刘晏看着一脸雾水的齐轩说:你还记得那时与那王校尉去咸阳城大牢之中带出十七人嘛?你给救过其中一人?
齐轩惊喜的看着刘晏道:大人可是那埋葬那个老丈之人?
“正是”
齐轩一下子嘴张的能塞下自己的拳头了:哈哈,没想到那时一时鲁莽尽救了大人。
刘晏一下跪了下来:谢救命之恩。
齐轩赶忙上期扶起:大人莫要如此,这是吾之福分啊。大人快上马,那地虽路途不远但现在也为时不早。
随后三人上了马,有过之前的交集三人便话多了起来。刘晏也没藏着掖着将后来之事一一告诉了齐轩。后来又告诉齐轩那王校尉已经被自己给斩了。
齐轩听到后一乐:好,此人该死。恨得自己没得本事杀不得啊。但话音刚落有面色深沉了起来:过了前面那个山便到了我秦人之前居住的一个小村子,你们有点心理准备。
等三人过了前面那山,一个村子的残骸步入眼帘。只见那村子被大火烧的黑乎乎的。再往前走进了村子发现里面没有任何活物,房间都是大火燃烧下留下的木桩。
仔细看有些残骸来竟然还有烧焦的尸骨,不时发出烟味和臭味。封疆先怒了:此乃羌人所为?
齐轩道:对,你们跟我来。随后有带两人来到村子后面的空地前。地上的土虚的,风一吹还有沙尘扬起,明显被人翻过。
齐轩道:此村原本三百人,我军斥候发现此村之时已经晚了。待殷将军带众人前来时此村三百人不分男女老少无一幸免,村子已经被大火烧的没了样子。能搬出来的都搬出来埋在此地,不能搬出的都已烧成灰烬。
刘晏见了眼前之境只觉大恼嗡嗡直想,他现在才懂为何殷辽被自己所言激的那般恼怒。齐轩又开口道:此村只是九牛一毛罢了,蜀中秦人无人幸免,皆被屠!
“什么”封疆与刘晏同时看着齐轩大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