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丽娅的眼前的一切开始模糊,身体的已经开始失去了部分感觉。
毕竟她还没有满十八岁,身体没有发育成熟,更重要的是她早被制住了脖子,这就是依丽娅为什么比她的父亲强却处于劣势了的原因了。
依丽娅手上的力道在不断地衰减,而她父亲的力道却不见减弱,已经失去了正常的理智,满脑子都是仇恨、怨念的人,已经没有所谓的道德、人性可以去约束了。
突然,依丽娅感觉脖子上一松,同时一些温热的液体打倒她的脸上。
“咳咳……”依丽娅不断地咳嗽喘气。
“闭上眼。”熟悉的声音在依丽娅的耳边响起。
依丽娅难得没有嘲讽李文书,只是乖乖的闭上眼,耳边惨叫声和哭喊声不绝。
“小孩子还是少做这种事为好,”李文书叹了口气,弯腰提起依丽娅的父亲。
“捂上耳朵,小家伙。”这就话是对依丽娅说的。
依丽娅乖乖的捂上耳朵,甚至还给自己施加了一个隔音的小魔术。
“哎呀呀,恶事还是我这种恶人来做比较好一点啊。”李文书冷冷的看着被自己领起来,不断地哀嚎的男人。
“放心,我会下手快一点的,这样你的痛苦会小一些的。”
李文书用投影魔术构造出一把匕首,迅速的摸过依丽娅父亲的脖子。
喉管被切开,依丽娅的父亲已经说不出话了,只能发出嘶嘶的声音。
“假的。”
李文书松开手,任由依丽娅的父亲坠地,看着他在地上挣扎。
死亡的恐惧和喉管切开后的痛苦,使得依丽娅的父亲失去了平日里维系的“贵族风度”,只能在那里疯狂的扭曲,通过这样来缓解自己的痛苦。
李文书平静的看着这一切,心里没有什么悲喜之谈——他又不是言峰绮礼,不会以他人的痛苦来当做自己的愉悦的“食粮”。
只是抱着一种看猴戏的心态,临时起的一点小心思而已。
“好了吗……”闭着眼睛,捂着耳朵的依丽娅突然开口问道。
“这就好了。”李文书随手把匕首掷出,插入依丽娅父亲的心脏上。
“这……怎么办……”依丽娅到底还是一个未成年的孩子,遇到这种的事,她真的不知道怎么办。
“今天只有一对从者和御主来袭,除了这件事外,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明白吗。”
不容置疑的语气传入依丽娅的耳朵中。
依丽娅不是傻子,情商也没有欠费,稍加思索就可以明白自己的从者话里的意思。
“这样真的好吗……”
“怎样?”李文书看了依丽娅一眼。
依丽娅与李文书眼神对上。
“我的头有点晕。”依丽娅捂着头突然这么说,“看起来我需要好好的睡一觉。”
说完就转身离开房间。
“看起来……”李文书看着房间的门合上,“果然还是让她亲手来做这件事比较好一点,这样有助于她的成长?”
“我果然是心理变态啊。”李文书叹了口气,“嘛,算了,还是要干活啊。”
看着地上的尸体已经部分肢体和鲜血,李文书突然感觉有点头疼。
“看起来好麻烦啊,我为什么要干这种傻事,明知最后收拾的人是我,却还要弄得这么……收拾起来好麻烦啊!”
“喂喂,小鬼,你该干活了!”李文书·Alter踢开演武场的门,大吼大叫到。
“你不是说自己很强的嘛,那怎么还会有这种狼狈的样子。”林林直接开始作死嘲讽。
“哼,这不是你想的那样。”李文书·Alter直接一把推开挡着自己的路的林林,直接来到自己的沙发上坐下,“还不快去打扫卫生。”
“早干完了。”
“这么听话?”李文书·Alter好奇的问。
“我可不想被你找到什么借口杀了,我可是要亲手干掉你和你身后的魔术师的。”仇恨的火焰在林林眼中跳动。
“哈哈,有点意思。”李文书从沙发的一边摸出酒瓶和香烟,“那么我给你安一下心,我这次是被‘我’打败了。”
“被自己打败?什么意思。”
“我是从者,从者是英灵的某一面的显现,比如说我是Berserker,而那个我却是Lancer……”
“他是Lancer?”魔术师的声音突然响起。
“啊,没错,适合我的职阶是Saber、Lancer和Caster,在之前,他没有展现出任何卢恩魔术——我只会这种魔术,说明他并不Caster,再加上他的拳脚没受到限制,这就可以排除Saber,那么只能是Lancer。”
“你不就是Berserker吗。”林林没有放过任何一个可以嘲讽李文书·Alter的机会。
“我这么因为魔术师的狂化咒语的原因。”李文书·Alter并没有生气,反而好心给她解释。
“那他为什么不适用宝具?”
“因为没有。”李文书·Alter扔掉空了的酒瓶,任由它在地上摔碎,“因为我成为英灵的原因很特殊,所以并没有什么传说可以成为宝具,也没什么武器能升华为宝具,就这么简单。”
“顺便一提,我也没有哦,对吧。Master,你也看到了。”李文书·Alter很光棍的说道,“嘛,不用担心了没有宝具我也能靠这双拳头锤死任何一个从者。”
“你这次就失败了,不是吗?”林林再次嘲讽。
“小鬼,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如果你不想让你的尸体去喂野狗,你就要明白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什么时候能说什么话和什么时候不能说什么话。”
“而且,我就不相信他能有第二本那种魔术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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