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又有点晚了呢。又要听那个女人的抱怨的样子,真是麻烦。”时间过的很快,一转眼,一个星期的期限就要过去了。以每天都将自己弄的破烂不堪为代价,鸣人终于在今天彻底的掌握了那个术,还顺带开发出了另一个有趣的功能。
“嘛,回去要不要喝一杯,犒劳一下自己。”鸣人有些期待,从出发到现在他可还滴酒未沾呢。不过转瞬间就想到了达兹家中的卡卡西他们,只得在心中叹了口气。
“还是算了,回去的时候再说吧。”话说规定20岁以下不许饮酒还真多管闲事,嗯,这是年龄歧视。
不一会儿,达兹的家就在眼前了。鸣人心中高兴,他现在太需要温暖的热水和软软的床榻了。
“嗯?”刚走到房子跟前,鸣人注意到了一个小家伙正用复杂的眼光瞪着他,正是达兹小孙子伊那利。
“没用的!”就在鸣人刚要无视他走过的时候,小家伙突然大声叫道。
“嗯?什么?”已经很累了的鸣人见他这个样子,心中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真是麻烦的小鬼。这是第几次了?这几天这小鬼几乎天天都这样。
“为......为什么,为什么......”伊那利此时一闭上眼睛,就是他父亲被杀时,大家无力的模样。泪水渐渐溢出了眼眶,如同将心中深埋的恐惧和委屈都发泄出来一般地叫道:“为什么你们还要那么努力!明明知道无论你们怎么修炼也打不过卡多的手下!就算说的再好听,再怎么努力,面对真正强大的家伙,弱小的我们都输定了!”
“......”一身破烂不堪的鸣人没有说话,只是平静的看着伊那利。直到伊那利全部都发泄出来。
慢慢的,他只是哭着在那里喃喃说着:“......为什么......你,还有那个黑头发的......为什么?”
鸣人仍是没有说话,只是走上前去,在伊那利错愕的注视下,将手放在了他的头顶上。“嘛,不要哭了。很害怕对吗?”鸣人说着还轻揉了下他的小脑袋。
伊那利吃惊的看着这个从来没有理过自己的大哥哥,鸣人突然的温柔让他有些不知所措,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将手放在自己头上,然后揉乱自己的头发。这种熟悉的感觉使得伊那利想起了一直封印在心中的另一个人,他的爸爸,那个他曾经的英雄。
却不想鸣人突然脸色一变,面无表情地冷冷的说:“害怕的话,就去妈妈的怀里吧!那里很温暖哦,不记得了吗。躲在妈妈的怀里就不用再担心害怕了,撒,快去吧!臭小鬼!”说完放在伊那利头上的手向旁边一扒拉,将瘦小的伊那利扒拉到一边,鸣人若无其事地从他身边走过。留下了伊那利那弱小的身影,无神地呆立在了那里。
“呀嘞呀嘞,你说了很残酷的话呢,鸣人。”鸣人刚走到门口,身形一顿。双手抱怀背靠在墙边的卡卡西突然说道。身边还有也是刚刚回来同样一身灰尘的佐助也向他投来了复杂的目光。
“鸣人!伊那利还是孩子啊,你竟然.......”同样听到的小樱一脸气愤,说完连忙走向那边的伊那利。“......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人!”
“呵!”鸣人低头轻笑一声,“是吗,不过遗憾的是,勇气之路是无法靠别人引领的。”自顾自地说了一句后,便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夜晚,清冷的一轮圆月独照夜空,挥洒下来的银白月光如同轻柔的薄纱覆盖着大地。
鸣人倚靠在窗前,手中晃荡着酒葫芦,不时的小口抿着。这是小镇上自酿的米酒,粗糙的很。酒液灌进口腔时,除了那微辣的口感之外,还会有些回苦,不过鸣人并不讨厌。
从他的窗口可以只见看见被月光照射地波光粼粼的水面,耳边传来幽静的虫鸣,这样的情形下,又怎么会有不好喝的酒呢。
“咕咚咕咚”地狠灌一口葫芦中的酒,鸣人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用袖子随意地擦拭了下嘴角。此刻他不知怎的,突然想起傍晚的那个小鬼,忍不住噗嗤地一乐。
“真是的,怎么了你鸣人,跟个小鬼也那么认真。”他自己自嘲道。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记忆中的另一个小小身影最近总是出现在他脑海中,并且和伊那利那小鬼的样子慢慢重合在一起。
他狠狠地甩了甩头,“前身的身体还不适应酒精吗,看来我是醉了。好!睡觉!”强制自己结束脑中的胡思乱想,鸣人收起葫芦,来到榻前躺了下去。只是那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模样不觉中出卖了他。
第二天大早,卡卡西带着佐助和小樱照例保护着达兹先生前往大桥的工事那里。
“什么!怎么会这样!”刚上桥,眼前的景象便使得众人大吃一惊。只见干活的工友们三三两两地躺在地上,施工用的建材也被打乱在地。
“喂!喂,到底怎么了!发生了什么!”达兹紧跑几步来到一名工友身前,扶起他着急地问道。
“怪.....是怪物......”
“什么?”
“果然!”卡卡西见到这幅景象,心中不好的预感愈加强烈。就在这时,水面上突然泛起了大雾,迷雾很快就将众人与大桥包裹起来。
“来了!”四人同时戒备起来。“卡卡西老师,这会不是会那个雾隐的家伙的术?”小樱和佐助护着身后的达兹,不确定地问道。
还没等卡卡西回答,迷雾中传来的声音就证明了她的猜想。
“哟,写轮眼的卡卡西,几天不见你还是带着这几个没用的小鬼啊。呵,你看他抖个不停,真是可怜......”再不斩似乎能够无视雾气的影响,连佐助那持着苦无略显颤抖的手都看的一清二楚。
话音刚落,四个再不斩便倏然出现在卡卡西四人的身边。达兹先生大惊失色地看着眼前的危机。
“我那是兴奋。”面对着的再不斩,佐助嘴角微微一翘说道。
“上吧!佐助!”卡卡西的号令想起。嗖!卡卡西的话音未落,佐助便动了。
只见兔起鹘落,一道黑影穿梭于四个再不斩之间。哗啦啦,伴随着水花落地的声音,佐助重新出现在三人身前。而再不斩的几个分身则俱都消逝散成了水花。
“看的见!”佐助心中暗道。同时源源不断地自信重新涌上身来。在卡卡西指导下为其一个星期的强化特训,佐助现在有信心面对任何对手,包括鸣人。不过可能连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起,那个吊车尾竟然会成了他心中要证明自己的目标。
“哦?竟然能识破我的分身,看来那个小鬼进步不少嘛。”再不斩轻描淡写地说道。“白,你的对手来了。”
“似乎是呢,再不斩先生。”再不斩身后的面具少年淡淡说道。
“看来我猜得不错,那个面具少年......”卡卡西注意着对手两人,“横竖看来都是他的同伙呢。”
“居然堂而皇之地站在一起了,这个......。”小樱气愤地大声说道。
“那个家伙就交给我了,卡卡西!”佐助打断了小樱说道。身上激起了强烈的战意。“居然用这种烂把戏,我最讨厌这种装神弄鬼的家伙。”
“啊!佐助君太帅了!”小樱全然不在意话被佐助打断的事实,眼神冒光地看着佐助感叹道。
“小樱这家伙.....”卡卡西见他们二人的样子无奈地抓了抓头,“就知道顺着佐助说,真是的。”他这个队长还没说话呢。
对面,白也在观察着第七班的三人。“那个少年不简单,虽说水分身只有本体十分之一的实力,可解决也太快,太简单了。”
“那你准备好了吗?”再不斩没有表示,只是看着已经疾冲过来的佐助,淡淡地问道。
“当然!”
“那就去吧!”
“是!”话音刚落,白的身影已经飞射出去。
“啪!”两人在半空中相遇,千本和苦无满力相抵,擦出了点点火星。两人带起的劲风迫使得这桥上的雾气都散了些许。
于此同时,达兹家附近的木桥上正走来两个流浪武士样的人,正是大财阀卡多的手下。
“真是的,竟然是叫本大爷来做抓人质这种事情,我还想着找个人试试我的新刀呢。”其中一个带着眼罩的家伙,不断地将腰间的武士刀弹出、关合,不满地说道。
“呵呵,好啦,人质的话一个就够,如果有其他的人,我就好心留给你试刀好了。”另一个嘴里叼着草棍的人说道。两人继续向着达兹家走去,浑然不知他们之间的对话都被另一个人听到了。
“怎么办?妈妈还在家里!”不远处躲在树后的伊那利小手紧紧地抓着树干,内心焦急万分地想到。小脑地快速了转了起来,思考着办法。突然,似乎想到了什么,伊那利向着树林狂奔而去。
“什么?去救你妈妈?为什么我要去做这种事?”坐在树干上的鸣人看着气喘吁吁跑过来的伊那利,面无表情地说道。
“为什么......”伊那利愣愣地看着树上的鸣人,“这......这,这是因为你是忍者,又很强......”他一时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支支吾吾地说着。
“我是强不强还有我是忍者也好,都是我自己的事情。我为什么要去招惹他们,你妈妈又不是我什么人。”鸣人居高临下看着伊那利说道。
“怎么......怎么这样,你们每天都努力修行不就是为了......”伊那利说着摇头后退,不敢相信地看着鸣人。
“我说,小鬼你是不是会错意了?”树上的鸣人嘿然一笑,“我们之所以会努力修行,是因为想变的强大,强大到能够保护自己重要的东西,和你们完全没有关系!至于保护你的爷爷完成大桥,那只不过是任务而已啊小鬼,明白了吗!”
“怎么这样......那我该怎么办?妈妈她......”泪水涌上了眼眶,伊那利无助地抽泣着。
哚!一只手柄上拴着红色流苏的苦无钉在了伊那利的脚前,吓得他“啊”地一声,坐倒在地,连哭泣都忘记了。
“真是烦人的小鬼,哭哭啼啼个没完。呐!那个就借给你了,真是麻烦。要想救你妈妈就自己想办法!”说完不待伊那利反应,嗖地一声,消失在树干上。
只留下满脸泪痕地伊那利,无措地瘫坐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