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元婴有垢,合道机率近乎为零!特别是生育了一个女儿,就相当于失去了合道的资格,但小梅雨依旧无悔地选择闭关合道。如果这个学生身死道消了,他早已放下对铁宁的恨肯定又会重新浮现,甚至更加狠。现在也不过是爱屋及乌,铁宁在他面前也自知有愧。
在七情六欲面前,谁能做道赤子无垢?江龙不觉得自己能一直保持着赤子无垢的修真道心,他不是一个喜欢寄托将来的人,只要现在是就行了,将来是不是将来再说。
X管家是江龙的网络分身,有江龙的思想格局和做事方式,却又有智能管家的机械式冷酷无情,江龙给它们的命令怎样做它们就乍样做,命令之外的事情决不感情用事。
修真网络上各种休闲娱乐资源丰富。江龙和炮姐进入了一个海洋副本,这个海洋副本上有无数的木桥,无数座木桥相交不相切。有的高崇入云,有的吊桥摇晃。
桥下还有舟船穿梭。每一条桥都需要祖凭,只要你不愿意,其它人看不到你,所以这里是网络幽会的圣地,换句话来说,想要在桥上做点什么事也没人会看到。
炮姐一皱眉,说道:“你约我来这里干啥?我是你的学生哦,我有我的底线。哪怕是精神上的都不成。”
江龙的死鱼眼一斜,瞄着炮姐,说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随机随到这里来了。我让智能管家给我随机订一处隐蔽性够好、私隐性强又有情调、又适合两人私谈重要事情的地方,它他给我随机选到这里来了。”
这个幽会圣地副本叫万桥海,是某个商业集团请高手开发的,专赚小年轻或着有浪慢情调之人的钱。
炮姐相信他是随机的,这么木鱼的混蛋怎么会知道万桥海这个浪漫圣地呢?据说万桥海赚的钱堪比几个大型修真社区的总和。这里每座桥租一小时就需要五百灵魂币。
这里是叫万桥海,实际几十亿道桥都有了,而且一到周未学生放假,这里就要排队进入。
“有什么话就快说吧。我的时间很宝贵,每一分钟都要用在修炼上,你浪费不起。”炮姐说道。
江龙靠在吊桥护栏边上懒洋洋地享受着海风,然后看着炮姐,说道:“你能跟我说说杨淑芬的事情吗?我想知道,不要问我为什么,因为我也想知道你们的关系为什么会如此深厚,超越了正常的友谊关系,你们背后的两个家族又是狗咬狗的关系。这不正常。”
炮姐叹了一口气,想起刀妹这一路走来有多么艰辛,眼晴又湿润了,几次欲言又咽哽,始终说不出口,江龙没有催促她。炮姐平伏了一下情绪,长舒了一口气道:“她是一个很可怜的孩子,我心痛她,为什么上天不把我的幸运分一点给她。”
“遇上了我,你已经分了一点幸运给她了。”江龙懒洋洋地说道。
炮姐又再将咽哽的情绪压下去。江龙如同一个没心没肺的大叔,一点一点地诱导炮姐说下去。江龙最后也变得很安静地听下去,最后点点头道:“镇魂铁塔杨家就是这么冷酷现实。并不像你左家,左家还算有点人情味,像一个有点血肉的大家族。”
炮姐咬了咬嘴唇,江龙最受不了妹子这一招。果然,炮姐咚的一声跪了下去,说道:“老师,我很担心她的安危,请你想办法救救她,你一定有办法的。”
江龙伸手去扶炮姐,说道:“我鞭长莫及啊,你知道我从天昭城去悬空城要换乘多少次航班吗?时间上来说,没个四五天倒不了悬空城,就算到了悬空城,我不是镇魂塔杨空的人,只有一种方法可以进入监狱城,那是个馊主意。”
炮姐的双膝就像铁桩一样扎在桥板上,江龙扶也扶不起来,愣了一下道“好家伙,居然用我教你的招来对抗我。快起来,你跪到腿软也没用。你惜逢春q是个无比正经的博学老人,否则来这里学习的妹子会崩溃,”
炮姐拍掉江龙的手,哼的一声憋了憋嘴,将杨雪喻撤骄那一套学了半像,哼哼道:“滚,我知道你肯定有办法,你是一个妖孽,就算跌落了境界,烂船尚有三根钉,我不相信你没手段。你要是不答应我去救她,我以后也不会跪你,我就要欺师灭祖,我会恨你一辈子,然后把你的东西都学会再回头灭了你。”
江龙的死鱼眼一瞄炮姐甩甩手道:“回去洗洗澡吧,老师也活够了,等你养足精神再来灭我不迟。鞭长莫及的事情我想做也做不了。”
见这招不灵,炮姐就抱大腿了,一哭二闹三抱腿的传统招数都已经用了,江龙不是不救,而是真的没什么办法。炮姐也是急晕头了,想到了第四招:变妖孽。
只见炮姐咝的一声把衣服一撕,露出白花花的一片,然后怨恨地盯着江龙恨恨道:“我已经启动自拍模式了,你要是不答应我救刀妹,我就把相片传到我家老祖面前,告你欲强占凌辱我,看我家老祖不连你蛋散都打出来。”
炮姐天生不是妖精,所以妖孽那套学了之后就变成了这个狗血桥段。江龙真怕她玩这一招,然后传到左家那群老不死面前,虽然这妞的地位会一落千丈,但自己绝对不会好过。江龙投降了,只能承诺尽力。
江龙一刻也不敢在这里停留,他没留意倒炮姐里面还衣了一件小巧玲珑粉红粉嫩的,也没留意到那件小玩意绣着两只黑寡妇。给他个胆子他也不敢去留意这些,跟见鬼差不多。
跟这几个女学生相处了一段日子以来,江龙觉得自己的小命短了好几年。
江龙走后,炮姐脸上浮现出一丝得瑟的笑容哼的一声道:“好纯洁的老师啊,就怕你没弱点,要是以后你再敢惹我,治你的招老娘大把的,被看一下精神虚拟体儿已,那群老家伙顶多当成是鉴赏人体艺术作品而已。”
江龙突然打了一个喷滋,心道:到底是谁在骂我。
他没想到是炮姐想了一些昏招来对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