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杜可说完之後,我感觉全身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这事情也太诡异了吧。随后杜可急忙问我和闫伦伦,“你们刚才进来的时候,这本书在没在太师椅下面!?”
我和闫伦伦仔细回想起刚才的情景,随後感觉背后一凉,闫伦伦更是怕的差点跳起来,“刚才。。刚才好像没在太师椅下面。。”
这本书,就仿佛是凭空出现的一样。
杜可吞咽了一口唾沫,说了一声真他娘的邪乎,随後就要搬开太师椅。将压在椅子腿下面的书拿出来,但是当杜可的手抓到太师椅的把手的时候,却发现太师椅此时就仿佛是固定在地上的一樣,根本就搬不动。
杜可一愣。随后惊讶的看了看自己的双手,要知道,杜可虽然瘦一些,但是最起码也是一米八几的大个子,怎么可能连一张木頭做的太师椅都搬不动呢?杜可搓了搓手,一咬牙,用尽九牛二虎之力,却發现这太师椅竟然依旧不能动弹!
我和闫伦伦互相张望一番,用一种不解的目光看向杜可,我更是嘲讽了杜可一句,“还能不能行了?一把破椅子都能难倒你?”呆围状弟。
杜可撇了我一眼,心里却泛起了嘀咕,怎么想怎么觉得这件事情不对劲,而后,杜可又抱住了太师椅的另一边。又用了一把子力气,我看到杜可胳膊上的青筋都迸出来了,这太师椅愣是没动丝毫。
我让杜可起开,自己准备亲自试试,奇怪的是这张太师椅,在我的手里就像是一张很普通的椅子一样,稍微一用力,这椅子就被我抬了起来。
杜可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连忙问我怎么这么容易就弄起来了,我瞥了杜可一眼,说道,“别闹了,这椅子根本就不沉,你逗我。”
“放屁!老子刚才搬的时候根本就搬不动!这破椅子刚才就像是一头大象一样。多用力都不动弹!”杜可的眼神并不像在骗我,这倒让我更加感觉到诧异了,我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发现自己也没变成绿巨人,是我的力气变大了。还是杜可的力气变小了呢?
杜可没有多说什么,直接把刚才压在太师椅下的那本书拿了出来,而我也把太师椅放到地上,走到了杜可旁边。
与其说这是一本书,倒不如说这是一个笔记本,老瘟婆把遇到各种鬼怪的解决办法都在上面写上了,只不过这笔记本的封面似乎是真皮的,只是这种皮很奇怪,并不像是牛皮什么的。
闫伦伦结果笔记本之后,大叫了一声,把我和杜可都给吓了一跳,我俩不由的把笔记本扔到了地上,激起了一阵尘土,我和杜可问闫伦伦干什么大呼小叫的,闫伦伦竟然说了一句让我们两个惊心动魄的话!
“这。。这是人皮!这本的封面是人皮做的!”
“什么!?”我和杜可大吃一惊,连忙弯腰捡起刚刚被扔在地上的笔记本捡起来,杜可把自己的手背跟封皮比对了一下,嘴巴长得大大的,朝着我重重的点了点头,说道,“这。。的确是人皮。。”
我感觉自己的头皮瞬间就麻了,吞咽了一口唾沫,朝着杜可说道,“你奶奶是什么特殊癖好啊?竟然拿人皮当笔记本?”随后我又问闫伦伦怎么知道这是人皮的。
闫伦伦哆哆嗦嗦的说道,“我。。我以前在实验室里面见过人皮的标本,这个东西的皮层和味道跟人皮一模一样,只不过里面少了福尔马林的味道。。。”、
我惊愕的看着闫伦伦,“味道?”随后,我把这笔记本放到鼻子下面仔细的嗅了嗅,发现这笔记本的味道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我什么都没有闻到啊。。”
闫伦伦撇撇嘴,“这个味道是不一样的,你如果经常出没实验室就能够闻出区别了。”
没想到,闫伦伦不但会发明创造,竟然嗅觉也如此的敏锐,这可是让我和杜可有些惊叹了。
我翻开了第一页,发现上面只写着一些盗墓时候遇到的奇闻异事,我们看了一遍之后没感觉多有兴趣,紧接着就翻到了杜可说的玉佩哪一页。
杜可翻了一百多页,终于找到了。
这页上面用钢笔画着一个圆圆的石头,这石头上面有一条龙,让人一眼就看出这是一个玉佩,我仔细的一看这上面的龙,竟然跟我的玉佩长相一模一样,甚至连神态,动作都出奇的一致,我立马就认出来这上面画的就是我的玉佩。
这玉佩的下方,还写着一行字,老瘟婆这个年纪的人写的字,还有一部分是没有简化后的汉字,我看见上面写着:龙凤鸳鸯玉。
但是奇怪的是,这一页只剩下了半页,下面的半页不知道被什么人给刻意撕掉了,我只能看到龙凤鸳鸯玉这五个字。
“咦?这半页是怎么回事?”我楞了一下问杜可,杜可此时竟也是一脸的疑惑,说,“不对啊,这本书上次我奶奶给我,我学会了读心术之后就扔在角落里面根本没打开过,当时我看的时候,这半页还在呢啊!被什么人给撕掉了?难道。。难道我家里进贼了不成!?”
如果说刚才我见到人皮时候的反映是头皮麻了的话,那么杜可说完这句话之后,我感觉全身都麻了!这叫什么事?这简直是见鬼了啊!这件事情也太诡异了,我此时感觉很无厘头,理不清这件事情的头绪,我隐隐的感觉到似乎冥冥之中有人注视着我,我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他/她的眼睛,而且还有人在冥冥之中引导着我,为什么我一对这玉佩感兴趣,就有人把这页码给撕掉了呢?
我连续又翻了几页,突然发现了自从这画着玉佩的这页被撕掉之后,后面的好几页都莫名其妙的消失不见了,通过页码最里侧的断茬我推断出,是被什么人故意撕掉的。
闫伦伦颤颤巍巍的接过人皮笔记本,撑了撑那厚到可以防弹的‘防弹眼睛’仔细的打量一番之后说道,“这个断茬很新鲜,像是最近才有人撕掉的。”
闫伦伦这句话刚说出口,我又感觉头皮一麻,转念一想,是谁会给我们开这种无聊的玩笑呢?我问闫伦伦能不能具体猜猜是什么时候被撕掉的,闫伦伦竟然说,“呃,大概。。大概的时间好像是今天凌晨,应该不会超过十个小时。”
今天凌晨的时候?那不就是我起床之后杜可告诉我这件事的时候吗?我转过头看了一眼杜可,说道,“杜可,你是什么意思啊?明明是要给我看这笔记本的,你自己偷偷撕掉几页算什么?”
杜可怒骂了一声,“放屁,老子昨天晚上一直跟你在一块你又不是不知道!如果老子要故意撕掉他,昨天晚上闲的蛋疼给你说这个啊?”我沉吟了一会儿,感觉杜可说的话不无道理。
“冷。。冷。。冷静。。”闫伦伦怕我们两个打起来,在旁边说道。
“冷你麻痹!滚!”
。。。。。
我心乱如麻,突然间想到了一个问题,“杜可,你还记不记得这几页上面大概的内容?或者说。。你奶奶在这被撕掉的几页上面写着什么东西?”
杜可神情一滞,一拍大腿,说了一声,“对啊!我怎么差点把这件事忘了,我当时记得这几页都是描写这个玉佩的!杜可一说,我才彻然大悟,随后斩钉截铁的说道,”这个玉佩果然有很大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