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跑的老远还能听到后面那哥们儿的惨叫声,虽然他一开始气势汹汹,说话也很霸气,可最终还是打不过那个黑影,那黑影一看就不是普通人,普通人哪有手烂成那样还无济于事的,所以他肯定是个练家子,电视里那些练家子不都通常练功把自己练到走火入魔的地步吗?
我心里唏嘘不已,快步朝着另一栋教学楼跑去,一边跑一边小心翼翼的观察周围的情况,好在,让我找到了白依依。
这丫头躲在昨天我两躲的地方,我找到她的时候,她整个人都在发抖,一看到是我,直接扑我怀里哭了起来:“少……少凡哥,刚刚那个黑影又来了,还好被人给引走了。”
“没事了没事了”我拍着她后背说道:“赶紧离开,这里已经不安全了。”
教室里面被搞得乱七八糟的,刚才肯定不在一个人来过这里,白依依说来了几个男的,她躲起来了所以没被发现,但是她听到那几个男的起了矛盾,还打起来了,因此才引来那个黑影。
不管怎么说,这里已经不安全,我们得重新找个地方躲起来才行。
我两前脚刚走,就有人来到这间教室,是个女的,她毫不犹豫躲到柜子里去,不过,没多久就被黑影抓到了。
而我和白依依同一时间内来到了另一栋楼,跑到一间图书馆去。
这里的柜子很多,能藏身的地方也很多。
我两躲在柜子里,我手里还拽着一根铁棍。
不管怎么样,我和白依依总得有个人坚持到最后才行。
这十四个人里面,就我两关系最好,不管我两是谁坚持到最后,一百万到手以后都可以管对方借点,而且我两商量好了,到了迫不得已的时候,我保她撑下去。
在这里躲了半个小时左右,门外又有人来了。
“这里不会有人吧?”
是个女的。
还有一个男的。
“没有,我观察老半天了,咋滴,你怕了啊?”
“我会怕吗?你可别到时候被发现了给我抛弃就行。”
“放心好了,我一准保护你到最后。”
这俩人直接顶在我们藏身的柜子上,我这边有道缝隙,透过缝隙看到那个男的把女的压柜子门上就亲。
柜子是直立的,整得我老尴尬了。
你们要亲热好歹找个可以躺下的地方吧?
而且,这女的正是那个红发女,她不是个百合吗?咋和一个男的搞在一起了?
从他俩后面的谈话,我大概知道为啥了。
红发女这是出卖身体,让男的保护她。
男的是个光头佬,满胳膊纹身,壮的像头牛。
跟那些黑衣人有的一比了。
他把女人压在柜子上,疯狂啃着脖子锁骨,两只手脱去衣服,不停的游走在女人身上。
这……
谁顶得住?
大哥我们在玩游戏呢,你要不要这么搞的,这么饥渴的吗?
我和白依依躲在柜子里老尴尬了,尤其是听到女人那沉吟声。
俩人弄了好一会儿,又转战到一旁的桌子上去,声音更大了。
白依依听着这声音脸都红到脖子上去了,似乎擦觉到我在看她,她也抬头看了看我。
瞧着她那红彤彤的小脸,我鬼使神差的搂着她吻了过去。
而她也没拒绝,两只手勾着我脖子回应着我。
砰!
就在我欲火焚身的时候,门被打开。
光头佬那边,红发女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尖叫起来。
我和白依依也是一哆嗦,见她差点出声,我一抬手捂住了她的嘴巴。
大门那边,黑影走了进来,我从缝隙里看到,他手里拿的根本不是铁链,而是铁链连接起来的镰刀。
就像死神手里的死神之镰一样。
刀……居然是刀,他想干嘛?杀人吗?
黑影没有发现我们,直接朝光头佬走去。
我没看清他长什么样,身上披着一个黑袍,不过,从红发女的尖叫声来看,这家伙长得肯定很吓人。
他和光头佬打了起来,很快光头佬就不行了,我看到红发女连衣服都来不及穿,捡起衣服就往外跑,光头佬留在里面不知道是什么情况,我这里也看不清。
两分钟左右,打斗声就消失了。
我看到一道血柱狂撒,喷在了月光照耀下,白花花的地板上。
死人了……
我心里轰隆一声巨响。
这,这黑影杀人了。
看到这一幕我身体忍不住颤抖起来,牙齿咬住嘴唇不敢出声。
他敢杀人。
如果我们被发现,也难逃一死。
很快,黑影就离开了。
白依依小声问我怎么了,我没有说话,也没让她看,生怕吓到她。
不过,从我的表情上,白依依也猜到了什么。
她也不敢说话了,我两一直躲在柜子里直到通知游戏结束。
推开柜子,我拉着白依依的手说:“不要回头,一直往前走。”
白依依也知道身后肯定是很吓人的场景,所以不敢回头。
我从余光瞟了一眼,就见光头佬的尸体躺在桌子上,脑袋被割下来了。
这次是真的,不再是道具。
光头佬死了,陈可可的父亲真的杀人了。
不是说他不会做犯法的事吗,怎么会这样……
我突然想到第一轮游戏那个道具,会不会,那根本不是道具。
所以,这次来的只有十四个人。
可为什么当时我点数的时候有十五个?
走出教学楼,白依依哭着说:“我不玩了,我想回家,我不玩了……呜呜……”
我心里也怕的要命,到操场上集合后,除了我两,只剩下九个人了。
也就是说,第一个和黑影打起来的大哥,以及光头佬,都死在了教学楼里。
还有那个躲教室柜子里的女生,她也死了。
目前只剩下三个女生,八个男生了。
红发女此时一脸惊恐,颤抖着身体大喊:“我要弃权,我不玩了,我不玩了。”
“菲菲,你冷静一点,等会儿我们就去问清楚。”她身边的姐妹安慰着。
“少凡哥,我也不想玩了。”白依依被吓得不轻,眼泪一直流。
“没事了没事了”我搂着她安慰道:“已经结束了,咱等会儿就去弃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