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城发了三个刀片给他，他喜欢晓相忆的妹妹，惜字如金的一个男人，在看到晓相忆他妹的第一眼，就喜欢上了。
晓相忆看了眼手机，没回。
“常言道，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纵衡和诺衡以后要是合作，也是好事。”
晓相忆把手机收回裤袋，接下了姚允承的话。
姚佳雯朝他致以感激的一瞥，晓相忆只是朝她温和地笑笑，将他的满腔深情，都掩藏在温润的外表之下。
沈律正想说话，电话响起，他看了眼来电显示，说了声“抱歉”，就拿着电话走向了一旁。
“舅舅，在忙吗？”对面小女人的声音透着几分纠结。
“怎么？便当吃完了？”沈律唇角勾笑，轻声细语地问道。
竖着耳朵的姚佳雯下意识地瞥了他一眼，之前她就隐约听说沈律根本不是有事出去，而是回家做饭了。
【便当吃完了？】这句话，让姚佳雯莫名地觉得心里有些在意。
“你能不能帮我个忙？”她问。
“说说看。”
叶小柠也不藏着掖着，知道他忙，立刻就把艾心她爸爸的公司偷税漏税的事跟沈律说了一遍。
“你想让我帮她？”沈律蹙眉，她太单纯，在他面前像一张白纸一样，艾心推她下水的事他还没跟她说过。
即使她终究要走向社会，他还不想，让这张白纸，被染黑得太早。
染黑的过程就好比刺青，是极其痛苦的。
“如果会给你带来麻烦，那……”
“我尽量。”沈律不想让她伤心，便应了下来。
“真的？”叶小柠听他这么一说，顿时由阴转晴，“舅舅你真好！”
“叫我什么？”某人语气不善。
“男神你真好！”某小柠毫无节操。
“嗯，乖。”
待姚佳雯坐上她爸的车，父女俩离开诺衡后。
姚允承问了她句：“诺衡的晓相忆，对你有几分意思。”
姚佳雯拨弄着水葱似的指甲，哪怕坐在车里，她也随时一副正襟危坐的女神范儿。
“爸是觉得，晓相忆跟我合适？”
姚允承摇头，一边拿pad回复着检察院里工作群的消息，一边说：“你啊，看人太毒。晓相忆业务出众，但父母早亡，扶持不了你，倒是沈律，他的军政背景对你的事业很有帮助，不过，他的心思可不在你身上。”
姚佳雯靠在车座的椅背上，指尖抚着安全带的金属扣，“在不在都不重要，利益面前，感情算什么？”
“这才是我姚允承的女儿。”
姚允承满意大笑，但并未注意到姚佳雯眼底的阴霾。
无论那个人的势力背景，还是感情，她都要。
***
到了晚上下班时间，沈律从办公室里出来，途径晓相忆的办公室，就听到了里面有女人轻声啜泣的声音。
沈律微微诧异，晓相忆为了姚佳雯，可谓是洁身自好，从不会让女人近身，更别提进他的办公室。
他没有偷听墙角的习惯，招来商陆问了句：“今天有外人来这儿了？”
商陆放下手里的文件走过来，压低了声音，“晓律师的妹妹带了她的一个朋友过来。”
“是谁？”
“好像是叫爱新觉罗·心，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