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微滟赶紧捂上她的嘴巴,“你这样说帝君,不怕天打雷劈啊!”
“切!”芜湖瘪嘴,“有本事,最好让他劈死我!我早死早托生!免的活着受罪!”
…。
苍灵看着虚空里的一切,她不曾想到,在绣满夫人的记忆里,临渊会不时的出现。
更没想到,他会失了那段在人间的记忆,她想不通有谁会有那么大的本事能让他失忆,她也不想去问。
但是芜湖骗了临渊,这是不是导致临渊后来一直迁就凤妆的原因,她不得而知,但是有一点她却是看清楚了,那就是不管她是苍苍的时候,还是苍灵的时候,凤妆都在无时无刻找她麻烦,直到最后她将她折磨致死。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临渊。
她以前是凡人对付不了她,如今,她好歹也是在九重天上的女战神,她怎么着也得把这仇报了!
现在的关键,便是她一定要活着走出这里,不管用什么办法。
就算需要求助于临渊。
苍灵觉的,不管以前还是现在,她都不怎么了解临渊,不明白他到底想要的是什么?
就比如现在,他站在她身边,安静的像是一团空气,只一汪漆黑又深沉的眼睛看着她,半天他道:“小乖,给我一次机会。”
……
芜湖坐上天后位置的同一年,浣乐给天睽诞下了一个孩子,是名女孩,长的很像天睽。
芜湖很喜欢她,经常去浣乐那里探望,不免会遇到天睽,芜湖的眼神难免纠缠在他的身上,可天睽每每总是一个眼神也吝啬于给她,他又变成了之前的样子。
芜湖很宠爱这个孩子,给她取了个小名叫年囡儿,日复一日里,这孩子与芜湖的关系,倒比与浣乐和天睽的还要亲昵,几乎每天都要呆到紫极殿里,每天见不着她,就会哭闹不休,浣乐最后没有法子,只好让她住到了紫极殿里。
只是,两个女人一个男人,感情上的事情又怎么会一直风平浪静。
这一日,芜湖终于将囡儿哄睡,自己一个人躺在床上小憩,猛然间感觉到有人朝她扑了过来,没有给她丝毫反抗的机会,狠狠吻上了她的唇。
芜湖闻到了浓郁的酒气,带着淡淡的桃花香气,是她熟悉的味道,她的挣扎变得有些力不从心,脑子里一片空白,“天睽…。”
“你是我的…。”
他粗粗喘着气,这一次,他没给她机会反抗,干脆利落的施用法术将她困住,一瞬间将她的衣服全部脱光。
凤妆光裸着身子,瞪大眼睛,眼睁睁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在她身上为所欲为,“天睽…求求你…。放过我吧…。”
“怎么?”天睽狠狠在她胸前拧了一把,言语极其粗暴,“留着这幅身子给谁?天曜吗?”
天曜?她从未与二殿下有过来往,只见过几次面,他为何如此说?
“别痴心妄想了!你这个残花败柳,天曜他怎么可能要!”天睽好似就想要刺激她,话说的越来越难听,“你这副身子,只能是我的!”
“啊--”
他极其粗暴的毫不犹豫的行驶了自己的权利,狠狠将她占有。
芜湖从没有享受过真正的鱼水之欢,她的第一次被蛇妖占有,那一次的经历对她来说是血腥的,残暴的,屈辱的,像是噩梦,永远追随她一辈子,而这一次,这是她心爱的男人,他对她丝毫没有怜惜之情,只一味发泄,她没有任何快感可言,只有疼痛,全身心的疼痛。
一整个下午,他没有停歇片刻,她像是一俱木偶,肆意由他摆布。
他一遍遍说着,“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芜湖抬起身子问他,“你爱不爱我?”
天睽的神情有一瞬间的迷惘,还有少许的无措与慌乱,然后又是一张冷冰冰的面孔,然后又是一番肆意发泄,到得天黑十分,他终于在她身上爆发。
他始终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他是不是爱她。
芜湖心底是有答案的,只是不敢去想,一想就会痛上半天,好久缓不过来。
他怎么会爱她?她根本就不该问的。
天睽最后倒在了她的身边,他睡的很沉,与刚才狂烈的样子大相径庭,此刻的他,安静的像一个小婴儿。
芜湖的身子已经僵硬到麻木,其实,这副千年古树做成的身子,可以与她的灵魂相契合,但是却无法让她感受到丝毫的欢愉感觉,在床上,她真的就是一块木头,而已。
她起身,机械的走到门口,打开门的那一霎那,她看见了月光下,浣乐那张惨白的像鬼一样的脸。
……。
“这就是所谓的孽缘吗?”苍灵蹲在高墙上,看着下方的两个女人,“天睽在这个时候爱上芜湖,注定了他们以后不会有什么好的结果。”
“嗯。”临渊揽着她的身子,怕她掉下去。
“你说,天睽是爱芜湖的吧?”想了想她又道,“那他爱不爱浣乐呢?还是,两个都爱?”
“不知道。”
苍灵戳着墙头上的一块砖,“如果是你,你会同时爱上两个人吗?”
“不会。”临渊道,“我只爱一个人。”
“哦,我忘了你心里只有凤妆了,怎么还会爱上别人。”苍灵淡淡一笑,“当我没问。”
“……”
“小乖,我们暂避一下。”临渊牵着她的手起身,苍灵不依,“我还没看过瘾。”
“你还要看什么?”临渊捏着额头,很是无奈,“刚刚那番激烈的场面你还没看够?”
“我想看看,她俩会不会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