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车子开上高,除了司机和蒋道立,其他人都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中≧文 w≤w≤w≤.≤8≤1≤z<w<.﹤c﹤o≤m≦
蒋道立望着窗外飞后退的路牌,却没有丝毫的睡意。
这工作也未免太过奇怪了吧?
蒋道立本来都准备好去买矿泉水,拿着手机给大家开导航的事情了。
虽然《午间新闻》算不上什么高大上的节目,可也比这什么采访闹鬼强得多啊!
王扬这****的……蒋道立将手中的矿泉水瓶捏的紧紧的。
到了目的地,一行人直接找到了村长家。
村长给大家的信息,整理下来差不多是这样。
阳村是京城郊县常平县的一个村落,背靠一座大山,村子就在山脚。
这座山名叫翠云山,阳村和这座山的关系,已经维持很多代了。
阳村人似乎是元末明初来到这里安家的。
翠云山上没有什么野兽之类的,但却有很多蛇类,同时也有许多种草药。
山下并没有很多户人家选择耕种,最多在院子里种上葱苗。
所谓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阳村人的经济来源大都是靠着那些草药。
因为阳村人口并不太多,翠云山那么大,草药资源也十分丰富,完全够养活这一村子人。
县里也曾派来过专家,想要考察一下这翠云山是否可以开,但阳村的村长极为不配合,甚至百余名村民一副要和政府的人生矛盾的样子。
于是县里就放弃了这里,平日里还对村子里的人有补助一说,从那之后,除了小孩能去外面上学他们会管,其他的事情一律是村民自给自足。
不过阳村人却并不在意,生活的其乐融融。
男人会在清晨上山采药,到了下午三四点下山,整理完今天的收获,妇女们在这时候做好饭,全家一起吃完饭,就等着晚上制药厂的人来收这些天然药草。
制药厂和县政府一样,也想着将翠云山的资源利用到最大,但山上环境错综复杂,他们的人手又实在太少,所以这事也只好做罢。
就依靠着村民来采药,其实对于制药厂而言,利润已经很可观了。
最近村子里一户姓周的人家,家里出了一件怪事。
和别家一样,这户人家也是靠着采药维持经济,三十二岁的周强是顶梁柱,下面还有7岁的儿子和4岁的女儿,一家人的生活一直也算得上平静。
可一周前的时候周强下山后,全身是血的回到了家,当时周强的妻子刘慧便叫了12o。
虽然阳村是一个几乎无人问津的村子,但是这原因是因为阳村人排外造成的,并不代表这里就很偏僻。
早年间乡政府想着全乡展旅游,交通倒是村村水泥地通畅了,但又因为县上一直搁置拨款,旅游也没展起来。
送到医院后,现周强只是受了一些外伤,也并不是特别严重,于是医院简单治疗后就打他们一家人回了家。
头两天还好,周强看着也没什么问题,刘慧也一直照料有加,邻居王二还经常过来嘘寒问暖。
可这头两天过去,周强说话就开始糊里糊涂的,慢慢地开始认不得人,甚至就连自己最喜欢的小女儿都不认识了。
按照村里人的说法,周强这次上山采药,激怒了山神,这是山神派小鬼将他折磨成这样的。
还好村长是无神论者,为了防止村里人造谣弄的人心惶惶,平日和外面没太多联系的他,主动找到了乡政府去。
乡政府来人之后,现解决不了这事,寻思着让县里的媒体报道一下,上了电视,大家就应该不会乱想了。
刚好碰巧京城电视台的一名记者在常平出差,知道此事,反馈给了自己的上级。
然后就有了蒋道立他们的这次采访。
听完村长说的一席话,蒋道立感觉这老头子不去说书简直可惜了……
尼玛一大堆讲鬼故事呢?
要知道咱华国可是马列主义!
你非得把一个正常的村庄说的与世隔绝,有点谱行吗?
故意制造恐怖气氛?
蒋道立见这村长还要和那沈重威说些什么,心里莫名烦躁起来,似乎是这阳村湿气较重的原因。
他来到门外,准备抽支烟。
此时太阳正高高挂起,直射在院里的青石铺成的地板上,但蒋道立还是觉得那股湿气抹不开。
最近也没下雨啊?蒋道立将嘴里的烟用右手夹住,蹲下身来,左手碰了一下地板。
嗯……干的……
“小蒋,你干嘛呢?走了,去那周强家,先办正事。”沈重威从村长家门出来,见蒋道立正蹲在地上,大声叫道。
蒋道立应了一声,看着村长关上门,和一行人离开。
……
“哥,已经来了。”
“嗯。”
村长挂断了电话,笑了笑,起身走出门外。
周强家在阳村的西北角。
被称作赵哥的摄像,左手提着摄像机,右脚一脚将路旁的石子踢飞,说道:“这村长感觉挺正常的啊。”
沈重威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我们三下五除二把采访的事情结束了,争取晚上八点之前赶回台里吧。”
蒋道立走在最后面,心里想着事。
听着前面的同事聊天,心中的烦闷才算是少了一些。
“啪嗒。”
他走的有些慢,已经掉队了,正准备加快步伐时,耳边突然响起一个声音。
“吧嗒。”
声音似乎变了一个调,又响了一声。
这……是什么声音?蒋道立有些莫名地不适感,他四处望了望,却没有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
“嘿,年轻人,你也是电视台的吧?为啥不跟你同事一起呢?”
说话的声音是从头上传来的,蒋道立之前四处张望,却忘记了看头上了。
之前的怪响是小瓦砾落地出的。
声音来自这位在房顶上不知道做什么的男人口中。
“大伯,你在修房顶啊?”
“不是啊,咱们阳村湿气重,你看我这顶,有些地方都白了,得重新喷漆。”
蒋道立听得迷迷糊糊的:“什么白?”
“房顶白了”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你们住的不是瓦房吗?
蒋道立觉得这阳村的人似乎一个比一个奇怪。
他和这房顶上的男人打了个招呼,快步朝沈重威他们追过去。
……
房顶上的男人见蒋道立远去,手里的旱烟在瓦片上磕了磕,点燃后吸了一口。
“这村长也真是有毛病,把电视台的人给叫来干嘛?那周强……”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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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恐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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