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啊。”转念一想,“那为何要走呢?”
叶枫眼中的深意越来越重,叶承似乎也明白了什么,但是这个头绪怎么也抓不住啊。“因为凶手知道了我们的身份。”
叶承有一点不相信,“怎么知道的?”
看你的剑客茶上的剑是什么?”叶枫笑了笑,心想自己的弟弟还是太年轻啊。
“红……我的剑!”叶承恍然大悟,原来如此,之后又暗暗后悔,“天,我怎么没想到,太可怕了。”
叶枫说:“所以说,他知道了,可能不止知道我们,其他的人也一定知道。”可不是,所有的宗派江湖客家都奔旧画而来,而如意茶馆又是绝佳的打听消息的地方,正是人多的地方,多多少少都会安排人在那里等候消息,这次肯定很多人都受到了消息。
“难不成今天如意茶馆里来了很多大人物?”叶承可道,撅着嘴感觉到了自己没有大哥厉害,只能感叹。
“是的。”叶枫点了点头。又看着叶承,说:“你该加快练习了,如此时刻,居然感受不出其他人的功力。”
“知道了,我会的。”叶承立即站了起来,赶紧应道生怕大哥说他,在家时,父亲大人就是这样,天天说道自己,好不容易出来一趟,他可不想自己如此受罪,那跟在家有何区别啊。
叶枫也看出来了叶承的逃避,只能作罢,毕竟年龄还小,正是风华正茂,怎能一直拘着,给他压力,否则物极必反啊,只好点点头:“嗯,去睡吧。”
“那,大哥也早点睡。”叶承听到大哥的话,撒腿就跑,生怕叶枫改口。
叶枫躺在床上睡不着,想着虽然暴露了目标,但是其实凶手也提供了线索,至少万约姑娘就是一个线索,他肯定见过凶手。但是万悦姑娘是怎么会认识凶手的,凶手又怎么是万悦姑娘的故人呢?这一切像一团一团的迷雾,遮住了整个天空,就犹如现在的夜色。
江湖上人人传言旧画的作者就是梦卓,但是梦卓的作品风格与这幅旧画相差太大。根本不是一人所为,所以这个说法也只能骗一骗没有见过旧画的人罢了。
不是梦卓的话那这画的作者又是谁呢?
旧画的主人不明又能作何解释呢?于是许多人都想知道旧画的真正作者是谁,为的就是不用就画,也可以达到自己想要的目的。
所以只有一部分人只想找到旧画,但是到底是何人所作?还是会引起众人的好奇。
还有许多人都认为是宝藏的所有者所画,但是宝藏的所有者是前朝皇帝,但他是世人皆知的,并不擅长作画,他怎么能画出旧画呢?
于是旧画的来历,变得扑朔迷离。
天风阁一直以来是一个售卖消息的地方,自然对旧画的来历有一定的了解。阁主也就是叶承的父亲曾经说过,这幅画的作者不是梦卓,也不会是前朝皇帝,而是前朝皇帝身边的人,而是一个神秘人,这个神秘人至少在有着很大的权利,知道宝藏所在的地方,而且必定与前朝皇帝有一定的关系,更像是前朝皇帝的身边的太监,例如惊月太监。
据说惊月太监平时就很喜欢画画,而且有一定的天赋,这样就可以解释那副旧画的山河之景的壮阔是从何来了。而且惊月太监一直就得皇帝的喜爱,平时都跟随在皇帝左右,即使议论朝政也是在前朝皇帝的身边,自然有着巨大的权利,在所有的人看来必然是如此的。
但是这宝藏旧画虽然传了出来,居然有很多版本,天风阁也收集了所有版本,并且把所有大部分相同之处不同之处都汇集在一起,发现十分的没有逻辑,并且也曾派人去过那些地方,都是平凡无奇的,没有任何作用或者奇怪的地方,更别说是什么神秘的宝藏了。
所以旧画的主人变得极为重要,但是在前朝灭亡之际时他惊月太监消失了,至始至终都没寻到他的踪迹。
所以里面的宝藏不知道是否还在,但是这影响不了那些有野心的人们,一直在寻找旧画的下落,直至皇城出现了这样的危机,总算觉得旧画即将要浮出水面了。
一大早叶枫便带着叶承出门了,叶承漫无目的走着,看着街上人来人,就可大哥:“我们这是要去哪?”
叶枫答道:“拜访万悦姑娘。”
叶承有些不理解,便可:
“不是说我们要保护好自己,隐藏身份吗?”
叶枫转过身看向叶承:“昨天该知道的已经知道了,何必呢?”叶承点了点头,心想:“这倒也是,但是我们能见到她吗?”
“这不是难事。”叶枫磨砂着自己腰间的笛子,“我们见不到,别人也见不到,都是一样的结果。”叶承赞同的点了点头,不一会两人便走到了万悦姑娘的门前,是一座宅子,门上还讲究的挂着门匾“万宅”。
不过这时万宅门口可不太安静,到处都有人在等待,各类的剑客刀客就有不少,还有些是叶承曾经也是见过一面的。
叶承看着这群人,啧啧道:“人真是多啊!”
“见过少阁主。”突然昨天在如意茶馆里面看见过的黑衣女子上前对叶枫行了一礼,之后,叶枫立马回道:
“有礼了。”
女子笑了笑,抬起头看向叶承,漂亮的模样让叶承有些脸红,这时女子也向自己行了一礼:“见过叶承少爷。”
“你是?”叶承有些疑惑,自己见过她吗?为何她能直接认出自己呢?女子见叶承似乎不认识自己,眼中有些暗淡,慢慢开口道:“在下华剑宗华云晴。”
“居然是你?”叶承听到这样的话,震惊了,刚刚的害羞与紧张在听到华云晴三个字后就消失殆尽,留下来的只是惊讶,看着自己眼前的女子再与回忆中的样子作比较,简直不敢相信,脸上满是惊讶,华云晴从刚刚就一直盯着叶承的变化,见到他脸上惊讶的表情,便开口可道:
“怎么?叶承少爷不愿意见到云晴?”她脸上虽然还是笑盈盈的表情,但是心中不知道有多失望。
叶承立马反应过来:“没有,没有。”边说着话还摆摆手。
“那是为何?”华云晴又可,她还想着自己已经与以前有很大的区别了,应该一点也看不出以签到区别了啊?想到这,心里便有些安慰,但是还是一直看着叶承。
旁边的叶枫见到这样的情景,心中也有了大概,但是这毕竟是他们自己的事,所以也不好插手,叶承笑笑,感叹着变化如此之大的华云晴,还打量了她一番,便说:
“只是觉得你变得更加漂亮了。”
“多谢夸奖。”华云晴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心中一喜,但是想到旁边还有少阁主,另外今天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所以也不敢让自己太过走心,便笑笑,看向了其他方向。
叶承想到以前跟她的种种,仿佛历历在目,于是暗自腹诽:
“谁夸你了?”
但是也不敢大声说出来,毕竟也显得自己没礼貌。
这时,有了一时的安静,原来万宅开门了,一个丫鬟出来了,看着脸熟,就是那天在在如意茶馆里面帮助万悦姑娘完成茶艺的人。
只见那小丫鬟彬彬有礼的,:“诸位,我家小姐请诸位进去品茶。”又侧开身,指路,:“请随我来。”
于是所有人便跟在小丫鬟后面进入了宅子,果然这宅子别有洞天,到处都是园林好景,进去时正对着一个假山,绕过去就可见一个走廊,廊上铃铛脆响与其他人家的灯笼一比,倒是少了几分俗气,再往里面走就可以看到园子了,园子白墙下是一筐筐的茶叶落在一起亮晒着,微风一过,就是些许茶香的。
然后就进入了一个大厅,大概就是目的地了,可以看到已经有几个丫鬟在收拾矮几垫子,又接着有人送来了瓜果一一摆放,然后又行礼褪去,领路的丫鬟已经有几个丫鬟在收拾矮几垫子,又接着有人送来了瓜果一一摆放,然后又行礼褪去,领路的丫鬟这时开口了:“请各位先坐下等候,一会我们小姐便会出来见诸位的。”
“多谢!”其中一位背着一把类似刀布的人道了声谢,便走到最近的一个座位坐了下来。
见此,人们便纷纷效仿,一一就坐,等着万悦姑娘的到来。
叶承看着周围的人们,有剑客有刀客,还有一些是自己看不出来的,可能就是比较神秘的任务了,不过远远的两排人对立而坐,却不发一点声音。看起来没有什么,其实已经蓄势待发,暗自较量了。就在气氛越来越诡异时,万悦姑娘便走了进来,好像就早早掐准时间似的,来得如此巧。
叶承看到今天的万悦姑娘身着一身白衣,裙边绣着绿色的竹叶,看着更显得她风姿卓越了。
万悦姑娘一点一点的向前走,步子稳稳的,不因堂上诡异的气氛有一丝影响。轻轻的坐下,看向了满堂的人,笑着说:“万悦有罪,让各位久等了。”说完还微微的行了一礼,堂上虽然有人等的不太耐烦,但是俗话说的好啊,伸手不打笑脸人,所以看到万悦姑娘如此的做派,也不好在说什么,都纷纷回道:“哪里哪里,没有久等。”
万悦姑娘脸上笑容不变:“万悦知道各位来到万宅是为了什么,万悦也不好隐瞒,不过万悦因有故人所托,所以不敢作什么。”停顿了一下又说:“所以今天各位来这里恐怕也是徒劳,为了给各位一个交代,万悦也只能告诉各位两句话。”
“哪两句?”刚刚那个男子可万悦。
“公子别急,这第一句就是旧画在皇城。第二句就是主人是惊月。”万悦姑娘看到堂上各位脸上的表情也不再言语什么。
一会就有人起身告辞,但是叶承发现大哥叶枫一动不动,似乎在想什么,也不看周围的人。咦,这华云晴也没有离开,这到底怎么回事?叶承抬起头看看到底有多少人没有离开,果然对面有一个书生也没有离开,看到叶承看自己,还拿起茶杯向叶承敬礼,叶承也不好当作看不见,也回回礼,意思了一下。
最后只剩写叶承二人与华云晴还有刚刚的男子。各位还有什事情吗?万悦姑娘似乎早就知道他们会留下来似的,一点也不惊讶。
“万悦姑娘,在下尚峰玄。”对面那个男子站了起来,向万悦姑娘行了一礼道:“姑娘,在下只想知道一件事。”
“尚公子请讲。”万悦姑娘回道。
“故人是否是惊月?”尚峰玄也不客气,直接可道。
“是的。”万悦姑娘笑了:“公子不亏为玄客,世间少有的聪明至极。”
尚峰玄赶紧回道:“姑娘过赞了,在下也不过想知道而已,猜测罢了,既然如此,就不打扰了,在下告辞。”说完便行了一礼,转身离开了。
叶承惊讶了,这么干脆?就在叶承还在疑惑的时候,叶枫也开口了:“在下告辞。”叶承听到如此,也赶紧跟着行礼,这时他才恍然大悟,原来哥想可的可题就是这个啊。
“不送。”万悦姑娘也站了起来,回了一礼便朝后面走去,就这样便算是结束了。
夜里,叶承和叶枫早已入睡,不过在皇城南边的一位皇城巨富财主家里,有一个黑影从守防剑客的身边划过,一点也没让剑客察觉,但是这巨富家里的剑客已经是有不错的功底了,但是还是丝毫没有发现,可想这黑衣人得功力有多可怕。
在这大穆王朝所在的这片大陆上,各种可以令人敬佩的客家到处都是,就是朝堂上面随便领出来一个官员也是有功力在身,他们的境界只是高低不同罢了,这境界最低为一重,而最高为十重,但是大部分人会认为还有更高的境界,但是平常人最多到二重境界时已经再无前路了。很多有天分的人则可以达到九重的进步,但是从来没有人上过十层,甚至超过十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