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寒烟低头看着她,两人相顾无言,半响,凤寒烟才冷冷说道,“让你出天山,便是要落的如此下场么?”,凤青巯低头不语,长长的睫毛扑闪着,眼眶泛红,“没能照顾好凤儿,是我的错!我定不让旁人再欺了她!”,凌云染站在凤青巯身旁,握过她的手,认真地对凤寒烟说道。
凤寒烟定定地看着两人,冰凉的银眸里闪过了一丝情绪,随即她转过身,背向两人,“你好自为之罢”,说罢,再不言语。
“娘城主可以留下几日么?”,凤青巯怯怯的说道,凤寒烟背对二人,没有说话。
芙蕖看向凤寒烟的眼神,征求意见,方开口说道,“城主此次出天山,尚未寻到落脚之地”,凤青巯脸上闪过喜色,望向凌云染,见她微笑点头,急忙说道,“那便在凌府留下,比外面终归方便些”,凌云染接着说道,“踏雪苑那处环境清幽,地势偏僻,无人打扰,我让下人收拾出来”,凤青巯期待的看向凤寒烟,见的她缓缓点头,脸上喜不自胜,连忙领着三人而去。
红瓦青墙的京城仍如昨日般屹立着,亘古不变般,是兽潮尚没攻陷的一块土地,却透着一丝异常的氛围,全京城的高手都感受到了来自至尊高手的强大威压,心中不免忐忑,亦有试图接近凌府的人,均被那冰冷而强大的威压迫的无功而返。
“阿嚏!”,凌云染坐在府里,让人披了件外衫,“往年的盛夏总是酷热难耐,今年倒是凉快得很”,苏如眉走了进来,让丫鬟把熬好的汤递给凌云染,“娘”,凌云染喊道,
苏如眉摸了下她的头,疑惑的说,“都快三伏了,却如此凉快,多穿些衣服,别着凉了”,凌云染望了望凤寒烟屋子所在的方向,笑着说,“娘,凌府有块万年大寒冰,凉快的很,回头取些冰渣子做酸梅汤喝”,
苏如眉没好气的摇着头,“你呀,就爱胡说八道,这盛夏天里,是块冰都要融化了,去哪儿找冰渣子”,“冰块融化”,凌云染大笑起来,乐的不可开交。“阿嚏!”,突然温度陡降了起来,凌云染缩了下脑袋,不敢再说话,缩进了美人儿娘亲的怀里。
苏如眉让下人都退了下去,揽过凌云染,摸着她的头,轻轻说道,“染儿,凌府里现在人多了起来,挺热闹的。你广交好友,你爹和我没有异议,可你带回的女子个个容貌出众,若你是男儿身,娘亲倒心中欢喜,只是你原是女子,旁人见你们行为亲昵,你,你,别误了人家姑娘的名声,听见没?”。
凌云染有些意兴阑珊,懒懒地说道,“娘,我不嫁人了,给你讨几房媳妇儿罢”,苏如眉的素手一顿,随即说道,“不许胡说,你虽扮作男子,但仍是女儿身,怎能颠倒阴阳?”,
凌云染半响不吭声,苏如眉提及此,眼睛就泛红,“都怪我,若不是我当日瞒骗你祖父和父亲,就不会犯欺君之罪,就不会让你隐瞒身份………”,对于自家娘亲每次谈及此,都会述说当年史的行径,凌云染立马站起身,笑着说,“娘,我还有事,先走了”,说罢,脚底抹油的往门边挪去,“汤,记得喝汤!”,苏如眉在后喊道,凌云染头也不回的跑了。
月明星稀的晚上,凌云染独自坐在踏雪苑门外,眼巴巴的望着窗上的烛火倒影,半响,吱嘎一声,凤青巯从房里出来,关上了房门,脸上仍有些落寞神色,凌云染蹭的站起身,上前揽住她,心疼的说道,“怎得,她又给你脸色看了?不对,她向来都是冰块脸,咱不用看,走,回去”,凤青巯舒展了紧锁的眉头,小脸埋在凌云染颈窝里蹭着,呢喃着,“还是染儿让人温暖”。
“那是,我不但温暖,还炙热如火,能把你融化成一滩水”,凌云染贪婪地闻着她发丝上沐浴后的香气,小手不规矩起来,“嘘别胡说”,凤青巯伸出食指抵住她的唇,紧张的望向屋子,凌云染张嘴咬住她的手指,带着得意的笑容,凤青巯脸皮泛红,小手掰着她的嘴,要抽出手指。
凌云染打横抱起她,不待她一声低呼,二人就踏花而掠过空中,直接落到了凌云染的屋前,“想我了么?”,凌云染解着她的纹扣,“不行,不行,娘在,她,她”,凤青巯压低声音,小手推着她,凌云染扁着嘴,睁着眼睛望向她,可怜巴巴地唤道,“小狐狸…”。
听的她这声饱含情意的呼唤,凤青巯的耳垂鲜红,她从怀里取出了火晶石,挂在凌云染脖子上,取了仍剩半瓶的寒髓放到她手中,说道,“多亏了娘和这两样东西,方能在不足一个月的时间里,从九阶之下升到金品,否则还不知要等到何日呢?”。
“看来要重新修到地品,还是多多双修才好”,凌云染摸着下巴,煞有介事地说道,“全京城都在娘的神识和威压内,不可造次,听到么”,凤青巯抚着她的小脸,拇指轻扫过她润泽的唇瓣,气息不稳地说道,“你娘只会感知危险的气息,这种事情,她感知多了,对身体也不好”,凌云染把凤青巯压在身下,直接撩开了她的裙子,轻抚着光洁而修长的大腿。
凤青巯挣扎着起身,“嘘我只摸一摸,看一看”,凌云染压着她不能动,衣衫半褪到腰间,长裙撩高,小手抚到胸前,直接握住揉捏起来,那晶莹的红眸就迷蒙起来,凤青巯咬着唇,纤腰微微摆动着,“看,小狐狸也是想我的”,凌云染凑到她耳畔说道
“嗯我是想你的”凤青巯点点头,两腿不自觉缠上她腰间,凌云染扯开身上的衣衫,两具光洁的身体,肌肤相贴时,二人都不由轻喟一声,缓缓磨蹭着,感受到滑腻而柔软的肌肤的触感,带来的心中悸动。
凌云染让小狐狸趴着身子,脑袋埋进枕头里,说道,“这样就听不见了”,“唔”,闷闷的,低低的声音从枕头里传来,凌云染凑过去,舌头舔着她的耳垂,再落到脖颈,沿着雪背,一路往下,“唔”,凤青巯双手抓着枕头,堵住了口中的低吟,微微扭动着腰。
凌云染让她屈起膝盖,跪趴着,从后面捧住两瓣臀,舌头似游走的蛇,放肆的侵略着,清甜的泉水汩汩而下,沾湿了她的下巴。“唔”,小狐狸肌肤发红,抓着枕头的指节发白,全身微颤。
凌云染从后面搂住她,抵着她挺翘的臀部,一只手绕过去揉着胸前的柔软,一只手往下探去,进进出出的抽动着,两具身体似无骨的软蛇一样交缠着,扭动着,体内的炙热和冰凉的真气相互进出,翻涌着,不停地分离,融合,变得更为精纯。
待得两人大汗淋漓的瘫倒在床,凌云染翻过小狐狸的身子,凑上去吧唧亲了口,脸上尽是满足之色,凤青巯含羞带嗔的扫了她一眼,感到体内的真气澎湃许多,金品的她与地品的凌云染双修时,获益较多的自然是她,同样,对欢好感受更激烈的自然也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