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说,你说要叫我带你们出去放风,却没有去”傅央手‘插’口袋从楼上下来,顿了顿对向海说:“有点生气的样子。”
向海看着傅央,听完他话,一脸懊恼的看向小心肝,想从沙发上跐溜下来,但一只脚怎么也挨不到地,摇晃了很久,一屁股掉在了地毯上,后劲太大,还向后仰了仰,还好定力够足,稳住了,一旦稳住了,立即爬起来向小哈那里过去。
忙说对不起:“看我这破记‘性’,忘得一干二净!”
“汪汪汪!”小哈好像一急躁,话就有些模糊不清,向海是一句也听不懂了,这会儿用求救的眼神看向有特异功能的主人。
傅央等向海爬下去了后才施施然坐到向海之前坐的位置,慢悠悠翻看他的聊天记录,看到那句:有空我们出来面基啊。
噗嗤,笑出了声,面基?你用什么面基?
向海不知道他看到了什么,反正笑得他浑身不舒服。
傅央越看越有意思,什么你平时喜欢吃什么,我可喜欢吃什么什么了,事实上这家伙根本没有机会吃那个什么什么,真是说谎不打草稿,信手捏来,如果不是爪子有限,估计一打妹子要被他哄得‘摸’不着北。
“喂,快告诉我它在说什么!”向海为了打断傅央的笑意,恨恨的打断他的思维,声音刻意放大。果不其然,傅央终于看向他了。
“你说什么?”傅央微眯着眼,一脸的不善。
向海顿了顿,语气降低了不少:“能不能告诉我它在说什么?谢谢T-T”
语气似乎取悦了傅央,他看着小哈又看看向海:“它很不开心,说不喜欢你了。”
“哇靠,那它对喜欢也太收放自如了。”向海想抱抱小哈,却落了个空。
傅央用孺子不可教也的眼神看看它:“不是它收放自如。”
向海用爪子‘揉’‘揉’眼睛,过了片刻,明白了傅央什么意思,有些不好意思的真诚对小哈抱歉道:“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不过现在还有时间,本来出去放风就是晚上,希望你不要生我的气了,你讨厌我,我会很难过的。”他叽里呱啦说了这么多,也不管小哈能不能听得懂,说完后一脸真诚的看着小哈,一眨一眨的等待回复。
傅央刚刚让他明白了,是他伤害了信任他的小哈,这世上并没有收放自如,而是另一个人消耗了那份喜欢,所有的收放自如后面都是百伤成钢。
小哈歪歪头,没说话。
傅央无语,它倒是答应的利索,不经过我就说出去放风,也不怕闪了舌头,不过看在它这么一脸求原谅的样子,不准备再火上浇油了,虽然对它火上浇油向来很不留情。
终于,小哈‘露’出了笑容,向海知道这是原谅他了。,也回它个笑脸,接着俩萌宠蹲在那里看向一直在看戏认真围观的主人酱,那渴望的眼神太强烈了,不用说出来就知道是想干什么。
傅央瞪他,用眼神警告:以后不要‘乱’开口头支票。
向海用眼神回复:绝对不会有第二次,信我。
傅央眼神鄙视:信你有鬼,呵呵。
向海:别这么明显的鄙视,我们还是好朋友!
傅央:呵呵。
最后还是傅央妥协,谁叫两只萌物的杀伤力太重,一般人扛不住,以他的定力能抗这么久实属不易。
小哈跑在最前面,晃着尾巴,频率比之前还要快,向海欢快的跟在它后面,边跑边喊:“等等我!”
傅央走在最后,看着它们蹦蹦跳跳,有种吾家有幼宠初长成的错觉。
本来画面很美好,但是忽然中间的某团一个回眸,神‘色’猥琐至极的高呼:“来追我啊,快来追我啊,你追不上我!”傅央一个趔趄,无法接受这令人起‘鸡’皮疙瘩的画面和语气,加上那猥琐到顶峰的表情,不能更煞风景。
向海故意恶心完主人后回过头‘露’出个‘阴’险的笑,哼哧哼哧的逃走了,这招是在网上学得,帖子的名字叫《论如何让你的男朋友倒胃口的十种方法》他看了后觉得很有意思,虽然和题目有些出入,但效果达到了就可以嘛。
后来过了半个月,当傅央看到网上那个帖子的时候,心中的怪异滋味和心情就不提了。
向海最近学了个新技能,趁着所有人都不在的时候,不包括主人以及小哈,在网上学各种让主人倒胃口又无伤大雅的恶作剧,这间接导致了傅央成为了实验品。
但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常常是向海刚做了个开头,就被识破,识破不说反被捉‘弄’,总之是一肚子气还放不出来,让傅央的脸上增添了不少笑容,云叔无比欣慰,觉得养两只宠物真是太对了。
向海的十次恶作剧有九次都反‘射’到了自己身上,列举一二。
有一次向海趁傅央不在,想躲到他卧室的‘床’底下,等他进来的时候跳出来吓一吓他,没想到跑进卧室发现‘床’是个实心的,无奈之后向海灵机一动,躲在了一个‘花’瓶后面,‘花’瓶其实不是‘花’瓶,而是一个巨大的盆栽,盆栽的外壁很‘精’致,让向海误以为是‘花’瓶,上面‘艳’丽的话多和‘诱’人的香气都让他觉得挑找个地方躲,真是对极了。
事实证明,差点被‘花’给‘弄’到昏‘迷’不醒,这是一株具有安神作用的原始‘花’,它散发的香气对人来只是一点点作用,但对于动物来说就能致命了,还好傅央发现这家伙又不知道藏那个角落,点开这座宅院的感应图,看到自己卧室里那一团窝在那里时,心脏有那么一瞬间似乎都要停止不动。
而向海并不知道自己经历了什么,只以为自己在等待捉‘弄’傅央的时候一不留神睡着了,醒来后一切如常,只是等再次进入他的卧室时,却发现怎么也找不到那个有奇异安神定气味道的‘花’了,他有很认真的找了卧室的每一个角落,最后耐不住好奇心,问了问某人。
某人的答复轻描淡写:“看腻了,送给向知庭了。”说完想到云叔听到自己把那株‘花’送人时的痛心疾首左右为难就有点啼笑皆非,都说那株‘花’对失眠的治疗很有效,但对他却微乎其微,一直没有动它是因为不想让云叔连自己的睡眠质量都担心,现在看来是没必要继续保留,这些小家伙真是随时随地都能给自己陷入到危险境地,想一想还真是让人头疼。
向海不明白这人为什么说完这句话却忽然无声的笑了起来,还真是让人‘摸’不透。
作者有话要说:码字之前在发了条围脖,感觉特别的不要脸,我知道你们看了只好会忍不住砍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