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厅里,容凛脑子越来越昏乱,他努力的睁开一双血一样的眼睛望着那朝着自己走过来的女子,女子睁着迷雾一般的大眼睛,小鹿似的望着他,不时的往他的跟前走来,看着这个女人,他身上无数个叫嚣的声音叫起来,扑倒她,压倒她,蹂躏她。(.la棉、花‘糖’小‘说’)
可是那仅有的一丝丝的理智提醒他,不要,这是萧墨的诡计,你若碰了这个女人,便是中了萧墨的诡计了,你和臻儿走到这一步不容易,千万不要中了萧墨的诡计,伤害臻儿,也会伤害自己,即便最后臻儿依旧嫁给他,他们之间也有了裂痕,此生再不会开心了,所以他必须克制住自己。
容凛的心里有两个人在打架,而且是那个邪恶的越来越占上风。
这是因为情毒能吞噬一个人强大的意志力,让你完全的昏乱,听从感官走。
何况花厅里的女人正一步步的往前靠近,那女子身上才有的体香,直往他的鼻端里钻,这使得他越发的昏乱。
容凛此刻除了忍受情毒的吞噬,还有恐惧害怕,他怕自个儿真的失控到做下无法挽回的事情,所以他不停的用手中的长剑去划手臂上的伤。
唯有这疼痛才能使得他的神智保持着一丝的清醒,可是他的手臂已经划了好几道的伤口了,鲜血顺着手臂往下流。
花厅里的穿白衣的女子花容失声,飞扑过来伸手便去夺他的剑,不想看到他再这样伤残自己。
“王爷,你不要这样伤害自己,我可以一一。”
容凛感受到这女人扑上来时,他的脑子轰的一声爆炸开来,无数个声音叫嚣着要碾压这个女人,压她,睡她,这样他就解脱了,他就不用承受这样的痛苦了。
可是他不能,他不能,容凛陡的啊的一声大叫,一掌打飞了靠过来的女子,把女子直接的打飞到门边,死死的撞在了门上,女子防不胜防,被这一摔,直接的给摔昏了过去,而容凛朝着外面冷喝:“水呢,冰水呢。”
外面弦月听到里面的动静,并不理会,因为他知道就算有冰水也解不了王爷身上的情毒的,唯有女人才可以解,王爷现在还有一丝神智,才会忍受着,再等一会儿他就忍受不了,定然用那丫鬟的身子解情毒的。
所以弦月没有动,屋子里的容凛忍受不住的抱住头,在花厅里打转,不时的拿剑去划自己的手臂。
就在这时,花厅的窗户外面有人闪身飘了进来,一进来便看到容凛痛苦的在用剑划自己的手臂,来人不由得大惊失声的尖叫起来:“容凛,你怎么了?怎么用剑划伤自个儿。”
容臻没想到自己进来看到的竟然是这样一幅画面,满厅凌乱,容凛像一只疯狂的小兽似的不停的乱转着,不时的用剑去划伤自己的手臂。
容臻看得心疼不已,冲过去一把抱住他,紧紧的不松开。
“容凛你疯了,你在干什么?”
她这一靠近,才发现容凛周身滚烫的气息,气喘如牛,脸上一片赤红,豆大的汗珠往下滚落,容臻一靠近便知道容凛这症状乃是中了媚药的样子,而且看上去还是很强霸的媚药,要不然他不会这样的。
容臻忍不住叫起来:“流云进来。”
慕容流云闪身奔了进来,同时进来的还有南宫离瑶。
两个人一进来看到容凛的样子,便知道这位主看样子是出事了。
慕容流云赶紧的走了过来,上手便给容凛检查,然后飞快的说道:“他被人下药了,而且还不是寻常的媚药,而是情毒。”
“有办法解吗?”
“若是容我慢慢的研制,肯定能解,可是他这样子,只怕等不了了,唯有用女人来解药,否则他这样只怕熬不过去。”
慕容流云冷静的说着。
此时容凛神智越发的昏乱,他唯有一个意识,牢牢的记在心里。
不要,他不能背叛臻儿,绝不能背叛臻儿,虽然他此刻周身叫嚣着想睡了身边的女人,可是他还是坚定的狠狠的推开了容臻。
“滚,你给我滚,滚出去。”
他说着又拿了剑欲去划手臂,容臻脸色陡的变了,飞快的上前一步挡了容凛的剑,沉声开口:“容凛。”
容凛迷糊中听到容臻的声音,不由得努力的抬首望过来,可是眼前却是一张明艳动人的容颜,这容貌过去在他的脑海里出现了很多次,这是臻儿没错,是臻儿。
容凛上手便想抱,忽地想到一处不对劲的地方,臻儿眼下并不是从前的样子,这人是谁/。
又是一个胆敢冒充臻儿的坏女人,找死。
容凛抬手便欲袭击向容臻,却被容臻飞快的拦住了:“容凛是我。”
“你个骗子,竟然胆敢冒充臻儿,分明是找死。”
他低吼一声又想出手,容臻一抬手动作俐落飞快的点住了容凛的穴道,然后她掉首望向花厅里的慕容流云和南宫离瑶两个人。
“既然情毒无药可解,那只能我来替他解。”
慕容流云和南宫落瑶脸色都变了一变,公主乃是黄花闺女,这情毒十分的霸道,公主若是替这人解毒,只怕整个人都要被拆了。
这对公主来说十分的不公平。
“公主。”
容臻却不再理会别人,她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容凛自残,眼睁睁的看着容凛被情毒所害吧。
而且她也做不到找别的女人来给他解毒,所以只能她自己来。
不过她会把今日之事算到萧墨的头上,萧墨,我不会善罢干休的。
容臻伸手拽了容凛的身子闪身便走,扔下一句话:“你们两个替我守护四周。”
“是,公主。”
慕容流云和南宫落瑶没办法,只得应了,几个人从窗户闪出去,花厅门外的弦月早已经发现护国公主来了,所以才会没动,现在知道公主带自家的主子去解毒了,心里总算松了一口气。
主子没事就好,只不过终是委屈了护国公主。
容臻带着容凛在谢府找了一个最僻静没有人到的院子,挑选了一个最干净的房间,把容凛一路拽了进去。
慕容流云和南宫落瑶则领着容少卿等人把小院四周围得水泄不通,不让任何人过来,另外南宫流云还派了一名手下把这里的情况禀报给慕容痕,让慕容痕知道这边的情况。
小院的房间里,容凛正在大发狂怒,不停的出手攻击容臻,愤怒的咆哮着:“滚,赶快给我滚出去。”
现在的他神智混乱,他唯有一个意识,不让任何人靠近,就算是死也不要让人靠近。
因为大脑皮层里有这么一个意识,所以谁靠近他就抓狂发怒,即便容臻说:“容凛,我是容臻。”
他也根本不相信,但是情毒越来越厉害,他的喘息声越来越大,自残已经完全的不能使他保持清醒了。
体内如有万马在奔腾一般,使得他完全的控制不住自己了,但是他还记得这屋子里有一个女人,如若他再不做点什么,只怕就要做对不起小臻儿的事情了,所以他宁愿死也不要做对不起小臻儿的事情。
容凛心里如此一想,手中长剑陡的便欲往胸前刺去。
容臻大惊失色,闪身便上,幸好此时的容凛,因为受情毒影响,所以功力大减,再加上神智昏乱,这给了容臻可乘之机,容臻一冲过去,伸手点了他的穴道,使得他动弹不得,然后她伸手拖拽了容凛往房里的床上走去,待到把容凛拖拽到了床上,她一把挥掉了容凛手里的长剑,身子一压便压了上去,然后毫不犹豫的亲吻上了容凛的唇,狠狠的亲着。[更新快,网站页面清爽,广告少,无弹窗,最喜欢这种网站了,一定要好评]
容凛只觉得周身的舒畅,这一刻神智微微有些清醒,他努力的睁开眼望着眼面前的人,低吼:“你个骗子,赶快滚开,信不信我杀了你。”
容凛这是想起之前萧月香冒充容臻的事情了,现在依旧当眼前的女子是有人冒充的容臻。
容臻温柔的亲吻他的脸颊,然后缓缓说道:“容凛,我是容臻,我做了修复容貌的手术,恢复了从前的容貌,本想给你来个大婚惊喜的,没想到却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容凛迷迷糊糊间听到这样的话,不由得心里喜悦,再次的努力的盯着容臻,使劲的盯着她,从她的眼神,以及温柔的神容中,确认一件事,这就是他的臻儿,是他的小臻儿。
不是别人冒充的。
这意念一落,容凛的脑海轰的一声所有的坚持都瓦解了,他再也控制不住身上的那头凶兽:“臻儿,臻儿。”
容臻看他已认出自己,逐一伸手解开了他的穴道,他大手陡的伸出来紧紧的抱住了容臻,然后吻如火焰似的落到了容臻的唇上,他的手不受控制伸了出去。
他知道他会伤害到她,可是他没办地控制,他已经完全的没有理智了。
房间里,容凛完全的化作了一头狂猛的凶兽,不停的碾压,不停的索取着,他知道身下的人儿会承受不住,可是他控制不住,这一次不仅仅是情毒的作用,还有那长久以来的压抑,使得他在这一刻完全化身成凶猛的野兽,不停的索取着。
天色慢慢的暗了,房间里不时的传来低低的咆哮声,以及婉转的轻呓声,以及咬牙切齿的怒骂声。
待到一切风平浪静。
房间的大床上,两个人完全的遍体伤痕了。
容凛身上除了手臂上的血痕外,还有前胸后胸多处被抓伤的痕迹,因为他的掳夺得太厉害,容臻承受不住,只能不停的狂抓他来缓解自己身上快要被拆掉了的骨头。
此时她整个人就像散了架的一瘫烂泥似的,不但周身疼,而且动都动不了,整个人昏昏欲睡。
不过她没忘了关心的望身侧的容凛。
看他脸上赤红的色泽已经退了下去,身上再不再滚烫了,呼吸也正常了。
她终于放下了一颗心。
可是容凛看到身侧被自己给蹂躏得完全没有一块完好地方的容臻,只觉得心疼得揪成一团,他伸手抱住容臻入怀,不停的吻着容臻的脸颊,不停的道着歉:“小臻儿,对不起,对不起,我该死,竟然让萧墨给得手了,竟然让你受这样的委屈。”
容臻抬眸虚软的望他一眼,然后没精打彩的说道:“算了,事情都发生了,还自责什么,反正我们再有几天也大婚了,不过这一次你没有碰别的女人,我还是比较高兴的,就原谅你了。”
容凛听到容臻如此说,越发的心疼,紧紧的抱着她:“臻儿。”
不过他一抱容臻只觉得周身疼,疼得蹙眉,忍不住轻呼出声:“疼。”
“哪里疼,哪里疼。”
容凛上下的检查,再次的确认一件事,容臻身上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全是青色的吻痕,不但如此,下面直接的全肿了起来,可想而知她现在有多么的痛。
容凛懊恼自责不已,不过容臻提醒他:“你别顾着懊恼了,还是去前面看看吧,不准意外,萧墨给你下了药,定然安排了女人来给你解毒,然后再让人引来宾客,已证明你曾做出的事情,所以之前那个女人一定是萧墨的人,你赶紧的去抓住她,审问她,眼下萧墨在什么地方,一定要把这人抓住,若不抓住他,只怕后面他还会出来捣乱。”
容臻说完直接的闭上眼睛睡觉,她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容凛则精力旺盛,他想着容臻的话,周身布满了戾气,不过低头望着容臻的时候,满目温柔,伸手抱起了容臻,小心的替她穿衣服,不过有些衣服被他撕坏了倒是真的,不过幸好撕坏的衣服,乃是内衣,外衣因为布料好,所以没有撕坏。
容臻任凭容凛摆布,待到她穿好了衣服,容凛才动手捡自己的衣服穿上,然后伸手抱住容臻,如抱住宝贝似的一路走出了房。
外面各处已掌上了灯,一片灯光迷离。
小院外面站着不少人,有容凛的手下,还有慕容流云和南宫落瑶等人候着,容凛凌厉如利刃的眸光从众人的视线直射向最侧面的弦月,弦月自知理亏,所以一直尽量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可是王爷还是一眼便盯上了他/。
这样的眼神,杀气腾腾,充满了杀机。
弦月的腿下意识的往下一跪:“王爷。”
“立刻给本王去自裁了,你可知,你那样做,差点要了本王的命,若是本王做了对不起臻儿的事情,本王宁死不独活,你以为你在救我,其实却是害我,一个奴才竟然妄自猜测主子的心思,论罪该死。”
弦月脸色一白,他倒是忘了自家爷对护国公主的情意了,他是宁死也不愿意和公主心生裂横的,如果那样,就是要了爷的命,所以他是做错了。
弦月想着,抬手便欲朝自己的脑门上劈去,身为属下不能通透主子的心意,该死。
不过弦月手脚刚抬起,容凛怀中抱着的,本来正睡觉的容臻却冷哼了:“死什么死,眼下还是留着精力对付别人吧,要死也要死在该死的地方。”
她一发话,容凛冷冷的瞪了弦月一眼后,下命令:“自去领二十板子。”
弦月一怔,随之深望了容臻一眼,最后给容凛磕了头:“是,爷,以后属下再不敢随意猜测主子的意思了。”
他说完转身便走。
这里的一众人一路直奔谢府之前容凛所待的院子。
他们还没有走过去,便看到前面的小院外面,热闹得不得了,其中有人嗓门儿很大的说道:“你们说的真的假的,贤王爷血性来了,拉了一个婢子便欲强上,这太猛了吧。”
“再有几天便是贤王和护国公主大婚的日子。”
“你们说若是公主知道这件事,会怎么样?”
“这倒是热闹的事情,我们等着看吧。”
容凛抱着容臻,不动声色的落在后面,一路尾随着这些人走进院子。
不过前面的人进了小院不一会儿,便发现花厅里并没有人,既没有贤王爷,也没有那个丫鬟,前面再次的议论起来。
“不是说贤王爷拉了人强上吗,人呢。”
“是啊,人到哪去了,难道是找了别的地方了?”
这些人话落,立刻便有人要去找。
容凛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这些人不看他的笑话会死啊,不就是想看他做了强上丫鬟的事情,然后臻儿会怎么样吗?
一帮子渣人。
容凛想着,周身拢着戾气,脸色黑沉沉,不过怀里抱着容臻却是又轻又柔,步伐沉稳的一路走了过去,他一边走一边问:“哟,这里好热闹啊?”
前面的众人听到后面的话,齐刷刷的回头望过来,便看到一身锦绣华服的贤王爷,丰姿玉色的从后面走了进来,同时贤王爷的手里还抱着一个女子,一看到这女子,众人不由得伸长了脖劲的看,容臻窝在容凛的怀里,并没有遮掩自个儿的容貌,所以她的脸便叫别人给看到了。
这一看,顿时惊为天人,好一个明艳动人的女子,安静的窝在贤王爷的怀里,更是如一朵怒放的海棠花一般,肌肤吹弹可破,黛眉翘鼻,红粉樱唇,那又长又密的睫毛就好像一柄小扇似的,看得人好想落一个吻在她的睫毛之上。
这贤王爷艳福不浅啊,艳福不浅。
一出手便得了这么一个美娇娘,现在贤王爷不但有护国公主,还有这么一个美艳娇娘,真是羡慕死他们了。
不少家伙心中嫉妒起来,所以不阴不阳的说道:“恭喜贤王爷了,贤王爷这是又添一美娇娘啊。”
“是啊,是啊,贤王眼看大婚了,这又添了一个美娇娘,确实可喜可贺。”
容臻的眉蹙了蹙,抬手点了点容凛的胸膛,容凛立马便明白了她的意思,她累死了,快点处理完,她要回去睡觉。
容凛抱着她一路走过人群,往前面走去,走到最正中的位置上,脸色沉沉的开口:“就在先前,有一名婢女假意接近本王,事实上她是欲刺杀本王,后护国公主赶了过来,因为护着本王,所以被这婢女给刺伤了。”
容凛不想让人知道容臻给他解毒的事情,所以编了个理由,他一言落,陡的沉声下命令:“来人,把谢府内内外外的人全都拦住,不准走一个,谁若胆敢走,格杀勿论。”
容凛声音一下,他带来的手下以及慕容流云和南宫落瑶等人迅速的离开,眨眼的功夫,便迅速的定位,有人围住这小院,有人则围住整个谢府,把谢府围了个水泄不通,同时又有贤王府的人去调集府里的另外的亲卫道观。
谢家这边有些混乱了。
谢尚书接到下人的禀报,赶紧的带人过来,陪着笑脸问容凛。
“贤王爷,发生什么事了?”
容凛望着谢铭成,沉声说道:“谢大人,本王没有要为难你的意思,只是有人要行刺本王,公主为了护住本王,所以受了伤,本王现在要拿住这名女刺客。”
之前众人听说贤王爷欲强上一个丫鬟,现在又听说有女人欲行刺贤王,这前后一整理,便认定那女子是想刺杀贤王爷的人,却误伤了护国公主。
下面议论声再起,众人说着说着,便停住了,护国公主?
在哪?在哪?
贤王爷怀里抱着的不是别人吗,怎么倒成了护国公主了。
有人上前一步追问:“王爷,护国公主现在何处?”
容凛直接的鄙视这人一眼:“你眼没瞎吗,本王怀中的便是护国公主,你以为本王会抱谁,你以为本王会抱别的女人不成。”
如此一说,众人才知道贤王怀中抱的原来是护国公主,可是公主怎么和之前不一样了。
容凛傲然的说道:“眼下公主的容貌,才是她本来的容貌,先前只不过是她易容的容貌罢了。”
此言一落,不少人心中真是又嫉又妒,原来护国公主长得这么美啊,比起先前的容貌更是出色,真是让人羡慕啊。
容凛怀里的容臻,不满的嘟嚷道;“你磨磨叽叽的做什么,我这样躺着不舒服,你让谢府里的人把所有的灯都熄了,那女子自然就显出来了,因为之前我离开的时候在她身上撒了会发光的药粉,只要熄灯,她就无处可藏了。”
容臻话落,容凛立刻下令,谢家的人,把府内所有的灯都熄了。
这一熄,整个谢府都黑漆漆的,而容凛他们所处的院子也一片漆黑,而在这片漆黑之中,一处却有幽幽光亮耀起,容凛立刻冷静的下令:“把那人抓去。”
身后的手下闪身便上,直冲向那人,那人一看被发现,转身便跑,同时心里后悔着不该来看热闹,她本以为今日人多,应该不会有事的,却谁知道那个贱女人却在她身上洒了会发光的药粉,实在是太可恨了,。
可是这女人只跑了几步便被人追上了,她和追她的人打了起来,只不过交了几次手便被抓住了。
容凛手下的弦月和弦夜两个押着这被抓住的白衣女子,一路走了过来。
容凛望了一眼,最后确认这女子就是之前在花厅的女子,虽然之前他神智不清,可那时候还有些意识,能认出这女子来。
这女人之前在花厅,明明看到他发疯抓狂,竟然还胆敢往前靠,分明不是一般人,是别有用心的人,所以她定然是萧墨派出来的人。
容凛心里想着,陡的沉声:“把她带走。”
这女人一听到容凛的话,尖锐的叫起来:“你不能带我走,我什么都没有做,我没有刺杀你,是你抓了我欲强上,我没有刺杀你。”
容凛直接的丢了一个鄙视的眼神给这女子:“你认为你比护国公主还美吗,本王会弃公主而选择你。”
此言一出,那些本来想开口说话的人闭紧了嘴巴,没错,人家护国公主多美的一个人啊,没人傻到弃公主而选这么一个女人吧,也不咋样。
容凛森冷的说道:“立刻把人带回贤王府,给本王审,本王定要查清楚是什么人在背后指使的她,干出来这样的事情,若是叫本王查到,本王不介意把这该死的贼子给抄家灭族了。”
四周所有人都沉默了,不敢多说话。
若说以前还有一个皇上压住这位爷,可是现在却没人压得住他了。
先皇去世了,眼下小皇帝还小,太后乃是女流之辈,不可能压制得了他的,何况太后也没有理由压他。
所以一众人眼睁睁的看着贤王府的人把身穿白衣的女子拉了走,一路往外走去。
身后的一堆人,待到贤王容凛抱着容臻走了,才敢说话。
个个不满贤王爷的嚣张霸道,竟然就这么把人带走了,谁知道那丫鬟是不是刺客啊。
有人望向谢尚书:“那是你们谢家丫鬟,你们不出面吗?”
谢尚书一脸若有所思的说道:“事实上那女人不是我们谢家的丫鬟,她可能真是刺客。”
“啊,原来真是刺客啊。”
“竟然真的是刺客,什么人要杀贤王爷啊。”
一时间议论纷纷。
前面容凛却已抱着容臻一路回贤王府去了,马车上没有人吵闹,容臻累得再没有半点的反应,睡得死死的,容凛则满眸愧疚的望着她,然后亲了亲她的脸颊后,命令外面的弦夜:“你先回府,让人准备热汤,再准备一些上好的去淤伤的药。”
“是,属下立刻去准备。”
马车一路回贤王府,容凛抱着容臻下马车后,往自己住的院子走去,待到进了院子,命令所有人守在外面,他则抱着容臻一路进了浴房,然后把容臻给放进热水里泡着,容臻被热水一泡,整个身子舒服了,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望着容凛,嘟着嘴不满的说道:“累死了,你又把我给吵醒了。”
她这样眉眼拢着媚气的样子,实在是让容凛爱入骨,他抬手,修长如玉的手轻轻的摸容臻的脸颊,现在他才知道她十几天不见他,原来是为了修复从前的容貌,想到她修复容貌时所吃的苦,一定是极苦的。
容凛说不出的心疼,摸着她的脸柔声细语的说道:“臻儿,你受苦了。”
容臻知他所说何意,摇了摇头:“不苦,只是人家本来想给你一个惊喜的,现在惊喜没有了。”
一想到这个,她才叫郁闷,本来想在大婚之时给他一个惊喜的,可是现在呢,惊喜没有了,她还被他差点给整个的拆掉了,真是太倒霉了。
容凛深邃漆黑的瞳眸满是氤氲迷离的雾气,紧紧的锁着容臻,眼里有炽热的火焰在跳跃,在燃烧着。
“臻儿,我很惊喜,看到这样的你,仿佛时光回到了从前的一般,谢谢你为我做了这么多,以后我再也不说你爱我没有我爱你多了,臻儿爱我的心意是这么多,我感受到了,只是你受苦了。”
容臻幽幽的笑起来:“有你这句话,再多的苦我也知足了。”
女人啊,原来要的这么少,明明自己为他受了很多苦,明明都被他给碾压得渣都不剩,可是听着这样温软的话,还是软到心底去,心甘情愿的付出。
容凛轻笑起来,伸出手舀了热水往容臻身上浇去,浴房里一片的热氤气息。
虽然容凛的身子再次的火热烧烫了起来,甚至于身子再次的有了冲动,不过他并没有再打容臻的主意,等到容臻泡了一会儿澡,他便用大白布像裹婴儿似的包裹着容臻,一路回房间。
这搞得容臻十分的不好意思,艳丽的脸上满是红晕,把脸缩进容凛的怀里,动都不动一下。
容凛自然看到她红艳艳的脸颊了,不由得宠爱的轻笑出声。
进了房间后,容凛把她一放下来,她便伸手拽了床上的锦被把自己给盖上了,容凛却不客气的扯掉了她身上的锦被,这害得容臻的脸更红了。
“你做什么。”
“我给你擦药,尤其是下面的。”
这下容臻的脸更红了,完全像煮熟的虾子,伸手抢被子,然后躲在被子下面不满的抗议:“我自己会擦,你赶紧的走。”
容凛却并不走,软软的说道:“你又看不见,我来给你擦吧,我们两个难道还分彼此吗?”
“虽然可以不分彼此,可是我眼下还没有习惯。”
“那这样,我把眼睛蒙起来,你看可行。”
容臻一脸的黑线条,眼睛摸起来,他不是用手摸她了吗。
“不行,”容臻坚决的抗议,不过容凛不理会她,强行把她身上的被子给掀掉了,然后动作温柔的给她上药,容臻开始不好意思,不过随着容凛的药上了,身上一片清凉,慢慢的她觉得很舒服,竟然睡着了。
容凛则没有停下,一直给她细心的上药,连最私密的地方也没有放过,直到全身都涂满了药,他才替容臻小心的盖上被子,然后俯身亲吻容臻的唇,起身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一身的汗,身上再次的滚烫一片,没想到这才一会儿的功夫,他竟然又动绮思了,色鬼,容凛骂了自己一声,然后自去泡澡。
这里安静了下来,慕容府里,却不太安静。
慕容痕正在房间里不停的转悠,一边转悠一边悲伤的朝天叹气。
“我娇花似的女儿就这么被猪拱了,我真想去杀了这家伙。”
想到那么美的一个女儿就这么便宜了容凛那小子,慕容痕心里十分的不是滋味儿。
房里蒋静姝看他转悠了半夜了,不由得叹气:“好了,本来他们就要大婚了,何况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其实谁也不想发生这样的事情,本来该是个圆满的大婚,谁会想到容凛竟然中了黑手,只能委屈了自个的女儿。
蒋静姝不用深想也知道,那个过程不会愉快到哪里去。
不过相较于蒋静姝的理解,慕容痕说不出的郁闷;。
“我知道,可是想想还是闷哪,我千娇百媚的女儿啊,就这么白便宜了一头猪,他也太笨了,这种人臻儿怎么会喜欢呢,若是我早知道他这么笨,我就不让臻儿嫁给他了,竟然给人暗算了。”
“人一生中哪有不吃亏的,你不是刚吃了亏。”
蒋静姝一说到这茬,慕容痕不吭声了,没嘴说容凛了,不过依旧心绪难平。
蒋静姝唤他:“快睡吧,别折腾了,事情已经这样了,我相信容凛以后定然会百倍千倍的对女儿好的。”
慕容痕气狠狠的往床前走去,一边走一边犹不解恨的发着牢骚。
贤王府的地牢里,弦月和弦夜正领着人审人。
弦月之前被打了二十板子,虽然屁股开花了,不过依然支撑着,自己犯错,就要带罪立功,他做梦没想到这女人竟然是个害人的家伙,之前还以为她是谢家的婢女,太可恨了。
正因为心中的这份恼火,弦月下手毫不留情,所以白衣女子很快承受不住的叫起来:“不要打我,不要再打我了。”
“说,你叫什么名字,是谁派你来做这种事的?”
白衣女子怔愣了一下,然后飞快的动脑子,想编些瞎话蒙混过关。
弦月一看就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所以脸色阴沉的说道:“你别想蒙混过关,难道你以为你落在我们的手里,还能逃得出去。或者你认为还会有人救你,你以为我们贤王府是谁想进来就进来,想走就走的吗?”
弦月的话一落,白衣女子失神了,然后终于认清了眼前的现状,不管她交还是不交,她都没办法轻易的出贤王府,至于指望有人来救她,白衣女子凄然的笑起来,谁会来救她啊,这次的事情不成功。她再没有一丁点可用的价值,没人会来救她的,既如此,她何必强撑着,只不过是多受些皮肉之苦罢了。
“我要见贤王爷,我要见他,我什么都告诉他,我要见他。”
弦月抬手便想一鞭子抽下去,不想门外有脚步声响起,有人推门走了进来,弦月和弦夜二人一看,来人正是容凛,赶紧恭敬的施礼:“王爷。”
容凛先前已经听到白衣女子所说的话,此时面容拢着冷霜,阴沉沉的望着白衣女子。
“说吧,本王倒要看看你是何方神圣,竟然胆敢跑来算计本王。”
白衣女子盯着贤王,忽地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叫起来:“容凛,为什么,为什么你就是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我从很小的时候便喜欢你,喜欢了很多年很多年,一直在坚持着,为什么你就是不能喜欢我吗?那怕是中情毒,你也不愿意碰我,为什么?”
白衣女子放声大哭,容凛的眉蹙了起来,盯着这女人,慢慢的挑开了浓黑的眉,凌厉的开口:“萧月香,没想到你竟然没有死。”
白衣女子正是萧月香,当日萧家被斩,她被萧墨给顺手救了出去,这一次萧墨更是派了她出来给容凛献身,萧墨的本意就是想羞辱容凛,他不是最喜欢容臻吗,可是最后他还不是照样上了自己最不屑的女人,可是到头来,容凛没碰她,反倒是她落到他们的手里了。
萧月香伤心绝望的嚎哭:“容凛,为什么这样对我,我有什么错,只不过是因为喜欢你罢了,为什么你就不能喜欢我一点呢,为了你我付出了多少的努力,之前承受了多少的痛修复成凤玉璇的样子,这一回我又承受多少痛苦,修复成这样的容貌,我为了你做了那么多,你为什么就是不喜欢我。”
容凛嫌弃的望着萧月香,阴森森的喝道:“痴心枉想罢了,只是本王倒是没想到你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贼心不死,既然你这一回落到本王的手里,本王断然没有再让你逃了的理由。”
他说着望向萧月香:“说吧,萧墨眼下在什么地方。”
萧月香摇头,凄然的说道:“我不知道,自从他顺手救了我后,我再也没有见过他,他有什么事让我做,是他手下下的命令。”
容凛瞳眸阴骜的望着萧月香,忽地下令:“把她的手筋脚筋给挑断,对了把她的舌头也给剜了,她不是喜欢男人吗,把她送到边界的军营去做军妓,另外你们和人说,凡是睡了她的女人,每人给一两银子。”
萧月香一听,啊啊的叫起来:“容凛,你太残忍了,你竟然这样对我,你以为你能称心如意的娶到护国公主吗,萧墨不会让你如愿的,你以为他是简单的人物吗,你以为他拿你没办法吗,你等着,我不好过,你也不会好过的。”
容凛脸色难看至极,瞪向弦月和弦夜,阴森森的命令:“马上拉她下去执行命令,另外立刻送她去军营,每天让她接五十个客为止,直到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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