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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雁回到家已是晚上九点。『』康领导已经到家了。听到白雁上楼的脚步声就早早把门开了。白雁一爬到楼梯拐角处。一抬头。就看到康剑站在门口。眉拧着。很担心地看着她。
“怎么不接我电话。”
她扶着楼梯。用一种审视的目光重新打量着他。傍晚和陆涤飞聊过之后。突然觉得这些表面上光鲜的官二代。背地里也是各有各的说不出口的辛酸。其实他们之中也不乏优质精品。但外在的光环让别人忽视了他们的内在。不然康领导何必将自已放逐。挑僻远的县城去证明自己呢。
白雁三步并作两步跑上去。一头扎进康剑的怀里。紧紧搂住康剑的腰。把脸埋在他胸前哼哼:“我在街上沒听见。”
康剑一边把白雁往屋里带。一边无奈地叹气。“你也不看看外面几点。想逛街打个电话说一声呀。更多更快章节请到。不然我有多着急。”
白雁不理他。还是抱住他不撒手。康剑费了好大劲儿才把门关上。进了家门。低头看看白雁。抬起她的下巴问:“吃饭了吗。”
白雁闭着眼哼哼:“康剑。再有四天。我又是一个人了。”
康剑拍拍白雁:“你也知道只有四天。那怎么不早点回來陪我。”他现在可是把所有的应酬全推了。象个居家好男人。一下班。准时往家赶。
“康剑。你想我怎么陪。”白雁睁开眼看着康剑。那么冷峻严肃的男人一旦温柔起來。真的是非常迷人。突然有股疯狂的情绪从心底漫上來。『』
康剑端详着白雁几眼。沒说话。却在下一秒猛地一使劲。打横抱起白雁往卫生间走去。白雁搂住康剑的脖子。脸颊紧紧贴着他的脖子。象小猫一样的舔吻着他的耳背。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康剑。我们这样算是非法同居吧。”她看着康剑把浴帘拉开。开了浴霸。热水从花洒里喷出來。不一会。卫生间里就腾起满室的热雾。
“胡说八道。我们明明是志同道合、真心相爱的夫妻。把衣服脱了。洗个热水澡解乏。”康剑把她往边上挪了挪。帮着她脱衣服。再小心翼翼地挂到高处的架子上。防止被水淋湿。。。。。。
白雁浮出一脸俏皮的笑。小酒窝闪闪。趁康剑不注意。也伸手过去。解开他的一颗扣子。再解一颗。。。。。。
直到手被康剑抓住。他抬头。看着她。双瞳黑如子夜。
“老婆。。。。。。”
沒等他说完。白雁已经踮起脚吻上他。捎带把后面的半句话也吻了回去。
上床难道一定要在床上吗。更多更快章节请到。古人早就说过:食色。性也。
心动、情浓。美人在怀。有时间。有空间。何必压抑呢。
一股热血从脚底陡地漫向头顶。再凝结于身体的某一处。康领导激情迸发之前。心满意足地轻叹。这样的陪伴也很不错。
那瞬间。他想起去年的圣诞夜。也是冰寒地冻。『』他们在结婚四个月、离婚三个月后。终于有了个实至名归的洞房。他恨不得把她揉进身体里。永远不分开。
他忍不住粗粗喘口气。下一秒。他下了大力气。狠狠撞进去。大脑皮层里的毛细血管好像要爆炸了。丝丝缕缕都在燃烧。灼热地燃烧。
欢爱过后。两个人一同冲了个热水澡。慵懒地窝在被子里。身子密贴。她的腿攀着他的。
“我今天看中一套房子。很漂亮。”白雁累得睁不开眼。仍不忘向康领导汇报。
“定了。”
“想明天去定。是现房。定下來就可以拿钥匙了。”
康剑点点头。“现在是二月初。装修至少得有三个月。再吹个几月。白雁。我们十一结婚。好不好。”
“还要办婚礼吗。”
“当然。不过。这次我们去北京结婚。就亲戚们一起吃个饭。那儿算是我半个故乡。我也带你去看看我住过的地方、读书的学校。”
白雁叹了口气。“如果你爸妈仍反对呢。我们再结婚。还会和以前一样前程未卜。”
“傻丫头。”康剑揉揉她的头发。轻咬了下灯光下灿如桃花的脸颊。“你只管把心思全放在我身上。其他的工作我來做。”
“呃。我的心里还有谁。第一时间更新”白雁眨眨眼。
康剑笑。『』沒再说话。其实他想问。在她的心里。是他重。还是商明天重一些。但这么美丽的夜晚。说这些。太煞风景。
可能也无须问。商明天只是白雁以前的一个朋友。有点朦胧的好感。那不算真正的爱情。
真正的爱情。不只是感情。还包括身体上的契合。从这点來讲。他拥有的是白雁的全部。
夜。渐渐地深了。
康剑睡熟了。白雁却还醒着。
她当然猜到康剑沒有说出的话是什么。
对明天的思念从來不去刻意。就如同一个近视的人。早晨睁开眼。本能地先去拿眼镜戴上。她对明天也是如此。她从來沒有觉得空间上的距离、时间的飞逝。会让她与明天之间发生什么变化。快乐时、伤心时、孤单时、寂寞时。更多更快章节请到。她都觉得明天就站在一边看着她。微笑、鼓励。
所以她要做一只打不死的小强。
她幸福了。明天就会快乐。
明天快乐了。她就会幸福。
康剑与明天。在她的心中谁轻谁重。白雁觉得不成对比。明天就是明天。康剑就是康剑。
康剑是她的爱人。携手并行的人。
而明天。是她内心里深依的支柱、心灵的家。
四天很快就过去了。『斩仙』康领导去云县走马上任。
白雁又恢复了单身生活。幸好新房拿到手。她每天忙着去建材市场转悠。不然还真不知怎么打发时间呢。但白雁毕竟沒有装修经验。有些事拿不定主张。想拉着柳晶一同过去帮着参考参考。
柳晶的爸爸就是搞装璜的包工头。耳濡目染。她多少能一知半解。
吃饭时。白雁和柳晶说了下班后陪她去建材市场看瓷砖。柳晶一口饭含在嘴巴里。半天沒回答。
“不要告诉我。你现在又忙着到处相亲。”白雁说。
柳晶把饭狠狠地咽下去。吞吞吐吐半天。才老实交待。“我现在一下班就要回去向我未來的婆婆报到。稍晚了。她就会打电话告诉-------简单。然后。我就会被他炮轰到半夜。”
“什么。什么。”白雁眨着眼。“你说得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柳晶苦笑。“你眼里只有康领导。哪会注意我。我。。。。。。已经搬到简单家一周了。”
“啊。”白雁托着下巴。生怕掉下來。
“快。快。老实交待。不能漏掉任何细节。”
柳晶瞪了白雁一眼。“沒细节。只有事实。我和李泽昊彻底完结。现在和简单正式以结婚为前提交往。”
“哇--------光速呀。『』你们两个在我眼皮底下暗度陈仓。敬爱的李老师哭了沒。”白雁很不厚道地问。
柳晶拨弄着碗里的饭粒。“哭到沒哭。可能伤到他自尊的吧。”
想到那天去和李泽昊谈分手。柳晶心里面有些酸楚。
李泽昊接到她的电话。兴奋不已。见面的地点约在离一中不远的茶座。简单坐在离他们不远的一张桌子上。
李泽昊坐在她的面前。傻傻地笑着。告诉她。他假期辅导的几个孩子怎么优秀。怎么可爱。
她捧着咖啡杯。静静地凝听着。
“晶晶。你怎么不说话。第一时间更新”李泽昊说了好一会。才察觉她的沉默。
她抬起头。“泽昊。我-------谈朋友了。”
李泽昊嘴巴张得半圆。直直地看着她。
那眼神让柳晶想哭。她想起十四年里。两个人第一次在她的房间里牵手。第一次在公园里亲吻。第一次在他的宿舍。两个人。。。。。。一幕一幕。在脑中象放电影似的。
她从沒想过。她会爱上另一个男人。
但感情说变就变了。
她现在在意的是隔着几张桌子的那个男人。她要好好珍惜的人是他。
她扭过头。简单也在看她。对着她温柔地一笑。
“我想我们以后也沒可能成为朋友。我也不想我男朋友为我操心。不要再联系了。”她一口气。第一时间更新把压在心底的话说完。
“晶晶。你在赌气。”李泽昊惊慌地拉住她的手臂。“我知道错了。我也在改。因为你在滨江有许多朋友。我连深圳那边的聘请都退了。我准备装修房子。准备和你结婚。你还不相信我吗。我是认真的。”
柳晶摇头。抽回自己的手臂。“不是你的态度。是我已经不爱你了。我爱上了别人。”
“不可能。”李泽昊死都不愿相信。“过年时。在家的时候。我们还好好的。”
“你应该比我明白。变心只要一瞬间。三十年的感情敌不过三十秒的激情。”柳晶讥讽地笑笑。
李泽昊脸刷地白成了一张纸。“你耿耿于怀的还是我做的那件蠢事。晶晶。但是三个月的激情并沒有敌得过十四年的感情。我又回來了。”
“我已经不在了。”柳晶站起身。
简单走了过來。揽住她的腰。对着李泽昊淡淡点了下头。“我们该回家了。”他柔声说。
李泽昊呆若木鸡。僵如化石。
“嗯。”柳晶应了声。把手放进他的掌心。沒有向李泽昊道别。她相信。他们之间不会有再见的。
站在路边等车。眼角的余光瞟到李泽昊仍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和神情。
看过就略过。她无暇顾及他了。
那些痛哭流泪到天明的夜晚。已经把他们曾经的恩爱一点点淹沒了。
“车來了。亲爱的。”简单说道。
她抬头看他。笑靥如花。
车徐徐地开离站台。后视镜中看到李泽昊象疯了似的冲出咖啡馆。拼了命地追着车。
柳晶的心脏。小小地抽了一下。不过。很快就平静了。
“不过。我想他很快就会恢复自信的。”柳晶咬了下唇。自我安慰地笑笑。“他们学校对他青睐的女老师大有人在。”
“喂。口气别那么酸。你决定和简单一起后。就全心全意点。他现在是路人甲。和你沒任何关系。”白雁捉挟地挤挤眼。
柳晶笑着推了白雁一把。甜蜜蜜地抱怨:“我现在就是想也沒机会。简单他可是撒下了天罗地网。”
“少得了便宜再卖乖。知道你有人疼。”白雁真的有点羡慕柳晶。不仅有爸妈宠。现在公婆也这么疼。真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
反观自己。真不是一声唏嘘能了。
“呃。冷医生回來了。”柳晶突然瞪大眼。指着外面说道。“跟在他后面的那是谁呀。男不男女不女的。”
白雁跟着扭过头。正午的阳光有点强烈。映着积雪上。刺眼得让她看不清楚外面。
等到人走近了。她才看到真是冷锋回來了。
真是名幅其实的西伯利亚寒流。一见面。就是一股冷气扑面而來。
“白雁。”冷锋轻轻地唤她。力度很轻。象是怕惊着她似的。
“嗯。你回來了。”白雁笑得有点哆嗦。
冷锋把身子往边上让了让。“明星來看你了。”
白雁对着头发刚长了一两寸的商明星微微一笑。“那。。。。。。一块坐下吃饭吧。”推荐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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