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这是在大街上,大家都看着呢,这样不好吧?”古慕清小心翼翼的提醒道,生怕尊墨君会不高兴。
他的性子变化太快,若是怒了,她可担当不起。
堂堂的大周朝王爷,在大街上如此做,实在是有失体统,传出去让人笑话。
古慕清想,尊墨君应该会想到这一点的。
“你是本王的王妃,喂本王东西,是情理之中,有何不好?”
……
一句话,将古慕清噎的无言以对,虽然觉得怪怪的,但是他说的也不无道理,虽二人并无夫妻之实,但是名义上却是如此,好像是没什么不好的。
“嗯,王爷说的对,在理!”
冲着尊墨君竖起大拇指,古慕清说道,然后魂不守舍的转身要走,却被尊墨君拦腰拽回。
“王妃,去哪里啊?”
“那个,不是,王爷,我看这桂花糕是臣妾吃剩下的,不太好,我去……”
“不用,太多吃不下,这块刚刚好。”
尊墨君眯着眼睛看向尊墨君,看似温柔的很,手上的动作却是收的紧了一些,简直就是不怒而威。
古慕清颔首,与其保持一定的距离,“好,都听王爷的。”
拿出手帕擦了擦,古慕清取下一块递到尊墨君的嘴巴前。
对于她的行为,尊墨君看起来很是满意,便露出一丝笑意,随后便张开性感的薄唇,将眼前的桂花糕收入口中。
都说薄唇的男子亦薄情,想必尊墨君亦是如此吧。
古慕清愣神期间,却觉得手上传来软软的触感,让她不得不回过神来。
“你……”
她看到了什么?!
尊墨君竟然将她的手指含入口中,还舔了一下,让她娇小的心脏顿时就受不了了。
猛然抽回手,在手帕上蹭了蹭。
“王爷!”
“王妃,你这是害羞了吗?本王只是看你手上沾有桂花糕的残渣,不认浪费,所以才……”
剩下的话,古慕清根本没有听进去,她只觉脑袋嗡嗡的,反应不过沫来了。
危险!
这两个字,如警钟一般在古慕清的脑海中回荡。
看来她日后要与这个冷面王爷保持距离,否则的话她真的是容易失身又失心啊。
而此时周围的人对尊墨君的这一动作也是议论纷纷的,说什么的都有。
“都传闻玄王冷酷无情,对待妾侍也是待答不理,今日一见,可见那些话都是假的啊,传闻就是传闻。”
“听说他虽妻妾成群,却无一人被临幸,大家都以为他那方面有问题呢。”
“玄王对王妃如此体贴入微,二人恩爱有加,可见传闻并不可靠。”
“太幸福了,虐死我这单身狗了,呜呜!”
……
对于这如洪水猛兽一般袭来的评论,古慕清觉得她快要窒息了,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或者变成透明人,让大家看不见她。
可惜那是不可能的。
“王爷,我逛的差不多了,时候不早了,我们回去吧。”古慕清向尊墨君求救。
“还早呢,这么快就逛完了,王妃没尽兴吧?”
尊墨君看向古慕清,心中有些好奇,他们才刚逛一下,怎么这么快就完事了?
看向尊墨君,古慕清冲着他甜甜一笑,“尽兴了,很尽兴!”
“再说了,王爷公务繁忙,陪臣妾逛这么久,臣妾已经很感动了。”
若是再不走,恐怕他们就会成为这条街上最靓的王爷王妃了,她可不想像动物一般被人观赏,那种感觉太难受。
“好吧,既然王妃尽兴了,那本王就带你回去好了。”
说罢,古慕清便牵起古慕清的手,大步的向玄王府走去。
原本古慕清是想要将手抽出来的,但是奈何她努力了,却丝毫没有用,尊墨君的力气太大了,以至于她的努力如同鸡蛋碰石头一般,简直是杯水车薪。
在他们刚踏入府中,下人们看他们的眼神都不同了。
“王爷、王妃您回来啦!”
“王爷、王妃好!”
……
不会吧?!
消息传的这么快吗?
片刻的功夫,他们方才所发生的事情就传遍整个帝都了吗?
真的是太恐怖了,古慕清心里震撼,这速度比现代的农村扯老婆舌都要快,如同瘟疫一般。
难道这大周朝的百姓都如此闲的吗?这么关注他们王爷和王妃的生活情况?
芙蓉园内。
柳氏暴跳如雷,脸色因为愤怒都变得扭曲了。
“这个贱人,竟然敢蛊惑王爷的心,看来我不给她点颜色瞧瞧是不行了。”
待身旁的丫头将外头传的沸沸扬扬的事情说与柳氏后,柳氏恶狠狠的说道。
反正她有太后撑腰,即便是做了什么过分的事,王爷看在太后的面子上,也不会将她如何的。
因为嫉妒,柳氏的嘴脸变得越发的丑陋。
不过她要如何做才会神不知鬼不觉呢?
纵使再没有脑子,柳氏也记得上一次的教训,王爷明显是袒护古慕清的,若是这一次不来一个狠一点的办法的话,恐怕受伤的那个还会是她。
毕竟古慕清的手段,柳氏是体会过一次的。
想了半晌,终于,柳氏的心中有了一个计策,嘴角露出一丝邪恶的笑容。
“古慕清,这一次,我看王爷还怎么偏袒你。”
依照尊墨君的性格,定是不会容得一个臭名远扬、心思歹毒的女子做他的王妃的,倒时候古慕清一定会被赶出玄王府的。
只要她被赶出去,那柳氏就有机会了。
就这么定了!
办法有了,柳氏便开始着手筹备起来。
尊墨君与古慕清二人回到玄王府,心情大好,便都向着鸣流苑走去。
“王妃,今晚本王在你那用餐,让春玉跟后厨说,准备几个上好的小菜,你我二人好好吃顿饭。”
“是,王爷。”
古慕清嘴上答应,心中却是唏嘘,看来今日又是难过的一关了。
也不知怎么了,最近这几日尊墨君总是频频出现在她的院子中,赖着不走,还百般示好,让古慕清心里发虚。
正所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话不是没有道理。
可是如若是后者的话还好,古慕清最害怕是前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