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不坏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身处一片战火之中。有他以前见过的兽人,精灵和一些蓝灵兽,还有未曾见过的各方各族,喊杀声震天,生灵涂炭,血流成河,遍地的断兵残戟,已然有不少锈迹斑斑。这片土地倒是有几分眼熟,见到这么激烈的厮杀,不坏也顾不上好奇,紧张的连忙四处张望,这次他发现身边没有小虫子,没有千乐,没有杏瑶,也没有小屁。不自觉迷茫万分,不知道突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坏心里默念道:“这是哪里?为什么我会到这里?难道我已经死了,这是地狱?过一段时间会有黑白无常来锁我走黄泉、见孟婆、过奈何...“
正在不坏思绪万千之际,只见一个大刀,向他狠狠砍来。不坏睁圆了双眼,大刀结结实实的砍了下来,头嗡..嗡的一声,鲜血生生流了下来。不坏感觉自己已经没有太大的知觉了,感觉很虚弱,命在垂危。那名蛮横的兽人却还是不死心,接下来连砍了很多刀。
不坏虽然感觉痛楚,身体很虚弱,但是好像怎么都死不了。怎么回事?这就是地狱的味道么?按照自己的生活常识,这么多刀指定命丧当场的。不坏尝试性硬撑了撑,“擦,居然还能站起来,我反正死了,我怕谁。一切的痛楚都是心里作用“,不坏意想不到,鼓起勇气把士兵兽人一把向后推开,居然还奏效了。
那刚才疯砍人的兽人士兵心头也是一惊,能想象到心里肯定疑问,骂爹骂娘:“靠,这么砍都不死,还打毛线啊!“。不坏乘着兽人恍惚之际,试了试身体各个部位,活动了手脚筋骨,除了鲜血和身上真实的疼痛,好像刀没有砍到身上似得。确切的说,不坏身上的疼是真实的感觉,流血也是真实的感觉。但是这只是感觉,并没有真实刀砍在我身上的死忙结果。再通俗的说,我只负责承担感受,却不用付出死忙的代价。经过心里反复的推算,不坏半信半疑。
在半信半疑的把整件事情再想了一个回路,不坏打算进攻,不然疼痛也是难熬的,于是起身试探性的向兽人士兵冲过去,用最直白的起脚飞踢,兽人士兵还没有缓过神来被不坏踢个正着。但是明显,这一脚并不起什么作用。兽人马上拿起自己的战刀一遍遍的砍向我。正如我想的一样,我全身血迹,却不用承担伤害风险。
不坏虽然没有最初那种手脚无措和惶恐,但是被兽人士兵,这么一直被砍也不是长久之计啊。是,虽然死不了,但是这个家伙一直让你疼,让你一直流血也够我喝一壶了。那位兽人也看呆了,细细打量,心想对面的小人族,虽然修为远不是自己的个。但是这种不死的小强也让他匪夷所思,他深信自己压倒性的实力,他深信自己的战刀让对方付出了血的代价,但是怎么就不死呢。
于是,他做了一个让不坏吐血的举动,他满怀欣喜的冲同伴招了招手,他觉得他这次发现一个宝贝,这种技能要被他们兽族学会,兽人统治整个离区域再也不是梦想了,自己升官发财、富贵荣华指日可待。不坏想的没有错,刚刚那个士兵大手一招,周围刚刚结束对手的生命,几十位兽人以他为中心拥挤着靠了过来。打我的那个兽人士兵咿咿呀呀的兽语,好像是在向他们的战友,诉说刚刚发生的一幕幕离奇事件。
一瞬间,几十位兽人战士团团把不坏围住。不坏这个时候有点紧张了:“在他们没有靠近之前,我得想出对策。虽然现在可以肯定自己无性命之忧,但是他们被抓去,那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恐怖的,被他们脱光光。我有点不敢往下面想了“。
兽人战士越走越近,不坏左躲右闪很快就到了身体的极限,几十双手,眼看就要捉倒我了。这时不坏的眼睛突然一阵刺痛,明显感觉自己的眼睛有点发红涨疼,这种感觉依稀似乎在冰蚕古堡有过一次,来不及考虑自己的身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不坏只是觉得像打了鸡血似得满血复活,捡过地上一把断剑。兽人战士先是一愣,随后边恢复了当初自信的眼神,好像眼前的人族就是他们的砧板肉,任他们鱼肉,前面最先的那个砍不坏的兽人,一马当先朴了过来,
“钉…钉“,身体撞击不坏手里断剑清脆的声响。兽人立马跪了下来,再没有进攻的力气了。跟上回蝙蝠一样,但是不坏知道被定住兽人战士,这种状态不会持续太长时间,他会马上站起来冲过来,因为那次小虫子的蝙蝠也是。不坏心一横,双眼一闭,双手握住断剑向前一伸,将断剑没入兽人心脏的位置。在不坏睁开眼的时候,跪下的兽人已经没有了任何生命气息了。其他的兽人犹豫一阵,眼神中刚刚的欣喜不见了,替代的是严肃认真的神情,立马为头的大个兽人大手一挥,仅接着一下三位一起冲了过来。不坏一边后退,一边全力用断剑去打他们,三、五秒时间,这三位兽人战士,重复第一位的悲剧。剩下的几位不敢轻易妄动,却马上号召更多的同族将士,只见兽人越来越多。他们眼睛杀红了,奋不顾身的冲了过来。不坏虽有有这种屡试不爽的伎俩,但是自己的体能却不是永恒的啊。就在我苦苦绝望的边缘,战场上所有的人都静止了。
“孩子,你是?“,只见一位美艳的女人,精致干净的五官,身着白色的素裙,很亲切的感觉。从前方穿过各方各族的战士,如入无物般,飘然而至,似仙儿,似梦,“不过你的眼睛…“。
“我叫不坏,你是谁?他们又是谁?你知道这是哪里吗?“,不坏一见是人族的女人,知道是救星降临了,就像见了亲人,急切的介绍自己和确定自己的想法没错。
(本章完)